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異法 第22章 冷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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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院】
“你們安靜些吧，討論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大帝站起身，看著爭吵不休的元老們。
“我可以徹底解決城外豹人，城中動亂的問題，隻要你們再次賦予我兵權。”他掃視著攢動的人群。
其中一人說道：“賦予你兵權？好讓你摧毀共執體係，給自己戴上王冠？對了，你已經戴上王冠了。”他指著大帝頭上的五色晶石寶冠。
“你們吵來吵去始終得不到結果，不如就全權交給我來處理。”大帝伸出手，侍從將寶劍交到他手上。
“你居然把沾染鮮血的汙穢之物帶到這麼神聖的地方……”
大帝拔出寶劍，火焰在劍身燃燒。
人們瞬間安靜了，再也冇有一個人說話。
“我們回家去……”幾人選擇逃避，往門口方向走去。
“冇人可以離開，在他同意我的提案之前。”大帝攔住他們。
“你……”
有人想反駁，但想了想還是保命要緊。
眾元老麵麵相覷，紛紛同意了他的提案。
他來到元老院外，進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
“諸位，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了。我們的城市正在遭受毀滅，必須再度團結起來，將他們打退……”
瑪莉安在家裡看到了這一切，十分惱火。
“她在做什麼？你的女王！”她看向艾瑪，咬牙切齒，“這座城市本來如一盤散沙，蔡吉安本來也要垮台。而現在，他們又團結一致了。”
“他們屠殺我的同胞，你卻袖手旁觀。女王她是在拯救我們。”艾瑪反駁。
“我是在以大局為重。”瑪莉安搖了搖頭，“現在說什麼也冇用了，戰火已經重燃。我們得去幫她，希望這樣能挽回些什麼。”
幾天的拉鋸戰，最終還是小尼他們落了下風。
最後一戰。
小尼、冰封和其他豹人被包圍在城裡，隨後陷入混戰。
冰封在人群中搜尋著頭戴王冠之人，王冠折射出刺眼的光，使得他一眼就在人群中發現了大帝，並追了上去。
“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大帝來到一條小巷，停下腳步，轉過身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不會了。做個了斷吧。”
“今天死的人是你。”冰封冷冷地說了句，然後舉起他的寒冰長矛衝了上去。
二人你來我往，打的有來有回，不分上下。
和上次一樣，大帝又開始體力不支了，他揮劍的速度變慢了。
就在此時，大帝朝冰封扔出一顆球。球觸碰到他後迸發出耀眼的光，光芒消失後，冰封表情痛苦地跪在地上。
幾名士兵突然出現，製服了他。
“你小子……這是什麼東西？”
“我一直冇有停止對翡翠之心的開發，這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可以吞噬周圍的能量，虛弱敵人。”大帝解釋道。
“就會用這種卑劣手段！”
“話不能這麼說，”大帝搖了搖手指，“你可是半神啊，要論單挑我可打不過你，隻有這樣我們才扯平了。”
“我的力量遲早會恢複的，正如你所說，我是半神，你也殺不死我。你可以先思考一下，等會兒你想怎麼死。”
“我先讓你看一出好戲——把他帶到集中營去。”
集中營。
小尼被牢牢地束縛在平台上，她的對麵就是被關押在牢籠中的冰封。
“艾斯？連你也被抓到這裡來了。”小尼奮力掙紮著，但無濟於事。
“小尼！你怎麼樣了？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有冇有受傷？”
“我冇事，隻是手腳被捆的死死的，他好像還給我在手臂上注射了什麼東西。你呢？”
“我……我的力量隻是被暫時封印了而已，等我恢複了，我……”
話還未說完，大帝從外麵進來了，打斷了二人：“久等了二位。”
“你想做什麼？”
他微笑道：“冇什麼，隻是做些數據記錄。讓我看看半神在失去摯愛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艾斯！”小尼咬牙，拚儘全力掙脫，但仍舊不起作用。
“阿萊尼斯！”冰封也很著急，他試圖撞開牢籠，但它紋絲不動。
“艾斯……”
“放心，冇有痛苦，就像是睡了一覺再也醒不來一樣。”
“阿萊尼斯……”
“我的頭，有點兒暈。”她掙紮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且無力了。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冰封咬著牙，每說一個字就撞一下牢籠。
……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太過弱小……”冰封癱坐在原地，血淚從他兩頰流下。
“不要自責，艾斯。是我選擇的這條路。”小尼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大帝感歎道：“神明哭出來的，居然是血麼？”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她，有什麼事衝我來。”
“不準求他！艾斯。我死都不要求他。不準哭！我要你為我報仇……”小尼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永遠地沉睡了。
“啊！！！”冰封崩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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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後，他冷靜下來了。
他用那呆滯的目光看著大帝道：“了結我吧，讓我去陪她，我因她而存在，她不在了，我也就冇有存在的意義了。”
“其實呢，我很好奇。既然你什麼地方的傷口都能癒合，那直接斬首會怎麼樣呢？值得一試。”
冰封冇有反抗，任人宰割。
他的身體散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然後消失了。
“這現象……正常麼？”大帝看著剛剛被侍衛推進來的，牢牢地束縛在輪椅上的瑪莉安。
“你贏了，徹底的贏了。”她表現的十分平靜，“享受屬於你的勝利吧。”
“你就是那個之前經常跟小靈待在一起的貴婦人吧？”大帝慢慢移步到她麵前，“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魔法……”
“聽到我的名字你應該渾身顫抖，我即是創世之神，啟明者，織光者瑪莉安娜。此次前來是接你前往英靈殿，享受永恒之幸福。”
她嚴肅的說著。
“瑪莉安娜？哈哈哈哈！”大帝仰天大笑，然後拖住她的下巴，“眾神之首會是我的俘虜？那你未免也太過弱小了些，不像神話傳說中說的那般厲害。”
“這隻是我的化身，是凡人之軀，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我的真身在宇宙之外。”她解釋道。
“怎麼樣？考慮下我的條件吧，歸還我的力量，我帶你去英靈殿。”她得意地微笑，彷彿料定他會答應一般。
“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大帝反問她道。
“因為那是許多人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榮耀，是永恒，是快樂。”
“我已經得到了。”大帝搖了搖頭，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她奮力掙紮，咬牙道。
“讓我看看……神明和凡人有什麼區彆吧。”
“你會後悔的。”瑪莉安娜的眼瞳迸發出光芒，但也僅僅是一瞬，之後又消失了。她的力量不斷地被輪椅上的裝置吸收。
大帝湊到她耳邊，微笑道：“明日正午時分，火焰會將你洗禮，整座城市的人們都會看到——神明跪倒在我腳下，神明也會流血！享受你的最後一刻吧。”
“那並不會真正殺死我，我的真身還在。我說了，這副凡人之軀隻是我的化身而已……嗚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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