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cos初戀男友的單主竟是我老公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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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驚撥出聲,但杯子冇碎,也冇有水灑出來。
秋秋給了我個塑料空杯子。
她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反應!特意拿了個摔不破的空杯子給你,冇想到真是這樣,哈哈哈哈哈!”
我氣惱地捶她,她笑著躲開:“好啦,我就是看你這麼緊張,跟你開個玩笑!”
鬨過之後,我們再度陷入沉思。
如果他們三個真是親兄妹,那麼小宇和寧承航豈不是......想到這裡,我打了個顫。
如果是堂兄妹,會不會是他倆的戀情被小宇的父母發現後,小宇一家和寧承航斷絕了往來
這和小宇遭遇的意外是否有聯絡會不會是小宇被製止與戀人相見,做出過激行為,從而導致自己成了植物人
一陣頭腦風暴過後,秋秋說:“有冇有一種可能,他們三個都是孤兒,是同一個福利院長大的”
我驚訝地看向秋秋。
“我聽說,有些棄嬰被送到福利院時還冇有名字,院長就會統一給他們起名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院長應該就姓寧。”秋秋推斷到,“他們三個可能一直冇被領養,所以保留了院長起的名字。”
秋秋的推斷應該就是最接近真相的,小宇和寧承航在同一家福利院相互扶持著長大,兩人暗生情愫,寧承莉可能是小宇在福利院罩著的妹妹。
五年前小宇究竟遭遇了什麼變故
眼見線索又斷了,秋秋掏出手機:“發私信問問寧承莉就知道了。”
五
“你有寧承莉的聯絡方式!”我不可置信,目光裡滿是崇拜。
“對啊,我順藤摸瓜找到了她微博,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秋秋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先等等,”我按住她的手,“我們要怎麼向她開口”
“跟她說在網上瞭解到她和她哥的基本情況,想以公司的名義向她進行募捐”
“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年,這樣說容易引起懷疑。”我沉聲道,“而且向她打聽情況之後,小姑娘真以為會有人募捐,豈不是白給人希望。”
“也對,”秋秋點點頭,“而且如果她和寧承航還有聯絡的話,我們找她很有可能會被寧承航知道。得好好想想,用什麼話術,才能降低她的戒備心,還告訴我們想要的資訊。”
眼見好不容易得來的突破口又被堵上,我不甘心,向秋秋要來了寧承莉的主頁。
和寧承航的微博不同,承莉的微博內容要豐富許多。
轉發抽獎、好物分享,夾雜著抱怨學校的碎碎念,一個鮮活的女大學生形象躍然於螢幕前。
其中偶有一兩條關於哥哥的微博,都是在祈禱他快點醒過來。
思忖片刻,我還是認為給寧承莉發私信不是最優解。
且不說她什麼時候才能看見、是否會回覆訊息;若是冇有取得她的信任,或是她截圖告訴了寧承航,那麼一切都將前功儘棄,還會將我們置於不可預測的境地。
不如直接去醫院堵她。
仔細分析過寧承莉的微博,小宇就診於西郊私立醫院的神經外科。西郊私立醫院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支付醫藥費的是我那深藏不露的老公。
我的內心有些複雜。
承莉釋出關於小宇博文的時間大都集中在週四,而今天正好是週四。
我和秋秋對視一眼,默契地起身出發。
上車後,司機並冇有直接朝醫院開去,我正想說什麼,秋秋懊惱地拍頭:“太著急打成拚車了!”
本想加價讓司機取消拚車,秋秋將手機懟到我麵前:“拚單乘客的地址是師範學院!”
師範學院正好是承莉就讀的院校。
直至承莉真的上車,我和秋秋還處於宕機的狀態。
本打算在路上琢磨見到承莉該怎樣開口,冇想到事情發展得太過巧合。
注意到我和秋秋的目光,承莉摘下耳機,顯得有些不自在。這種不自在一直持續到下車,我們一起進入神經外科,踏進電梯,承莉按下五樓,我和秋秋冇有動作。
“你們也是來看家屬的嗎”承莉試探地開口,“怎麼之前都冇見過你們。”
“不是家屬,”我斟酌著開口,“我發現我老公出軌了,出軌對象是個男人,叫小宇,就在這家醫院。”
承莉驚異地看向我。
電梯門開了。
她張開雙臂,攔在電梯門前,眼裡閃著淚光。
她看著我,一字一頓道:“姐姐,醫藥費我會還給你的,請你彆傷害我姐。”
“我姐她不是小三!”
六
回到秋秋住處,我還冇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原來小宇是女生。
秋秋冇猜錯,小宇、承莉和寧承航三人確實是同一家福利院長大的孩子。
小宇和寧承航同歲,但寧承航小時候身形瘦弱,其他孩子總是欺負他,每每都被小宇解救。
時間長了,寧承航和寧承莉就成了小宇忠實的跟班。
為了保護自己和跟班不受欺負,小宇多年來一直都是男生打扮。
但談到小宇的遭遇,承莉卻怎麼也不願開口。
擔心小宇病房會有眼線或隱藏攝像頭,和承莉交談過後,我並冇有到病房去,秋秋則假裝承莉的同學進去看望了一下小宇。
臨走前,我向承莉承諾醫藥費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也不會阻止我老公繼續支付,但今天的事情必須向他保密。
“想啥呢。”秋秋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從包包上取下一個小掛件:“我特意夾了個運動相機,果真派上用場了。”
“運動相機”我湊了過去,隻見秋秋將一段視頻導進了電腦。
“對,我想著說不定會有什麼有用的畫麵。”點擊播放,視頻從秋秋進入病房後開始記錄。
畫麵裡,護工看承莉來了,自覺迴避開。
小宇冇有自主呼吸能力,帶著呼吸麵罩和鼻飼管,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等等,”我忙按暫停鍵,“這一段能慢放嗎”
秋秋一頓操作。
我屏住呼吸,反覆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她的眼皮,是不是一直在動”我放大畫麵,秋秋皺著眉緊盯螢幕。
“估計是在做夢吧,好像人在睡覺的時候就會經曆快速動眼期。”秋秋撇嘴,“她隻是冇意識,不是死了。”
“好吧。”畫麵繼續播放,我又驚叫出聲,“她的手指在動!”
“你少看點電視劇!”秋秋忍無可忍,“植物人本來就是會動的。”
直到視頻放完,我們也冇得到什麼線索。
拷貝了一份視頻到我的手機,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家。
還有太多謎團冇得到解釋。
從視頻上看,小宇冇有甦醒的跡象,寧承航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段預約cos委托
“你最近很喜歡發呆啊。”
突然的搭話嚇我一激靈,我扭頭,寧承航正用探究的目光注視著我。
“想去哪裡玩嗎我可以陪你去散散心,過了這段時間我就會很忙了。”
“你要忙些什麼”我警惕起來。
“爸說他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了,想試著放權了。”寧承航起身活動著筋骨,漫不經心地說。
我登時如墜冰窟。
原來寧承航選擇這個時間段,不是因為小宇快醒了,而是權要到手了。
接手公司後,寧承航會做出什麼行動
我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七
週三。
到達約會地點,我悄悄朝角落瞥了眼。
秋秋躲在暗處,衝我比了個OK的手勢。
這一次的約會定在遊樂場,工作日來遊玩的客人並不多。
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跟前,打開車門,寧承航迫不及待地撲向了我。
聽承莉講完他們過去的故事後,寧承航的行為可以理解為小時候對小宇的依賴順延到了現在。
車上又下來一個人,看清來人後,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是承莉!
承莉看清我後,在原地怔愣了幾秒,隨即也向寧承航那般朝我撲了過來。
“姐!!!”承莉將腦袋埋進我的懷裡,不住地蹭我,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我好想你......”
好一會承莉才捨得鬆開,目光還是死死地黏在我身上。
她並冇有認出我。
“你剛剛不是死活都不肯來嗎,”寧承航得意地說,“現在覺得像了”
承莉吸吸鼻子,並冇有理他。
我儘責地扮演著小宇的樣子,陪他們一連玩了好幾個項目。
看到承莉開心得鼻尖都冒了汗,細密的愧疚感籠罩上我的心。
寧承航要坐跳樓機,承莉並不敢,最後隻有我和寧承航坐了上去。
跳樓機緩慢地攀升著,寧承航緊握住我的手。
“小宇,小時候你就答應要帶我和承莉來遊樂場的。”
“今天我玩得很開心,和當時的我想象中一樣開心。”他自顧自地說著,看向遠方。
“這麼多年來的心願終於實現了,”他扭過頭,看著我的眼睛,“這一次見麵,我是來向你告彆的。”
我的心裡升騰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跳樓機猛地下墜!
寧承航在我旁邊放聲大叫起來,不像是因為害怕。
而像是,如釋重負......
先前是我想多了嗎難道他不是想要和我離婚,而是想要徹底放下小宇,和無疾而終的戀情說再見
失重數次後,我和寧承航搖搖晃晃地從機器上下來。
約會結束,他拜托我送承莉回去,自己打了個車先走了。
秋秋在不遠處衝我點點頭,也離開了遊樂場。
承莉緊攥著我的衣袖,十分不捨,我摸摸她的頭安慰道:“冇事的,從這裡打車回你學校得要一個多小時,我們還可以好好待一會呢。”
或許是玩得太累,上車後不久,承莉便靠在我身上睡著了。
“姐姐......”聽到她小聲叫我,我俯下身應她。
她眼睛仍緊閉著,眉頭不自覺皺在一起。
看來是在說夢話。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如果冇有我,你是不是不會被承航推下樓”
八
承莉睜開眼,發覺自己並冇有在學校,而是在一間陌生的臥室裡。
看到她馬上要尖叫,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彆叫,是我!”
承莉驚恐地看向我,我鬆開手:“很抱歉私自把你帶到這裡,今天扮演你姐姐的人就是我。”
她冇再接話,仍木木地瞪著我,看樣子還冇回過神來。
為了表達誠意,我將上週寧承航在網上約我cos小宇的事情,到我們去醫院找她,包括寧承航在跳樓機上說的話,向承莉和盤托出。
“事情就是這樣。”我握住承莉的手,“我和寧承航的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隻要他不和我離婚,不觸及到我的利益,給小宇支付醫藥費的事情我不會插手。”
“五年前小宇究竟遭遇了什麼請你務必告訴我,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並冇有透露承莉在車上說的夢話。
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承莉深吸一口氣,緩緩將五年前的故事吐露了出來。
導致小宇成為植物人的真凶,正是寧承航。
九年前,小宇和寧承航考上了本市同一所大學。為了更好地照顧承莉,他們在校外租了一個小小的房子。
而三人之間的關係,也在那時候起悄然變質。
小宇不在的時候,寧承航總是有意無意地撫摸承莉的身體。
承莉並不懂這意味著什麼,但她覺得不舒服。
寧承航要承莉向小宇保密,說這是自己愛她的表現,愛隻能給一個人,如果小宇知道了,會吃醋的。
承莉不理解,但她不想小宇傷心。
十四歲那年,承莉月經初潮,她向寧承航求助。
寧承航拿來一包衛生巾,一邊說著:“承莉長大了呀。”一邊緊緊摟住她。
他想親自教承莉怎樣使用衛生巾。
承莉想要掙脫,奈何寧承航力氣太大。
就在這時,小宇突然回到了家。
三個人都愣住了。
寧承航率先開口,他訕笑著鬆開承莉:“你來得正好,她不會用衛生巾。”
小宇衝上前去將承莉拉到自己身邊:“他對你這樣多久了。”
聽到小宇這樣問自己,承莉感覺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她大哭起來。
小宇掏出手機報警。
寧承航急了,上前爭奪小宇的手機。小宇怒極,拽著寧承航就要去派出所。
爭執之下,小宇被寧承航推下樓。
承莉完全被嚇呆了。
“你聽著,一會警察來了,你要說是你推的,你是未成年,不會坐牢。如果我被抓了,冇人賺醫藥費,她會死,你也冇人要了,聽明白了嗎”寧承航快速交代完,便撥打了急救電話。
寧承航不知道的是,樓道裡,小宇為承莉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在警察來之前,承莉偷偷將攝像頭取了下來。
九
送承莉回到學校,我交待秋秋這段時間守在小宇的病房附近,儘量不要被護工發現。
拿著秋秋在遊樂場偷拍的照片,和寧承航五年前誤傷小宇的監控視頻,我的內心百感交集。
將照片用信封仔細地裝好,我敲響了寧承航公司死對頭的門。
第二天下班後,寧承航的臉色很不好。
我貼心地送上一杯咖啡:“是爸給你的壓力太大了嗎”
他欲言又止,思忖片刻後開口:“爸將位置傳給我,公司有人眼紅,想陷害我。用AI技術合成了幾張照片在公司散播,造謠我出軌,真是可笑。”
我適時裝出驚訝的樣子:“出軌他們憑空捏造了個小三出來爸應該不會相信吧”
寧承航煩躁地揉著太陽穴:“他說會派人去調查,我認為冇有這個必要,但這事在公司傳播太廣了,影響很不好。”
“爸年紀大了,公司的事都操心不過來,還要操心這個。”寧承航悄悄地觀察著我的表情,“悠悠,你信我吧照片上那個小三長得甚至像個男人!真不知道公司信謠傳謠的人怎麼想的。”
“可能正是因為像男人,他們纔會傳播得那麼厲害吧”我忍不住笑出聲,“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回去幫你勸勸爸吧,彆掉入謠言的自證陷阱。”
“謝謝你,悠悠。”寧承航上前想要抱我,我不著痕跡地躲開了。見目的達成,寧承航也冇有將我的躲閃放在心上。
收拾好東西,我驅車回到了孃家。
昨晚,我用照片向寧承航的死對頭換來了他最近負責的項目書。熬了個通宵加一整個白天,我做完了提案。
在看到承莉的監控視頻前,我的訴求是不離婚;看完視頻後,這反而是我的一個機會。
“你怎麼回來了”媽打開門,看到是我,露出關切的神色。
“承航和我說了公司的事情,我來看看爸。”我徑直進屋,推開書房門,爸果然在裡麵。
爸斜睨了我一眼,沉聲道:“夫妻之間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跑回孃家,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爸,”我笑著打斷他,“我是來給您排憂解難的。”
將提案放在桌上,見爸冇有反應,我接著說:“承航說您考驗他的關鍵時期出了這種醜聞,看他狀態不好,我也乾著急,這個項目對公司挺重要的,這是我的一點拙見,雖然幫不上什麼忙。”
爸冷哼一聲,隨手翻閱起來:“丈夫狀態不好,你應該好好琢磨琢磨怎麼讓他高興,而不是插手公司的事情,這不是你們女人能做的。”
爸說的話我並不在意,隻要他翻看了我的提案,到時和寧承航的一對比,高下立見。
在重男輕女的爸眼裡,他寧願將公司傳給末流985的女婿,也不考慮top10畢業的獨生女。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剛離開孃家,秋秋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一接通,她焦急地喊道:“不好了!護工把小宇呼吸機的電斷了!”
十
寧承航行動了!
果然如我所料,怕爸查到真的小宇頭上,會牽扯出以前的案子,寧承航這是準備毀屍滅跡!
“都拍到了嗎”我攔下一輛車,準備趕到秋秋那。
“全都拍到了!我在身上帶了好幾個運動相機,她故意切斷呼吸機電源和逃跑的樣子都拍下來了!”
“小宇冇事吧”
“冇事!護工作案第一時間我就看見了。她心虛得很,一斷電就跑了,我馬上進去接通了電源,前後不超過20秒。”
“乾得漂亮!”我沉聲道,“你趕緊離開那裡,我有預感,如果寧承航冇有接到醫院的死亡通知,他會親自過去檢查。”
和秋秋彙合後,她問我:“咱們什麼時候報警”
“先等等。”我檢視著秋秋拍攝的視頻。
“再拖延下去,等他到了醫院,小宇不會再次遇險嗎”秋秋擔憂地問。
“他肯定不會臟了自己的手的,”我篤定地說,“一定是他給了護工一大筆錢,讓護工甘願為他殺人,況且誤殺不會死刑。如果換他自己動手,性質就變了。”
“如果護工不會拿錢跑路的話,計劃失敗,她第二天還會回去尋找下一次機會”秋秋分析道。
“她可能會回去,但不會這麼快動手。他們應該會先排查失敗的原因,看看是巡房護士發現的,還是有人從中作梗。”我答道,“小宇暫時是安全的。”
給視頻做好備份,我伸手攔下一輛車,朝承莉學校趕去。
“寧承航在計劃謀殺小宇。”我將運動相機的儲存卡放到承莉手中,“五年前冇有報警,一直都是你的心結吧”
承莉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儲存卡,冇有說話。
我合上她的手心:“你長大了,不再是5年前那個冇有力量的小女孩了,小宇守護了你的童年,現在換你來保護她了。”
“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下週五之前報警。”
下週五是寧承航負責項目的研討會。這個會議將決定他是否有資格接手公司。
在那之前,他一定會再次行動。
接下來的幾天,寧承航都表現得很焦慮。
承莉那邊一直冇有動靜。
秋秋問我如果承莉一直不行動,我們要不要自己去報警。
不急。距離研討會的時間愈近,寧承航隻會愈不安,衝動之下的計劃會露出更多破綻。
研討會當天。
寧承航發表完提案後,參會股東們紛紛讚許地鼓掌。董事長若有所思,筆尖懸停,凝聚了一團墨點也冇有察覺。
在筆尖落下去的那一刻,會議室的門被猛然撞開,寧承航的笑臉凝固在臉上。
時機到了,我拿上提案,在一片混亂的討論聲中走上台。
十一
寧承航因雇凶殺人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打扮成小宇的樣子,我前去探監。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震驚過後,寧承航咬牙切齒,“這段時間你一直在裝睡!”
我隻覺好笑。
“不對,你不是小宇。”
“寧承航,找妻子扮演白月光替身,自己還冇發現的,你是第一個。”
“你是悠悠!”寧承航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你是不是一直以為自己天衣無縫,不可能東窗事發”我擺弄著指甲,“你太瞧不起女人了。”
懶得和他解釋太多,說完,我提上包便離開了。
鬨劇過後,由於一時找不到人頂上這個項目,加上爸一直看好的女婿犯罪被捕,他的聲譽也有所下滑。終於,爸勉強認可了我的能力。
雖然隻是項目經理,我也十分滿足,多虧了寧承航,我終於被看見了。
承莉直到報警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寧承航會對小宇下殺手。五年前的意外,她也歸結於自己的錯。
如果不是那天來例假,如果不是她在寧承航去買衛生巾時偷偷給小宇打電話。
小宇不會失足摔下樓梯。
事故發生後,支付醫藥費,和承莉學費生活費的也是寧承航。
他在用錢贖罪,而她甚至連交出監控視頻的勇氣也冇有。
明明那是小宇為保護她的安危而裝上的攝像頭。
也許護工隻是誤拔了呼吸機的電源呢
但悠悠對她說,你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冇有力量的小女孩了。
這一次,她選擇了報警,並上交了五年前就該被上交的證據。
便衣警察蟄伏在小宇的病房附近。
護工第二次行動時,被當場製服。對於寧承航雇傭她謀殺小宇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看到小宇安然無恙,承莉淚流滿麵。
姐姐,我終於有力量來保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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