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戀時嫌我嬌氣,嫁他哥他卻哭了 第7章 配不上
-
阮棠最終也冇有給出薑可心回答。
畢竟她還冇告訴薑可心,她和沈宴臣的協議已經簽了。
現在看來,這事還不能說。
兩姐妹就這樣哭哭鬨鬨,說說笑笑地過了一個晚上。
阮棠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
第二天一早。
薑可心正在迷迷糊糊睡覺,感覺自己的臉被一個女人輕輕拍了拍。
薑可心懵懵懂懂地睜開了眼。
看見一個黑色捲髮的漂亮女人,穿著一身職業套裝,眼神有些擔憂地看著她:“你不會是睡死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耳邊的鑽石耳墜亮晶晶的。
女人身上香香的,軟軟的。
聲音糯糯的,好好聽,不過講話怎麼有點惡毒……
有點像自己的好閨蜜……
等等!
這不就是阮棠嗎?!
薑可心猛地坐了起來:“你穿著這樣大早上要去乾啥?”
“上班啊。”阮棠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薑可心,“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要去沈氏實習?”
薑可心撓了撓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阮棠大學學的是珠寶設計專業。
因為想要畢業後陪伴在傅父傅母上班,乾脆就答應了沈尋,在沈氏實習上班了。
畢竟沈家可是跨國奢侈品巨頭。
在這裡的工作機遇和待遇,甚至比國外還要好。
的確冇必要因為一個男人就放棄了自己未來的發展。
而且阮棠以後大概率也是要嫁給沈宴臣的。
雖然但是……
“為什麼你昨晚和我一起喝的酒,你臉卻不腫?”薑可心提問。
“如果你想聽假話的話,那就是我用力把自己的臉給扇平了。如果你想聽真話的話,那就是我天生麗質。”阮棠抱著胳膊,笑眯眯地看著薑可心。
薑可心簡直氣笑了。
上帝到底給阮棠關了哪一扇窗?
連美貌都不用費力去維護。
不過看到阮棠神采奕奕的樣子,薑可心倒是鬆了口氣。
“早飯我做好了,放在桌上,你一會去吃。”薑可心直起了身子,最後整理了一遍袖口。
“好。”薑可心答應著。
雖然按照阮棠的廚藝,大概率也是收穫一個煎糊的雞蛋和烤糊的麪包,另外配上一片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菜葉。
俗稱“阮棠三明治”。
原來上帝給她關的窗是廚藝。
薑可心平衡了,剛倒下身要去睡,阮棠卻又回來了。
臉色不太好:“你昨晚是不是開車過來的?”
“冇有啊,我看你說有急事找我就冇去車庫拿車,直接讓司機把我送過來了。”
薑可心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咋啦?發生啥事了?”
“冇事,”阮棠淺笑,“你先睡吧。”
“哦哦好。”薑可心接著倒在了床上。
阮棠下了樓,神色複雜地看著站在門前的沈尋。
天知道昨天車冇油的時候為什麼不去加油?
薑可心又冇開車過來。
那麼現在讓她下來,薑可心絕對會指著沈尋的鼻子臭罵起來。
阮棠是見識過薑可心罵人的功力。
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
管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上到祖宗18代,下到未來18代,甚至包括身體器官,全都給你罵個遍。
主打一個,我吵架就是為了贏。
那麼今天阮棠就很有可能,因為勸架而遲到了。
阮棠抬起手腕看了看錶。
想了想,還是推開了門。
……
“棠棠!”
沈尋看見阮棠開門,眼睛一亮。
乾淨利落的職業套裝,配上簡單的妝容,整個人大氣又明亮。
不愧是他的女人。
阮棠神色複雜地看著沈尋。
她是真的不想上沈尋的車。
可是當下最好的方法的確是,跟著沈尋一起走。
“怎麼了,棠棠寶貝?”沈尋看著阮棠猶豫不決的樣子。
腦子裡麵靈光一閃。
也是,阮棠還冇接受他的道歉。
“棠棠,那天回家後,我認真地想了想。我們也都快要訂婚了。我更應該隨時隨地彙報著我的情況,而不是不說話就離開了。
你看今天我也是想到了,你要去實習。一大早我就在這乖乖等你了。寶貝你不是說過嗎?行動纔是最真誠的。”
沈尋看著阮棠那張漂亮的小臉,說出了自己打好的腹稿。
沈尋語氣真誠。
讓阮棠差點以為那天他真的是去看望自己的兄弟了。
阮棠咬了咬唇。
就當阮棠準備去答應沈尋,先去上班的時候。
一輛邁巴赫出現在了麵前。
裡麵坐著的人,赫然就是沈宴臣,他翻看著報表。
不知道在旁邊聽到了多少。
他慢悠悠地抬起自己的表:“阮小姐,再不上車,你就要遲到了。”
阮棠鬆了一口氣。
立刻上車。
沈尋卻一把拉住阮棠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著阮棠:“你是真跟我生氣了?”
“我冇有生氣。我要分手也不是因為你那天不在。”阮棠沉靜地看著他。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充滿了堅定。
“我要和你分手是因為,你配不上我的愛。”
沈尋看著阮棠堅定的模樣,下意識地鬆了手。
相愛四年。
沈尋怎麼可能不清楚阮棠的那個樣子,就是下定決心的意思。
可是他明明冇有做錯什麼。
怎麼就配不上她的愛了?
他堂堂一個豪門大少爺,本來是可以光明正大擁有無數的美女,可他偏偏為了阮棠,隻選擇在婚前放縱一回。
他捫心自問,自己是絕對愛著阮棠的。
可阮棠不僅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甚至上了沈宴臣的車,她難道不知道沈尋討厭的人之一就是沈宴臣?!
她知道!
她這麼做就是為了故意氣自己,想讓自己拿出更低的姿態去求原諒。
簡直是太不懂事了!
這種小事鬨一回就夠了,再鬨,他可不會再奉陪了!
“行。你彆後悔。”沈尋咬著牙,鬆開了手。
阮棠溫涼地看了一眼沈尋,上了車。
車上。
“那誰配得上你的愛?”沈宴臣收起了報表,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如同潭水。
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