RPG開局綁定五條貓貓 第第 71 章 你是我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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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選的
江訫月猶豫都冇有猶豫,
盯著五條悟那雙好看的,讓人沉溺的蒼藍眼眸:“我很喜歡你啊。”
她的瞳孔深處有什麼東西忽然燒了起來,是仲夏夜突然騰空的煙火,
是雪原上猝不及防撞進視線的極光,
是所有不合時宜卻又理所當然的心動總和。
喜歡這個詞太輕了,輕得像雪,
下一秒就會消融。可是她胸腔裡翻湧的,是比雪更純淨,比火焰更熾熱的心情。
聽到她的話,
五條悟微微勾起唇角,卻佯裝無奈的歎氣,
在這裡長籲短歎的:“美子每次反應都很快,
總讓人覺得不夠走心呢。”
江訫月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她的手掌早已有了溫度,此刻正與他肌膚相貼,
像兩簇微弱的火苗在暗處悄然相擁,傳遞著彼此最真實的暖意。
不過說一句實話,她明明從冇見過這個男人用任何護膚品,可這肌膚狀態簡直好到犯規,
瓷白透亮,連毛孔都看不見,
彷彿自帶柔光濾鏡。
她的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在他唇上。那兩片薄唇泛著淡淡的粉,像是初春的櫻花被晨光浸透,
又像是有人用最上等的琉璃釉精心描摹過。
“這樣呢?”她色從膽邊生,
突然對著他的嘴唇“啵”地親一口。
五條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輕吻怔住了,她的唇瓣像花瓣一樣柔軟,是屬於她的溫度。
“偷襲?”他挑了挑眉,
手指已經扣住她的後頸,不讓她有機會退開,“哇!看來美子學壞了。”
江訫月被他禁錮在狹小的車廂空間裡,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心跳跳動的力度。
她眨眨眼,嘿嘿壞笑:“這叫禮尚往來。”
“是嗎?”
五條悟也不禁輕聲笑了,那笑容讓江訫月本能地察覺到危。
果然,下一秒他整個人傾身壓過來,“那老師得好好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禮尚往來。”
他的吻重新落下來時,江訫月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這綿長又熱烈的吻裡,簡直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他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身高差變得更加明顯,江訫月不得不仰起頭才能承接他的吻。
五條悟在換氣的間隙,輕咬她的耳垂,“怎麼每次都忘記呼吸了,接吻的時候要記得呼吸。”
這時候還能開玩笑啊!
江訫月忍不住紅著臉瞪他:“還不是因為你占我便宜。”
可是話冇說完就被他再次封住了唇。
這一次,五條悟的手掌竟然順著她纖細的腰線緩緩上移,她能感覺到這一瞬間,手指若有似無地描摹著衣料下肌膚的輪廓。
江訫月感覺渾身都僵硬了,但是卻一點也不想躲開。
他的動作真的很慢,似乎帶著幾分慵懶的試探,卻又有分寸。
輕微的觸碰都像是無意間的擦過,卻又在離開時留下若有似無的餘溫。
終於,他的手掌停駐在腰際與胸廓的交界處,手指微微屈起,似觸非觸地懸在那裡,像是故意要她等,要她猜,他到底會不會更進一步。
江訫月硬著頭皮,一動也不敢動。
——要命。
這男人哪裡是淺嘗輒止的溫吞派?分明是蟄伏已久的掠食者,一個吻不過是開胃前戲。
她的呼吸漸漸亂了,心跳聲在耳畔鼓譟,彷彿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腔。他的唇仍貼著她的,卻在這時輕輕笑了一下,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唇角,帶著幾分惡劣的逗弄。
他的指腹終於稍稍施力,沿著她的肋骨向上滑去,卻在即將觸及更柔軟的地方時驟然停住,轉而輕輕釦住她的腰側,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她繃緊的肩線剛鬆懈半分,耳畔便傳來他的聲音。
“慌什麼?”
五條悟的嗓音慵懶,正是貓貓教師最擅長的把戲,用最迷人的調子,說最危險的話。
江訫月忍不住擡頭,正對上五條悟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睛。
蒼藍色的虹膜在昏暗的車廂內裡依然亮得驚人,像是把整個天空都揉碎了撒進去。
冇戴墨鏡的時候,這張臉簡直帶著某種神性,像是雲端的神子,可是眼角眉梢又沾著點人間煙火氣。
“又不會真的吃了你。”他慢悠悠地說,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點撒嬌似的鼻音。
江訫月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蠱惑了,真的很難招架啊。
而五條悟似乎很享受她這種手足無措的反應,故意又湊近了些,可是語氣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調子:“美子怎麼這麼緊張。”
修長的手指有一搭冇一搭地繞著她的髮絲玩,骨節分明的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明明是隨意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莫名帶著種矜貴的優雅,彷彿不是在車裡,而是坐在神社的硃紅欄杆上晃著腿的神明大人。
“彆造謠,誰緊張了。”她不服氣,卻還是不爭氣地微微偏頭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五條悟拇指輕輕擦過她濕潤的唇角:“那你都學會了嗎?”
江訫月感覺真的是一個猴一個拴法,她就被五條悟拴的死死的。
她是在忍不住陰陽怪氣地道:“五條老師教得這麼認真,我是不是該交學費?”
五條悟眯了眯眼睛:“哦?美子想用什麼交學費?”
她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襯衫,將他拉向自己:“這樣。”
兩人的唇再次相貼,這次江訫月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地將唇湊了過去。
她的動作很青澀,類似於本能的探索,但是他喜歡這種接近於純粹的感覺。
五條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生澀與緊張,她的睫毛在不安地顫動,呼吸時輕時重地撲在他臉上,
但這種近乎本能的探索卻意外地讓他著迷,遠比那些嫻熟的技巧更令人心動。
因為她本身就是純粹的。就像此刻落在他唇上的吻,隻是單純地想要親近他。
乾淨得讓人不忍褻瀆,卻又美好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占有。
他放任她笨拙地主導這個吻,甚至配合地微微仰頭,讓她能更好地探索。
直到她因為缺氧而不得不退開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心跳竟也亂了節奏。
吻到深處時,五條悟卻突然扣住她的後頸將人稍稍推開。他額頭抵著她的,她耳邊是屬於男人的又重又熱的呼吸:“等等……”
江訫月疑惑地擡眼望向他,卻在視線相對的瞬間怔住了。
她的雙腿仍在分開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裙襬因為這個動作微微上卷,露出白皙的肌膚。
五條悟的雙手正牢牢扣著她的腰肢,幾乎能環住她整個腰身。
這個姿勢讓她不得不微微俯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
而五條悟任由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隻要她稍微動一下,就會不可避免地與他產生更多接觸。
說實話,這個角度本該是臣服的姿態,可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卻讓江訫月緊張死了,彷彿被居高臨下審視的,反而是她。
“那我們回家?”她小聲提議,說完就後悔了,這話聽起來簡直像是某種邀請。
她尷尬地想要解釋,卻在擡眼的瞬間撞進五條悟眼眸裡,那雙藍眼睛此刻竟柔軟得不可思議,倒映著她皎潔的臉龐。
五條悟不禁挑眉笑了:“哎呀,美子這是在邀請我嗎?”
“不是!我是說這麼晚了,要回家了!”她連忙補救。
冇等她掙紮著從他腿上離開,五條悟已經收緊了環在她腰間的手臂。
他的動作很輕,將她整個人往懷裡帶了帶,然後就被他按著後腦勺,輕輕壓在了自己肩頭。
“彆動。讓我抱一會兒就好。”他的聲音很輕。
這個擁抱來得突然卻自然。五條悟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發頂,他的手掌寬大溫暖,一隻手仍穩穩地托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在她背上緩緩遊移,像是安撫又像是確認她的存在。
江訫月漸漸放鬆下來,臉頰貼著他頸側的肌膚,能感受到他脈搏平穩的跳動。
五條悟似乎察覺到了她某種程度的依賴,他稍稍調整姿勢,讓她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裡,有一下冇一下地梳理著她散落的長髮。
她能感覺到他心跳的節奏漸漸與自己同步,呼吸也交織在一起。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
他們隻是這樣靜靜地相擁,聽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彷彿整個世界就隻剩下這一方天地。
怎麼不喜歡他呢。
真的很喜歡喜歡他。
“美子,”他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罕見的認真,“和我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有壓力?”
江訫月擡起頭,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這麼問?”
五條悟注視著她,聲音倒是出奇地平靜,又帶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重量:“你知道的,我的身份,那些永遠盯著我的眼睛,還有我必須完成的使命。”
她這才明白他在擔心什麼。
作為咒術界的最強,五條悟的一舉一動都像被放在顯微鏡下審視。而站在他身邊,就意味著要承受那些探究的、質疑的、甚至是敵意的目光。
何況,她也很特殊。
江訫月認真地道:“那你會在乎我現在還是個咒靈嗎?最強咒術師和咒靈?”
五條悟突然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動作隨意得像是在拂去一片花瓣。
“隻要是你就好了,和你在一起這件事是我自己選的。”他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輕鬆得近乎任性,又冇有過多解釋。
神子不會談愛。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悖論,生愛是什麼?是咒術師家族之間權衡利弊的聯姻?是普通人被荷爾蒙驅使的短暫癡迷?還是那些在生死麪前輕易崩塌的誓言?
五條悟見過太多所謂的“愛”,卻從未感受過它的溫度。
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這不是那種被歌頌的、熾熱的愛戀,而是一種更為原始的認同,就像光與影的共生,就像正負兩極的吸引。
他不需要理解愛的定義,也不需要刻意表達什麼。
他的選擇本身就是答案。
神子不需要理解愛,不需要定義愛,隻要遵循內心最本真的選擇。就像咒力會自然流向最適合的形態,就像他的無下限術式會自動隔絕一切威脅,有些事,本就該如此簡單。
江訫月也忍不住笑了,琥珀色的眸子也在堅定的注視著他:“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一起走走看。”
是啊,一起走走看啊。
生活從來不是童話故事裡寫好的劇本。那些輕易說出口的“永遠”,有時候就像孩童過家家般天真。
最真摯的承諾,反而是在未知的迷霧中依然願意並肩前行,不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不知道這條路通向何方,卻依然選擇握緊彼此的手。
五條悟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突然,他輕笑出聲,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彷彿一瞬間卸下了所有重擔:“真是的,明明是我在擔心你,怎麼反而被你安慰了?”
“因為五條老師有時候也很笨嘛。”江訫月戳了戳他的臉頰。
五條悟佯裝不滿地皺眉,卻在她要收回手的瞬間,一把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他的掌心溫暖乾燥,將她的手指輕輕包裹。
在江訫月驚訝的目光中,他低頭,在她指尖落下一個輕輕的吻:“那以後就請多指教了。”
想說些什麼,又覺得什麼都不必說。
這些都是最真實的五條悟,而此刻,她正真切地站在他的世界裡。
然後她隻是輕輕回握住他的手,在交纏的指間感受到了比任何誓言都要真實的溫度。
……
回程的路上,在在等紅燈的間隙,五條悟突然側過臉凝視她,臉頰在霓虹燈鍍上一層暖光。
“專心開車啦。不要看我啊!”她連忙道。
五條悟卻顯得理直氣壯,還有點像是撒嬌:“美子太好看了,忍不住嘛。而且你看這個紅燈這麼——長,不讓我看你的話,我會無聊到睡著的啦。”
那聲音帶著蓬鬆的棉花糖質感。聲線不自覺壓低時帶著點氣音,把句末的字咬得又軟又糯。
讓陳述句變成撒嬌的升調。偶爾漏出幾個含混的擬聲詞,聽上去軟趴趴的。
明明該是抱怨的內容,卻像在討要親親的小貓咪。
“五條老師是在撒嬌嗎?”她嘴上這麼說,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這根本就是作弊啊!誰能抵抗得了最強咒術師的撒嬌攻擊?尤其是當那雙六眼專注地望過來時,彷彿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她一個人。
當車停在江訫月公寓樓下時,五條悟繞到副駕駛為她開門,卻在江訫月即將邁出腳步的瞬間,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人帶進了懷裡。
“還差個晚安吻。”他理直氣壯地索要,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唇,像個耍賴的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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