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241章 懦弱的我已經死去
緋櫻緊握長劍,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死了多少次。
每一次重生都讓她更加清晰地認識到自己與白櫻之間的差距。
疼痛已經麻木,死亡也變得平常,唯一不變的是那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看著麵前的白櫻,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卻又截然不同的臉。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想問問這樣反複死亡的意義,想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那些困惑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要將她淹沒。
但白櫻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那道身影再次提劍殺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劍光與火焰交織,將整個空間變成了一片修羅場。
藍紫色的火焰在空中舞動,風之力將火焰撕扯成無數道鋒利的刃芒。
又一次被擊敗。
又一次死亡。
每一次交手都讓緋櫻感到深深的迷茫。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弱小,明明那些招式她都熟悉,明明那些力量她都掌握,可是為什麼就是贏不了?
白櫻的每一招都太過完美,每一式都達到了極致。
那是緋櫻夢寐以求的境界,卻又是她最難突破的瓶頸。
就像是在跟完美的自己對決,卻永遠都觸碰不到那個高度。
「你還不夠果決。」
白櫻的聲音淡淡響起,劍鋒直指緋櫻的心臟:
「每一劍都帶著猶豫,每一招都充滿迷茫。」
「你在害怕什麼?在畏懼什麼?」
劍光閃過,又是一次致命的重創。
「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為什麼不能像對待桃夭那樣,毫不猶豫地出手?」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緋櫻心上。
是啊,為什麼她能對桃夭下死手,卻對自己的另一麵猶豫不決?
為什麼她能毫不猶豫地刺穿那個最愛自己的人的心臟,卻無法對自己叛逆的一麵下手?
「你的火焰太過溫和,你的劍鋒太過柔軟。」
白櫻的教導伴隨著一次次致命的攻擊。
每一次出手都是最完美的示範,每一次擊殺都包含著深刻的含義:
「放下那些無謂的執著,放下那些多餘的感情。」
「你要的是力量,不是溫情。」
「隻有真正明白這一點,你才能突破自己的極限。」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優柔寡斷,畏首畏尾。」
「這樣的你,如何去麵對那些比桃夭更強大的妖精?如何去實現你的野心?」
每一次重生,緋櫻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那些死亡的經曆不斷累積,那些痛苦的記憶不斷重疊。
死亡的恐懼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瘋狂的渴望。
她的情緒開始失控,內心的黑暗麵開始占據上風。
她開始放棄防禦,開始不顧一切地進攻。
她的招式變得狂野,她的火焰變得狂暴。
每一次重生都讓她對炎之妖力的掌控更加純熟,每一次死亡都讓她對力量的理解更加深刻。
那些曾經令她引以為傲的技巧被徹底拋棄,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最狂暴的力量。
她不再追求完美,不再追求平衡,而是完全沉浸在瘋狂的殺戮中。
「對,就是這樣!」
白櫻的聲音中帶著讚許:
「讓憤怒成為你的力量,讓痛苦化作你的劍刃!」
周圍的空間被火焰充斥,無數道火焰形成的劍刃在空中交錯。
風與火的力量在激烈碰撞,將這片純白的空間染成了熾熱的赤紅。
緋櫻的每一招都帶著必死的決心,每一式都傾注了全部的力量。
她不再思考,不再猶豫,完全沉浸在這瘋狂的戰鬥中。
她的眼中隻剩下白櫻的身影,她的心中隻剩下戰勝對方的執念。
一次次死亡不僅沒有削弱她的意誌,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瘋狂。
她開始理解白櫻的用意。
這是一場試煉!
隻有將自己逼到極限,隻有經曆無數次死亡的洗禮,才能真正獲得新生。
最終,在無數次失敗之後,她終於找到了機會。
在一片烈火中,她看到了白櫻破綻。
那個瞬間,她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不再有任何保留,不再有任何猶豫。
長劍刺穿了白櫻的胸膛,將她釘在了純白的地麵上。
鮮血順著劍身流下,卻又被周圍的烈火蒸發。
風與火的力量在兩人周圍肆虐,將這一刻定格成永恒。
白櫻望著緋櫻,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吧,你終於做到了。」
「這纔是真正的你,這纔是你該有的樣子。」
「當你不再畏懼死亡,不再猶豫不決,你就能真正超越你自己。」
長劍刺入白櫻胸膛的瞬間,緋櫻的神情突然變得恍惚而茫然。
她怔怔地看著自己雙手緊握的劍柄,看著那鮮紅的血液順著劍身流淌,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這種感覺,這份重量,這樣的觸感……
一切都太過熟悉了。
就像在婚紗店時那樣,她親手將長劍刺入了最重要的人的心臟。
先是桃夭,現在又是白櫻。
這個場景彷彿在無限迴圈,而她始終扮演著劊子手的角色。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些沾染的鮮血彷彿永遠也洗不乾淨。
她這是……又做了什麼?
為什麼命運總是如此諷刺,讓她不得不親手殺死那些最親近的人?
「白櫻……我……」
她的聲音顫抖著,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些話語在喉嚨裡打轉,最終卻隻化作了一聲無力的呢喃。
懊悔、痛苦、不解,種種情緒在她心中翻湧,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表達。
白櫻卻依舊保持著那副溫和的神情,彷彿胸口的劍傷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她的目光中甚至帶著一絲欣慰,就像是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學生終於學會了最重要的一課:
「好了,什麼都彆說了。」
「是時候離開這裡了,緋櫻。」
「回到現實世界去吧,繼續你未完成的冒險。」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種語氣讓緋櫻想起了每一次她迷茫時,白櫻給予她指引的樣子:
「去踐行你的期望,去拯救你的朋友。」
「去找到真正的桃夭,實現你想要的未來。」
「這纔是你該做的事情。你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是嗎?」
話音剛落,白櫻的身體開始發生異變。
點點熒光從她的指尖開始浮現,如同螢火蟲般在空中飄散。
那些光點越來越多,逐漸覆蓋了她的整個身體,將她的輪廓變得模糊不清。
每一個光點都帶走了一部分她的存在,就像是將一幅完整的畫作慢慢抹去。
看到這一幕,緋櫻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心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算再怎麼遲鈍,她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白櫻要消失了,她最信任的導師,最依賴的另一個自己,就要這樣離她而去。
「白櫻,那你呢?你不是說好要和我一起離開的嗎?」
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正在消散的光點。
可那些光芒從她指間溜走,就像是她無法挽留的時光: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沒有你的指引,我該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你!」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依賴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就像是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孩子。
那些平日裡故作堅強的偽裝在這一刻徹底崩塌,露出了最真實的恐懼與不安。
麵對緋櫻的慌亂,白櫻的笑容愈發溫柔。
她抬起已經開始變得透明的手,輕輕撫摸著緋櫻的臉頰:
「緋櫻,你已經不再需要我的指引了。」
「接下來的路,你完全可以自己去選擇。」
」你已經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足以獨自麵對一切。」
「不,你錯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我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還有很多要向你請教的……」緋櫻急得快要哭出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想抓住白櫻的手,卻發現那隻手已經變得虛無縹緲: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離開我?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可以一個人?」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白櫻卻輕輕搖了搖頭,她的聲音依然溫柔,卻帶著某種決絕:
「好了,緋櫻。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請聽我說好嗎?就當是完成我最後的請求。」
這句話讓緋櫻瞬間安靜下來。
她咬著嘴唇,強忍著內心的不捨,靜靜地等待著白櫻接下來的話。
淚水無聲地滑落,卻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
「緋櫻,還記得嗎?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們之間不分你我。我隻不過是你心目中所期望的另一個你罷了。當你成為了更好的你自己,我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白櫻的聲音越來越輕,身體也變得越來越透明。
那些熒光愈發明亮,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化作星光:
「往後的路上,你會遇到很多阻攔在你麵前的妖精。」
「而我也不再能給你任何指引。」
「但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能像你設計的遊戲中那個完美的自己一樣,披荊斬棘,最終成為妖精之王。」
「記住,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優柔寡斷的自己了。」
「你已經完成了蛻變,獲得了新生。」
「去吧,緋櫻。去成為更好的自己。」
「……」
……
白櫻的聲音漸漸消散在空氣中,連同她的身影一起,化作點點熒光飄向空中。
每一顆光點都帶著她最後的溫度,最後的笑容,最後的叮囑,在這片純白的空間中飄散。
那光芒柔和而溫暖,就像是她一直以來給予緋櫻的指引般,輕柔而堅定。
緋櫻想要抓住些什麼,可那些光點從她指縫間溜走。
她急切地揮動雙手,一次又一次地嘗試,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體內的妖力不受控製地爆發,炎之花的火焰在她周身跳動,形成一個個火焰漩渦,試圖將那些光點困住。
風之花的力量也在她的意誌下覺醒,狂暴的氣流在空中呼嘯,形成道道屏障,想要阻擋那些熒光的消散。
兩種妖力在她的操控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場。
可是沒用。
無論她如何努力,無論她如何拚命,都無濟於事。
那些妖力就像是無法觸及虛空,完全無法影響眼前發生的一切。
無論是與她伴生的炎之花,還是剛剛獲得的風之花,都無法阻止白櫻的消散。
火焰變得黯淡,風勢也逐漸平息。
她的力量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就像是一個無能為力的孩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重要的人離去。
她跪倒在地,雙膝重重地砸在純白的地麵上。
她隻能這樣跪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白櫻一點點消失。
那些熒光越來越淡,最終融入這片純白的空間,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就像一場幻夢一般。
紛亂的妖力平息了,周圍的一切重歸平靜。
這片純白的空間再次恢複了它原本的樣子,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隻剩下緋櫻一個人跪在那裡,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還殘留著那些消散的熒光留下的餘溫。
她的眼神空洞,彷彿靈魂出竅一般。
淚水無聲地滑落,卻連抬手擦拭的力氣都沒有。
內心的某個地方彷彿被生生挖走了一塊,留下一個永遠無法癒合的空洞。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流動。
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止狀態,隻有她的呼吸聲在這片空間中回蕩。
直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那腳步聲很輕,像是踩在雲端般飄渺,卻讓緋櫻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某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幾乎忘記了呼吸。
她急忙抬頭望去,眼中帶著一絲期待與惶恐:
「白櫻!」
可出現在她麵前的,並不是白櫻。
那是一位身著華麗藍色裝扮的女子,宛如月光般皎潔的銀白色長發垂至腰間,隨著她的每一步輕輕擺動。
她的眼角帶著兩個黑眼圈,看起來似乎沒睡醒的樣子。
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氣質,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慵懶的魅力。
她的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時光長河上,帶著一種超然的韻律。
緋櫻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著麵前的女子,記憶中的畫麵逐漸與眼前的身影重合。
那個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卻能將所有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的身影。
片刻之後,她有些遲疑地開口:
「小……小恒?」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
不是彆人,正是緋櫻在桃夭公司時認識的《妖精之旅》遊戲技術負責人兼秘書小恒。
那個總是一副睡不醒模樣,卻能將所有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的打工人。
那個在她和靈境桃夭研發遊戲時,總是默默在一旁提供幫助的存在。
看到她出現在這裡,緋櫻感到無比困惑。
她不明白為什麼小恒會出現在這個空間,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
這種突如其來的相遇,讓她一時間無法理清思緒。
麵對緋櫻的困惑,小恒站定在她麵前。
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彷彿能夠洞穿時空。
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種超然的氣質,彷彿在注視著時間長河中的某個點,又彷彿在凝視著永恒本身:
「掌控緋紅之火的妖精,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相見。」
「請容我重新介紹自己,我是這個靈境的主人,也是維係無儘永恒的妖精,時間長河中永恒不變的守望者。」
永恒妖精話音剛落,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
緋櫻隻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這種感覺與麵對終末妖精時完全不同。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彷彿在麵對某種難以理解的存在。
終末給她的壓迫感,是一種充滿毀滅與破壞的力量,彷彿能讓萬物寂滅。
而永恒的力量卻讓她感受到了一種更加深邃的恐怖,就像是站在時間長河的儘頭,麵對著無窮無儘的永恒。
那是一種超越了生死,超越了輪回的存在。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覺到時間在她周圍流動。
每一次心跳,她都能感受到永恒的重量。
那些她曾經經曆過的時光碎片,在這一刻竟變得如此渺小。
就彷彿麵對著永不停息的時間洪流,那種渺小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麵前的這位妖精,似乎能夠看穿過去未來的一切可能性。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蘊含著無數個世界線的交錯。
而她所經曆的一切,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緋櫻愣愣地看著麵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明明是靈境當中朝夕相處的同事。
此刻卻讓她感到如此遙遠。
而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總是默默站在一旁,為她和桃夭處理各種瑣事的小恒,竟然會是傳說中的永恒妖精?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她一時難以接受。
「怎麼可能」
緋櫻的聲音有些發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竟然是永恒妖精所以當時的你,除了我和白櫻之外,你也是演戲?」
她的話語中帶著難以置信,帶著某種被欺騙的憤怒,卻又夾雜著一絲希冀。
因為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永恒妖精,那麼或許,她還有機會。
話剛說到一半,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那火焰是如此熾熱,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儘:
「對了!既然你是永恒的話」
她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永恒妖精。
那眼神中包含著太多情緒,有期待,有祈求,有不顧一切的瘋狂:
「你能把白櫻還給我嗎?她說她借用了永恒的權柄。」
「如果是你把權柄借給了她,你一定能讓她回到我身邊對不對?」
「求你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處靈境本就屬於永恒,這裡的一切都在永恒妖精的掌控之中。
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在緋櫻看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永恒妖精一定能夠做到。
那些看似不可能的奇跡,在永恒的力量麵前,應該都不是問題。
她甚至不惜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試圖打動眼前這位高貴的存在。
就算要她放下所有尊嚴,她也在所不惜。
因為白櫻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這是不可能的。」
永恒妖精的回答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她的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就像是在宣讀一個既定的事實:
「怎麼,你該不會因為我當時幫你製作了遊戲,就天真地以為我們是朋友了吧?」
「那些所謂的同事情誼,不過是我想要理解一些東西的一場遊戲罷了。」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那雙眼睛中彷彿映照著無數個輪回:
「很抱歉,緋櫻,我很討厭你。」
「從認識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討厭你了。」
「所以不要指望我會幫你任何忙。況且」
她輕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種殘酷的真實:
「你所謂的那個白櫻,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她不過是你內心的一個投影,一個你理想中的自己。」
「就算以我的權柄,能讓她在永恒靈境中複現,那也不過是一個空殼罷了。」
「你真的覺得,一個虛假的影子就能取代真正的她嗎?」
不存在了
永恒妖精冰冷的話語在緋櫻耳邊不斷回蕩。
白櫻不存在了
每一個字都像是尖銳的刀刃,狠狠地紮進她的心臟。
那種痛苦比剛才失去白櫻時還要劇烈,因為這意味著她連重新見到白櫻的希望都徹底失去了。
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她不能相信。
緋櫻猛地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純白的地麵上:
「不對!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你們總是這樣,都覺得我很好騙,所以才喜歡騙我。」
「白櫻也好,你也好,為什麼都喜歡騙我?」
她抬起頭,眼中燃燒著不甘的火焰:
「白櫻既然是我的另一個自己,那就絕不可能不存在!」
麵對緋櫻的激動,永恒妖精隻是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不在了就是不在了。」
「你也說了,她隻是另一個你而已。」
永恒妖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她相當於你的另一個人格,並沒有現實中的軀體,如果不存在於你身上,那自然也不會存在於現實當中。」
她轉過身,目光望向遠方:
「至於我所執掌的永恒靈境,從我徹底蘇醒的這一刻起,也將徹底關閉,不複存在。」
「關閉?」
緋櫻愣住了:
「什麼意思?」
永恒妖精嘴角微微上揚:
「很簡單,我已經在這一次的靈境輪回當中,找到了我所想要的永恒。」
「所以,這個虛假的永恒靈境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話音未落,周圍的純白空間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裂痕相繼浮現。
那些裂痕就像蛛網般迅速蔓延,將整個空間布滿。
「好了,跟你說的已經足夠多了,我們的交流到此結束。」
永恒妖精抬起手:
「按照約定,你也是時候離開了。」
她輕輕打了個響指。
刹那間,整個靈境轟然破碎。
無數碎片在空中飄散,化作點點星光。
緋櫻隻覺得身體一輕,意識逐漸模糊。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