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女兒求救手勢後我直接離婚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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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如何回答。

心裡的傷口太深，不是馬上就能癒合的。

他冇有強求，隻是默默地坐下，直到我睏意來襲睡過去，才把我抱回楠楠身邊。

把我放在床沿時他的動作很輕，像怕碰碎易碎的瓷器。

藉著月光看見楠楠的小眉頭皺著，替她撫平，掖了掖被角，看她小手還攥著那隻缺腿的小木馬，換成她愛的兔子玩偶。

第二天一早，門鈴響了。

秦止安站在門口，身後跟著的人抱著幾大箱子，全是楠楠喜歡的玩偶和我愛的東西。

他突然跪下，膝蓋砸在石板上。

“禾寧，警察局的筆錄我都看了，白若吟承認了所有事。”

“是我瞎了眼，是我對不起你和楠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楠楠見了他，冇有再像以前那樣跑進他懷中，而是往我身後躲。

我指著門：“傅驚塵，把這些東西扔了。”

傅驚塵走過來，一腳踹翻箱子，玩偶滾了一地。

“秦止安，我說過，你不配。”

“她們有我照顧，你這不負責的丈夫和父親，趁早滾出她們生活！”

秦止安不管他，紅著眼撲過來：“我知道錯了！我可以彌補！”

傅驚塵一拳砸在他臉上，又覺得不夠，三兩拳打在他臉上。

他的身後是秦止安躲不開的，秦止安受了這幾下，踉蹌著倒地，暈了過去。

傅驚塵拿出手機：“叫救護車，拉去醫院醒醒。”

冇過多久，爸媽也來了。

他們頭髮白了大半，媽媽手裡捧著個紅本本：

“禾寧，白家的產業，都轉到楠楠名下了，是爸媽的一點補償……”

我看著紅本本上的名字，沉默了很久。

冇有拒絕，等楠楠十八歲知曉這些事情後，再決定。

爸爸歎氣：“我們老了，守不住這些了，等楠楠長大了，這些給她傍身。”

他們把紅本本放在桌上，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日子漸漸回到正軌。

我重新拿起攀岩繩，開了個攀岩博主賬號，視頻裡全是我在岩壁上的樣子。

像從前一樣，恣意又自由。

楠楠會坐在岩壁下，舉著小喇叭喊“媽媽加油”。

秦止安偶爾會來，遠遠站著看一會兒，遞來的禮盒全被傅驚塵扔了回去。

後來，傅驚塵動了些手段。

秦止安的公司資金鍊斷了，破產了，再也冇來過。

白若吟被判了無期徒刑。

她在牢裡瘋了，總喊著：“還我人生，我纔是白家大小姐”。

明明所有人都偏愛她，可她仍覺得不夠。

人心，總是貪婪的。

爸媽隔段時間會來看楠楠，帶些她愛吃的零食，坐在沙發上，話很少。

可眼裡的悔恨像化不開的霧。

再一次到攀岩基地攀爬時，楠楠趴在岩壁下的防護墊上，小手指著我的臉。

“媽媽，你現在笑起來，比以前好看。”

“楠楠也想像媽媽一樣。”

“好啊。”

我低頭看她，笑著蕩了下繩索，落在她麵前。

替她穿護具時，她小手攥緊岩點模型，像我第一次攀岩時的樣子。

“彆怕，媽媽在。”

我牽著她的手，引導她踩上最低的岩點。

她腳一滑，往我懷裡縮了縮，卻立刻抬頭。

“還要試。”

傅驚塵不知何時站在旁邊，看著我們笑。

等楠楠終於爬上一米高落下後，歡呼著撲進他懷裡。

他順勢把她舉起來，逗得楠楠嘻嘻笑。

直到夕陽把影子拉得很長，楠楠趴在他肩頭打盹，小手裡還攥著塊冇吃完的能量棒。

他抱著楠楠，牽著我的手往家走。

那些被粉飾的太平碎了也好。

至少，我終於找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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