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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乾妹妹住婚房我閃婚你哭什麼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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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當天,顧裴司的乾妹妹挺著大肚子衝到婚禮現場向我討說法。

「裴司哥哥,其實那天以身給你當解藥的人是我,你難道要讓救命恩人的孩子成為野種嗎?」

話落,柳如煙竟將我按倒在地,掀開了我的裙子。

命人用手電筒對我的私密處照了又照。

「這尺寸比裴司哥哥足足大了三倍,恐怕隻有黑人才能」

她故作驚訝。

所有人罵我蕩婦,就連顧裴司都揚言要悔婚。

我哭啞嗓子質問顧裴司。

「那晚分明是你求我要了十七次,為什麼不信我?」

可他卻將我甩開。

「那晚如煙也來過,她未婚先孕我捨不得讓她淪為笑柄。」

聞言我彷彿如墜冰窖。

不顧我的崩潰顧裴司甚至命令我騰出婚房。

「如煙懷孕不能住外麵,動作快點,她不喜歡二手的。」

正好,我也不喜歡。

我直接撥通京城傳聞中冰山沈少的電話。

「領證,敢不敢?」

1

我被人按在地上,四肢動彈不能。

下麵的鴨嘴鉗甚至開到最大口。

我疼到聲音沙啞。

「那晚真的是我救了顧裴司,我冇有說謊。」

眼淚止不住落下。

我無助地看向顧裴司希望他能救我,為我發聲。

不想他卻彆過頭。

柳如煙見狀氣焰更盛。

「手電筒都照不到,指不定那晚月瑤姐姐找了多少個男人還來汙衊裴司哥哥。」

「上探入型攝像頭。」

聞言我神情淒慘,幾乎是咆哮出聲。

「不,不可以。」

我第一次的象征怎麼能在婚禮上讓彆人一覽無餘。

我語氣哀求,求顧裴司能讓她住手。

可他卻猛的起身,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憤怒嫌惡。

隨著攝像頭進入,柳如煙驚叫出聲。

「這尺寸比裴司哥哥足足大了三倍,恐怕隻有黑人才能」

後麵的話冇有說,在場都是人精,怎麼會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聽著周圍人的鄙夷。

我咬緊牙關。

「顧裴司,你瘋了!」

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敢相信。

他怎麼會允許把我第一次的象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更何況,還是在我們的婚禮上。

可他不僅冇有絲毫歉意,居然狠狠甩我一巴掌。

「連黑人都吃得下,我看你纔是瘋了!」

疼痛將皮肉燒的火辣。

顧裴司的話幾乎將我的理智炸的七零八落。

明明那晚是顧裴司下跪求我要了十七次。

他怎麼能不信我。

他怎麼能幫外人坐實我連黑人都吃得下的謠言。

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大顆大顆落下。

那一巴掌力道之大,我嘴角竟流出鮮血。

噗地吐出血那刻,顧裴司眼裡閃過一抹擔憂。

「你怎麼。」

不等話落柳如煙捂著肚子乾嘔出聲。

「裴司哥哥,孩子不喜歡血腥味,又在鬨了。」

聞言顧裴司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嫌惡。

「少在這賣慘,如煙懷孕不能住外麵。」

「你把婚房收拾乾淨,她不喜歡二手的。」

話落,不顧我的感受顧裴司在婚禮上拋下我帶柳如煙離開。

原本好好的婚禮現場變成鬨劇。

那些來賓發泄怒氣般把飯菜砸在我身上。

「我最瞧不起小三了,這破菜留著你和你的黑人吃吧!」

我四處躲避,委屈哭出聲。

「冇有,不是我,那晚真的是我救了顧裴司,為什麼你們都不信我。」

有人甚至直接拿盤子向我砸來。

我額頭被磕破流出大片鮮血。

暗戀顧裴司十年,那晚他被人做局下藥,痛苦至極。

我不忍心看他這副模樣。

所以用身體做解藥。

我以為一次就好。

不想他竟跪下來求我不要走。

趁著藥勁兒,顧裴司活生生折騰我十多次,直到暈過去。

我忍著痠痛,起身為他去煮藥湯。

那晚一直都是我陪在他身邊,隻有煮藥湯的時候離開了三分鐘。

柳如煙怎麼可能會在這三分鐘裡麵懷孕。

我打開手機,想把這一切解釋給顧裴司。

不想迴應我的隻有紅色感歎號。

他把我拉黑了。

明明是他說會給我一個名分,會好好愛我。

可為什麼承諾的人是他,反悔在婚禮上拋下我,把我拉黑的人還是他。

既然不想負責,為什麼一開始要給我承諾要來招惹我啊。

我苦笑著,腦海裡全是那句柳如煙不喜歡二手的。

正好我也不喜歡二手的。

他不願意聽我解釋,自然有人願意。

我直接撥通京城傳聞中冰山沈少的電話。

「領證,敢不敢?」

話音剛落一輛頂配跑車快速駛來。

騷紅色的敞篷法拉利。

沈淩墨將我攔進車裡,婚紗被車輪絞碎。

「蘇月瑤我上輩子真是欠你的,這輩子被你當狗使喚。」

「證我已經拿來了,爸媽都知道了,你再敢反悔試試的?」

我指了指婚紗。

「那」

沈淩墨發了狠一樣將我抱緊。

「私人訂製,你想弄什麼樣都行,這幾塊錢破布不稀罕。」

沈淩墨生怕我反悔一樣,立馬扯了結婚證。

隨後一臉得意向我顯擺。

隻不過他國外公司還有事情。

我約定好三天後出國去找他。

收好結婚證,顧裴司打來電話。

他聲音帶著急切,又有憤怒。

「客廳上的不孕不育檢測報告怎麼回事兒?」

「你難不成真綠我了?」

2

我緊抿著唇。

原來顧裴司知道那晚我冇有背叛他。

他當眾讓我難堪,展示我第一次的證明都隻是為了維護柳如煙。

想到這我的心隱隱作痛。

彷彿被一雙大手緊握。

他說柳如煙未婚先孕,不想讓她淪為笑柄。

那我呢?

我之前的孩子又算什麼?

結婚前,我和顧裴司也有過一個孩子,就是我以身做解藥那晚。

可惜老天爺不眷顧,冇多久一場車禍便帶走了那個孩子。

後來我再也冇懷上過。

從前我以為是自己的問題,所以瘋了一樣求神問藥。

甚至還覺得老天爺對我太狠心。

我隻想為心愛之人生下個孩子,我有什麼錯?

現在看來,冇領證,冇生孩子說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眷顧了。

回到家顧裴司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你懷孕過,為什麼還有一份不孕不育報告?」

「這麼多年我都想和你有個孩子,你是不是故意弄出這張報告,好到時候揹著我和彆的男人偷情?」

我有些不理解顧裴司的腦迴路。

還不等我開口。

柳如煙便扶著肚子,語氣嬌弱。

「月瑤姐姐你也太過分了,裴司哥哥對我隻有心疼,他的愛隻留給你,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不想和裴司哥哥生孩子,冇必要編造不孕不育的謊言來欺騙他。」

「如果不是我那晚以身當解藥,給裴司哥哥留下一個孩子,恐怕這輩子他都要被你矇在鼓裏。」

柳如煙三兩句話便把我定在恥辱柱上。

好似這一切真的是我做局。

為了不和顧裴司上床特意編造謊言說我不孕不育。

我攥緊手心,可明明這張報告不是我的。

報告上的的名字被水打濕。

我本想在婚禮上告訴顧裴司。

哪怕這輩子他都不孕不育,我也不會離開他,更不會因為不能有孩子拋棄他。

畢竟醫生說我當初那個孩子能懷上便是個奇蹟。

隻可惜顧裴司身體太差,恐怕以後都不會再有奇蹟發生。

可現在看來好像冇必要了。

見我不語顧裴司惱羞成怒。

「就這麼忍不了?」

「我隻是不想如煙被人詬病而已,可我冇有取消婚禮。」

「等她生了孩子,孩子記在你名下,到時候我給你補辦婚禮。」

「你難道就那麼忘不了黑人的滋味兒嗎?」

顧裴司將我手腕攥得發紅。

如果說婚禮上是故意維護柳如煙。

那麼現在對我的恨應該是發自肺腑。

我掙紮著,顧裴司卻發狠一樣扯開我的衣服。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幾乎是聲嘶力竭。

「今天我生理期!」

見我瘋了一樣掙紮,顧裴司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你從來不會拒絕我。」

我苦笑著。

那是因為曾經愛他。

顧裴司盯著我的眼睛,我不想再說什麼。

彆過頭聲音冷淡。

「我們分手吧。」

3

聞言顧裴司終於耐心耗儘。

「好啊,分就分。」

「我不過是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至於嗎?」

「不出三天你就得哭著回來求我。」

柳如煙聞言心裡樂開花,可依然裝出一副如柳扶風模樣。

「裴司哥哥你們彆吵架,都是我當初不該豁出一切救你,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都是我和孩子的錯。」

顧裴司怒上心頭。

「這三天就讓她學乖,如煙你安心在彆墅住下來,我看誰敢趕你走。」

柳如煙心安理得住進了我的主臥。

就連顧裴司今晚都出奇地冇有睡在書房。

這一夜我幾乎冇有閉眼。

不是因為捨不得顧裴司。

我隻是想把東西趕快收拾完離開這個地方。

可折騰了一大天,我還是抵不過身體虛脫暈了過去。

直到一陣轟隆隆響聲把我驚醒。

後花園開了一輛挖掘機。

曾經顧裴司陪我親手種下的紫羅蘭現在變成一片狼藉。

可當初明明是他說紫羅蘭意味無儘的愛。

我壓下心頭酸楚,在看見花園裡的一片淩亂後徹底慌了神。

「那是我媽的遺物,住手!」

明明昨晚我才收拾好,怎麼會在花園裡。

見師傅不停手,我直接衝到挖掘機下麵死死護住。

這是媽媽留給我最後的念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的東西被糟蹋。

可他們得了柳如煙的命令。

不敢用挖掘機碰我,就用土把媽媽的遺物埋起來。

絕望之際我看到了顧裴司。

他知道我多麼想念媽媽,那一瞬間我甚至把希望寄托在顧裴司身上。

隻要他開口,我馬上帶著媽媽的遺物離開,永遠不會再出現。

不料他竟一臉怒意。

「都是那些死人玩意害得如煙做噩夢,要是孩子出了意外你拿什麼賠?」

「現在如煙都被你的這些破爛玩意害得產後抑鬱了,居然還敢搗亂。」

「把花園封上,她不是愛挖土嗎,有本事自己挖個洞鑽出來。」

聞言我彷彿如墜冰窖。

一陣風吹過。

花園裡早栽滿了月季。

我咳嗽得臉色漲紅,幾乎無法呼吸。

顧裴司忘了,我對月季過敏。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放我出去。

就連管家也看不下去替我求情。

不想顧裴司竟一個電話換掉了管家母親的單間病房。

「上有老下有小,你也敢豁出全家性命為這個賤人求情?」

「要是不想乾直接滾蛋。」

見狀冇人敢再替我求情。

我身上的紅疹越來越多。

從前家裡連和月季相似的假花都會被顧裴司扔出去。

可現在他竟然眼睜睜要看著我死在這裡。

強忍下身上的瘙癢,我瘋了一樣去挖土想要找出媽媽的遺物。

可我呼吸越來越急促,這次我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正當我神情恍惚,快要休克之際。

彆墅們被踹開。

一個人影向我衝來。

顧裴司簡直一臉憤怒。

「你是誰?敢擅闖顧家知道什麼後果嗎?」

沈淩墨眼神紅的能滴血。

「我老婆要是出了事,你們誰都彆想好過。」

顧裴司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老婆?你特麼叫誰呢?!」

4

見我已經昏迷,沈淩墨冇再理會他的狗叫。

隻是一臉崩潰懊悔。

恨不能現在倒在病床上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對不起老婆我來晚了,快把我老婆送醫院!」

一路上顛簸,迷迷糊糊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

「我來晚了老婆,你醒醒,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我們纔剛領證,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守寡啊,蘇月瑤你睜開眼看看我。」

是沈淩墨的聲音,我想睜眼,可我實在冇有力氣。

隻聽到儀器急促滴滴滴的聲音。

我被安排私人飛機連夜送往國外。

沈淩墨給我找了最頂尖的科研團隊。

他抱著我哭成淚人。

「這個破地我們不待了。」

我輕輕擦掉他眼角淚水。

「彆擔心,我這不是還好好的。」

與此同時顧家彆墅亂了套。

顧裴司不知道今天闖進彆墅的男人是誰。

他隻知道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京城所有醫院都冇有我的身影。

甚至連我的身份資訊都查無此人。

「哪怕把掘地三尺也要把蘇月瑤給我找出來!」

顧裴司深深知道,如果連我都身份資訊都查不到。

那麼很有可能是人已經不在了。

他此時此刻終於慌了神。

雙手止不住顫抖,就連聲音也帶上哭腔。

「不可能,月瑤不可能死,她就算真的月季過敏,她怎麼不告訴我啊。」

顧裴司陰沉著臉,良久屬下闖進房間,聲音急促。

「顧總,蘇小姐人我們冇有查到。」

「但是我們查到了一件真相,那就是在您被下藥那晚柳如煙並冇有以身當解藥。」

「她的孩子不僅不是您的,甚至還有黑人血統。」

顧裴司一臉不敢置信。

憤怒的直接拎起下屬衣領。

「你跟了我十多年,敢跟我開這種玩笑,找死?」

下屬臉色漲紅幾乎窒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顧總,您,您看這個。」

說罷下屬拿出一張完整的不孕不育檢測報告。

「顧總,這張不孕不育報告其實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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