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異法 第4章 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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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嚥了口唾沫：“你，你難道就是她在外求學多年的丈夫？”
莊然收了法力，點了點頭：“對。看來，你們教官提起過我。”
“好了，你事情忙完了冇有，快回家吧。”小莎又在趕他。
“我們教官可是等了你三年啊。”
莊然笑容漸漸消失，深情地拉起她的手說道：“是的，我欠她太多了。”然後一把把她摟在懷裡：“我會用我餘生的全部時間來償還。”
小莎乖巧地躺在他懷裡，全然冇有了往日的威嚴。
又一個新兵打趣道：“白天教官軍訓我們，晚上被彆人軍訓。您是怎麼把她調教的這麼乖的啊？”
小莎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莊然微微一笑：“冇什麼訣竅，首先自己得努力上進，你們也一樣，為了風聲堡的未來努力上進吧。”
有一人不服，道：“切，不就是靠爹嗎？”
“對，”莊然點了點頭，“靠爹這也是我的本事嘛。好了，你們繼續訓練，我就不打擾了。”
莊然轉身要走，小莎對著新兵喊道：“看來你們之中有人需要加練！”
新兵叫苦道：“哥，管管嫂子吧，濫用私刑啊！”
莊然攤手道：“這我可管不了，這是訓練場，她是老大，在家裡嘛，她也是老大，我哪敢管啊。”
小莎得意道：“就是，誰管誰還不一定呢。”
“饒命啊！”
莊然笑著搖了搖頭，離開了，新兵們叫苦連天。
他走在回家路上，在馬廄裡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便上前打了聲招呼：“哎呀呀，這不是那誰嘛。”
那誰是誰？莊然眼前這個頭髮蓬亂，滿臉胡茬，又臟又邋遢的人是鐵毛，他曾經的“師父”。
鐵毛還有些迷糊，像是剛睡醒：“你誰啊？”
“這麼快就忘了？也是，畢竟都三年了。”
“你是——莊家的公子？”
“答對了。”莊然鼓掌道，“三年冇見，風聲堡冇變多少，你倒是變了很多。怎麼成這副樣子了？”
“世人皆醉我獨醒，哈哈哈，”鐵毛笑道，“人間剩不下多少天了，世界末日就要來嘍，該吃吃，該喝喝，不留遺憾嘍。”
莊然挑眉道：“你這，從哪兒聽說的啊，好端端的，怎麼會世界末日呢？”
“你愛信不信，嘿嘿，拿錢換酒，一醉解千愁！”鐵毛拿起手中的酒壺，一飲而儘。
“我看你是瘋了。”莊然歎了口氣，“隨便你吧。”
“等等，莊公子，”鐵毛叫住他，“那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借我點兒錢？”
莊然叉腰道：“開什麼玩笑，我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說借就借啊。這樣吧，你也彆惦記你那啥世界末日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我付你薪水，怎麼樣？彆墨跡啦，什麼世界末日，都是騙小孩子的，趕緊給我個答覆。”
“好，就特麼聽你的！”鐵毛從馬廄裡翻了出來，瞬間精神抖擻。
“額，”莊然往後退了幾步，道，“你不能這個樣子去我家。你先去洗個澡，剪個頭，刮刮鬍子吧。”
“好的。”
莊然跟著鐵毛來到了他家，家雖然不大，還是挺整潔的。
一進門，他妻子便劈頭蓋臉道：“你又抽什麼瘋呢，昨晚一晚上都冇回家。”
“咳咳，來客人了。”鐵毛戰術咳嗽，然後介紹道，“這是我內人，這位是莊公子。”
二人互相打過招呼。
莊然環顧四周：“你一個大老粗，娶這麼漂亮的媳婦還不知足？這小家多溫馨呐。彆惦記你那啥世界末日了。騙小孩子的也信？”
“是是是，”鐵毛撓了撓頭，然後命令他妻子道，“給我弄盆洗澡水去。”
不一會兒，他妻子便準備好了：“好了，趕緊洗洗吧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莊然則坐在一旁等待，女人給他端上茶水道：“您喝茶。”
“不用忙活了，我一會兒就走。”莊然叫停了她，問道，“你丈夫一直這麼迷信嗎？”
“害，他啊，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前幾天他還在院子裡喊叫什麼世界末日之類的話，大家都說他瘋了，他說是真的，然後一溜煙跑冇影兒了。”
“夫人，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勸過他，他也知道了，那是假的。我請他當我的保鏢，每月付他薪水，你看怎麼樣？”莊然哭笑不得。
“好啊好啊，那最好了，謝謝你，莊公子。”
“不客氣。”
二人聊了一會兒，鐵毛總算是收拾完了。
“走吧。”莊然站了起來。
莊家的豪宅門前，有兩個男人把一個女孩按在地上毆打。
“哎，乾什麼呢！”莊然大聲嗬斥道。
“彆多管閒事！”一個人起身去找莊然，直接被鐵毛乾翻在地，另一個見狀趕緊跑了。
“你小子還挺囂張，趕緊給我滾！”莊然搖了搖頭，那人連滾帶爬地跑了，隻留下了那個女孩，莊然看了她一眼，準備回家。
“大人，我需要一份工作。”女孩攔在他麵前。
莊然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三枚金幣，遞給她：“這些，夠了嗎？”
“我不要錢，就算您給了我，他們也會搶走的。您就幫我找份工作和住處吧。”女孩雙手合十，眼淚汪汪地說道。
莊然收起金幣，搖了搖頭，鐵毛上前就要趕走她。
“大人，求您了，我什麼活兒都能乾，您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女孩懇求道。
“等等，”莊然歎了口氣，“行吧，跟我來。”就這樣帶她回了家。
一進門，他母親便把他拉到一旁：“莊然，你帶個野丫頭回來乾嘛？你爸回來又要說你了。”
“撿的，”莊然撇了撇嘴，“我本來也不想的，但看她太可憐了就，咱們家仆人也挺缺的吧，正好，彌補一下嘛。”
“我看，不隻是當仆人這麼簡單吧。”
“還，還能做什麼啊？咳咳，額，隻是仆人好吧，真的。”
“你長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回來讓你爸說你吧。”他母親搖著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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