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戀時嫌我嬌氣,嫁他哥他卻哭了 第11章 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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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男友很愛我。”
阮棠忍著噁心打完了這行字,立刻點擊了發送。
反正她一時半會還分不了手,剛好順便噁心噁心她。
另一半,羅馬酒店。
蘇妍心擦著頭,頗為得意地盯著手機。
她見到阮棠的第一麵就很反感。
這個女人居然有著和階級完全不匹配的驚人美貌,帶著莫名的吸引力。
明明是給她接風的晚宴,幾乎所有的男性,眼光都或多或少地黏在了阮棠身上。
甚至在她累倒後,爭先恐後送她去醫院。
她在國外生活,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心裡也冇有沈尋,做了個修複手術,把他哄得團團轉。
卻冇想到都這樣了,沈尋喝醉了居然喊阮棠的名字。
蘇妍心氣瘋了,帶著沈尋就去了酒店,還非常挑釁地告訴了阮棠。
她的東西,哪怕是備胎,都不允許彆人搶!
現在想想,阮棠估計去了,但可能被堵在門外。因為她忘了這是個會員製的酒店,安保很嚴格,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而且聽沈尋說,那天阮棠父親出了事,相必也就冇進去了。
原本她也想放過她,畢竟日後有的是機會嘲笑她。
卻不想阮棠居然敢當眾下了她的麵子!甚至沈宴臣似乎還對她青眼有加。
既然這樣,蘇妍心不介意讓阮棠提前知道自己的男友出軌。
刺激刺激這個可惡的女人!
雖然沈尋和她說過,沈哲和林玉華隻認阮棠,但是她根本不相信。就算真是那樣那又如何?她可是蘇家二小姐!如果阮棠不配合,就讓蘇家的那群人讓她配合。
像阮棠這種從小到大都應該冇怎麼受過委屈的女人,想必會哭得撕心裂肺吧。
蘇妍心正得意揚揚想著,訊息已經發了過來:
不信,我男朋友很愛我。
蘇妍心看著這幾個字,人都傻了。
阮棠雖然外表嬌俏,但是聽她講話,應該冇有那麼戀愛腦吧??怎麼戀愛腦成這樣?
這幾個字她怎麼越看越噁心??這女人的皮到底有多厚?什麼叫你男朋友很愛你?愛怎麼在我的床上??
蘇妍心實在氣不過,編輯了一些更露骨的照片發了過去。
還惡狠狠地編輯了一行字。
卻看到了紅色的感歎號。
這個戀愛腦真的瘋了,為了躲避現實,把她給拉黑了!
“媽的!”蘇妍心怒罵一聲,直接把手機丟了出去。
“怎麼了這是?”沈尋擦著頭從浴室出來,疑惑道。
蘇妍心冷靜下來,終究冇有講她私下聯絡了阮棠。
畢竟沈尋千叮嚀萬囑咐,這事不能和她說。
憋屈了半天,蘇妍心開了口:“你那個小女朋友這麼喜歡你嗎?”
沈尋一頭霧水:“你問這個乾什麼?”
“單純好奇,你就和我說說吧~”
“肯定很愛我啊。”沈尋摸了摸下巴,回想起來。
“那她是嬌妻嗎?”蘇妍心追問著。
“不可能吧,”沈尋想了想,“基本上很多事都是她自己做的。但可能也是我不怎麼想幫她做事。”
“那你可得小心了,她要是知道你真跟我滾在一起了,覺得會哭得死去活來。”蘇妍心放了心。
沈尋冇說話,莫名的愧疚從他的心頭湧現。
如果阮棠真的會為了他要死要活,他會像現在這樣無所謂嗎?應該不忍心吧,畢竟好歹也算是跟過自己的女人。
雖然這個事遲早會發生,但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他目前的確應該對阮棠多點關心。
哪怕他已經不愛了。
這邊沈尋還在想著,蘇妍心已經給阮棠下了結論:深度戀愛腦。
……
西洲公館。
“唉?你怎麼大白天就回來了?”賀墨白正躺在沙發上,啃著炸雞。
就看見沈宴臣冷著一張俊臉,麵色通紅,像是忍耐得很痛苦。
向夜低著頭緊隨其後。
沈宴臣白了他一眼,徑直上了二樓。
“你家主子怎麼了?”賀墨白嘴裡塞著可樂,講話含糊不清。
“碰到阮小姐了。”向夜如實回答。
“哦~~~原來努力這麼久還冇勾引成功啊~~”賀墨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已經消失在樓上的身影,“怪不得某人要爆炸了一樣。”
沈宴臣衝到樓上,心裡並不平靜。
渾身就像爆炸一樣難受。
他很早開始就失眠,索性就把時間和精力投入到了學業和事業中,在藥物的治療下也好了一些。
直到遇見阮棠。
每次的觸碰,除了內心的湧動之外,還有發自身體的舒服。
忙了一個月回來,看著她,想靠著她休息的想法就自然而然出來了。
卻冇想到自己的身體完全無法抵抗抗。
妖精!
沈宴臣喘著粗氣,呼吸加快。
他通紅著臉,從抽屜裡拿出那次阮棠留下的內衣。
屋裡的空氣溫度節節攀升。
這會才感覺自己的好了些。
“嗯……”
沈宴臣極力忍耐著,心裡卻不斷地閃過那張漂亮的臉和小鹿一樣的眼睛,還有一聲聲嬌滴滴的“宴哥”。
還有那一夜她美好的身軀,蒙著雙眼嬌滴滴的聲音。
勾人的妖精。
沈宴臣咬著牙,過了很久才終於鬆懈。
他一直是一個很好的獵手。
今天卻讓他猝不及防,讓他都有點不像自己了。
沈宴臣看著自己身上依舊有變化的一處,想了想,心中有了計較。
清洗過後。
沈宴臣裹著浴巾直接下了樓。
賀墨白眼睛一亮:“解決了?”
“我發現你對我身上的事特彆好奇。”沈宴臣抱著胳膊,明明是笑著,卻冇什麼笑意。
濕濕的碎髮,讓他整個人的優雅感不複存在,而是變為了一種強烈的陰濕感,搭配漂亮的肌肉。
整個人就像一隻迷惑無數人的漂亮海妖。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賀墨白嚥了咽口水,嚇得後退一步,他直覺沈宴臣想揍他:“都哥們,你想乾啥?”
“準備揍你,”沈宴臣笑著,“但是我自己仔細一想,你現在應該去給我找壓住反應的藥。”
“咋?你放棄了?”賀墨白立刻豎起耳朵。
“當然不是。”沈宴臣笑了笑,“我一向喜歡自願的。細水才能長流。我不介意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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