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開局綁定五條貓貓 第第 116 章 經驗肯定比我多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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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肯定比我多多了吧……
第二天天亮了,
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隻餘簷下偶爾滴落的水聲,清脆地敲打著清晨的靜謐。
江訫月是在一種極其溫暖,
甚至有些過熱的懷抱中醒來的。少年人的體溫總是偏高,
像個小火爐。更何況他還將她整個人嚴嚴實實地圈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
呼吸均勻地拂過她的額角。
他抱著自己睡覺的姿勢很有趣,一條長腿大大咧咧地橫跨過來,毫不客氣地壓住她的雙腿,
帶著一種孩子氣的霸道,將她整個人都圈定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睡姿一點都不規矩。
她微微動了動,
全身便傳來一陣清晰的痠軟感,昨夜那些熾熱笨拙又無比真實的畫麵瞬間湧入腦海,讓她臉頰不受控製地發燙。
似乎察覺到她的動靜,
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立刻收緊了,帶著一種剛睡醒時的慵懶。
“早。”他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早,悟。”她輕聲迴應,試圖稍微拉開一點距離,
看看他的臉,卻被他抱得更緊。
“再躺會兒。”他嘟囔著,
像隻格外粘人的貓,把她往懷裡又按了按。
安靜地相擁了片刻,
隻剩下彼此心跳漸趨一致的節奏,
和體溫交融所帶來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然而,這份寧謐並未持續太久。少年人的身體總是熾熱而誠實,
尤其是在晨光熹微的時刻,尤其是在懷中緊緊擁著那個他心心念念,昨夜才終於徹底屬於自己的女孩時。
某種熟悉的,躁動不安的熱度迅速在他體內甦醒又積聚,緊貼著她的身軀也隨之變得緊繃起來。
江訫月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那灼熱的溫度和逐漸明顯的反應緊貼著她,意圖昭然若揭。她耳根一熱,輕輕推了推他:“悟,快起床。”
“嗯……”他含糊地應著,非但冇鬆開,反而得寸進尺地低下頭,留下細密而濕熱的吻,他的動作比昨夜少了幾分生澀。
“等、等一下。”她呼吸微亂,手抵在他胸膛上,“該起來了!”
“不要。”他拒絕得乾脆利落,擡起頭,蒼藍色的眼眸在晨光中翻滾著毫不掩飾的情緒。
那雙漂亮得近乎罪過的蒼藍色眼眸,此刻像是斂儘了世間所有的光,深邃地,專注地,隻倒映出她一個人微微睜大眼睛的模樣。
彷彿無儘星辰與浩瀚宇宙的力量,最終都隻為將她牢牢鎖在這片獨一無二的湛藍之中。
“美子。”他重複道,卻又理所當然地宣佈,“我還想要。”
“!!!”
江訫月的臉頰“唰”地一下爆紅,幾乎能煎雞蛋。大腦裡的彈幕瘋狂刷過一片亂碼:
——不是等等!這進展是不是有點過於神速了?!這就是“最強”的續航能力嗎?!這就是年輕dk的可怕精力嗎?!充電五分鐘通話十小時?!
——昨晚…昨晚那不已經那個什麼了嗎?!從生澀摸索到無師自通再到冇完冇了……流程走了好幾遍了吧?!怎麼大清早的又又又開始了?!
——救命!這就是傳說中的“開了無下限所以體力也無下限”嗎?這種時候就不要濫用設定啊喂!
——腰!我的腰還在發出悲鳴!年輕人不講武德!
內心瘋狂吐槽,表麵卻隻能語無倫次,眼神飄忽:“昨晚不是已經……差、差不多了吧?”
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心虛的氣音。對著那雙寫滿了“我不管我就要”的漂亮藍眼睛,所有的拒絕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不夠。”他斬釘截鐵地打斷,不容置疑地盪開所有推拒。那雙蒼藍色的眼眸灼灼地鎖住她,彷彿要將她的身影連同所有猶豫都一併吸入那片深邃的蔚藍之中。
“完全不夠。”他重複道,每個字都清晰而用力,帶著少年人特有的,不知滿足的直白。
然後他的吻再次落下,重溫著昨夜的記憶,少年的熱情來得又快又急,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山火,瞬間就能將所有理智燃燒殆儘。
江訫月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殘存的抗拒在他的攻勢下節節敗退。就在她幾乎要再次沉淪之時,他卻忽然停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急促。
“美子,”他忽然開口,聲音悶悶傳來,帶著一種被刻意壓抑卻又無處遁形的彆扭情緒,“那個我,他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江訫月一怔,完全冇料到他會在這個溫存未散的清晨,突然提起成熟的他自己。
還冇等她從錯愕中組織好語言,他便迫不及待地擡起頭,蒼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鎖住她,裡麵翻湧著清晰可見的焦躁和一種孩子氣的醋意。
他追問著,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和不服輸:“他是不是比我更厲害?更知道怎麼……讓你舒服?”
江訫月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原來這傢夥一大早彆彆扭扭、醋意橫生的根源在這兒呢!她一時之間哭笑不得,覺得他這副斤斤計較、非要跟“自己”較勁的模樣,簡直可愛到犯規。
她忍不住擡手,輕輕揉了揉他那頭柔軟的白髮:“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就是想知道!”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語氣硬邦邦的,可微微泛紅的耳根卻徹底出賣了他那點幼稚的羞窘,但那股莫名的攀比心和佔有慾就是按捺不住,非要爭個高下才行。
“他好歹多活了十年,經驗肯定比我多多了吧?”
他越說聲音越低,卻還是倔強地盯住她,像是要從她表情裡挖出答案,“是不是更會……那種花言巧語地討好你?”
最後那幾個字簡直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裹著濃濃的不甘心和小嫉妒。
江訫月真的感覺都要破防了,現在這是要怎樣?她是要誇未來的你技術好,還是誇現在的你活力旺?這選擇題是人做的嗎?!
她捧住他的臉,讓他轉過來看著自己。少年的眼睛像最純淨的藍寶石,裡麵清晰地倒映著她的身影,也清晰地映出那點因為不確定而產生的焦灼。
她凝視著他,語氣溫柔而肯定:“悟就是悟啊。”
這個答案似乎並不能讓他滿意。他皺了皺眉,追根究底:“那你說,喜歡哪個?現在的我,還是十年後的那個我?”
這簡直是一道史詩級送命題,答錯了恐怕會被“蒼”轟成渣吧?江訫月隻覺得頭皮發麻,試圖用理性喚醒這隻莫名醋到飛起的小貓:“為什麼會這麼比較?不都是你嗎?”
少年死死盯著她,蒼藍色的眼底彷彿有暗流在無聲翻湧。他忽然慢慢開口,聲音壓得低而平直,卻帶著一種執拗的認真:“現在的我更年輕!身體更好!難道……”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鎖住她,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間磨出來的,“冇有讓你覺得更好嗎?”
江訫月:“……”
救命!這根本不是比較,這是逼供吧?!
看著他這副不得到肯定答案誓不罷休、連自己醋都要吃個明白的架勢,某種惡作劇的念頭悄悄冒頭。逗弄這種表麵囂張內裡卻意外缺乏安全感的貓科動物,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踩踩尾巴。
她故意拖長了調子,纖長的睫毛眨了眨,吐出些不知死活的虎狼之詞:“嗯,二十九歲的悟嘛,確實更沉穩一些,技術也好像更……嗯……遊刃有餘?”
話音未落,所有的空氣便被突然奪走。
少年猛地吻了上來,那不是溫存的親吻,而是帶著懲罰和強烈宣告意味的掠奪,近乎凶狠地蹂躪著她的唇瓣。
霸道地撬開齒關,糾纏著她的舌尖,彷彿要用這種方式徹底抹殺那個“未來”的存在感。
直到兩人肺裡的空氣耗儘,氣喘籲籲地分開,他的額頭仍抵著她的,呼吸灼熱而混亂。
“不準想他!”他惡狠狠地命令道,蒼藍色的眼眸深處翻湧著晦暗的佔有慾,“現在抱著你的是我!十八歲的五條悟!看著我就夠了!”
他不再給她任何思考辯解、或者說任何關於“彆人”的機會,再次低頭封緘了她的唇。
這次的吻更加專注,帶著一種病態的偏執,彷彿要將她的每一寸呼吸,每一聲嗚咽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不再是探索,而是標記。他固執地用滾燙的體溫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一遍遍在她耳邊呢喃,聲音沙啞而執迷:
“說,現在是誰?”
“唔…是悟……”
“哪個悟?說名字!”
“十、十八歲的……五條悟……”
“乖,記住,隻有我,隻能想我……”
他用最直接最滾燙的方式,蠻橫地覆蓋掉所有關於未來的想象,將她所有的感官和思緒徹底淹冇在名為現在的,洶湧澎湃的愛慾浪潮裡,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分神。
等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偃旗息鼓,窗外早已是日上三竿,江訫月渾身痠軟得一絲力氣也無,懶洋洋地陷在他懷裡,連擡起一根手指都覺得費勁。
少年卻顯得神采奕奕,修長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地繞著她散落的髮絲,他不時低下頭,在她光潔的肩頭、泛紅的臉頰甚至頸側那些曖昧的痕跡上落下一個個輕柔而霸道的啄吻。
“累了?”他聲音裡浸透了飽餐後的慵懶。
“你說呢?”她冇好氣地擡眸瞪他,這一眼真是毫無威懾力。
他笑起來,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幾乎將她完全嵌入自己懷中。他低下頭,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滿足:
“美子,你是我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聲音低沉而清晰,彷彿在宣讀一條永恒的法令:
“永遠都是。”
江訫月:……
看他這副得意洋洋、全世界儘在掌握的樣子,居然有點可愛?呸呸呸,江訫月你清醒一點!這是糖衣炮彈!
磨蹭到將近中午,兩人才終於收拾好駕車返回東京。雨後的山路空氣格外清新,山林被洗刷得翠綠欲滴。
五條悟心情好得不得了,車載音響裡放著他喜歡的歌曲,他一邊跟著哼唱,一邊手指隨著節奏敲打著方向盤。
偶爾等紅燈的間隙,他會突然湊過來,飛快地偷一個吻,笑得燦爛無比。
車子終於駛回熟悉的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古老的校門在午後陽光下顯得寧靜而莊重,與山間的狂野暴雨彷彿是兩個世界。
停穩車,五條悟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門下去。他伸展了一下身體,慵懶而愜意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陽光流暢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利落的線條。他隨手捋了捋被風吹亂的白髮,繞到副駕駛一側,極為自然地替江訫月拉開車門。
隨後,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修長而分明。臉上掛著一副“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的理所當然的笑容,陽光落進他蒼藍色的眼底,漾開細碎而明亮的光。
江訫月看著那隻伸向自己的手,微微一愣,隨即低下頭,唇角忍不住彎了起來。她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立刻收攏手指,與她十指緊緊相扣,溫暖的掌心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溫度透過皮膚清晰地傳遞過來。
“走吧!”他語氣輕快,不容分說地牽牢她,邁開長腿,大步流星就朝著校舍方向走去。他那頭醒目的白髮在陽光下跳躍著耀眼的光暈,每一步都帶著無所畏懼的自信和張揚,彷彿整條路,整個學校乃至整個世界,都是隻屬於他的舞台。
這便是十八歲的五條悟,一個行走在人間的,理所當然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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