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260章 桃夭永遠都是天使
如果說在經曆這段劇情之前的櫻吹雪,還沉浸在《妖精之旅》23版本那輕鬆愉快的遊戲氛圍中。
那麼此刻,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副懶洋洋地靠在電競椅上的姿態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挺直的脊背和緊繃的身體。
她眼睛死死盯著螢幕,手指在鍵盤和滑鼠上迅速移動。
「嘶這遊戲開發組是吃錯藥了嗎?好好的劇情怎麼突然整這一出?玩個戀愛遊戲還能玩出人命?」
櫻吹雪操控著緋櫻衝出辦公室,一路狂奔。
遊戲裡的場景飛速掠過,從寫字樓明亮的走廊到金屬質感的電梯,再到裝修豪華的大廳,最後衝出大樓。
整個過程中,緋櫻的腳步聲回蕩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充滿了緊迫感。
背景音樂也從之前輕快的旋律變成了緊張的配樂,為這段劇情增添了不少壓迫感。
遊戲引擎的開發組這次顯然下了不少功夫。
車禍現場的每個細節都經過精心設計,從地上的碎玻璃到路人的驚慌表情,再到周圍建築物的倒影,無一不透露著寫實。
就連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氛圍都被很好地還原了出來。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桃夭倒在血泊中,那頭標誌性的粉色長發此刻淩亂地散在地上。
她的製服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原本精緻的妝容也變得狼狽不堪。
肇事的黑色轎車停在不遠處,前臉已經嚴重變形,引擎蓋上還冒著白煙。
人群中傳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天啊,這車開得也太快了!根本就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有沒有人報警?快叫救護車啊!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這司機是不是瘋了?在市中心這麼開車?這不是明擺著要出事嗎?」
櫻吹雪控製著緋櫻穿過人群,跑到桃夭身邊。
沿途的路人自動讓開一條路,彷彿在配合這個悲傷的劇情。
遊戲的劇情開始自動推進,緋櫻跪在地上,顫抖著手想要確認桃夭的情況。
這個畫麵被刻畫得極為細膩,從緋櫻顫抖的手到她眼中的淚水,每個細節都寫實得令人心疼。
就在這時,一個冷靜得近乎冷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把電話打了,救護車馬上就到。」
遊戲視角隨之轉動,隻見沙菀正站在緋櫻身後,表情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那雙漆黑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的目光在桃夭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若無其事地移開。
「不是沙菀,你還真搞事情啊?這種劇情你都編得出來?你這不是招黑嗎?!」
櫻吹雪氣得直接拍了下桌子。
與此同時。
直播間的彈幕,也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好家夥!原來是沙菀搞的鬼?這也太狠了吧!」
「這不會是沙菀安排的那輛車吧?我靠,這女人也太可怕了!」
「沙菀難道就做錯了嗎?況且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看嗎?現在怎麼反倒不樂意了?」
「……」
麵對直播間亂糟糟的彈幕,櫻吹雪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理會了。
此刻的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遊戲劇情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劇情發展得也太離譜了吧這要是桃夭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這遊戲豈不是要完?不對這不應該啊,23版本好端端的輕鬆愉快的氛圍,怎麼可能出現這種劇情?」
正當櫻吹雪陷入這種擔憂時,遊戲劇情繼續推進。
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救護車終於趕到了現場。
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快速衝向事發地點,周圍的路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然而就在醫護人員準備上前救助桃夭的時候,沙菀的聲音再次在緋櫻耳邊響起。
這次的語氣比之前更加冷淡,甚至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
「緋櫻,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如今所身處的這個世界,歸根結底也不過是虛假的幻境罷了。」
「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你所謂的感情。」
「你麵前的這個桃夭,也隻是靈境幻影的產物。一個虛假的存在而已。」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自責或愧疚。」
隨著沙菀的話音落下,遊戲畫麵開始發生詭異的變化。
周圍的景物逐漸模糊,彷彿被一層黑霧籠罩。
原本熱鬨的街道、匆忙的路人、刺耳的警笛聲、鮮豔的血跡,全都在這片黑暗中漸漸消失。
就連那些本該堅實的建築物也開始扭曲變形,像是被什麼力量強行撕裂一般。
整個遊戲世界彷彿陷入了一種不穩定的狀態,隨時可能徹底崩塌。
最終,整個世界隻剩下一片虛無的黑暗空間,以及站在這片空間中的緋櫻和沙菀。
兩人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就像是被刻意突出的重要元素。
麵對沙菀的這番話,緋櫻顯然已經怒不可遏。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帶著強烈的情緒:
「沙菀,那輛車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你看不慣我和桃夭在一起?就因為你無法接受我們的關係?!」
「這就是你的手段嗎?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破壞我們?你還真是令人作嘔啊!」
沙菀的表情依舊平靜,彷彿在講述一件與己無關的事。
她的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隻是一個意外而已。如果桃夭不是為了趕時間買水果,如果她不是那麼急著橫穿馬路,這樣的悲劇自然就不會發生。」
「說到底,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的選擇嗎?」
「如果當時你選擇自己去買水果,現在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不覺得這是你的自私所導致的後果嗎?」
「而且,你真的認為桃夭是因為愛你纔去買水果的嗎?」
「你難道沒有想過,這可能隻是她的職責所在?」
「畢竟如果將靈境當做一款以你為主的遊戲,那麼在這個世界裡,她扮演的角色就是要討好你這個玩家啊。」
沙菀的解釋聽起來很有道理,但字字誅心,句句帶刺。
此時的緋櫻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她雙眼通紅,渾身因為憤怒而顫抖,拳頭緊緊攥著。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狡辯!你憑什麼用這種方式來否定我們的感情?!」
下一秒,緋櫻直接衝上前,重重地給了沙菀一拳。
這一拳蘊含了她所有的憤怒和不甘,力道大得連櫻吹雪都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情緒。
而就在拳頭與沙菀的臉頰接觸的瞬間,那片籠罩著一切的黑暗突然開始消散。
原本虛無的空間重新被色彩填滿,扭曲的建築物恢複原狀,消失的路人重新出現。
彷彿一場噩夢被驅散,美好的靈境重新覆蓋了緋櫻的世界。
但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反而讓整個遊戲世界顯得更加不真實了。
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一幕,彈幕再次沸騰:
「我靠!緋櫻這一拳打得太解氣了!沙菀就是欠揍!」
「好好好,我要看血流成河!」
「不是……沙菀說的難道有問題嗎?緋櫻就不應該沉淪!」
「……」
直播間的彈幕開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兩極分化,雙方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爭論的焦點全部集中在沙菀的所作所為上。
「沙菀這麼做確實太過分了,搞這麼大動靜就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就算想喚醒緋櫻,讓她彆再沉迷虛幻的感情,也不用搞得這麼血腥吧?」
「這不是在幫人,這是在害人!她這麼做對得起緋櫻對她的信任嗎?」
「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瘋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種人設得有多扭曲才能做出這種事?沙菀就不配做緋櫻的朋友!這種角色惡心的要死,還活著乾什麼?就應該直接死了算了!」
然而,另一派的觀點卻截然不同:
「你們懂什麼?緋櫻這種人就是無藥可救!整天活在虛幻的世界裡,早就不知道什麼是真實了!」
「這種人不給她當頭一棒,她永遠都不會清醒!」
「隻有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才能讓她清醒過來!沙菀這是在救她!有時候殘酷的真相總比甜蜜的謊言要好!」
「真相往往是殘酷的,沙菀至少夠勇敢,敢說出真相。」
「那些一味附和緋櫻的人,纔是真正害她的人!你們這些人就知道幫著緋櫻自欺欺人!」
「我支援沙菀!有時候清醒的痛比沉醉的甜要有意義得多!緋櫻早就該麵對現實了,一直活在夢裡算什麼本事?」
麵對彈幕上這些激烈的爭論,櫻吹雪心情異常煩悶。
原本輕鬆的遊戲氛圍被徹底打破,這種壓抑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她現在隻想快點推進劇情,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結果。
遊戲畫麵切換到醫院的場景。
消毒水的味道,刺眼的白熾燈,忙碌的醫護人員,一切都充滿了緊張的氛圍。
救護車將桃夭緊急送進了icu,醫護人員來來往往,神色凝重。
緋櫻隻能在icu外乾著急,卻什麼也做不了。
她的手緊緊攥著,指甲都快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這期間,靈境裡的緋櫻的朋友們紛紛趕來醫院。
她們或是安慰緋櫻,或是詢問情況,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擔憂。
整個醫院走廊裡回蕩著她們的安慰聲:
「緋櫻,你彆太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桃夭。」
「我們都知道你有多在乎桃夭,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
「你要相信醫生,相信桃夭,她一定會沒事的。」
「放心吧,桃夭那麼堅強,一定能挺過去的。我們都會幫你的,你不是一個人。」
「……」
這些關心的話語不斷響起,卻讓整個遊戲的氛圍變得更加壓抑。
每一句安慰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櫻吹雪的心上。
這種氛圍讓她感覺特彆不舒服,完全不像是在玩遊戲。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桃夭被轉入了普通病房。
當她終於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緋櫻激動得熱淚盈眶。
那雙漂亮的眼睛依舊明亮,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
然而,這份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
主治醫生很快就找到了緋櫻和已經清醒的桃夭,並且表情異常嚴肅。
隻見,主治醫生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檢查報告,就開始詳細說明情況:
「根據最新的檢查結果顯示,病人的第四、第五節頸椎受到了嚴重損傷,導致了脊髓不完全性損傷。」
「具體來說,就是頸髓橫斷,這種程度的損傷已經影響到了呼吸中樞。」
「目前來看,這種程度的高位截癱,康複的希望很渺茫。」
「因為損傷位置太高,幾乎影響了全身的神經傳導。」
「雖然通過後期的康複訓練,可能會有一定程度的恢複。」
「但根據目前的醫學水平和臨床經驗來看,完全康複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從現在開始,病人需要持續依賴呼吸機維持生命體征。」
「同時,因為運動功能和感覺功能的喪失,她將會長期癱瘓,需要進行持續性的護理。」
「我很抱歉,但我必須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這種程度的損傷,將會給病人的後續生活帶來巨大影響。」
「她需要長期的照顧和護理,這個過程可能會持續很久很久」
「希望你們能做好準備。」
醫生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入緋櫻的心臟。
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櫻吹雪看著這一幕,感覺自己的心都揪了起來。
遊戲的劇情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這種沉重的氛圍讓她喘不過氣來。
而櫻吹雪直播間的觀眾與玩家們,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這劇情太狠了吧?高位截癱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讓桃夭下半輩子都躺在床上?這也太殘忍了吧?」
「可惡!所以明明知道是靈境,這些都是假的,可我感覺還是很難受……」
「沙菀這招也太狠了!直接把桃夭整成廢物?這是要逼死緋櫻啊!」
「……」
櫻吹雪依舊一言不發,像個機械般繼續點選著滑鼠推進劇情。
她的表情變得麻木,彷彿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讓任何情緒影響到自己。
手指機械地操控著滑鼠,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點選機器。
遊戲畫麵中,緋櫻站在病床前,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醫生的診斷結果像是一記重錘,將她徹底擊垮。
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整個人顯得異常蒼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躺在病床上的桃夭卻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那種笑容如此熟悉,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連眼神中都帶著幾分調皮,完全看不出病痛的折磨。
「這麼說的話,我以後就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了?甚至連吃飯、換衣服這種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了,對嗎?」
桃夭的語氣輕鬆得不可思議,就好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平常。
她的目光落在緋櫻身上,帶著幾分關切。
「彆擺出這副表情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一邊調整著病床旁邊的各種儀器,一邊解釋道:
「是的,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現代醫學在康複治療這方麵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
「我們會為你製定詳細的後續治療方案。」
「這其中包括物理治療、運動訓練等多個環節。隻要你能夠積極配合治療,未來未必沒有恢複的可能。」
「雖然完全康複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通過科學的治療,還是能夠改善目前的狀況的。」
緋櫻的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的表情寫滿了自責和慌亂,甚至不敢直視桃夭的眼睛。
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
「對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看到緋櫻這副模樣,桃夭反而笑得更燦爛了,眼神中滿是寵溺:
「好啦,緋櫻。不就是動不了了而已嘛?至少我還活著,不是嗎?」
「我們還能像這樣說說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看,我現在連說話都沒問題,還能看到你,這不是很好嗎?」
見緋櫻還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桃夭繼續開著玩笑,聲音中帶著幾分俏皮:
「而且你想啊,我現在就像是一個等身娃娃一樣。」
「在動不了的情況下,以後就能任由緋櫻擺布啦!「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哦~」
「要給我換裝也好,要給我梳頭發也好,都隨你啦!是不是反而更方便了?」
「至少我再也不能跑來跑去了,消失在你麵前。」
「你想找我的時候,我一定在原地等著你。」
「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這一刻,櫻吹雪再也繃不住了。
如果說之前桃夭被車撞,然後被宣佈癱瘓的訊息,她還能強迫自己冷靜地推進劇情。
麵對如此殘酷的設定,她還能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但是,當看到桃夭用這種方式來安慰緋櫻時,當看到她笑著說出這些自嘲般的玩笑話時,櫻吹雪的淚水終於決堤了。
「不是桃夭明明纔是最應該被安慰的那個人啊!」
「她都已經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笑著安慰緋櫻?為什麼還要開這種玩笑?」
她的聲音哽咽著,情緒完全失控。
「這這根本就不可能是假的!誰說這是假的桃夭?這分明就是真實存在的啊!」
「這種溫柔這種為了不讓彆人擔心,寧願自己承受一切的性格……」
「這樣的桃夭,怎麼可能是假的?」
此刻的櫻吹雪,哪裡還記得直播開始時的那番豪言壯語。
什麼防禦已經疊得很高,什麼絕對不會被劇情影響,什麼賭約要是被刀就去完成社死挑戰
這些話現在聽來是多麼可笑。
從前的她總是笑著說自己是個玩慣了遊戲的老司機。
遊戲發展到這個版本。
什麼樣的劇情都見過了。
早就練就了一副銅牆鐵壁的心理防線。
可現在,這些引以為傲的防線在桃夭麵前,卻不堪一擊。
她隻覺得心臟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連遊戲畫麵都變得有些不真切。情緒就像是決堤的洪水,再也無法控製。
直播時的活躍開朗,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
實際上的櫻吹雪,是個性格意外脆弱的人。
在鏡頭前的那些玩笑話,那些誇張的表情,都隻是她給自己築起的防護牆。
尤其是麵對自己最喜歡的桃夭,這種偽裝更是不堪一擊。
從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這個角色開始,她就深深地被桃夭的性格所吸引。
那種發自內心的溫柔,那種為他人著想的善良,都讓她無法抗拒。
就像遊戲裡的緋櫻一樣,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甚至刀的都不是真的桃夭。
可她就是像緋櫻一樣,不顧真假地沉淪其中。
此時此刻。
桃夭那溫柔的安慰不僅僅是對著緋櫻,更像是透過螢幕,直接安慰著每一個正在體驗這段劇情的玩家。
那種細膩的情感表達,讓人完全無法相信這隻是一串冰冷的程式程式碼。
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倒映著的不隻是緋櫻,還有所有為她痛心的玩家。
櫻吹雪一邊用手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一邊繼續點選滑鼠推進劇情。
遊戲畫麵中,桃夭仍在不停地安慰著緋櫻。
她的聲音依舊輕快,彷彿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處境。
那種強裝出來的樂觀,反而更讓人心疼。
甚至於為了不讓緋櫻繼續難過,已經開始強行轉移話題:
「對了緋櫻,小恒有沒有來過啊?」
「我們製作的遊戲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可絕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