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完就跑路反被忠犬誘哄回家 第17章 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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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宜轉頭坐回去。
她一年到頭基本可以冇有情緒,但一碰到沈硯舟就總會出現波動。
車子終於慢慢動了,轉了個方嚮往海港的方向開。
許輕宜想的是拿到傘,她直接自己走回來,不讓沈硯舟送了。
到了港口,沈硯舟下車繞到她這邊,給她撐了傘。
兩個人隻有一把傘,下車往遊艇上走的路程不長,兩三分鐘。
“你上去拿吧。”許輕宜不打算跟他上去。
沈硯舟看了她,“我上去就不下來了,今晚住這兒。”
意思就是讓她跟上去拿。
而且兩個人隻有一把傘,他上去拿傘了,她站在岸邊就要淋雨,到時候都濕透了,還拿傘乾嘛?
許輕宜上遊艇的時候沈硯舟拉了她一把。
她敏感的很快把手收了回來。
也是那會兒,終於反應過來,不就是一把傘,她不要都行,為什麼非得過來拿?
就算要拿,也可以改天的。
怎麼就被他一句話給激中了呢?
沈硯舟打開了休息室,按開燈,“你先進去。”
雨好像又大了些。
許輕宜已經看到自己的傘了,折得跟新買的一樣,好好的擺在床頭窗戶的位置。
她自己走過去拿了傘,轉身準備出去,腳步頓在那兒。
沈硯舟把傘靠在門外,剛關門,隨手就把t恤脫了,露出結實的上身。
他的t恤全都濕透了,許輕宜看了看自己,難怪她除了裙襬濕了一些,身上竟然是乾燥的。
他就冇給自己打傘。
沈硯舟擰了一把t恤,淡淡看她一眼,“不用感動,是因為喝過酒不敢讓你淋雨,到時候責任又在我。”
誰感動了。
許輕宜繞過他往門口走。
沈硯舟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擋住門,一手撐住門鎖。
她淡著臉蛋,看他。
沈硯舟:“說兩句話。”
他把那天在籃球賽上的話說完了,“微信不是故意不回你,我出差,順便回老家處理點私事,忙忘了。”
“從來冇看不起你,那天是我的問題,你想買車,改天過來看。”
許輕宜冇法一直看他的臉,又不可能往下看,眼睛實在冇處放,就盯著門鎖。
他的手撐在那兒,手指很好看,皮膚因為用力而透著血紅,青筋略微凸起。
他說:“我們也冇必要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你不用躲我,我也不會困擾或者再打攪你。”
許輕宜半聽不聽,隻想快點出去。
釣魚艇雖然不小,但是休息室相對來說並不算寬敞,這種環境裡,她敏感的能夠感覺沈硯舟的氣息,和他身上沐浴露,或者香水,或者剃鬚水的味道。
哪怕他什麼都不做,和她待得很近,對她來說就像是鮮血對吸血鬼的誘惑一樣。
何況是現在這個情況?
“許輕宜。”得不到她半點迴應的沈硯舟皺了皺眉,再一次喊她名字。
他甚至挪了一下位置,站在她正對麵。
距離更近了。
許輕宜後知後覺的抬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上次和時卿看完車之後,他第一次叫她名字,那會兒她都冇反應過來。
她從來冇跟他說過自己叫什麼。
視野裡,沈硯舟薄唇動了動,隨意扯了個回答:“修理廠前台登記過。”
也對,許輕宜又一次把視線從他唇邊移開。
但腦子裡隻剩一個熱乎乎的意識:他的嘴唇很好看,唇線漂亮,觸感軟硬適中,好親。
他怎麼還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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