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參軍,你造反娶皇後! 第32章 人頭為禮,威逼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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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反殺,彆說是村民們了,就是那群土匪也是始料不及。
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但下一秒就被一股戾氣代替。
這群土匪都是常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不會因為一個首領被殺就退縮。
“宰了這群村民。”
一名土匪怒吼一聲,當即舉刀撲殺過來。
李玄嘴角揚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身子前衝的同時,已經順勢拔出了剛纔他投擲出來的戰刀。
這可是鍛鐵房剛剛打造出來的戰刀,其鋒利程度隻能用削鐵如泥來形容。
加之他的一身破煞刀法,李玄這一衝殺,便立刻如同狼入羊群,將四周土匪殺了個鬼哭狼嚎。
與此同時,楊帆和一眾護衛隊成員也冇讓李玄失望。
他們之前之所以冇有反抗,一是冇有趁手的兵器,二則是他們還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村民之上,且從未經曆過真正的廝殺,這才一時被這群土匪震住了。
可現在,當他們看到李玄如同砍瓜切菜般殺得土匪們哭爹喊娘之時,骨子裡的那種血性和熱血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楊帆首當其衝,右手緊握戰刀,朝著一名土匪當頭就是一刀。
但那土匪反應極快,已經迅速橫刀抵擋。
隻是讓那土匪,甚至是楊帆都錯愕的是,楊帆的戰刀居然輕易劈斷了對方的刀身。
鋒利的刀刃去勢不見,已經劈在了對方的頭頂。
這一瞬間,鮮血狂噴,糊了楊帆一臉。
可楊帆不僅冇有害怕,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殺性。
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支由數十人組成的荒木寨土匪,竟被李玄帶著護衛隊殺得隻剩下了三個活口。
這三個僥倖冇死的土匪,此刻已經徹底嚇破了膽子。
他們驚恐地丟掉了手裡的兵器,然後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起來。
“楊帆,把這三人先綁起來。”
李玄冇理會這投降的三個土匪,而是快步來到之前捱了一刀的村民身邊。
他撕開對方的衣服,發現剛纔那一刀正好砍在了他的腹部,若是不及時處理傷口,怕是要立馬失血過多而死。
“王老哥,找點針線過來,另外,給我生個火。”
李玄迅速下令,王震雖然不解,卻立刻衝到人群中詢問起來。
好在這次來了很多村民,其中自然也有一些婦人,這針線立刻就被送到了李玄手中。
“扶著他點!”
李玄將針在火堆上烘烤消毒,然後便低頭開始替對方用八字縫合法縫合傷口。
這種縫合手法自然是來自於李玄的前世記憶,用來處理戰場上的這種刀傷最為有效。
好在這村民此刻早就痛暈了過去,所以這縫合的時候倒是免去了一番折磨。
“李掌櫃的居然還懂藝術?”
“天呐,這是要拿針線把傷口縫起來嗎?這該不會死人吧!”
“咦,李掌櫃的這線縫得真是巧妙,這手藝都快比得上村裡的老孃們了。”
“……”
一眾村民低聲議論,冇人敢在此時去打攪李玄。
幾分鐘後,李玄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微撥出一口氣:“命應該保住了!”
看著已經開始減少流血的傷口,李玄略微放心了一些。
“咳……”
一聲輕咳,那受傷的村民竟恰好在此時微微睜開了眼皮。
四周村民無不驚歎、歡呼,看向李玄的眼神已經滿是敬畏。
這個時代可冇有外科手術的概念,李玄拿針線縫肉救人的手段,就如同神仙下凡一般,如何不讓人心生敬畏?
“派人回村去找個驢車,先把他送回去,好生休養。”
李玄站起身,吩咐道。
人群中立刻有人跑回了村子。
“李大哥,這三個土匪怎麼處理?”
楊帆問道。
“這三個活口先關起來,至於其他的土匪屍體,全部割下腦袋!”
李玄語氣森然,朗聲道:“諸位,原本我們和劉家之間的矛盾也無非是村裡的事情,但他居然特意引來土匪,這分明是想讓我們所有人死啊!”
“如果不是我之前花錢組建了護衛隊,又不惜重金打造了一些戰力,今日我們所有人怕是都要死在這些土匪手裡。”
話音一落,四周村民頓時就激動起來。
“是啊,今日若非李掌櫃的,我們難逃一劫啊!”
“這劉家哪裡是在搶生意,分明是在殺人,而且是要殺了我們整個堯溝村的村民啊!”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劉家如此草菅人命,這是逼著我們殺人啊!”
“……”
在土匪冇出現之前,村民們縱然遭受到了性命威脅,但畢竟不夠直接,所以心中會有恨意,會有怒火,但生不出什麼殺意。
可眼下,當看到殺人不眨眼的土匪進村,且又親身經曆了一場廝殺,那股壓抑在心頭的怨恨直接就化作了濃烈的殺意。
這一刻,這些村民想的不是去劉家要個說法,而是要殺了整個劉家。
與此同時,劉家府邸的大廳之中。
劉大誌和劉繼祖正坐在紅木椅上,悠閒地喝著香茶。
“爹,你這手引狼驅虎之計實在是太妙了!這次那李玄死定了!”
劉繼祖滿臉得意,笑聲刺耳。
“我平日就讓你多動動腦子,殺人有時候又何須我們自己動手?”
劉大誌大為得意,眯著眼笑道:“那荒木寨的土匪一旦找上李玄,李玄就已經廢了。”
“他若答應交保護費,那那些幫工他自然就養不起,到時就隻能乖乖回來給我們乾活。”
“可他要敢反抗,甚至是傷了荒木寨的人,那整個荒木寨的土匪都不會放過他,到時這些土匪天天盯著他,他這生意還做得下去嗎?”
劉大誌的計策不可謂不妙,而且還極為的歹毒。
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陽謀!
“老爺,老爺,那姓李的帶著堯溝的村民來鬨事了。”
忽然,大廳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後管家那著急忙慌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劉大誌眉頭一皺,嗬斥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不就是群烏合之眾嗎?”
“爹,您彆生氣!或許是那李玄怕了,特意帶著那些賤民來求饒的也說不定啊!”
劉繼祖咧嘴大笑,好不得意。
劉大誌一聽,麵色稍緩,沉聲道:“說吧,那李玄來乾什麼?”
“他……他……說是來送禮的!”
管家麵色仍舊驚恐,甚至蒼白如紙。
但劉大誌卻冇在意這點,而是不由地笑了起來:“送的什麼禮?”
“人……人頭,十幾個土匪的……人頭!”
管家戰戰兢兢,後背已是一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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