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169章 我以我骨鑄神兵
聽到桃夭的話,希洛的臉頰頓時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她急忙扭過頭去,似乎不敢繼續與桃夭對視。
那些被說破的心事讓她感到無比窘迫,連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夜晚那些輾轉反側的思緒,此刻全都被桃夭一語道破。
緋櫻和勿忘我已經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火山口的熱浪吹拂著她們的發絲,卻掩蓋不住內心的波瀾。
每個人的表情都寫滿了複雜的情緒,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空氣中蔓延。
「小緋櫻,或許我確實利用了你。」
桃夭的聲音依然那麼溫柔,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但有一點我敢保證,你對我來說,是無可替代的唯一。」
「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這一點,從來都不會改變。」
「無論發生什麼,這份承諾都不會變。」
聽到這番話,緋櫻更加羞愧難當。
她低著頭,紅色的長發遮住了臉龐,卻遮不住內心翻湧的愧疚。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一個事實。
桃夭什麼都知道,卻從未點破。
而自己卻因為終末的幾句話就動搖了信任。
一次之後又一次,懷疑之後又懷疑……
「桃夭我」
緋櫻的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那些想要解釋的話全都堵在喉嚨裡。
勿忘我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緊咬著下唇,眼眶微微發紅,肩膀微微顫抖。
想到自己居然也因為終末的話而懷疑過桃夭。
那種自責的感覺幾乎要將她淹沒。
昨晚的夢境此刻看來是多麼可笑,那些動搖的想法是多麼不該有。
桃夭看著兩個懊悔不已的女孩,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為這個笑容增添了幾分溫暖:
「好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都說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裡。」
緋櫻和勿忘我同時搖了搖頭,眼中含著淚水。
那些曾經的疑問在此刻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對不起,桃夭」
緋櫻率先開口道歉,聲音中充滿歉意,彷彿要把所有的愧疚都傾訴出來:
「我不該懷疑你的」
「我真的很抱歉,明明你對我那麼好,我卻」
「對不起,桃夭媽媽」勿忘我也跟著道歉,聲音帶著哭腔。
她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我我真的好後悔我居然會相信那些話,我真是太傻了」
「沒關係的。」
桃夭輕輕摸了摸她們的頭,動作充滿憐愛:
「有疑問是很正常的事情。」
「重要的是,你們最後選擇了相信我,選擇了直接來問我。這份勇氣和信任,纔是最珍貴的。」
火山口的熱風吹拂著她們的發絲,彷彿也在撫平著內心的波瀾。
岩漿的翻滾聲在這一刻似乎也變得溫柔起來。
為這個和解的場麵增添了幾分溫馨。
這種溫暖的氛圍持續了片刻,直到勿忘我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淚光:
「桃夭媽媽,照這麼說,這些都是終末的陰謀了?她是故意要離間我們的關係?」
桃夭輕輕點頭。
「嗯」
她的目光望向遠處翻滾的岩漿,不緩不慢地繼續開口。
「我很慶幸她沒有成功。」
桃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釋然,臉上依舊浮現著溫柔的微笑,
「雖然這確實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但你們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我。這份信任,比什麼都珍貴。」
「那」
勿忘我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慌亂與不安。
她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想到那個可怕的可能性就感到心驚。
「要是我們真的中了她的圈套真的順從了她的意思」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那種後果讓她感到後怕。
桃夭溫柔地看著她們,火光映照在她平靜的臉龐上:
「那也是你們的選擇。無論你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尊重。」
「因為這就是你們的意誌,你們內心真實的選擇。」
「我不會因為任何決定而責怪你們。」
桃夭的語氣很緩慢,她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包容。
「桃夭,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緋櫻急切地開口,眼中閃爍著擔憂和焦慮。
「她把我們困在這裡,現在她的陰謀已經被我們識破。」
她一定會采取行動,我們該如何破局?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裡?」
一連串的問題從她口中傳,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桃夭望著滾燙的岩漿,岩漿的翻滾聲襯托著她嚴肅的語氣:
「我們已經嘗試過各種可能的出路,從硬闖結界到尋找出口,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那麼現在,留給我們的隻有一條路」
隨著桃夭不緊不慢的話語。
所有女孩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等待著那個關鍵的答案。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連火山口的熱浪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
桃夭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而充滿力量:
「出去的方法很簡單。」
「其中一個就是擊敗她。」
「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在這裡,在此刻,能夠擊敗她的話,那麼這些問題自然就不是問題。」
女孩們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緋櫻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小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火之花的力量在她體內湧動,使得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幾分:
「早該這樣了!我已經看那個臭屁終末不爽很久了。」
「這次一定要把她打趴下,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再也不讓她有機會挑撥離間!」
然而,就在這充滿乾勁的氣氛中。
勿忘我敏銳地捕捉到了桃夭話語中的細節。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擔憂:
「等等桃夭媽媽?你說在這裡?在這個時候?難道說」
她的聲音中充滿遲疑和困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桃夭緩步走到火山口頂端,目光望向山腳的方向。
滾燙的熱浪吹拂著她的長發,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是的,我們已經沒有時間繼續準備了。」
「因為她計劃如今已經失敗。」
「如果我要是沒猜錯,她差不多要掀桌子了!」
隨著桃夭的話音落下。
一道令人心悸的氣息突然在空氣中蔓延。
遠處的空間微微扭曲,一個熟悉而令人不安的身影在扭曲中緩緩浮現。
那個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安的終末少女,出現在了女孩們的麵前。
……
終末少女的出現讓空氣瞬間凝固。
原本溫馨的氛圍被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取代,連火山口翻滾的岩漿聲都變得格外刺耳。
女孩們幾乎是本能地擺出戒備的姿態,每個人都緊張地盯著這個令人不安的身影。
緋櫻握緊拳頭,火之花的力量在體內急速湧動,讓她周身的溫度都升高了幾分。
她的紅色長發無風自動,彷彿隨時準備爆發。
勿忘我警惕地後退一步,本能地靠近桃夭,目光不斷在終末和桃夭之間遊移,生怕錯過任何細微的動作。
希洛則保持著隨時可以出手的姿勢。
那雙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終末,彷彿在計算著最佳的攻擊時機。
而紫羅蘭與銀月,眼神中同樣充滿了警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片刻鬆懈。
然而,與女孩們的緊張不同,桃夭的表情依然輕鬆自然。
她笑盈盈地看著麵前的終末,臉上的笑容溫和而從容,彷彿在麵對一個老朋友。
她的語氣中甚至帶著幾分調侃:
「怎麼樣?看來你的算計是錯的。」
「她們似乎並沒有如同你想的那樣對我失望呢。」
「你所提出的試探人性的遊戲,最終還是你輸了。這就是你沒有料到的結果吧?」
終末緩緩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某種無形的壓迫感。
她的長裙在風中輕輕擺動,腳步聲在這片空間裡格外清晰。
直到距離她們大約二十步的位置才停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就像一潭死水。
「沒關係,你隻不過是取巧罷了。」
終末的聲音依然那麼平靜,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無所謂態度,
「這並不能代表她們內心深處並沒有惡。」
「人性本就複雜,表麵的選擇不代表內心的真實。」
「而且,我是終末,對於我來說,哪怕過程有些差錯,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我說過,你必須離開她們的身邊。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你應該也很清楚,你不可能在她們完好無損的情況下戰勝我。」
話音剛落,終末緩緩伸出手。
空氣中突然出現一絲漣漪。
一把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長劍憑空浮現。
正是之前在女孩們麵前鑄造的終末之劍。
劍身上流轉的黑色氣息如同活物般蜿蜒,讓人不寒而栗。那股氣息彷彿能夠吞噬一切光明。
看到這把劍出現,女孩們的表情更加警惕。
緋櫻和勿忘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步,試圖擋在桃夭麵前。
希洛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手中的武器已經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戰鬥。
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幾乎要凝結成實質。
「玩不起啊!」
桃夭依然保持著那抹從容的笑容。
這樣的發展似乎完全在桃夭的預料之中。
並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地方。
對於所謂的終末。
桃夭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接觸,已經能夠稍微理解出終末內心的想法。
終末作為掌握著絕對武力的存在。
她願意講道理的時候,或許還會稍稍講講道理。
可一旦當道理講不通的時候,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掀桌子,用絕對的武力來達成目的。
這就是對方的風格!
「原初,我隻給你兩個選擇。」
終末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那把終末之劍在她手中輕輕旋轉,黑色的氣息如同毒蛇般纏繞。
她那雙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彷彿能看透人心最深處的黑暗。
「第一,你拋棄這些所謂的偽妖精,跟我一起離開。」
「隻要你答應,我會放過她們。」
「畢竟她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家夥。」
終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第二,我強行出手,賜予她們終末之死,然後再強行把你帶走。」
「這兩個選擇,你必須選一個。沒有第三種可能。」
這番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女孩們這才恍然大悟,終末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要強行帶走桃夭。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為什麼非要把桃夭帶走不可?
但這個想法本身就讓她們感到強烈的抗拒。
內心深處湧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
「休想!」
緋櫻咬牙切齒地開口。
她聲音中充滿了不容動搖的憤怒,雙拳已經緊緊握住。
「我絕不可能讓你把桃夭給帶走!做夢都彆想!」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這種憤怒並非無來由。
那段時間裡,當桃夭離開她的身邊,
她經曆了多少個難眠的夜晚,承受了多少難以言說的痛苦。
每一個獨自一人的時刻,那種撕心裂肺的孤獨感都在折磨著她。
直到現在,那種失落和絕望的感覺還曆曆在目,像是噩夢般揮之不去。
正因如此。
在知道了終末的目的後。
她說什麼也不可能讓對方得逞。
「同意!」
勿忘我也立刻開口附和,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想把桃夭媽媽帶走,除非從我們身上踏過去!」
「而無論怎樣,又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這份堅定來源於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媽媽,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至今難忘。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回憶都會湧上心頭,讓她無法呼吸。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桃夭這個新的媽媽,給了她新的希望和溫暖,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同樣的悲劇重演。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守護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希洛沒有說話,但她的行動比任何話語都更有力量。
她默默地走到桃夭麵前,與緋櫻和勿忘我並肩而立。
那雙眼睛已經變得像寒冰一般冷冽,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終末。
這一次,她絕不會再退縮,也絕不會放手!
茉莉、銀月以及紫羅蘭,她們都受到了這個氛圍的感染。
同樣把桃夭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寸步不讓。
就這樣,幾個女孩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人牆,將桃夭牢牢護在身後。
她們的態度無比堅決,寸步不讓。
很快,炎之花、雪之花、雷之花的力量同時從女孩們體內湧現。
澎湃的能量在空氣中激蕩,彷彿要將這片天地都染上各自的色彩。
緋櫻周身纏繞著熾熱的火焰,火光將她映照得如同一位火之精靈。
勿忘我釋放出凜冽的寒氣,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結晶。
而紫羅蘭的身邊則閃爍著耀眼的電光,雷霆在她周身遊走。
這些象征著妖精權柄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
「各位,是什麼讓你們覺得,你們能夠攔得住我?」
終末的聲音依然平靜,卻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譏諷。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看著一場令人發笑的鬨劇,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就憑這些你們根本完全無法掌控,也根本無法完全發揮的妖精權柄?」
下一刻,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從終末身上爆發。
那種力量無法用語言形容,彷彿能夠毀滅一切的神明之力,又像是能夠終結世界的末日之力。
空氣變得凝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火山口翻滾的岩漿似乎都在這股力量下變得安靜,彷彿連自然都在畏懼這股力量。
女孩們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地麵在這股力量下開始龜裂,蛛網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
她們拚命支撐,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顫抖。
最終,除了桃夭之外的所有人都被迫跪倒在地,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這股絕對的力量麵前,她們引以為傲的妖精權柄變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螢火之光想要與皓月爭輝。
彆說阻攔,就連站起來都變得不可能。
這種實力上的差距,讓人絕望。
「可惡」
緋櫻咬緊牙關,鮮血從嘴角流下。
她不甘心就這樣認輸,再次爆發全部的力量,試圖對抗這股壓迫。
炎之花的力量在她體內瘋狂湧動,像是要將她的身體撕裂。
紅色的長發逐漸變成純白,宛如初雪,眼瞳也染上血色,變得妖異而美麗。
然而,這種近乎自毀的爆發換來的隻是更多的痛苦。
她七竅開始流血,鮮紅的血跡在她蒼白的臉上格外醒目。
終末似乎對這種無謂的掙紮感到厭煩。
她輕輕跺了下腳,彷彿隻是隨意的動作。
但更強大的壓力瞬間席捲而來。
這股力量讓整個火山口都在顫抖,裂縫進一步擴大。
隨後,她緩緩抬起右手,將終末之劍向左側舉起。
劍身上的黑色氣息變得更加濃鬱,如同要吞噬一切的深淵。
「夠了,到此為止吧!」
就在這時,桃夭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疲憊,「我跟你走。」
這句話像是一道咒語。
終末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手中的劍停在半空中,黑色的氣息也漸漸平息。
空氣中那股可怕的壓迫感也隨之減弱。
但女孩們依然無法站起來。
隻能眼睜睜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而無能為力。
「不可以!」
緋櫻拚儘全力嘶吼,即使在巨大的壓力下也要抬起頭,
「桃夭,你不能走!我們這麼多人」
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再加上你,我們難道還打不過她?!」
「桃夭媽媽「勿忘我淚如雨下,聲音顫抖,「彆走求求你,彆走」
桃夭轉身,溫柔地伸手揉了揉勿忘我的腦袋。
她的動作輕柔,彷彿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終末跟彆的妖精不一樣。」
「我是可以跟她打,但我卻不能保證不傷到你們。」
「在這種程度的戰鬥中,你們很可能會受傷。」
「沒事的,要打就打!」
勿忘我拚命搖頭,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我好不容易遇見你,不想再跟你分開」
「桃夭媽媽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乖。」桃夭的聲音依然那麼溫柔,「這是我所能想到的,不讓你們任何人受傷的最好方法」
女孩們還想說什麼,但桃夭指尖突然出現了幾片粉色的花瓣,輕輕飄向她們。
花瓣碰觸到嘴唇的瞬間,她們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封住了她們的聲帶。
做完這一切,桃夭轉向終末:「小末,能商量個事嗎?」
終末皺了皺眉頭:「說。」
「你隻是想要藉助原初的力量對吧?」
桃夭直視著她的眼睛,「而隻要我能跟你走,那我這具皮囊受傷與否,都跟你沒關係,對吧?」
終末點頭:「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不介意你跟我動手!」
她要的隻是桃夭跟自己離開。
如果桃夭執意要反抗,想要跟她殊死一搏。
她也不介意把桃夭打個半死。
「我不動手,那會傷到她們。」
桃夭搖搖頭,目光掃過趴在地上一臉絕望的女孩們,
「我隻是想留下一些禮物。這是我答應過她們的,你能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完成這份禮物嗎?」
終末露出幾分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桃夭麵露笑容,來到火山熔爐邊。
她微微抬手,妖力發動,之前沉入熔岩裡的兵刃紛紛浮現。
她不斷驅動妖力,測試著那些兵刃的堅固程度。
隨著桃夭的鑄造,這些兵刃不斷碎裂又重組,周而複始。
「你收集的這些材料,確實不算一般。」
終末突然開口,「但依舊無法抗衡妖力,更何況你是原初,而她們也是妖精。」
「你鑄造的這些兵刃,在她們的妖力下,依舊會不斷磨損,遲早有化作碎片的一天。」
「所以你反複熔煉,沒有任何意義。」
終末很清楚這一點。
她之所以能夠打造出終末之劍,是因為用了與她伴生,經過終末之花孕養了不知多少年的材料。
而桃夭現在顯然沒有這樣的條件。
「不,有一種材料,可以鍛造適配妖力的兵刃。」
桃夭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什麼?」
終末眉頭微皺,顯然不理解桃夭的意思。
桃夭抬起頭,目光堅定。
「妖精的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