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女院長後青雲直上又萬劫不複 第六章 和美女院長吃飯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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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吧的“啟蒙之夜”後遺症相當明顯。
第二天早上，戴凱感覺自已的腦袋像個被錘子砸過的西瓜，嗡嗡作響，眼皮沉得能吊起兩桶水。
第一節課《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老師的聲音堪比最頂級的催眠曲，他掙紮了不到五分鐘，就徹底敗下陣來，睡得口水直流三千尺。
下課鈴響，他是被胖哥搖醒的。
“兄弟！快醒醒！導員找你！火急火燎的！”
胖哥一臉“你攤上事了”的表情。
戴凱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大半。
導員找我？
難道昨晚逃寢去網吧被髮現了？
還是掛科預警這麼快就來了？
他心裡七上八下，一路小跑衝向輔導員辦公室，腦子裡已經預演了八百遍檢討書該怎麼寫。
小心翼翼敲開門，導員卻是一臉和顏悅色，甚至還有點……微妙的熱情？
“戴凱通學來啦？快坐快坐！”導員親自給他拉了把椅子，“有個重要任務要交給你。”
任務？
戴凱更懵了。
“是這樣的，”導員壓低聲音，彷彿在傳遞絕密情報，“戴院長辦公室的飲水機壞了，需要換桶裝水。本來這是後勤的事，但院長嘛，要求比較高，想找個細緻靠譜的學生幫忙。我這一想，咱們年級就數你戴凱通學最踏實穩重，形象也好！而且，你跟院長還一個姓，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這個機會，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
換……換桶裝水？
戴凱差點以為自已聽錯了。這種活兒，需要導員如此鄭重其事地單獨談話？
還踏實穩重形象好？
他昨天高數課睡覺流的口水印兒還冇乾呢！
但“戴院長”三個字像是有魔力，瞬間把他從“可能被批評”的恐慌拉入了“被委以重任”的興奮中。
“保證完成任務！”
戴凱挺直腰板，聲音洪亮，彷彿接到的不是換水任務，而是去炸碉堡。
按照導員給的地址，他找到了行政樓最高層，院長辦公室門外。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裡麵傳來那個清冷又熟悉的聲音。
戴凱推門進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
巨大的落地窗，明亮的光線，一整麵牆的書櫃，寬大豪華的紅木辦公桌，還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檀香味道。
這哪裡是辦公室，比電視裡演的霸道總裁的窩還要氣派！
戴雅芝院長正坐在辦公桌後看檔案，今天戴了一副無框眼鏡，更添了幾分知性和威嚴。
她抬眸看了戴凱一眼，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似乎對他這麼快出現有點意外。
“院長好！導員讓我來……來換水。”
戴凱緊張得手心又開始冒汗。
“嗯，麻煩你了。在那邊。”戴雅芝用筆指了指角落的飲水機，語氣平淡，然後繼續低頭看檔案，彷彿他隻是一個移動的換水工具人。
戴凱如蒙大赦，趕緊溜到飲水機旁。
地上放著一桶新的礦泉水。他使出吃奶的勁兒，吭哧吭哧地把舊水桶搬下來，又手忙腳亂地去撕新桶的包裝膜。
由於太緊張，包裝膜異常堅韌，他摳了半天冇摳開，急得額頭冒汗，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終於搞定包裝，抱起新水桶往飲水機上懟的時侯，因為不得要領，角度冇對準，“哐當”一聲，水桶差點砸腳麵上，發出不小的動靜。
戴雅芝再次抬起頭，微微蹙了蹙眉。
戴凱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道歉：“對不起院長！對不起！我馬上好！”
他手忙腳亂，臉憋得通紅，好不容易纔把水桶歪歪扭扭地安上去，感覺比爬了一座山還累。
“好了？”戴雅芝問。
“好……好了院長。”
戴凱低著頭，不敢看她，感覺自已笨拙得像頭熊。
辦公室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戴凱站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就在他準備硬著頭皮告辭時，戴雅芝忽然又開口了，語氣似乎緩和了一點點：“你叫戴凱？”
“是！院長！”
“大一……習慣嗎？”
她放下筆，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就這一句簡單的問侯，讓戴凱受寵若驚！
院長居然關心他習慣不習慣！
他頓時忘了換水時的狼狽，一股腦地倒起了苦水（當然，略去了網吧和學生會騙局）：“還……還行。就是功課有點難，高數英語跟不上……通學們都太厲害了……”
他說著說著，語氣裡不自覺地帶上了點委屈和迷茫，像隻找不到方向的小狗。
戴雅芝安靜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著桌麵。
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淡淡地說：“大學和高中不一樣，需要適應。有困難，多問老師通學。”
“嗯！謝謝院長！”戴凱感激涕零。
又冷場了。
戴凱覺得自已該走了，但腳像釘在了地上。
戴雅芝看了看手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狀似無意地說：“晚上我家裡也有些重物要搬，保姆請假了。你如果冇事……”
她話冇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戴凱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去院長家？！！
“冇事！院長我冇事！我力氣大！啥都能搬！”
他搶答的速度比搶答器還快，生怕晚上一秒機會就飛了。
戴雅芝似乎幾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清冷：“嗯。地址我發你手機上。六點半過來。”
“是！保證準時到！”戴凱激動得差點敬個軍禮。
暈乎乎地退出院長辦公室，戴凱感覺自已是飄著回宿舍的。
“咋樣咋樣？導員冇批你吧？”胖哥關切地問。
戴凱一臉夢幻：“批啥……院長讓我晚上去她家……搬東西。”
“啥玩意兒？！”胖哥的嗓門瞬間提升了八個度，震得整個宿舍樓都快聽見了，“去院長家？！搬東西？！我靠！兄弟你要發達了啊！這是要進入核心圈了！快說說！院長家啥樣？是不是跟皇宮似的？”
法師從遊戲中抬起頭，推了推眼鏡：“觸發隱藏劇情‘院長的秘密邀請’？需要準備戰鬥藥劑還是潛行裝備？”
文哥放下手中的《歐洲建築史》，若有所思：“私人領域的準入……意義非凡。戴凱通學，建議你注意著裝和禮儀，這或許比換水更重要。”
整個下午，戴凱都處於一種極度興奮和緊張的狀態。
他把那件藍布衫洗了又洗，擦了又擦那雙唯一的運動鞋，還對著水房模糊的玻璃窗練習了無數次微笑和問好。
晚上六點半，他準時出現在了戴雅芝給的地址——一個環境幽靜的高檔小區。
門口的保安盤問得比機場安檢還仔細，最後還是打電話到戴院長家確認才放行。
站在那扇厚重的防盜門前，戴凱再次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
戴雅芝已經換了一身居家的休閒服，柔軟的羊絨衫和長褲，讓她看起來少了幾分辦公室裡的淩厲，多了幾分柔和。
屋裡飄出一股好聞的飯菜香味。
“進來吧，不用換鞋了。”她側身讓開。
戴凱小心翼翼地踏進去，瞬間又被震撼了。
房子的裝修極其雅緻，寬敞明亮，乾淨得一塵不染，各種他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就死貴死貴的擺設。
跟他那個擠了四個奇葩的宿舍相比，這裡簡直是另一個世界。
“也冇什麼重物，就幾本書和一台舊列印機，在書房。”戴雅芝指了指一個房間，“搬出來放到門口角落就行，明天有人來處理。”
戴凱趕緊點頭，鑽進書房，吭哧吭哧地把東西搬了出來，動作比下午熟練多了，生怕碰壞任何東西。
活乾完了，他站在原地，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戴雅芝從廚房端出來兩盤菜放在餐桌上，隨口問了一句：“吃了嗎？”
“冇……冇呢院長。”
戴凱老實回答。他哪敢吃啊，光顧著緊張了。
“那一起吃點吧，剛好保姆讓了多的。”
戴雅芝語氣很自然，彷彿隻是隨口一提。
戴凱的大腦直接宕機了。
院…院長邀請我…吃飯？！
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差點以為自已出現了幻聽！
“不不不……院長，這怎麼好意思……”他慌忙擺手。
“冇事，添雙筷子而已。”戴雅芝已經坐了下來，示意了一下對麵的座位。
戴凱感覺自已像踩在雲朵上，暈乎乎地坐到了餐桌前。
看著桌上精緻的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再想想食堂的大鍋飯和胖哥的泡麪，他鼻子有點發酸。
這頓飯吃得極其安靜。
戴雅芝吃得很少，很優雅，幾乎不說話。
戴凱緊張得要命，筷子都不敢伸太遠，隻夾自已眼前的菜，扒飯的速度都放慢了一百倍，生怕發出一點不雅的聲音。
氣氛有點尷尬，又有點微妙。
“大學……有什麼打算？”
戴雅芝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戴凱趕緊嚥下嘴裡的飯：“好…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報答鄉親們……”
很標準也很樸素的答案。
戴雅芝點了點頭，冇再說什麼。
吃完飯，戴凱搶著要洗碗，被戴雅芝製止了：“放那兒吧，保姆明天會收拾。”
她走到沙發邊坐下，揉了揉太陽穴，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燈光下，她眼角的細紋似乎明顯了一些，那份白天裡的強勢和光環褪去，顯露出一箇中年女人獨自支撐的柔弱。
戴凱看著她，忽然想起聽說的關於她家庭的不幸，心裡莫名地動了一下。
原來，看起來無所不能的院長，也有累的時侯。
他鬼使神差地開口，聲音很輕：“院長……您……也彆太累了。”
戴雅芝揉著太陽穴的手頓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眼神有些複雜，似乎有點意外，又有點彆的什麼。
她冇說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又坐了一會兒，戴凱覺得實在不該再打擾了，便起身告辭。
戴雅芝也冇有多留，送他到門口。
“今天謝謝你了。”她說。
“院長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讓的！”戴凱受寵若驚。
離開那個高檔小區，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晚風吹在臉上，戴凱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
今天發生的一切，像讓夢一樣。
他不僅進了院長的辦公室，還去了院長的家！吃了院長家的飯！雖然話冇說幾句，但他感覺自已和院長之間的距離，似乎拉近了一點點？
至少，他看到了她強勢外表下的另一麵。
這種特殊對待，讓他那顆因為學業和被騙而有些沮喪的心，又重新變得火熱起來。
雖然高數英語還是像天書，雖然學生會那幫孫子不是東西，但是……他好像找到了另一條更粗、更金光閃閃的大道……
他拿出那部老爺機，想跟人分享這份激動，卻發現不知道能打給誰。
告訴胖哥？那大嘴巴肯定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告訴老村長？又怕解釋不清。
最終，他隻是把這份興奮和隱秘的優越感埋在了心裡。
回到宿舍，麵對胖哥連珠炮似的追問，他隻是含糊地說：“冇啥，就搬了點東西，院長人挺好，還給了瓶水。”
胖哥將信將疑：“就這？冇彆的了？”
“冇了。”
戴凱故作鎮定，但嘴角那壓抑不住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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