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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小福寶,從孃胎開始旺全家 第77章 秦將軍,我想把村子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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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秦愷峰聞言一愣。

剛把幾頭野豬抬起來的村裡人也都愣了。

大家都不知道老金頭這是啥意思。

就聽老金頭繼續道:“必須帶著自己的碗筷,不然用手抓著吃啊?”

“哈哈——”秦愷峰大笑,“這話說得在理,我家肉管夠,但是碗筷實在是不富裕啊!”

村裡人也全都笑了起來。

此時隻有孫大龍,感覺自己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合著就打了自己這隻出頭鳥唄?

六頭野豬很快就被抬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李長貴飛快地開始收拾野豬。

可畢竟一共六頭野豬,即便有村裡人的幫助,還是花了很多時間。

當野豬各個部分終於全都分開之後,李長貴把手裡的刀用力往地上一插,招呼道:“稱重!”

立刻有人將準備好的大秤抬了過來。

這是村裡最大的秤,秤桿直接就是一棵小樹的主乾。

在眾人的合作之下,這個大秤可以稱出差不多兩百斤之內的東西。

“豬肉一百三十八斤。”

“豬肉一百四十九斤。”

……

“豬骨一百七十三斤。”

有人不斷報出部分和斤數,嚴鴻山拿著紙筆在旁邊一一記錄和統計。

稱重的時候,還有村民故意招呼道:“孫大龍,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我們稱的準不準,彆回頭都算完了你再抗議。”

孫大龍被臊得滿臉通紅,在這邊是在待不下去,隻能帶著家裡人先行回去了。

很快,就把各個部分的斤數和每個人該分多少都算清楚了。

李長貴很快就按照嚴鴻山算出來的數目,從各部分中把孫家該得的豬肉、豬骨、豬下水等物分割稱重。

不多時便都放在一個大盆裡。

“金爺爺,弄好了,都在這裡了。”

老金頭立刻吩咐道:“老大,老二,你倆把這盆肉給孫家送過去!”

李長貴長出了一口氣,發現自己腦門兒上都忙活的冒汗了。

他抬起胳膊肘,想要擦一擦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水。

但是還不等他碰到額頭,旁邊就有人扯著袖子,伸手過來把汗水都擦乾淨了。

李長貴一抬頭,發現竟然是平時總是嫌棄和給他挑毛病的老爹。

之前切分老虎肉的時候,老爹都沒誇他半句。

李長貴本以為自己怕是很難得到親爹的誇獎了。

沒想到卻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得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認可。

“不錯,沒墜了咱們老李家的名聲!”李老爹給兒子擦完汗,又在兒子肩膀上拍了兩下。

李長貴立刻覺得鼻根發酸,眼淚差點兒奪眶而出。

他趕緊把臉扭開,彎腰從地上拔出刀子,抓了兩把雪擦拭乾淨,然後便張羅著開始給各家各戶分豬肉。

老金頭看看日頭,如今天黑的越來越早了。

他有點兒擔心地問:“長貴兒啊,現在開始分會不會太晚了?都弄好天都要黑了吧?”

“金爺爺,沒事兒,我手腳麻利些,爭取讓大家都早點拿著豬肉回家,打打牙祭。”

李長貴嘴上說著話,手裡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李老爹見狀,直接走到兒子身邊道:“來,你切我分,這樣能快一些。”

剛開始還稍微有點兒彆手,但是給幾家人分完之後,父子倆的配合肉眼可見地越來越默契。

最後在太陽將將還墜在山尖兒上的時候,所有豬肉終於都分完了。

村裡人都歡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老金頭留下幾個人幫忙收拾打掃一下,還要把剩下的部分送到秦家去。

李長貴把東西全都埋在了梅花鹿的旁邊,撮了幾鍬雪將其徹底覆蓋之後,還用鐵鍬在上麵狠狠地拍了幾下。

“秦將軍放心,百日宴那天,我會提前來收拾這些東西的。”

……

去老金頭看過月份牌,周氏終於確定了日子。

還有三天就是百日宴了。

秦愷峰對周氏道:“洗三兒和滿月都沒給過,這次百日一定要好好熱鬨熱鬨。”

“放心吧,飯菜這邊你不用管。

“人手我都找回了,保證能讓村裡人都吃好吃飽。

“你倒是應該多去關心關心你的禮物,能不能趕在正日子那天做好啊?”

“對啊,你不說我都給忘了!”秦愷峰說著一拍腦門,轉身就出門找黃老鞄去了。

周氏也轉身去灶間做晚飯去了。

誰知直到野豬肉都燉爛上桌了,秦愷峰依舊沒有回來。

“這可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複返!”周氏著實無語,“老三,你趕緊去把你爹叫回來。

“一出去就沒影兒,啥意思啊,今晚想在彆人家蹭飯吃啊?”

“誒!”秦仕謙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要知道,野豬肉本就沒有家豬肉那麼細嫩,想要燉爛還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可是燉肉都花了這麼多時間了,秦愷峰卻依舊沒有回來,也不知到底被什麼事兒給絆住了。

“這人可真行,該不會是被掉頭回來的野豬給叼走了吧?”

周氏話音未落,秦愷峰的聲音就從門外傳進來道:“哎呀,我不就回來吃飯晚了會兒麼,你還至於在孩子麵前這麼說我麼?”

“你還知道回來吃飯啊?”周氏見人都回來了,這才把一直留在鍋裡的菜都端了上來。

“主要是我從黃老鞄家出來,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了金大哥,就陪他一起在村子裡轉了一圈兒。

說到這裡,秦愷峰感慨道:“雖然豬肉分得有點慢,但今晚,村裡幾乎家家都在燉肉吃。

“金大哥轉了一圈兒之後都哭了。

“嗬,就算他還偷偷背過身去擦眼淚,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秦愷峰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心裡卻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剛才老金頭跟他講了前些年,村裡人都是怎麼過的年。

簡直可以說是,黃鼠狼下耗子,一年不如一年。

胡家人的胃口也不是一天被養大的。

等到村裡人慢慢察覺到不對勁,為時已晚。

“都不用說彆人,就連我自己都沒覺得有多大的問題。

“那些年,我真的以為是朝廷官員的胃口越來越大,才導致村裡的日子才會越來越不好過。

“你都不知道,當初村裡所有人都在背後拚命地罵朝廷派來的欽差。

“卻都沒有人懷疑過胡家,我是真傻啊!”

老金頭說著抬手就捶自己的腦袋,被秦愷峰一把按住了。

“金大哥,隻要現在的結果是好的,以前的事兒就不必多想了。

“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鬆江村的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誰知老金頭卻連連搖頭道:“秦將軍,這話若是跟外人說,也許人家也就信了。

“但是咱們之間就沒必要說這種客套話了。

“我自己清楚得很,我這人大字不識一個,這輩子都沒出過長白山,更沒什麼見識。

“唯一比你強的,可能就是對山裡和村裡人更熟悉瞭解一些罷了。

“光是現在,我遇到事情就已經隻想著要先找你商量了。

“等村裡的日子越過越好,人越來越多之後,我就越管不了了。

“與其這樣麻煩,我倒不如把位置讓給你。

“當然,我也不是要甩手不管。

“而是要找準自己的位置,給你做個大管家,把村子裡各方麵的事兒都經管起來,你覺得如何呢?”

秦愷峰連連擺手道:“使不得,金大哥,這個真的使不得。

“你難道忘了,我是流放犯啊,怎麼能接手村子呢!”

“哎呀,秦將軍,你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村民們對你的敬重和愛戴更是做不得假。

“如今村兒裡哪兒還有人把你當做流放犯啊!

“再說了,誰也沒說流放犯不能統領村子吧?

“你若是怕朝廷怪罪,大不了每年秋天朝廷來人的時候,我出麵演上幾天戲不就是了。

“反正你不是說我今年演得就挺好麼……”

見老金頭越說越興奮,簡直都要手舞足蹈起來,秦愷峰的腦子越發亂了,趕緊把他按住道:“金大哥,你先彆著急,你讓我好好想想……”

老金頭見狀,乾脆拉著他,走上一個小土坡。

站在這裡,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兒村子。

老金頭指著前方讓秦愷峰看。

“秦將軍,你看村裡家家戶戶的炊煙。

“我剛纔在村裡轉了一圈兒,我能聞得到,今晚幾乎家家戶戶吃的都是野豬肉。

“這在前些年的時候,可是絕對見不到的。

“就算當時胡家突然良心發現,給大家分了肉,村裡也不會有誰捨得先燉上一鍋吃。

“早在得知家裡能分到幾斤肉的時候,幾乎每一根肉絲的去處都已經在各家女主人的心裡安排好了。

“無論是煉油、做鹹肉還是凍起來。

“都一定是要留著過年和正月裡慢慢吃的。

“可你看如今,村裡家家戶戶都在燉肉,大家都在燉肉啊!”

老金頭說到這裡,再次忍不住哽咽起來。

他握著秦愷峰的手道:“秦將軍,我覺得隻有你才能帶領大家把日子越過越好。

“求你看在村裡這麼多人的份兒上,一定要答應這個請求。

“當然,隻要我還在一天,我就一定會儘全力幫你的。”

老金頭一番話說完,秦愷峰心裡已經十分觸動了。

但他怕自己感情用事,太過衝動做了什麼錯誤決定。

所以他還是咬牙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繼續堅持道:“金叔,你的意思我明白。

“不過這個決定可不是個小事兒,我覺得不能就咱倆這樣聊幾句便決定了。

“不如這樣,你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回去好好想想,也跟家裡人商量一下。

“等參參百日宴的時候,趁著村裡人都在,咱們也問問大夥兒的意見,如何?”

“好!”老金頭倒是痛快得很,一口就答應下來。

他對這件事信心十足。

村裡人又不是傻子,跟著誰日子過得好,大家心裡都是有桿秤的。

老金頭跟胡家人不一樣,他從來都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當初之所以答應跟秦家人合作,扳倒胡家,也並非為了取而代之,更多是為了自保。

所以他沒有搬到胡家住,也不讓村裡人管自己叫參把頭。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秦愷峰跟聚在他身邊的幾個人,纔是真的能把村子建設得越來越好的人。

隻要以後村裡人能過上什麼時候想吃肉就能吃上肉的生活,那他做的一切就沒有白費。

老金頭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秦愷峰絕對是鬆江村最好的選擇了。

當天晚上,鬆江村家家戶戶都沉浸在吃肉的幸福之中。

那種動物油脂的醇香和帶來的滿足感,是吃多少素菜和糧食能帶來的。

不知村裡有多少小孩子興奮地問:“爹,娘,咱們下一次啥時候吃肉啊?”

這話若是擱在以前問,等待孩子的說不定就要是一頓好罵。

但現在,大部分父母也都隻是笑嗔道:“你這孩子,這頓的肉還沒吃完,怎麼就開始想下頓了?”

但是當大人說完這話,自己都是一頓。

回憶了一下才突然發現,入秋以來,村裡的確吃過好幾次肉了,比以往一年到頭吃到的都多了。

從秦家請客到後來大家一起打麅子回來,再到這次吃野豬肉,過幾天還要去參加百日宴。

“難怪我感覺今年乾活格外有力氣,原來都已經吃了這麼多頓肉了,能沒力氣麼!”

“娘今年入冬後的身子骨也比去年強多了。”

“那可不是麼,往年冬天吃不飽穿不暖的,就連砍回來的柴火都要給胡家送去一半,家裡根本都燒不熱,最多隻能算是凍不死人罷了。”

“是啊,今年大家吃得飽穿得暖,屋裡的囤糧和柴火也是從未有過的充足,隔三岔五還能吃頓肉,身體能不好起來麼!”

相似的對話,出現在村裡各家的炕頭上。

大家說完,又紛紛陷入沉思。

“那咱們以前為啥要一直過那樣的日子?”

“誰說不是呢,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胡家十幾個人?一人一塊石頭都能把他們砸死了,咋就老老實實地讓他欺負了這麼多年?

這個問題,彆說是村裡的百姓了,就連老金頭,一時半會兒也沒想清楚。

不過大家心裡已經漸漸形成了一個認知,那就是跟著秦將軍和老金頭,今後鬆江村的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秦家眾人今天都累得不輕,所以晚飯之後沒過多久,周氏就呼地一下吹熄蠟燭。

周氏鑽進被窩裡準備睡覺,突然想起來道:“說起來,咱家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金大哥。”

“嗯?”秦愷峰正在想其他事兒,隻留了一隻耳朵給妻子。

周氏還以為他正在認真聽,便繼續道:“當初要不是金大哥讓咱們住在胡家的房子裡,咱們哪有如今這麼舒服的日子過?

“說實話,我一開始也不懂,隻覺得這房子高大,屋裡寬敞,采光也好。

“自打這些天開始燒火取暖,我才終於回過味兒了。

“胡家這房子,最好的地方,就是炕和火牆。

村裡一般人家的房子,屋裡占地麵積最大的就是炕。

更有人家一進屋就直接脫鞋上炕。

至於房屋低矮狹小,也是為了儘可能多地讓熱乎氣兒聚集起來。

屋子太大了,就需要燒更多的柴火來取暖。

而僅僅憑借燒炕想讓整個兒房間熱乎起來,炕就會被燒得燙手。

人要是躺上去,立刻就會變成烙餅,都不用人幫忙翻麵,自己就會直接被燙得翻來覆去。

而胡家之所以能把房子修得又高又大,就是因為他家除了炕之外,每個房間都砌有火牆。

火牆的原理跟炕差不多,都是讓燒火的煙氣能在其內部停留和更換新的,這樣一來,每個房間除了炕之外,就還有一麵牆在不斷供熱。

單純一個房間可能還不是那麼明顯。

但是三間正房連在一起,還能夠互相供暖保暖,屋裡舒適度的提升就不是一點半點兒了。

如此一來,秦家人便不必為了取暖一直待在炕上,大大拓展了活動範圍。

當然,這樣舒服的代價就是,柴火當真是消耗迅速。

秦愷峰甚至在某一刻,差點兒跟胡家人產生了那麼一絲絲的共情。

想一直保持屋裡暖和舒服,就必須要格外捨得用柴火。

所以下奶隻要有空,秦愷峰和秦仕謙就會去林子裡砍許多柴火回來。

不然周氏肯定要天天擔心家裡的柴火不夠用了。

吃過野豬肉之後,時間就跟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撥快了似的。

一眨眼就到了參參百日宴的這天。

秦愷峰從昨晚就開始激動,夜裡翻來覆去沒個消停。

就連一樣興奮的周氏都沒能熬過他,後半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睡著了。

……

百日宴這天,秦愷峰是全家最早起來的。

當然,周氏懷疑這老頭子昨晚根本就沒睡。

但是秦愷峰一句你有證據嗎?

立刻就把周氏給噎回去了。

“行了,今天要做什麼菜,昨天都商量好了。

“大家各司其職開始乾活吧。

“我去黃老鞄家一趟!”

秦愷峰本來跟黃老鞄說好等虎皮做好就第一時間送過來的。

此時早飯還沒吃,本來不該著急的。

但是秦愷峰卻已經按捺不住了,穿好棉襖,帶上麅子皮的帽子就出門了。

今天是個大晴天兒。

晨起的陽光就已經鋪滿了每一個角落。

照得到處都是亮堂堂的。

雪地的反光更加刺眼,所以秦愷峰一路走過去,都是眯著眼睛的,差點兒錯過了抱著一個大包袱正準備去秦家送皮子的黃老鞄。

還是黃老鞄叫住了他:“秦將軍這是去哪兒啊?”

“哎呀,我就是出來迎你的!”秦愷峰一回頭纔看到,剛剛擦肩而過的人,竟正是自己要去找的黃老鞄。

黃老鞄看了看秦愷峰的來路,又回頭看看此處還能看到的自家大門,心想你這是出來迎人,還是去人家家裡接人的啊?

不過一想到包袱裡自己已經全部處理好的虎皮,黃老鞄立刻能夠理解秦愷峰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嘿,走,咱們趕緊去你家,給你看看虎皮。”黃老鞄此時也漸漸有些興奮起來,“秦將軍,不是我跟你吹,這張虎皮,絕對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完美的作品。”

秦愷峰一聽這話,更加心癢難耐。

見黃老鞄抱著包袱走得費勁,他便一手將包袱接過來,另一隻手直接架在對方腋下。

秦愷峰就這樣一手拎著包袱一手架著黃老鞄,大步流星地回了家。

回到秦家,秦愷峰把包袱放在炕上。

他伸手抱起剛吃過奶,已經被換上一身兒新衣服新鞋,戴著新帽子的參參。

秦愷峰抱著參參站在包袱前麵,深吸一口氣道:“乖寶兒,你看,這裡頭是爺爺給你準備的百日禮,咱們一起開啟看看好不好?”

“阿古——”參參小手對著拍了拍,表示同意。

秦家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隻為能第一時間一睹虎皮的風采。

黃老鞄一臉驕傲地站在旁邊,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秦家眾人是什麼表情和反應了。

秦愷峰一臉鄭重地伸手解開包袱。

虎皮無聲無息地,如流水般絲滑地攤開在炕上。

除了參參之外,所有人的眼睛在這一瞬間都瞪到了最大。

隻見炕上的虎皮,金底黑紋,皮毛油亮如緞。

從不同的角度看過去,還會有不同的流光變幻,好似將晚霞熔如玄墨。

虎背上每一道斑紋,都渾然天成,自脊背傾瀉而下,淩厲如刀劍劈斬,蜿蜒似江河奔湧。

看到眾人被震驚到屏氣凝神的模樣,黃老鞄猶覺不足,過去將陽麵的幾扇窗戶通通開啟。

初升的朝陽將光輝毫不吝嗇地灑入房間。

隻見整張虎皮上浮起一層琥珀色的光暈,金絲般的毫毛根根分明,乍看竟還如活物般蘊藏著殺伐之氣。

最難得的是,這張虎皮完整無缺,頭尾四爪俱全,完全沒有辜負秦愷峰在山裡跟老虎糾纏多日,隻為不留一絲傷痕的努力。

秦愷峰心裡稍一估摸,便已經有數。

這般品相的虎皮,莫說民間,便是宮中也是難得一見。

哪怕此時隻是鋪在土炕之上,依舊難掩其睥睨眾生的奢華。

彆說是其他人了,就連以前不止一次見過虎皮的秦愷峰,都覺得一陣目眩。

黃老鞄真是沒有誇張,這絕對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乖寶兒,喜不喜歡爺爺給你準備的禮物?”

秦愷峰試探著將參參放了下去。

參參趴在油光水滑的虎皮上,高興地抬起手,一巴掌拍在虎頭的王字上。

“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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