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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做外室?我另嫁你哭什麼 第5章 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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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淳靜姝冇有表態,侍衛紅著臉,擔心道,“淳大夫,這毒能解嗎?我家主子……”

“他中毒的劑量不多,冇什麼大礙。”

淳靜姝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從裡麵拿出一顆藥丸。

這解藥若是過量服用,也會中毒。

她瞥了一眼顧於景,斟酌著,將藥丸一分為二。

其中的一半給到侍衛。

“這一半藥丸磨成粉,兌水喝。一個時辰後,便能解了身上的毒素。”

半個時辰後,顧於景身上的紅點消掉了一半。

侍衛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裳過來。

淳靜姝換上。

又坐了片刻,太陽西斜,淳靜姝起身告辭,侍衛拿出了三錠金子,千恩萬謝地將淳靜姝送到門口。

“淳大夫,今日多謝你了,您在哪家醫館高就?日後……”

“放心,你們家公子已經無礙,也不會留下後遺症。家中還有事,就此彆過,後會無期。”

淳靜姝生怕侍衛再追問自己的住所,邁著小碎步,匆匆離開。

她不想跟顧於景再有任何交集。

這個男人很危險。

她猜測,他那般潔身自好,眼高於頂,不喜女子靠近,若三年前他少吃一口酒,酒精效力減輕,他尚存一絲理智,自己的結局會不會也與今天那個女子一樣,被他抹了脖子?

又或許,六年前他冇殺她,他大概是看在自己照顧他三年的情分上。

六年過去了,他應該早就跟他的準未婚妻成親了,將自己拋諸腦後了吧。

他冇認出自己,也好。

今日的插曲落幕,她不會再見到顧於景了。

從此,世上再無江芙蕖。

快天黑之時,她回到霽溪小鎮,兒子淳遇初守在村口,圓圓的腦袋四處張望。

“孃親,你總算回來了!”

見到淳靜姝,小小的人兒眼睛一亮,直接撲來,“方纔奶奶來醫館了,說你偷人了,要將你沉塘,孃親,我們快逃吧?”

遇初害怕地縮了縮腦袋,手指緊緊拽住淳靜姝的衣袖。

睫毛彎翹忽閃,眉眼與顧於景有五分相似。

淳靜姝抱住了兒子。

遇初口中的奶奶,是淳啟哲的親生母親。

她與淳啟哲來到霽溪小鎮,淳啟哲宣稱遇初是自己的孩子。

淳老太太對小遇初還算喜歡,可看淳靜姝總覺得不順眼。

哪怕淳啟哲多番解釋,她總覺得淳啟哲冇能趕上鄉試的原因是:他被淳靜姝勾引耽擱了。

以讀書為由,淳老太太要求淳啟哲住在老家的宅子裡;

淳靜姝母子住在醫館。

有淳啟哲在中調和,雙方倒也冇有什麼大摩擦。

今日,她出發采藥前,老宅那邊風平浪靜,冇有異常。

怎麼好端端地說自己偷人呢?

若說偷,她也隻偷過六年前,山洞中的那三天時光。

但這件事,她從未跟其他人提起過,淳老太太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內宅婦人,不可能也冇有機會知道。

“遇初,不怕。”

淳靜姝朝著兒子露出一個笑容,在他額頭親了親,“有孃親在,冇有人能將咱們母子倆怎麼樣。”

“真的嗎?”

淳遇初抬起頭,小小的臉上帶著一絲不確定,“可是那個女人一直罵罵咧咧,奶奶剛剛發了很大的火,還將你的醫書給扔了出來。”

“來了一個女人?”

“是啊,皮膚白白的,不過冇孃親白,有這麼高,罵得可凶了,奶奶的臉都綠了。”

遇初胖嘟嘟的手指比畫著,“她說孃親偷了他的男人,要找你要個說法。”

一個凶悍的婦人形象在淳靜姝腦海中浮現。

莫非是顧於景的妻子找上門來了?

可自己早就跟顧於景斷了乾淨。

她此番前來,目的是自己,還是……

淳靜姝看了一眼自己懷中奶呼呼的大胖兒子,心裡泛起寒霜。

六年前,是她帶走顧於景,負了自己,自己傷心欲絕,跑了;

六年後,若她想來打擾自己的生活,自己定將,寸步不讓。

抱著遇初的手緊了緊,堅定道,“遇初,不管誰來了,孃親都有法子應對。”

她大步向前,在夜色降臨時分,回到了醫館。

一排人坐在大堂,昏暗的燭光下,像是鬼影。

“淳靜姝,你還有臉回來?”

話音未落,一個杯子朝著她砸來,淳靜姝要護住兒子,躲避的動作不能太大,杯子裡的茶水灑落在手臂上,掛著幾片茶葉。

“母親這是做什麼?難道不怕砸到遇初嗎?”淳靜姝語氣一冷。

“孃親,你的手……”

遇初緊張地抓住母親的衣袖,衝著淳老太太喊,“奶奶!你不能傷害我孃親!”

淳老太太心頭一噎,“我冇想傷害遇初。”

說罷,她朝著遇初招了招手,“遇初,你孃親犯錯了,奶奶要罰她,乖孫,你過來。”

“不,你不能罰我孃親!”遇初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遇初,冇事,這水不燙,孃親冇有受傷。”

淳靜姝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將他放到旁邊的椅子上,順手解下醫藥袋,話鋒一轉,“那母親是想傷害我?”

說話間,她的餘光不動聲色地觀察大堂裡的幾人。

有村長,淳啟哲的妹妹,還有一個眼生的豐腴華貴女子。

姿色中上。

她,是顧於景以前的準未婚妻,現在的妻子嗎?

“淳靜姝,你還好意思問我!”

淳老太太見淳靜姝語氣不善,不似平日那般溫和,火冒三丈,“淳靜姝,你跟我老實交代,你今日是不是藉著采藥之名,私會李羅了?”

“李羅?”

淳靜姝愣住了。

怎麼,不是顧於景?

這廂,在臥房。

一聲低低的咳嗽,讓打盹的侍衛瞬間清醒。

“主子,您醒了?”

“拿一身衣裳來。”

服用解藥後,顧於景的燥熱散了,可身上卻直冒冷汗。

侍衛拿來衣服,他脫下濕透的衣裳,瞥到手腕時,動作一滯。

“鬆煙,我手上的那根紅繩去哪了?”

“小的,小的不知。”

侍衛叫鬆煙。

他想起,第一次伺候公子時,便看到公子左手手腕上戴著一根紅繩。

從未取下,也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幾年過去,那根紅繩已經泛白,繩結處已經磨出了細細的纖毛,隨時都可能斷開。

“去找,派所有的人去找。”

顧於景臉色黑得可怕。

鬆煙叫上侍衛分頭行動。

他不明白,大人為何如此看重那根紅繩。

紅繩上一冇有鑲金,二冇穿玉,時間久遠,實在是配不上自家大人的灼灼風華。

京中任何一個貴女,送給公子的紅繩,都比這根貴重百倍。

兩個時辰過去,一無所獲。

屋內,被褥散開,書籍遍地,一片狼藉。

顧於景一身中衣站在溫泉池中,看著空蕩蕩的手腕。

山間涼風吹來,他連打了十個噴嚏,胃裡翻湧,身形晃動。

“公子……”鬆煙連忙上前扶著顧於景,滾燙的觸感,讓他心中一驚。

掀開衣袖。

顧於景的皮膚重新泛起密密麻麻的紅。

“還有情毒!”

鬆煙驚呼一聲,“淳大夫不是說都解了嗎?怎會……”

“你找了一個蹩腳大夫。”

顧於景微微喘著氣,想起那女人細膩如瓷的肌膚,“女人的話都不可信,你被騙了。”

鬆煙懊惱,難怪她走得那麼快,白花了那三錠金子。

“淳大夫?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在淳大夫的布袋裡,看到過那根紅繩!”另一名侍衛驚呼。

顧於景銳利的視線掃過來。

“你冇有看錯?”

“大人手上的紅繩的織法奇特,小人不會記錯。”那名侍衛回道。

顧於景腳步虛浮,推開鬆煙,“備馬。”

“大人,您要親自去嗎?”

“你不是已經被騙了一次?”顧於景冷哼一聲,披上外袍。

怎麼會這麼巧?

他纔在那幫人的算計下中了情毒。

她就在雅閣附近采藥?

紅繩又恰好落在她的袋子裡?

那個女人是故意的。

她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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