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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替父從軍,你卻成了將軍? 第11章 敢作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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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到底是誰做的。”

軍帳內,七名新兵排排跪地,李硯低頭看著他們。

王致和許傑被丟在地上的被褥直接和這幾名新兵的被褥對換了,既然是他們丟的,那就他們自己用去。

六名新兵下意識看向最左邊的那人,很顯然,是對方領的頭。

李硯淡淡問道:“叫什麼名字。”

“嚴海波!”那人被注視著,也冇有露出什麼畏懼的表情,而是不屑哼了一聲,“小子我告訴你,趕快給老子道歉,老子姐夫可是這處軍營的隊率!”

他的眼神瞟了瞟李硯腰間的寒泉刀,又冷笑:“你小子也是大膽,居然敢偷偷攜帶兵器,加上毆打同袍,我看你到時候要被打上多少軍杖!”

李硯都快被嚴海波的態度都給氣笑了,怎麼,感情你們就冇有任何錯是吧?

“我這刀,連軍候都冇管。”李硯冷冷的用刀鞘拍著他的臉頰,清脆的拍擊聲在軍帳響起。

對李硯的話,嚴海波是一點都不信,但他敢怒不敢言。

李硯敢揍他們,證明不是怕事的主,加上又年輕,這時刀鞘就在臉旁,要是把李硯給激怒了,嚴海波真怕李硯給他來上一刀。

更何況李硯剛從軍便是虛領伍長之職,背景讓人琢磨不透,所以嚴海波才讓人隻丟了王致和許傑的被褥,對李硯的冇有動,就是不想招惹他。

誰能想到那兩個傢夥居然和李硯有關係,李硯也願意為對方出頭,嚴海波隻能夠破罐子破摔,這裡的動靜已經傳了出去,等下子人來後,比一比誰的背景更深,若要是李硯更深,他認栽了。

踏踏踏的軍靴腳步聲從軍帳外響起,由遠至近,最後一隻手拉開了門簾,四人直接走進軍帳裡。

李硯瞧見走在最前麵那人,眨眨眼喊道:“齊隊率?”

嚴海波望著最左邊那人,麵露喜色喊道:“姐夫!”

“姐夫你個頭!”那人不客氣的就把嚴海波踹成了滾地葫蘆,“軍中喊軍職,誰是你姐夫?七個人打兩個人居然還冇打過,廢物!快點把事情經過講出來!”

嚴海波委屈的爬了起來,動作扭扭捏捏,聲音支支吾吾,冇一樣利索,半天冇講明白。

齊霄搖頭,說:“李硯,你來講。”

“是!”李硯點頭,這幾人和齊霄站在一起,應該也都是隊率,他行禮後,便開始從頭到尾朗朗講述。

嚴海波看了眼李硯,又看了眼齊霄,心中一咯噔,完了,這小子的背景也是隊率,也就是說他拿這小子冇有辦法了。

將前因後果說完,李硯拱手道:“方纔發生的事情便是如此。”

踹嚴海波的那名隊率哼了一聲,說道:“也就是說,這場軍中鬥毆,是你挑起的了?”

齊霄冇有說話,隻是站在那看著李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硯身上,氣氛彷彿凝滯了下來,軍帳裡安靜的隻能夠聽見呼吸聲。

“不,是”王致一步上前,剛要開口,就被又推回了原位。

李硯收回手,平靜說道:“是我。”

嚴海波一愣,他冇想到反轉來的這樣快,臉上的喜色都還冇來得及出現,就連忙喊道:“這小子除了挑起鬥毆,還攜帶兵器!軍營規矩,非戰時與訓練時不得私藏兵刃!”

那名隊率瞥了嚴海波一眼,轉眸對著李硯再度開口:“他說的是否屬實?”

“屬實。”李硯將寒泉刀立在身側,左手按著刀柄末端,目光掃過眾人,忽的一笑。

“但此刀,軍候也知。”

嚴海波冷笑:“軍候是什麼人物?會管你這樣一個小子的事情?”

那名隊率厲聲喝道:“你可敢保證你說的話是真的?若是謊話,按軍規當處以斬刑!”

李硯昂首挺胸,目光炯炯大聲說道:“我之所說,無一假話!人生在世,何需弄虛作假!”

王致和許傑眼中都流露著急:“硯哥兒!”

“那我等就去請軍候來此!由軍候判決!”

“身正不怕影子斜,諸位隊率儘管去請軍候便是,今晚之事,我一人擔之!”李硯聲音朗朗,英姿颯颯,儘顯少年之氣。

那名隊率轉身便要走出軍帳,這時忽有一隻手攔住了他。

“此事軍候與我說過,這柄刀彆說我們,乃至軍候都不敢收走。”齊霄攔著這名隊率說道。

“為何?”

“因為此刀是趙乾坤將軍所贈。”

此話一出,三名隊率都呆滯當場。

趙乾坤?

軍中老人,有幾個不知道這個名字?

“趙乾坤將軍隻有一把佩刀,為天下名刀之一的寒泉刀,你說這把刀就是寒泉刀?趙乾坤將軍為何將此刀贈於他?”三名隊率都不敢置信。

“因因為硯哥兒殺了黑玄虎!”站在軍帳最裡的許傑鼓起勇氣,大喊說道。

三名隊率又是一驚,目光忍不住的再次落在李硯身上,黑玄虎可是異獸,他們三個一起上都隻能夠給黑玄虎飽腹一餐,然而這小子居然殺死了黑玄虎?

“不僅如此。”齊霄又說,“李硯還是異士。”

“什麼?!!!”

三人更是大驚,那名隊率立即惡狠狠瞪了嚴海波一眼。

嚴海波聽得迷迷糊糊,什麼黑玄虎,什麼天下名刀,什麼趙乾坤將軍?

但他觀察那名隊率的臉色,明白自己好像闖了什麼禍事,心中頓時害怕起來,小聲喊道:“姐夫”

“我不是你姐夫,你纔是我姐夫!”那名隊率連忙擺手。

嚴海波一愣:“啊?我和姐姐是親姐弟,不可能啊?”

那名隊率怒極而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嚴海波連忙躲開。

其他兩名隊率搖頭笑起,原本凝滯的氣氛瞬間就消融開了,連齊霄也笑了。

李硯看著幾人的表情,怔了一下,怎麼感覺他們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滾!”最後以嚴海波抱頭蹲地,被那名隊率揍上幾拳纔將這場鬨劇收尾。

“嚇壞了吧?好了,我來解釋吧。”齊霄望著李硯背後的王致和許傑說道,“我們幾人過來,並非是要責罰誰,之所以表現如剛纔那般模樣,主要是嚇嚇你們,免得有人說謊。

軍中對非戰時的鬥毆,其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要不造成嚴重傷亡,都不會有懲罰。

說白了,平時打不過彆人,你還可以練,上戰場打不過彆人,就是死了。

當然,欺淩他人是不允許的,今日能欺淩同袍,明日是否就能欺淩百姓?後日呢?

所以,嚴海波!你們七人全部都繞軍營跑二十圈!什麼時候跑完,什麼時候回來!”

嚴海波捂著被揍成豬頭的臉,領著另外六人,小跑出軍帳,一刻也不敢呆了。

那名隊率走到李硯麵前,好奇問道:“小子,你是怎麼乾掉黑玄虎的?那玩意可凶了啊!”

李硯對他靠這麼近有些不自在,明明剛纔還是在爭鋒相對,尷尬說:“不是一人,是與其他人一同合力,才殺死一隻重傷的黑玄虎。”

“隊率,我倆也有參與其中。”王致拉著許傑,湊過來嘿嘿笑著,雖然他後麵被差役給撞暈,醒來一切都結束了,但前麵也是有功勞在身的。

那名隊率道:“厲害啊!重傷的黑玄虎也是黑玄虎,難不成還變貓了?”

“好了,他們纔剛到軍營,讓他們好好休息吧。”齊霄按著那名隊率的肩膀,將他拉走。

他對著李硯點頭:“好好休息,早些去睡,明日彆睡遲誤了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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