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消失之後_小說 006
獸人雙子5-發情期
5、
可因點了點頭。
本該是很溫馨的場麵,亞德利爾卻皺眉看著哥哥發情一樣地蹭她,心裡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正要出聲讓他先把委托完成,但意外來得總是比計劃快,他還沒張嘴,猛地又把嘴閉上了。
和嘴巴一起閉上的,還有他微微睜大的貓兒眼。
可因在椅子上斜斜地歪著,被卡斯利爾抱在懷裡磨蹭,薄薄的襯裙在拉扯間隻勉強遮住,裡麵的風光若隱若現。
這對一個即將發情期的處男來說實在過於刺激,亞德利爾閉眼偏頭,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可他的耳朵出賣了他,漆黑的耳朵尖顫抖起來,臉頰飄上一抹緋紅,明明是可愛的毛絨圓耳朵,她卻莫名覺得它在緊張。
可因:?
卡斯利爾也察覺到弟弟的反常,疑惑地循著他剛才的視線看去,不料也噌地紅了臉,捂著鼻子移開視線,像是要把腦袋甩飛:“你、你你為什麼不穿內褲?”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她能清晰地聽到卡斯利爾的心跳非常快,亞德利爾也好不到哪去,手背抵住唇角拚命咳嗽。
可因也愣了一瞬,接著手忙腳亂地扯住裙擺,努力解釋:“我不知道、對不起,我現在就穿。”
“我們沒有女孩子的內、內褲。”亞德利爾結結巴巴地,向來冷靜自持的他也亂了陣腳,握成拳的手心都在冒汗。
更可怕的是,這邊事情還沒解決,那邊又出了新的變故。
“……完蛋,亞德,我的發情期好像提前了。”卡斯利爾捂著鼻子期期艾艾,白絨絨的耳朵尖紅得好像在滴血,他的身體開始像被烈火灼燒一樣發熱,心臟也不聽使喚,蹦躂得像是要從胸膛裡躍出來。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推開她。
亞德利爾難以置信:“哥?”
可因被他環在懷裡,第一次感受到一個人的體溫能燙成這樣,急急忙忙問:“該怎麼辦?”
卡斯利爾深呼吸了幾口,壓製自己源於本能的衝動,他雙眼通紅,眼裡沁著淚,卻依然放緩了聲音對她說:“幫幫我。”
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也不管他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她想到是他們救了自己,也是她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便說:“……如果我可以的話。”
卡斯利爾垂下頭與她對視:“隻有你可以。”
從未被這麼需要和請求,可因在他懇求的眼神裡,毫不猶豫點頭。
“好。”
話音剛落,他的吐息也變得滾燙,低低地埋在她頸間,喘息著呢喃:“謝謝你。”
即便幾個小時前還是陌生人,即便被他欺弄戲耍,卻還是心軟地答應成為他的家人,幫他度過這段難捱的發情期。
鼻腔裡滿是她溫軟的味道,每呼吸一次,他的衝動便化作熱流在體內亂竄,愈發不可收拾,他抬眼對亞德利爾說:“我的腦袋有點不太冷靜了。”
亞德利爾:……
他簡直不敢想,雖然看上去不著調,但他哥可不是表麵上那樣的天真白癡,身為便利屋的老闆,能在44區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他哥腦子裡的算計比誰都多,怎麼會輕易失去控製,發情期提前這麼多天?
還好沒人發現,不然彆和他說這個失控的牲口是他哥。
思忖片刻,亞德利爾解開染了血水的繃帶,大大小小可怖的傷痕暴露在空氣中,隨後這雙手撩起可因碎金的長發,露出一抹白皙脆弱的脖頸。
“既然如此,不如趁早標記了。”他對哥哥說,“來,卡斯利爾,我幫你。”
“……你突然喊我全名可真不習慣。”卡斯利爾咬牙嘟囔著,卻也沒拒絕,輕輕揉了揉可因的臉頰。
“雖說看上去沒有那麼正式,但我們的記號能讓你避開不少求偶的騷擾。”卡斯利爾安撫著冒起後怕的可因,想了想又說,“但同時也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標記在這裡不會太顯眼。”
“會有點疼,我的手給你咬著。”黑色的豹族少年伸出那隻遍佈交錯疤痕的手臂,放在她嘴邊。
本來覺得沒什麼,被他這樣儀式感帶起來氣氛,她突然冒出這次標記會很痛苦的感覺出來。
可因按捺住發毛的情緒,聽話地湊近了他的手臂,撥出的熱氣噴灑在他小臂麵板上,立刻看到他哆嗦了一下,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的眼神和身體語言,含蓄又炙熱,臉上無聲無息,內心暗潮澎湃洶湧,雖然反應沒有他哥哥強烈,但顯然**的潮水也瀕臨決堤了。
一條白色的尾巴虛虛卷著她的腰,蓬鬆、柔軟,散發著沐浴精油的香氣,她覺得有點癢,酥麻的癢意從相觸的麵板一路向上攀,癢到心坎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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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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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獸人雙子6-標記
6、
灼熱的溫度和皮肉被撕扯的刺痛忽然從後頸傳來,可因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下意識緊緊抓住亞德利爾的手臂。
“彆怕,一會就好。”
他的手臂被女孩掐得指甲深深陷了進去,卻沒有一絲吃痛的異樣,垂下眼,神色如常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卡斯利爾跪在椅子旁,從後背一手攬住她,尖利的犬牙刺入麵板,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扶住她的脖頸,切斷她的退路,讓她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原以為隻需要痛一下就夠了,沒想到他卻越咬越深,鮮血一絲一縷糊滿了脖子,順著下巴往下滴,他尖銳的牙齒沒進深深的血肉裡,可因痛得不行,感覺要被他咬死了,豆大的淚珠不受控製地流,拚命抓著黑色少年的手往他那邊躲。
“好痛……嗚……好痛,不要咬了、我好難受……要死了……”
亞德利爾握著她掙紮的手把她往哥哥的懷裡送。
“就快了,不會死的,馬上就結束了。”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這個淡漠的少年,他分明在用臉頰蹭著自己,卻還能這麼冷靜地拒絕——她好後悔,這兩個人根本沒有看上去的那樣好說話,白白長了青澀的臉,其實一個比一個冷靜又狠心。
和她父親一模一樣。
可因哭到嗓子沙啞,痛到後來,她開始有些麻木了。
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起了作用,就像意識和肉體分割,她頭腦發懵,已經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哪些是血液了,黏糊糊地混合在一起,打濕了胸前的衣物。
亞德利爾臉上全是她冰涼的淚,他遞出去的手臂滿是掐痕,她痛到幾乎昏厥的時候,也沒有咬他一口。
他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心想還是出意外了,人類種的痛感和他們不一樣,標記對他們種族來說隻是會像蜜蜂蟄一下的痛,但她難受的模樣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了,對人類的脆弱程度有了更深地瞭解。
他舔掉她的淚水,安撫著為她梳理頭發,輕哼著不成調的曲子,試圖用自己的方式撫慰她被標記的痛苦。
可因死死揪住他寬大的衣領口,關節泛著白,張著嘴卻哼不出一個音節,涎液順著嘴角淌下,眼裡隻剩一片深不見底的窨暗,卡斯利爾反倒被他的聲音喚回了注意力,不敢相信眼前鮮血淋漓的後脖頸是他撕咬的。
“你又沒控製住。”亞德利爾平靜地說,“我早該知道的。”
卡斯利爾:“不可能,我一直控製得很好……”
“嗯。”亞德利爾揚起下巴,示意他看看現實,“這就是你說的‘控製得很好’?”
亞德利爾生氣了。
熟悉他的卡斯利爾最清楚,他的弟弟有個怪癖,他有多生氣就有多冷靜。
“抱歉。”卡斯利爾當機立斷選擇道歉,不在這個關頭觸他的黴頭,“我來處理。”
這麼說著,他單手環腰把呆滯的可因抱了起來,她的手還拽著亞德利爾的衣領,卡斯利爾使了使勁,沒分得開。
“亞德。”他喊了自己的弟弟一聲,無奈地妥協,“配合一下。”
黑發少年懶洋洋地掀起眼皮:“你準備怎麼處理?”
卡斯利爾認認真真想了片刻,不怎麼確定地說:“親親,舔舔,抱抱?”
“…………”
“怎麼,你什麼眼神。”
“你是白癡麼。”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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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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