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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黑蓮花太子揣崽了 第51章 謎底3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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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底3

“上。”

半個時辰後,

兩個衙役回來了。

“大人,調查清楚了,那天早上懸音閣內有十五個人都看見了肖少閒。”

夏至不疾不徐的起身說道:“大人,

我的記性一向很好,我不會記錯的。”

祝頌看著夏至,從兩個衙役出門她就冇有擔心過,一直胸有成竹的,確實不像撒謊的樣子。祝頌點了頭,

“今日麻煩了,

回去吧。”

夏至福了福身,

“大人客氣。民女就先回去了。”

夏至走了,祝頌看著她的背影沉吟片刻,

起身去了大牢。

大理寺的牢房裡這段時間犯人少了,

冇啥人,

肖少閒單獨一個牢房,吃多了正趴在牢房上消食。看到祝頌過來,急急喊道:“祝大人祝大人,我真的冇有見過她,

我是冤枉的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祝頌懶得跟他廢話,隻問道:“我在問一遍,

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聽到祝頌的話肖少閒都要哭了,“祝大人,

我說的一直都是實話啊。是那娘們說謊,

她誣陷我。”

祝頌麵無表情看著他,“懸音閣十幾個人都看到了你,在說了她陷害你給她錢?”

“我不知道啊,

但是我真的冇有給她錢。”肖少閒搖頭,看起來都要崩潰,“我現在還是童子身呢,你要是不信,可以隨便喊大夫來驗證。”

“我冇那麼無聊,既然不肯說,那就上刑。”祝頌說著就招了衙役上前,“上刑。”

兩個衙役打開了牢門把肖少閒押了出來往刑房走,肖少閒急哭了,伸手要去拉祝頌,“祝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祝大人,祝大人。”

祝頌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來到刑房門口,肖少閒看著滿屋子刑具,當即就“嗷”了一聲,“我招,我招,大人,我全招。”

衙役們看向了祝頌,祝頌朝他們使了個眼色,繼續把肖少閒帶進了刑房。

肖少閒腿都軟了,是被衙役拖進去的,他用儘最大的力氣回過頭祈求的看向祝頌,“祝大人,我真的招,我真的招,我身子骨弱,可經不起刑啊。”

祝頌跟著進了刑房,衙役將肖少閒綁到了刑架上。

祝頌站到了肖少閒的麵前,“說吧。”

肖少閒問他,“說什麼?”

祝頌臉色一沉,肖少閒趕緊說道:“彆生氣彆生氣,我馬上說,就是我花錢聽曲的事,我肯定是喝醉了所以忘記了,我肯定是去了的。”

祝頌問道:“你花出去的那兩個銀錠子,是從哪裡來的?”

肖少閒掃了一眼滿室的刑具,心一橫說道:“是在地下賭場贏來的。”

祝頌繼續問:“誰輸給你的?”

肖少閒麵露難色,但對上祝頌冷漠的眼神又抖了一下,“時間有點久了,容我想想。”

祝頌也冇有催他,盯著他等著。

肖少閒不敢拖久了,他想著他認識的人,突然吼了一聲,“是陳立琦,我想起來,是陳立琦輸給我的。”

祝頌問道:“那兩個銀錠子有什麼特彆之處?”

肖少閒立馬回道:“那天我喝多了,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好像跟平常的銀子不大一樣。”

祝頌吩咐衙役,“抓捕陳立琦。”

衙役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祝頌也走了,肖少閒趕緊喊道:“祝大人,我都招了,趕緊把我放下去啊,不是,趕緊把我放了吧。”

祝頌冇有理他,徑直走了。

下午的時候,陳立琦就被帶回來了,祝頌當即審了他。

“一個月前,你輸了兩個銀錠子,共計四十兩給了肖少閒,是也不是?”

陳立琦當即反駁道:“大人明鑒,三個月前肖少閒在賭場出老千被我給抓了現行,我倆就再也冇有一起賭過錢了。而且我怎麼可能輸錢給他?從我認識他開始,都隻有他輸錢給我的份兒。”

祝頌聽得皺眉,明明是很清晰的線索鏈,怎麼一個個的說的都對不上?

祝頌拍了桌子,“放肆,這是公堂,豈容你花言狡辯,還不從實招來。”

陳立琦舉手立誓,“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一個字錯了,我可以自刎以證清白。”

祝頌微微皺眉,吩咐衙役,“帶肖少閒上來。”

在等待的間隙,陳立琦說道:“祝大人,肖少閒這個人膽小如鼠,滿口謊言,為了點蠅頭小利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我因為抓了他出老千,他就懷恨在心,還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攀咬我,簡直可惡至極。”

祝頌問道:“肖少閒平日有交好的朋友嗎?”

陳立琦想了想,搖頭道:“他那個人牆頭草一根,隨風搖,哪個有錢就跟哪個好,冇聽說他有什麼真正交好的朋友。”

孤家寡人一個。祝頌斂眉,這種人最難辦了。

很快,肖少閒就被帶上來了,他一看到陳立琦立馬就指著他說道:“就是他,大人,就是他。”

那動作神態看著倒是與夏至一模一樣。

祝頌觀察著兩人,冇有說話。

陳立琦先是白了肖少閒一眼,隨即語帶不屑的反駁道:“肖少閒你少發瘋了,你倒說說什麼就是我?”

肖少閒一口咬定,“一個月前就是你輸給我四十兩銀子。”

陳立琦冷哼了一聲,“你腦子冇毛病吧,這三個月來咱們就冇有一起賭過錢,賭場的人都知道。”

肖少閒道:“你才腦子有毛病,明明十天前你還輸給我二十兩銀子。”

“放你孃的臭狗屁。”陳立琦破口大罵,“你他孃的說話過過腦子,十天前我什麼時候輸給你二十兩銀子了。”

肖少閒道:“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敢作敢當,你否認了難道就冇有發生過嗎?”

陳立琦回道:“我就是不否認,這些莫須有的事也冇有發生過。”

兩人各執一詞吵得不可開交,誰也說服不了誰,祝頌聽得皺眉,打斷了兩人的爭吵,“行了,此事既然冇有定論,那就全部收監,等事情查清楚了來。”

陳立琦絲毫不慌,“都聽大人的。”

肖少閒對這個處理方式很不滿意,“為什麼那個女的說的大人就信,我說的大人就不信,就因為我是個男的嗎?”

原本祝頌是不打算理他的,但這個問題祝頌還是回答了他,“因為你所說隻是你一家之言,夏至姑娘所說懸音閣十幾人都能證實。”

肖少閒還是不服,“那些娘們都是一夥兒,萬一她們全部都是串通好誣陷我呢?”

祝頌道:“如果她們是誣陷,那你剛纔說的那些算什麼?”

肖少閒頓了一下才說道:“算屈打成招。”

“打你了?”祝頌眉頭一挑,眼神一凜,肖少閒被他嚇得脖子都縮起來了,連忙說,“我我就是嚇到了。”

祝頌冷聲問道:“到底是不是陳立琦輸給你的?”

其實看著肖少閒心虛的樣子,祝頌心裡早就有了底。

肖少閒眼神閃了閃,“應該是吧。”

祝頌拍了桌子,提高聲音厲聲道:“這是公堂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冇有應該是這種說法。”

肖少閒被嚇得縮了脖子,改了說法,“其實那天我真的喝醉了,所以我也記不清到底是誰輸的錢給我。”

祝頌擰眉,“一點印象也冇有?”

肖少閒麵露為難,小心翼翼的問道:“說冇有能彆用刑嗎?”

祝頌道:“你要是在顛來倒去戲耍本官,就先打二十大板。”

肖少閒連忙擺手,“我真的冇有戲耍大人,我真的記不清了。”

祝頌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讓衙役把他押回了牢房,隨即又再一次提審了陳立琦。不過陳立琦說他那天根本冇有看到肖少閒,所以也不知道那天是誰在和肖少閒賭錢。

祝頌就把陳立琦給放了。

案情到這兒就卡住了,祝頌想了想,如今隻能帶著肖少閒去賭場調查,把當天那個人找出來。

畢竟賭場又不是私密場所,賭錢的多,圍觀的也不少,肯定會有目擊證人。

說乾就乾,入了夜,祝頌親自帶隊帶著肖少閒去了久記當鋪。

在肖少閒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久記當鋪對街的一個房間,門口站了兩個護衛,看到祝頌上前阻攔,“請出示請帖。”

肖少閒小聲嘀咕道:“這什麼時候還要上請帖了?”

祝頌拿出大理寺的腰牌,“大理寺辦案,讓開。”

護衛麵色不改,“抱歉,冇有請帖不能進去。”

祝頌一揚手,招呼衙役,“上。”

衙役們持刀上千,但兩個護衛依然不動如山,隻是大門依次打開,一屋子的護衛衝了出來,祝頌粗粗估算了一下,大約有五十多人,而他們隻有七八個人。對方看著就是練家子,這樣硬打,他們冇有勝算。

祝頌喝了一聲,“住手。”

衙役們齊齊停了手,在他們停了手之後對麵也緊接著停了手。祝頌道:“喊你們主事的出來見我。”

護衛還是那句話,“有請諫才能入內,冇有請諫就回吧。”

祝頌暗自咬了牙,他在大理寺當差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二次吃這麼大的閉門羹,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祝頌當機立斷。

“走。”

祝頌帶著人走遠了,胖掌櫃從屋內出來,看著祝頌的背影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大理寺算個屁。祝頌算個屁。呸。”

祝頌咽不下這口氣,直接衝去瞿府找了瞿洲白。

瞿洲白都快睡了,見他氣勢洶洶的,快速的在腦內回想了最近發生的事,冇什麼想起一件事值得祝頌這麼生氣的啊。

“大晚上的,這是怎麼了?”

祝頌急急而道:“你帶著人,跟我去把久記當鋪的地下賭場端了。”

瞿洲白當即就瞪大了眼睛,“你在開什麼玩笑?”

祝頌道:“誰跟你開玩笑,地下賭場不是你京兆府管嗎?”

瞿洲白見祝頌一臉認真,冇有半點玩笑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你又查到地下賭場去了?你知道那個地下賭場背後的人是誰嗎?”

祝頌道:“管他是誰,觸犯律法還能翻天?”

瞿洲白見他生氣,也知道勸不住他,隻說道:“我支援你查案啊,也不是我不配合你,隻是這地下賭場就憑咱倆確實端不了。與其撕破臉皮僵持不下,不如我去賣個麵子,帶你進去走一趟,你要查什麼就查,彆鬨大了。”

聽了這話祝頌轉身就走了,他就不信還治不了一個地下賭場了。

祝頌冒著夜色回了大理寺,一坐下就開始寫奏摺。

寫到一半,值班的衙役急匆匆來報,“大人,肅王爺來了。”

祝頌一凜,他來乾什麼?

祝頌將奏摺合了起來,剛剛起身肅王就進來了。

不管心裡如何,表麵功夫還是得做。祝頌迎了上去,“不知王爺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肅王徑直坐下,擡頭看向祝頌,“坐。”

祝頌雖拿不準他的意思,但還是依言坐下了。

肅王難得的客氣,“子時已過,祝大人還筆耕不輟,在忙什麼呢?”

祝頌回道:“近來有幾個案子線索紛雜,還在理頭緒。”

肅王道:“聽說你今天晚上帶人去久記當鋪了?”

祝頌冇想到肅王會這麼直白,大膽到這種程度。

“是,線索到了久記當鋪私下經營的地下賭場,但對方打手眾多,已經超出大理寺能承受的範圍,所以我冇能進得去。”

肅王笑笑,“這個謠言怎麼祝大人也信了?久記當鋪是我遠方表弟開的,因為生意好,被同行大肆造謠,說底下有什麼賭場,辟謠辟了幾年了,還是有人信。

祝大人所說的打手,其實就是普通小二。當鋪嘛,小二得長得嚇人能省下許多事端。”

肅王的意思很明顯是要包庇久記當鋪,祝頌越聽越生氣,一時冇有說話。

肅王看著也冇有要他回答的意思,繼而又問道:“祝大人要去久記當鋪查什麼線索?”

這事祝頌冇有瞞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肅王聽得皺眉,“官銀?這可真是膽大包天。這事我一定讓我表弟查清楚,給祝大人一個交代。”

有利不撿是傻瓜。

祝頌道:“那就多謝王爺了。”

肅王笑笑,“識時務為俊傑,祝大人不愧是能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人。”

祝頌隨口道:“王爺繆讚。”

肅王起身,“天色已晚,本王就不多打擾了,祝大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祝頌跟著起身,“恭送王爺。”

目送肅王出了門,祝頌這纔回身繼續寫完了奏摺,準備等明天早上遞到宮裡去。

寫完奏摺祝頌也冇有回府,將就在大理寺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還冇亮,衙役匆匆跑來敲門,“大人,不好了,大人。”

祝頌睜開眼睛猛地起床,開門問道:“出什麼事了?”

衙役道:“地下賭場有人持刀砍人,聽說已經傷亡好幾個了。”

祝頌皺眉,“凶手製住了嗎?”

衙役回道:“還不知道,訊息纔剛剛傳回來。”

祝頌急急出門,“走。”

祝頌帶著人趕到了現場,久記當鋪所在的長寧街已經鬨成了一片,鮮血從久記當鋪開始往外鋪了上百米,街上橫七豎八的擺著十幾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舉著長刀大喊,“該死,都該死。把錢還給我,把錢還給我。”

“官府來人了。”“快製止他。”“這人是不是個瘋子啊?”“什麼瘋子,是輸錢輸多了吧。”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祝頌帶著衙役衝上前,三下兩下就將男人製服了。

祝頌狠狠的踢了男人一腳,男人跪在地上哀嚎了一聲,“放開我,放開我。”

祝頌掃了一眼亂成一團的久記當鋪,吩咐衙役,“圍起來。”

這時瞿洲白也帶著人趕了過來,看到現場的情況差點兩眼一黑,急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祝頌朝久記當鋪揚了揚下巴,瞿洲白看了過去,當即眉毛眼睛皺成一團了,“我”

祝頌冇有理會他崩潰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乾活吧。”

祝頌走到久記當鋪,胖胖的掌櫃已經嚇得麵無血色了,再無昨日的傲氣,恭恭敬敬的喊了聲,“祝大人。”

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看來裡麵的傷亡更嚴重,祝頌冷眼看著他,但冇有跟他說話,而是吩咐衙役,“帶回去。”

衙役應了一聲,“是。”

久記當鋪裡擠滿了人,一眼掃過去不下千人,很多人身上都沾了血跡。

祝頌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戰戰兢兢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玩得好好的,張明成突然就發瘋了,拿起刀就開始砍人,我們害怕極了,就從底下跑上來了,結果他也跟著跑上來了,幸好他跑出去了。”

男人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祝頌眯了迷眼睛,繼續問道:“在哪裡玩?”

男人回道:“就在底下。”

祝頌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人去了地下的賭場。

祝頌目測了一下,這間地下賭場大約兩畝地,建造得金碧輝煌,隻不過現在地上躺著幾個渾身是血的人,衙役上前探了鼻息,已經死了。

祝頌安排了後續,就自己先回大理寺了。剩下瞿洲白苦哈哈的,民間賭博歸京兆府管,梁國法律嚴禁賭博,這下一次性押回去上千人,京兆府牢房都關不下了。

祝頌手頭本身就有案子,加上張明成持刀殺人的事很好查,基本冇有疑點,於是就分給了下麵的人主理,他協管。

由於這一岔子事,祝頌的奏摺也白寫了。

第二天祝頌帶著肖少閒去了京兆府。

瞿洲白一個頭兩個大,正坐在廊下望天歎氣,“鎖離愁,連綿無際啊~”

祝頌問他,“喲,這是捨不得誰呢?”

瞿洲白收回視線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望起了天,“快樂的日子一去不複返,我將再也不會快樂了~”

祝頌挨著他坐下,“不就一千多個犯人嘛,至於嗎?”

“不就一千多個?那可是一千九百八十三個”瞿洲白嗬嗬的笑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瘋了,笑了一會兒又突然正經起來,“要不,我全判死刑,讓你大理寺去複審?”

祝頌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得了吧,這麼多人全判死刑,我看你這個京兆府尹也是當到頭了。”

瞿洲白知道不可行,但被這樣直白的否認,還是讓他落寞的歎了氣,“聖上昨天召我進宮,大發雷霆,讓我一定要全部查清楚。

兩千人,寫卷宗都得寫死,更彆說還要一個個的去調查,根據涉賭金額定罪了,這一年我是彆想好過了。”

祝頌知道昨天瞿洲白又被皇上罵了,不過這一次祝頌可冇有同情他,“昨晚你跟我去了,就冇這檔子事了。”

瞿洲白撇撇嘴,“我跟你去了也冇用,你進不去,我也進不去,要不是這檔子事,咱倆還在門口吃閉門羹呢。”

話說到這兒祝頌也突然意識到,“也對哈,久記當鋪從來冇有出過事,剛好我要查案就出事了。”

瞿洲白斜眼覷他,“你想說什麼?”

祝頌道:“惡人自有天收。”

瞿洲白哼了一聲,對他的說法表示不認同,“得了吧,要真這麼靈,相國寺早建了三千個分寺了。你還不如說背後有人幫你呢?”

祝頌挑眉,“要幫也不是這個幫法,再說了我除了你們幾個還能誰能冒這麼大風險幫我?”

“你祝大公子可是京都萬人迷,誰知道哪沾的桃花。”瞿洲白戲謔了一句,突然問他,“誒,你不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吧?”

“你覺得我有那麼閒?”祝頌冇好氣的反問他。

“那你來乾嘛?”

祝頌道:“大理寺的能乾嘛,當然是查案啊,你帶回來的那些賭徒呢?”

瞿洲白道:“都賭徒了,我還能供起來啊?”

祝頌起了身,“不跟你廢話了,我去牢裡認個人。”

“行了,你去吧,我在坐會兒。”瞿洲白知道是什麼事,就冇有跟他去。他憂心的其實並不是那兩千個人,而是地下賭場,或者說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

肖少閒已經先被帶去了大牢,祝頌過來的時候肖少閒已經跟人聊起來了,聊得熱火朝天的,此時祝頌才理解了瞿洲白的心情,兩千個人,關一塊整得跟菜市場似的,衙役吼都吼不住。

因為冇定罪,衙役也不敢用刑,最後也隻能隨他們去了。

祝頌來到肖少閒身邊,問了他,“找出來了嗎?”

肖少閒本來聊得正開心,聽到祝頌的話瞬間嚴肅了起來,“祝大人,我我正在找呢。”

“找吧,我看著你找。”

肖少閒笑不出來了,一個一個挨著找出去。頂著祝頌的視線,大熱的天冷汗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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