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213章 笨笨笨笨笨笨
夜色籠罩著廣闊的沙漠,無邊的黃沙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這片曾經繁華的土地,如今隻剩下一片荒蕪。
零星分佈的仙人掌在夜風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影子。
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讓這寂靜的夜晚更添幾分荒涼。
溫度驟降,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捲起漫天黃沙。
這種天氣對於沙漠來說再正常不過。
但對於現在的緋櫻而言,無疑是一種額外的折磨。
緋櫻背著沙菀,在這片荒漠中艱難前行。
每一步都踩在鬆軟的沙地上,讓原本就疲憊的身體更加吃力。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毒氣的後遺症還沒完全消退,再加上剛才的一番折騰,她感覺自己的體力正在快速流失。
「你這臭小鬼,還真是沉啊」
緋櫻一邊喘著氣,一邊沒好氣地抱怨,
「平時看你瘦瘦小小的,怎麼背起來這麼重?真搞不懂你肉到底都長哪去了!」
她故意用這種輕鬆的語氣來緩解壓力。
但實際上,她的雙腿已經開始發軟。
背上的重量讓她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
沙菀似乎漸漸恢複了意識,但神誌依然有些模糊。
她的眼皮微微顫動,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這是在哪?」
她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
她掙紮著想要動彈,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被抽取大量血液的後遺症還在持續,讓她連最基本的行動能力都喪失了。
體內的生命力彷彿被抽乾一般,連說話都顯得極為吃力。
「快快放開我」
沙菀的聲音虛弱而斷續,帶著幾分抗拒,
「我不要你揹我放我下來」
「得了吧!你都虛成這樣了,給我老實一點!」
緋櫻沒好氣地回應,語氣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走路?就這麼丟下你,恐怕連天亮都等不到就得變成沙漠裡的乾屍。」
聽到這話,沙菀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似乎在努力理清現在的狀況。
那些殘破的記憶片段開始在腦海中浮現,每一段都讓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和憤怒。
良久,她纔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抗拒:
「我不需要你救!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要接受你的幫助!」
「你以為我想救你?」緋櫻冷笑一聲,加快了腳步。
「要不是為了白櫻,要不是需要靠你來尋找開啟永恒靈境的線索,你覺得我會這麼好心?」
「讓你自生自滅不是更輕鬆?」
「少在這裡擺公主架子了,現在的你連站都站不穩,還在這裝什麼清高!」
提到白櫻這個名字,沙菀原本朦朧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那個女人騙了我們!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們!「
沙菀的聲音越說越激動,但身體卻因為虛弱而不斷顫抖。
那種被欺騙和背叛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傻,那麼容易就輕信她呢?「
緋櫻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
「從一開始就應該察覺到的,那種過分完美的表現,怎麼可能是真的?」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她稍作停頓,繼續說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想個辦法,先聯係到學園長。」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我們走,但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等恢複了力量,我們還得想辦法回去救紫羅蘭她們出來。」
緋櫻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夜空,繼續向前走著。
她身上沒有任何通訊裝置,這種偏僻的地方也根本找不到能用的通訊器材。
這種地方彆說是聯係上學園了,就連最基本的生存物資都找不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離開這片沙漠地帶,找到最近的城鎮或者村落。
但這片區域實在太過陌生,她根本不知道最近的人類聚居地在哪個方向。
密佈的流沙就像一張巨大的網,稍有不慎就可能陷進去。
寒風裹挾著細小的沙粒不斷吹打在臉上,像無數細小的針一樣刺痛。
緋櫻不得不眯起眼睛,用手擋住飛揚的沙塵。
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前進,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困難。
「喂」
沙菀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雖然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學園長是誰」
「但你確定你沒走錯路嗎?現在這是要去哪?」
緋櫻的腳步突然一頓,神情略顯遲疑。
她能感覺到背上的沙菀雖然虛弱。
但意識卻在逐漸恢複清醒。
「額」
聽著沙菀的話語。
緋櫻開始仔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一望無際的沙漠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荒涼。
到處都是相似的地形地貌,連綿起伏的沙丘就像巨大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
完全看不出任何能辨認方向的標誌物。
這種陌生感讓她心裡越發沒底。
遠處傳來幾聲狼嚎,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緋櫻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但實際上,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往哪個方向走。
逃出遺跡的時候太過慌亂,加上天色已暗,完全無法分辨東南西北。
「靠」
緋櫻終於不得不麵對現實,「我好像迷路了?這破地方連個路標都沒有」
沙菀遲遲沒有等到緋櫻的回應,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即便虛弱得快要昏過去,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嘲諷:
「果然,你根本不知道方向。」
「就知道不能指望你這種沒腦子的家夥,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這麼自信地往前衝。」
「你說什麼?」緋櫻立刻惱火地反駁,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火氣,「現在天這麼黑,我有什麼辦法?」
「而且我知道學園是在東邊,所以現在隻要我們往東走,就準不會錯!」
「所以你現在是在往東走嗎?」沙菀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你連現在往哪個方向走都不知道,就彆在這裡裝懂了。」
「啊這」
緋櫻一下子被問住了,聲音頓時變得底氣不足:
「應該吧?反正往這邊走總能走出去的」
其實曼珠學園是有地理課程的,而且還專門教授過野外生存的各種技巧。
從辨認方向到尋找水源,從避免危險到尋找食物,這些都是冒險者最基本的必修課。
但對於緋櫻來說,她從來不覺得這些文化課有任何用處。
在她看來,與其浪費時間去學習這些無聊的知識,還不如把精力都放在煉功上。
掌握自己的妖精之力,提升實戰能力,這纔是最重要的。
反正一個超凡者小隊標準是三個人。
無論是紫羅蘭還是茉莉,她們都比自己更擅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反正有姐妹們替她操心,她隻要負責變強就夠了。
也正因如此,她連最基本的野外辨彆方向都做不到。
這種表現完全不像一個合格的冒險者。
「你這個白癡」
沙菀虛弱地歎了口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連方向都不會辨認,還敢帶著我在沙漠裡亂晃。」
「要是遇到沙暴怎麼辦?要是碰到沙漠裡的野獸怎麼辦?」
「你是真想把我們兩個都折騰死在這裡嗎?「
「囉嗦!要你管!」緋櫻漲紅了臉。
但沙菀說的又很有道理。
她又無法反駁,隻能繼續逞強:
「反正我們總能找到出路的!大不了等天亮再說!」
「找到出路?就憑你這種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笨蛋?」
沙菀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嘲諷的語氣卻一點不減:
「我看你連最基本的求生常識都不懂吧?這種時候在沙漠裡亂走,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那你倒是說說看,該怎麼辦?」
緋櫻被說得有些惱羞成怒,「你要是那麼聰明,倒是想個辦法出來啊!」
「先找個避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沙菀的聲音又開始變得微弱,顯然是強撐著說了太多話:
「我告訴你應該怎麼走像你這樣亂走,隻會讓我們更危險。」
聽到沙菀的話,緋櫻這一次並沒有繼續倔強。
即便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
但現實卻不得不讓她低頭。
畢竟,在這種危險的環境裡,任性地逞強隻會害了自己。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
對方畢竟是在沙漠裡長大的人,對這片區域肯定比自己更加熟悉。
如今要想順利走出沙漠,恐怕真得依靠沙菀的幫助。
這個認知讓緋櫻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她也隻能暫時放下架子。
而且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環顧四周,緋櫻很快就發現了一處相對避風的地方。
那裡有幾塊巨大的岩石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天然屏障,雖然不是很完善,但至少能擋住大部分的風沙。
從岩石的形狀來看,應該是經過長年累月的風化才形成的。
雖說不是最理想的休息處,但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將就了。
總比繼續在沙漠裡瞎轉悠要強得多。
至少這裡能暫時遮擋住呼嘯的寒風,讓兩人能稍微喘口氣。
她快步走了過去,然後很不客氣地把沙菀放在地上。
動作粗暴得就像在扔一個包袱,完全沒有考慮到對方現在的身體狀況。
「嘶」
沙菀發出一聲痛呼,虛弱地瞪著眼睛:
「你個笨蛋!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嗎?」
「我可是病人!你是想把我摔死嗎?沒人教過你該怎麼照顧傷患嗎?」
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即便是在月光下,也能看出她的狀態非常糟糕。
大量失血帶來的後遺症讓她連說話都顯得十分吃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那種虛弱的樣子,就像隨時都會昏過去一樣。
原本黝黑健康的麵板此刻也變得灰敗無光,整個人就像一具乾屍一般毫無生氣。
那雙總是充滿活力的眼睛,現在也變得黯淡無光。
「對不起對不起!」
緋櫻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連忙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她想解釋自己隻是一時沒控製好力道。
但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算了」
沙菀虛弱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她靠在石頭上,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仔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即便身體虛弱到了極點,她的眼神依然十分專注。
「從風向來看,現在是東南風。」
「沙漠的風向在這個季節通常是固定的。而且從沙丘的形狀也能看出來,主導風向確實是東南方。你看那些沙丘的形狀,風吹過的一麵比較緩,另一麵比較陡。這就是風向的最好證明。」
她抬頭看了看天空,繼續分析:
「月亮的位置顯示現在大概是淩晨三點左右。」
「根據月亮的軌跡來看,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該亮了。」
「到時候觀察太陽的位置,就能更準確地判斷方向。」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積攢體力,然後才繼續說道:
「剛才我們一直在往西北方向走,跟你說的東邊完全相反。」
「你這個笨蛋,居然把方向走反了整整一百八十度,越走越偏。」
聽著沙菀所說的一番話語。
緋櫻不由得有些詫異。
隨即,她略微有些遲疑地開口詢問:
「話說…你不是黃金遺民嗎?怎麼懂這些的!」
這話徹底把沙菀給激怒了。
「混蛋,你以為黃金遺民難道就是野人嗎?」
「而且,我是黃金之國的公主!你知道我們的文明有多麼強大嗎?」
「在曾經的黃金國度徹底覆滅前,我也是接受過精英教育的好不好?!!」
緋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但也沒說什麼反駁的話。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她這方麵確實不如沙菀優秀。
現在再狡辯也隻會顯得更加愚蠢。
沙菀氣來的快,消得也快。
很快,要繼續開口說道。
「沙漠的夜晚不適合趕路,能見度太低,很容易迷失方向。」
「更何況晚上的溫度會驟降,野獸也會出來覓食。」
「你聽我的,今晚就在這裡休息,等天亮了再繼續趕路。」
她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疲憊,顯然是強撐著說了這麼多話,已經到了極限。
那種虛弱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揪心。
「可是」
緋櫻有些著急,她想到還被關在遺跡裡的紫羅蘭她們,心裡充滿了擔憂和愧疚。
那些朝夕相處的夥伴還在受苦,她卻隻能在這裡乾等。
但最終,她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硬來,不僅幫不了同伴,反而可能把自己和沙菀都搭進去。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證兩個人都能安全地活下來。
「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緋櫻靠在岩石上,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我來守夜,你趕緊睡一覺,養養精神。明天還得靠你帶路呢」
沙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她靠著岩石閉上了雙眼,呼吸很快變得平緩起來。
看樣子是真的累壞了,幾乎是剛閉上眼就睡著了。
偶爾還發出幾聲輕微的呼嚕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緋櫻原本是打算守夜的。
但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讓她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
各種疲憊感不斷湧上來,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先是和小隊成員一起長途跋涉尋找黃金遺民,翻山越嶺不說,還要麵對各種危險的野獸。
結果千辛萬苦找到了遺跡,卻遭到黑玫瑰的暗算。
那種詭異的毒氣讓她失去了意識,醒來後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遺跡裡。
而在那種毒氣的後遺症還沒完全消散的情況下,她又立刻投入到了逃亡之中。
渾身的肌肉都在隱隱作痛,每動一下都感覺像是在被針紮一樣。
更要命的是,她還不得不背著一個人在沙漠裡瞎轉悠,走了大半夜的冤枉路。
沙菀雖然看起來瘦小,但背起來卻異常沉重。
這一路上的負重讓她的體力消耗得更快。
這一連串的事件幾乎榨乾了她所有的體力。
即便她再怎麼想要保持清醒,睏意還是不斷地侵襲著她的意識。
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就像是掛了鉛塊一樣。
「不行不能睡」
她拚命搖晃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但沉重的眼皮卻不受控製地不斷下垂,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就連思維都開始變得遲鈍起來。
「就閉一會兒眼睛」
最終,她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的誘惑,緩緩閉上了雙眼。
原本還想著隻休息一會兒就睜開眼,但疲憊的身體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很快,她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
當緋櫻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她感覺周圍在不斷顛簸。
一種奇怪的晃動感讓她感到有些不適,就像是在坐一輛破舊的馬車,又像是被人扛著在不斷移動。
她勉強睜開眼睛,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她正躺在一個鐵質牢籠裡,四周都是粗壯的鐵欄杆。
籠子不算大。
但足夠容納兩三個人。
而扛著這個牢籠的,是一群穿著異域服飾的健壯女性。
這些女人都有著小麥色的健康麵板,身上的肌肉結實得嚇人。
她們穿著輕便的皮質服裝,頭上還纏著獨特的頭巾。
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看起來就像是沙漠中的女戰士。
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各種武器,有彎刀、長矛,甚至還有一些奇特的兵器。
她們昂首挺胸地走在沙漠中,絲毫不在意烈日的炙烤。
「什什麼情況?」
緋櫻徹底懵了。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到這個籠子裡的。
也不知道這些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女人是什麼人。
記憶中最後的畫麵,還是在那個避風的岩石旁。
「我這是在哪?這些人又是誰?難道是做夢?」
她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臉,疼痛感立刻傳來。
這不是夢。
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就在她一頭霧水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醒了?看你個笨蛋睡得那麼香,我都懶得叫你。虧你還說要守夜,結果自己先睡著了。」
緋櫻猛地轉過頭,發現沙菀正坐在籠子的另一邊。
雖然臉色依然蒼白。
但精神看起來比昨晚好多了。
她靠在籠子的欄杆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怎麼回事?」
緋櫻瞪大眼睛,焦急地問道:
「這些人是誰?為什麼我們會在籠子裡?她們想乾什麼?」
沙菀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看她們的旗幟和打扮,應該是我的後人。嗯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黃金遺民。」
「黃金遺民?」
聽到沙菀的解釋,緋櫻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之前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的黃金遺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碰上了。
更沒想到的是,第一次見麵就是以階下囚的身份。
「她們乾嘛要抓我們?」
緋櫻滿臉困惑,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們又沒招惹她們,無冤無仇的,她們這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沙菀滿不在乎地說,語氣中甚至帶著幾分戲謔,「也許是看你長得欠揍?想把你抓回去當沙包……結果不小心把我給連累了?畢竟你這張臉,確實很容易招人討厭。」
「喂!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緋櫻急得直跺腳,鐵籠都被她踩得咣咣響:
「快想想辦法啊!你不是說她們是你的後人嗎?快跟她們溝通下!」
結果。
這番舉動引起了黃金遺民的注意力。
一位健壯的女戰士,從隊伍前麵走了過來。
然後,拿著從緋櫻這裡收繳的武器,用劍柄敲了敲籠子。
「閉嘴!你們這些討厭的外來偷盜者,再吵我把你們舌頭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