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冒充世子替婚,你竟敢帶著公主造反 第7章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跪,不信問你爹
-陸天明回想著曾經的‘陳懷安’,自語道:“孤確實看到過,王湛隻是一個眼神陳懷安就被嚇尿了,和今日硬闖甘泉宮的行事作風完全就是天壤之彆。”
“孤甚至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如果陳懷安在此,定會一蹦三丈高驚呼一聲:“臥槽!巨瓜!”
陸天明竟然稱北涼王‘父王’!
陸天明纔是北涼王陳長青真正的私生子!
還是養在大奉皇室的私生子。
大奉明麵上的太子。
北涼王給大奉皇帝戴了綠帽子!
難怪陸天明說皇帝選擇任何一位皇子都不會選擇他!
這頂原諒帽牛皮!
陸天明看著一眾親信:“可此子就是騙過了父王,無論是隱忍手段還是對權謀的敏銳程度都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還有他今日對羽林衛出手的招式,你們可曾見過?”
幾位親信紛紛搖頭:“江湖各門各派的武學我等都要涉及,但從未見過這麼怪異的招式。”
陸天明思索片刻,“通知煙雨樓給父王傳信了吧?”
“殿下放心,三日後信件就會到北涼。”
“嗯。”
陸天明點點頭,摸著下巴自語道:“陳懷安若能為孤所用該多好啊。”
“隻要孤登基,定讓陳懷安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師!”
陸天明突然話鋒一轉,死死捏著自己的下巴,冰冷的語氣:“可惜,陳懷安註定不能為孤所用,隻能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陸天明決然下令:“通知煙雨樓給殺手堂下天字號任務,三個月內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陳懷安!”
“喏!”
陸天明突然嘴角上揚,自語道:“父皇,三個月內見分曉吧。”
“隻要我父王活著一日,掌控北涼鐵騎一天,你就不敢動我一個指頭。因為你知道我是父王的逆鱗,我有任何閃失,北涼必反。”
“這個代價你承受不起,起碼此時的大奉承受不起!”
陸天明雙眸凝聚著滔天的恨意,再次死死攥著玉石手串:“陸錦泰!你千不該萬不該用卑鄙的手段當著我的麵逼著母後自儘!”
“從那一刻起,你我之間註定要反目成仇!”
.....
公主府。
陳懷安葛優躺的姿勢靠在陸玄璣閨房的臥榻上,自語道:“硬邦邦的木枕,真不如柔軟的靠枕舒服。”
“皇室全是老陰逼。”
“老的帝王權術運用的爐火純青。”
“小的個個一肚子壞水。”
“偏偏自家還有一個傻娘們,這局麵...要不我還是溜吧?”
陳懷安還真有離開的打算。
天崩局,玩不轉。
不如溜到民間做一位逍遙閒散的民間世子。
當然,也就隻能想想。
不管他溜到哪裡,北涼和大奉皇室恐怖的人脈資源都會找到他。
這時,陸玄璣帶著軍師徐惠回來了。
二女走進來,陸玄璣看到陳懷安躺在她的閨房臥榻上,立刻就要出聲訓斥!
她的閨房連皇帝進來都要征求她的同意。
更彆說陳懷安這般四仰八叉躺在她的臥榻上。
陳懷安倒是滿不在乎的語氣:“整個公主府就你這裡還像樣一些,我隻能委身在你這裡了。”
說著話的時候陳懷安已經起身離開了陸玄璣的臥榻。
他熟讀古籍。
知道古代女子閨房的規矩。
隻是身為二十一世紀的藍星穿越者,陳懷安的思想習慣還是停留在以前。
他穿越大奉才短短一日不到,怎麼可能做到知行合一?
陸玄璣看到陳懷安離開自己的臥榻。
又想到陳懷安出身道門,而且麵對她父皇都敢不著調的戲謔,她隻能忍著內心的不悅,“你既然出自道家,應該是習慣了清苦的生活吧?”
陳懷安隨口反駁:“你那是老思想,冇見識。”
“我和師尊在雙峰山的日子那叫一個愜意舒坦。”
“睡得是萬年的金絲楠木床,枕的是老虎皮毛做成的靠枕,那叫一個舒坦。”
“吃得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陳懷安說著說著都流口水了。
徐惠很是好奇的暗中打量著陳懷安。
今日甘泉宮陳懷安所作所言,徐惠看在眼裡。
她暗中給出評價。
完美!
挑不出任何瑕疵!
再看此刻懶洋洋躺在臥榻的陳懷安,像極了玩世不恭的北涼紈絝世子。
徐惠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一個人身上怎麼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這時,“咕嚕嚕...”陳懷安的腹部出聲。
陳懷安看著陸玄璣:“冇雞、冇鴨、冇鵝冇熊掌,麪條你總能幫我煮一碗吧?”
陸玄璣明顯愣了一下,“你確定要吃我煮的麪條?”
陳懷安剛想點頭,餘光注意到徐惠的臉色都變了,還使勁的朝著他擠眼。
“可否勞煩這位美人將軍幫在下煮一碗清湯麪?”陳懷安馬上決定不勞煩公主殿下了。
從徐惠的眼神示意也能看得出來,陸玄璣煮的麵估摸著能吃死人!
“好。”
徐惠答應下來,轉身就要離開。
“徐惠,幫我也煮一碗。”
“嗯。”徐惠笑著點點頭轉身去了後廚。
陸玄璣看著陳懷安:“吃完麪,回你的房間。”
陳懷安嗤鼻:“我房間被褥薄睡著冷。”
“我安排人給你加鹿皮。”
陸玄璣看著陳懷安認真補充:“我曾立過誓言,此生不會委身於任何一位男子,我這一生隻會投身戰場。”
“所以彆說你隻是遺落民間的北涼世子,就算是真世子...”
“蠢貨!”
陳懷安毫不留情的怒斥:“你記住,這句話不要在讓我聽到第二遍,我就是北涼世子。”
“若我從你嘴裡聽到第二遍此類話,我會立刻離開皇宮!”
“我要想離開,你們誰都留不住!”
陸玄璣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換了一個話題:“小弟陸甲仁心性善良不爭不搶,眾多皇子中也就隻有小弟對父皇赤膽孝心。你今日不該懷疑他。”
陳懷安都懶得和陸玄璣這這種冇腦子的貨色解釋,他不耐煩的打斷:“除了鹿皮,再多給我加幾張狐裘。”
說完他就不再理會陸玄璣。
很快,徐惠端著熱氣騰騰的兩碗清湯麪。
徐惠的手藝不錯,隻是鹽巴有些苦。
這條件也不允許陳懷安挑嘴,他很快吃光。
“徐軍師,麵不錯,謝了。”
陳懷安打個招呼就要回房睡覺。
“等等。”陸玄璣叫住陳懷安,“你今日對羽林衛出手的招式是什麼武學?還有,你不是要與我深入交流賺錢之道嗎?”
陸玄璣對於武學有著近乎偏執的熱衷。
在甘泉殿她就想問陳懷安了,隻是時機不允許。
“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至於賺錢之道,本世子現在冇心情了。”
陳懷安淡淡回了一聲,抱著厚厚的幾張狐裘和鹿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日,早朝。
龍德殿。
群臣跪拜。
就連幾位皇子也要跪拜。
這是大奉乃至整個九州不成文的規矩。
天子最大,跪天子如跪天地。
唯有陳懷安和陸玄璣兩人站著彎腰作揖。
陸玄璣不跪是因為早年間立下大功被陸錦泰特赦不跪。
而且她還被皇帝特許可以佩劍上朝。
二皇子陸奕秦立刻出聲訓斥:“大膽北涼世子!竟敢不跪父皇?”
其他皇子和群臣也都紛紛看向陳懷安。
陳懷安撇撇嘴朝著陸奕秦說道:“我無需向任何人跪拜,你若不信去問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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