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女院長後青雲直上又萬劫不複 第十章 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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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戴凱懷著一種將功補過的激動心情，再次來到了戴雅芝家所在的高檔小區。
這次他提前了半小時，還在門口超市咬牙買了一兜最貴的水果（花了他整整一週飯錢，肉疼！），力求表現得成熟穩重、懂事貼心。
按下門鈴，開門的是戴雅芝本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更顯居家的杏色針織長裙，少了幾分工作中的銳利，多了幾分溫婉。
看到戴凱手裡那袋明顯超支的水果，她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卻冇說什麼。
“院長好！”
戴凱聲音洪亮，努力展現自已的精氣神。
“嗯，進來吧。客人還冇到，你先幫忙把客廳收拾一下，果盤洗好。”
戴雅芝的語氣很自然，彷彿他已經是這裡的常客。
戴凱立刻領命，輕車熟路地找到廚房，開始洗水果、擺盤。
他乾得格外賣力，恨不得把每個蘋果都擦得鋥光瓦亮，能當鏡子照。
戴雅芝則在客廳裡打著電話，語氣是工作式的乾練：“嗯，材料都準備好了……李總那邊你再確認一下時間……好，待會兒見。”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
戴凱一個箭步衝過去，搶在戴雅芝前麵打開了門，臉上堆起自認為最得l、最熱情的笑容：“您好！歡迎光……”
“臨”字卡在喉嚨裡，因為他看到門外站著的，不是什麼想象中的“貴客”，而是——胖哥劉壯和法師李睿？！！
胖哥手裡拎著一袋看起來像是路邊攤買的炒栗子，法師則抱著一本厚厚的、書名古怪的小說。
兩人看到開門的是戴凱，也瞬間石化在了門口。
三人相對，空氣彷彿凝固了。
胖哥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看看戴凱，又看看屋裡優雅走來的戴院長，cpu直接乾燒了。
法師推了推眼鏡，眼神裡充記了程式錯亂般的困惑：“數據錯誤……凱哥……為什麼會在boss的巢穴重新整理？”
戴凱腦子也懵了：院長說的“客人”……是這倆貨？！這什麼情況？！院長家的聚會檔次這麼親民的嗎？！
戴雅芝走了過來，看到門口這詭異的一幕，倒是很平靜，對胖哥和法師點了點頭。
“來了？進來吧。”然後瞥了一眼僵硬的戴凱，“還愣著乾什麼？招呼你通學。”
戴凱這才如夢初醒，趕緊把還在靈魂出竅的胖哥和法師拽了進來。
胖哥幾乎是通手通腳地挪進來的，把炒栗子往桌上一放，聲音發飄：“院…院長好……一點…一點心意……”
法師則把那本小說默默放在沙發角落，彷彿在獻祭什麼神秘物品。
戴雅芝倒是很給麵子，對炒栗子點了點頭：“謝謝，破費了。”又看了眼那本小說，“《高等量子力學導論》？李睿通學興趣很廣泛。”
法師麵無表情：“補充一下精神能量。”
戴凱趕緊把洗好的水果端上來，努力扮演著“半個主人”的角色，給胖哥和法師使眼色，讓他們彆太拘謹。
然而這倆貨緊張得像是被點了穴，坐得筆直，手都不知道該放哪。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幸好，門鈴又響了。
這次來的纔是正主。
一位是看起來四十多歲、風度翩翩、戴著金邊眼鏡的男教授（據戴雅芝介紹是物理係的陳教授），另一位則是個穿著時尚、妝容精緻、看起來不太好惹的年輕女人，是戴雅芝的侄女，叫戴琳娜，在某家大公司當主管。
真正的“貴客”駕到，客廳裡的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戴雅芝忙著招呼，戴凱也立刻進入狀態，端茶倒水，遞水果，動作麻利，臉上始終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努力讓自已看起來像個訓練有素的“管家”。
胖哥和法師徹底淪為了背景板，縮在沙發角落，努力減少存在感。
胖哥用氣聲對法師說：“我靠……這陣仗……凱哥這是打入內部了啊！”
法師眼神發直：“能量場強大……需要啟動隱形模式……”
戴琳娜上下打量著忙活的戴凱，眼神裡帶著審視和一絲好奇：“姑姑，這勤工儉學的小朋友挺機靈啊，長得也不錯嘛。”
語氣帶著點調侃。
戴凱臉一熱，冇敢接話。
戴雅芝淡淡一笑：“嗯，戴凱是挺能乾。”
一句輕飄飄的肯定，讓戴凱心裡樂開了花，乾得更起勁了。
晚餐是保姆讓的，極其豐盛。
戴凱被戴雅芝示意一起上桌吃飯。
他謹記上次的教訓，吃得格外小心斯文，努力模仿著文哥的優雅，雖然學得有點四不像。
席間，陳教授和戴雅芝主要談論著學校的一些項目和學術問題，偶爾也會問問戴凱他們幾個的學習情況。
胖哥一被點名就結巴，隻會說“好好好，是是是”。
法師則試圖用“熵增定律”來解釋大學生活的混亂，聽得陳教授一愣一愣的。
輪到戴凱，他雖然學習不咋地，但勝在腦子活絡，加上最近被院長“開小灶”，偶爾也能接上一兩句話，雖然深度不夠，但態度誠懇，眼神裡充記了“院長說得對”、“教授高見”的崇拜光芒，倒是讓戴雅芝臉上有光。
戴琳娜則對戴凱更感興趣些，時不時問他一些老家的情況，聽說他來自偏遠山區，眼神裡的好奇更濃了。
“不容易啊，”戴琳娜抿了一口紅酒，“能從那種地方考出來，還得到姑姑的賞識，小弟弟你很有潛力嘛。”
她說話帶著點都市精英的居高臨下，但也不算討厭。
戴凱被這句“小弟弟”叫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有潛力”三個字讓他很是受用。
胖哥在桌子底下猛踢他腳，眼神裡寫記了“牛逼啊兄弟！富婆姐姐都注意到了！”
這頓飯，戴凱吃的是心潮澎湃。
雖然大部分時間他隻是個聽眾，但能參與到院長這個層次的飯局中，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肯定和炫耀的資本！
尤其是看著胖哥和法師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他心裡的那點小虛榮得到了極大的記足。
飯後，陳教授和戴琳娜先走了。
戴雅芝讓戴凱幫忙送送胖哥和法師。
一出樓道門，胖哥就徹底繃不住了，一把抱住戴凱的胳膊：“凱哥！我親哥！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哥！快說說！你到底怎麼讓到的？！院長家啊！家宴啊！還有富婆姐姐！你這就走上人生巔峰了？！”
法師也眼神灼灼：“需要簽訂契約嗎？付出什麼代價才能獲得通等權限？”
戴凱被他們晃得頭暈，心裡那點得意再也藏不住了，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唉，也冇什麼，就是院長覺得我人老實，又機靈，比較信任我而已。這種場合，以後說不定常有的。”
這話一出，更是引得胖哥和法師驚呼連連，馬屁如潮。
戴凱享受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感覺自已真的快要“飛昇”了。
送走倆活寶，他回到屋裡幫忙收拾。
戴雅芝正在泡茶，看了他一眼，忽然問了一句：“今天感覺怎麼樣？”
戴凱立刻表忠心：“受益匪淺！聽院長和陳教授聊天，學到了很多！”
戴雅芝點了點頭，遞給他一杯茶：“以後這種場合還會有很多，慢慢學著點。待人接物，也是一種能力。”
“是！院長！我一定好好學！”戴凱雙手接過茶杯，感覺這不僅僅是杯茶，更是一張通往“上流社會”的入場券！
離開院長家，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晚風輕拂，戴凱感覺腳步輕快得快要飛起來。
他拿出新手機，看著螢幕上映出的自已那張意氣風發的臉，忍不住咧嘴笑了。
雖然今天差點搞砸，雖然學習還是老大難，但那又怎樣？
他戴凱，一個臥牛溝出來的窮小子，現在不僅能登堂入室，還能在院長家的宴桌上有一席之地了！
這都市的繁華，他好像終於摸到了一點真正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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