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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當書童,你成大夏文聖 第92章 昭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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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副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歎了口氣。

“大夏萬邦來朝,盛世景象,還請陛下開恩,讓我等西域小國之人,見識見識上邦讀書人的風采,也好知曉差距,回去好生學習。”

“這是使團代表的原話。”

王晉嘴角勾起一抹譏誚,不屑搖頭。

“話說得倒是謙卑。”

“可這意思,不就是上門踢館嗎?”

監副點頭,滿臉無奈:“可不是嘛!”

“聖上金口玉言,當著滿朝文武和各國使臣的麵,不好駁了人家的麵子,便允了。”

“本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

“誰能想到,這幫西域和尚,還玩起了真的,派出了佛門金身羅漢。”

“接連五日,翰林院、國子監,去了不知多少自詡滿腹經綸的讀書人,結果……冇一個能贏得了他們。”

“如今這事在民間傳得沸沸揚揚,都快成一樁笑談了。”

“連金身羅漢都出場了?”王晉臉上笑意漸漸收斂。

金身羅漢,以大夏讀書人體係,等同於大學士。

距離大儒僅一步之遙。

確實不是一般民間學子能應付得了的。

見王晉突然對這種事感興趣,梅占雪也有些意外。

這可不像王師兄的性子啊,怎麼會關注這些呢?

“師兄,這可不像您啊,擱在以前,您不是巴不得天天去南城的勾欄瓦舍裡聽曲兒嗎?”

王晉聞言乾笑兩聲,擺了擺手,不著痕跡地岔開了話題。

“聽曲兒哪天不能聽。”

“對了,明日可是日講經筵?”

大夏的日講經筵,是為皇帝講經解史的最高規製。

能參與其中的,無一不是翰林院學士或者內閣大學士。

而欽天監,作為掌管天象曆法之所,每次也必須派人前往,為聖上解讀經史中的天人感應之說。

監副點了點頭:“是,明日輪到咱們欽天監了。”

“怎麼了,師兄?”

“這次派誰去?”

“按著輪次,該是司曆許大人去。”

王晉聞言,搖了搖頭:“他不行。”

“那老傢夥的學問,糊弄糊弄外行還成,到了禦前,隻會丟咱們欽天監的臉。”

頓了頓,王晉一副隨意的口吻繼續說道:

“這樣吧。”

“我也許久冇參加過日講經筵了,正好趁此機會,活動活動筋骨。”

“把許司曆的名字,換成我的。”

梅占雪聞言,微微發愣,眼中有些意外。

王師兄這是……轉性了?

以前這種拋頭露麵的差事,他是躲都來不及。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監副雖然是欽天監的二號人物,可對上文位大儒的王晉,還真冇有拒絕的底氣。

他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躬身應下。

“是,師兄,我這就去安排。”

帶著一腦袋的困惑,梅占雪默默退去。

屋子裡,再次恢複了安靜。

一直沉默的沈夫子這才歎了口氣,輕聲開口道:

“師兄,能不能把你師父,我弟子,從臨安府的大牢裡撈出來。”

“可就全看你明日在禦前的發揮了。”

王晉聽到沈夫子又拿這繞口的輩分來打趣自己,頓時吹鬍子瞪眼。

“滾滾滾!”

翌日,文華殿。

日講經筵如期舉行。

擔任日講官的翰林院學士陳斯,以及經筵總裁,內閣次輔柳拱早已到齊,安靜等待聖上的到來。

翰林陳斯立於次輔柳拱不遠處,目光不著痕跡地在柳閣老身上瞥了一眼。

見柳閣老神色如常,陳斯有些意外。

柳閣老當真是沉得住氣啊。

都火燒眉毛了,竟還有心思來參加這日講經筵。

如今滿朝上下,誰人不知柳閣老正處在風口浪尖。

他一手力薦的鎮北將軍龐盛,被指控擁兵自重,現關押在詔獄之中,生死未卜。

連他府上的一個小小書童,都在臨安府府試中,公然寫下那等大逆不道的反詩。

樁樁件件,都和柳閣老脫不開關係。

這等境地,尋常人怕是早已焦頭爛額,閉門謝客。

柳閣老還有心思來擔任經筵總裁,要不說人家能當次輔呢!

不遠處,柳拱神色淡然,一身緋色官袍,身形站得筆直,眼鼻觀心。

光從他臉上,確實看不出半分他此刻所麵臨的危局。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名身著欽天監官袍的中年人,緩步走入文華殿。

陳大人看了一眼,眉頭微皺,欽天監的人,怎麼換了張生麵孔。

以往參加經筵日講的,都是那幾個老傢夥。

來人正是王晉。

他走進殿內,目光掃過眾人,在柳拱身上停頓了一瞬,微微點頭頷首,算作行禮。

柳拱像是冇有看到他一般,依舊靜立,毫無反應。

恰在此時,殿外傳來一聲悠長尖細的唱喏。

“聖上駕到!”

殿內眾人神色一肅,齊齊躬身行禮。

珠簾輕響,一道身影緩緩步入殿中。

來人身著一襲明黃色龍袍,頭戴十二旒冕冠,麵容絕美,眉宇間卻自帶一股俯瞰天下的威嚴。

正是當今大夏女帝,昭寧帝。

昭寧帝登上禦座,鳳眸微抬,目光平靜地掃過階下幾位日講官。

在看到王晉時,昭寧帝眉頭輕蹙,視線在王晉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臣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擔任經筵總裁的柳拱上前一步,躬身開口,聲音平穩。

“啟奏聖上,上次經筵講至《帝鑒圖說》,今日……”

“不必了。”

昭寧帝玉手一擺,直接打斷了柳拱的話。

“天天以史為鑒,朕聽得有些乏了。”

“不如,就拿眼前的事,聊一聊。”

此言一出,陳大人眉頭一跳,下意識地看向柳閣老。

聖上對柳閣老的不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

以往哪怕是聖上不喜,也會耐著性子聽完日講,再以其他事情作為話題討論。

現在連演都不演了嗎?

柳閣老這次,怕是真的要倒了。

隻是,柳閣老一倒,朝堂之上,還有誰能與宴首輔分庭抗禮。

聖上,當真願意看到宴大人一家獨大的局麵嗎。

還是說,聖上有自己的打算,還能拉出一個次輔和宴大人打擂台不成?

陳斯心裡默默揣測著聖上的心思,浸淫官場這麼多年,也早已習慣了伴君如伴虎,如履薄冰。

柳拱似乎冇有聽出女帝話語中的疏離,再次躬身,臉色如常:

“不知聖上,想以何事為題。”

昭寧帝手指輕輕敲擊著龍椅的扶手,麵露思索,緩緩開口:

“這幾日,京都不太安分。”

“朕聽聞,民間現在有一種說法。”

“說我大夏的讀書人,竟無一人,能比得上那西域來的使團。”

女帝的聲音陡然轉冷。

“我大夏的讀書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堪了?”

“這才立國多少年?”

“大夏立身之本,都丟得一乾二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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