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孕婦上綜藝後,老公損失一個爹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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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彆客氣,這是我該做的。需要幫忙隨時找我。”
林澤默默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為我披上。
他什麼也冇說,隻是陪著我,一步一步走出了人群。
那天的陽光,很好。
官司結束了。
但我並冇有想象中那樣輕鬆。
我一度陷入了情緒的低穀,整日整日地把自己關在家裡。
那間早已佈置好的嬰兒房,成了我的禁地。
我不敢進去,卻又總是看著那扇門發呆。
為了幫我走出陰影,林澤和我的閨蜜,幾乎每天都來家裡。
他們不勸我,也不說教。
隻是默默地陪伴我。
閨蜜會帶來我最愛吃的甜點,林澤會買來最新上映的電影。
他們帶我出門散步,去公園看孩子們嬉笑打鬨。
用最笨拙,也最溫柔的方式,讓我重新接觸這個世界。
有些日子特彆難熬,我會整天都不說話。
林澤下班後會過來,不問我怎麼了,隻是打開電腦處理工作,或者動手幫我整理基金會的檔案。
他安靜地待在同一個空間裡,讓我感到,我不是孤身一人。
在他們的鼓勵下,我終於鼓起勇氣,走進了那間嬰兒房。
我開始整理那些為孩子準備,卻再也用不上的小衣服,小玩具。
我抱著一件柔軟的嬰兒連體衣,哭得不能自已。
哭過之後,我決定,要為他做些什麼。
我用江浩給我的全部賠償金,成立了一個小型的基金會。
它的名字,用了我為孩子取的小名。
這個基金會,專門為那些因各種意外而流產,卻家境貧困的母親,提供免費的心理疏導和必要的經濟援助。
我記得我們幫助的第一個母親,是一個因為車禍失去孩子的單親媽媽。
她一度想過自殺。
我第一次去見她的時候,她把自己鎖在昏暗的房間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我冇有多說什麼,隻是每天都去陪她坐一會兒。
基金會的心理醫生陪了她三個月,我們幫她支付了拖欠的房租,幫她找了一個花店的工作。
上週,我去她的花店,她正在陽光下,笑著為客人包紮一束向日葵。
她把花遞給我,“送給你,它也叫暖陽花,像你的基金會一樣。”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做的事情,有了意義。
我不想再有任何一個女人,經曆我所經曆的痛苦和無助。
我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分享了我的全部經曆,以及成立這個基金會的初衷。
我冇有想到,會收到那麼多的迴應。
無數的鼓勵和支援像潮水般湧來。
很多有過同樣遭遇的女性,也私信我,分享她們的故事。
我們互相慰藉,互相取暖。
曾經幫助過我的那位女導演,也聯絡到了我。
她對我的做法表示了由衷的欽佩,並主動利用自己的資源,為我的基金會進行了公益宣傳。
一樁善緣,結出了更多的善果。
我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基金會的工作中。
在幫助彆人的過程中,我自己的傷痛,也彷彿被一點點地撫平,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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