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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347章 彆救了,你會死的(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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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捂著胸口,感受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那種感覺彷彿有無數把小刀在切割她的肺葉。

她低頭看著掌心的鮮血,那抹刺眼的紅色在白皙的手掌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她抬起頭,看到海之妖精臉上那種幾乎是驚恐的表情,心中一軟。

桃夭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虛弱和痛苦。

她輕輕擦去嘴角殘留的血跡,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而有力。

「彆擔心,我沒事……」

桃夭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她儘力保持著鎮定:

「隻是身體有點不適應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儘量避開海之妖精那雙銳利的眼睛。

然而,海之妖精遠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瞭解海棠的身體。

她伸手扶住桃夭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焦灼和責備。

「還說沒事?你現在的臉色都難看成這樣,跟紙一樣白!」

海之妖精的聲音因為擔憂而提高了幾分:

「我早就說過,你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負擔,可你偏偏不聽!」

海之妖精說著,急忙拉住桃夭的手,似乎想要立刻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她的動作急切而堅決,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光芒。

「海棠,雙生花絕對不靠譜!」

海之妖精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焦急和恐懼: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回到安全的地方,我用海之妖力來延緩你的傷勢惡化。

那個小蕾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生之權柄,跟著她純粹是浪費時間!」

海之妖精的手緊緊抓著桃夭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留下紅印。

然而,就在她準備強行帶桃夭離開的時候,桃夭的另一隻手輕輕覆在了她的手上,製止了她的行動。

桃夭的手雖然虛弱無力,但那種堅定的力道卻讓海之妖精無法前進。

桃夭深深地看著海之妖精的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和堅定。

「妖精,你是知道的。」

桃夭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咱們已經沒彆的選擇了。除了死之生以外,現在就算有彆的辦法,恐怕也來不及了。」

她的目光深深地注視著海之妖精那雙因擔憂而微微顫抖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種輕微的責備和理解。

「況且你自己也沒有彆的辦法,不是嗎?」

桃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

「你的海之妖力隻能暫時掩蓋傷痕,但無法真正修複它們。

我們都知道,這隻是在拖延時間,而不是解決問題。」

海之妖精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她的眼神中混雜著憤怒、痛苦、自責和無奈……

那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最終,她鬆開了拉著桃夭的手,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

當她再次開口時,聲音中帶著一種深深的自責和痛苦。

「都怨我」

海之妖精的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心底最深處被硬生生拽出來的,「當時要是克製一點就好了。不然的話,你的身體也不至於因為我的海之妖力,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她的話語中含著對過去的悔恨,對現在的無能為力,以及對未來的恐懼和不安。

海之妖精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桃夭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並不是所有人類都能夠適應妖精的力量。

雖然海棠的身體已經算是與海之妖精十分契合的型別。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體依然無法完全承受那澎湃到如同大海般龐大的海之妖力。

而妖精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雙刃劍,它賦予使徒超凡的能力。

但同時也會對使徒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而海之妖精的力量,因其特殊的性質,更是如此。

桃夭看著海之妖精那副自責的樣子,心中一陣疼痛。

她知道妖精一直以來都為此事自責,儘管她從未怪罪過她。

「妖精,這並不怪你,」

桃夭的聲音依舊如水般溫柔,帶著一種無條件的包容和理解:

「要怨就是怨我這具身體太弱了,無法承受你的妖力。」

說到這裡,桃夭微微頓了頓,像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該如何說出口。

然後,她彷彿下定了決心,繼續說道:

「所以,妖精,如果我真的沒救了,」

桃夭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心碎的坦然,

「到時候,你可以去尋找一個更適合你的使徒,一個與你更契合的使徒。」

「我相信,以後一定能夠找到比我還要棒的搭檔。」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真誠的祝福和無私的關愛,就像是一個即將離開的母親,在為自己的孩子安排未來。

然而,這番話卻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海之妖精的心中。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眼中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恐懼。

桃夭的這番話,讓她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如今還在現實中陷入昏迷,並且情況跟海棠一模一樣,同樣生死不明的珊瑚小姐。

海之妖精一下子變得支支吾吾,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顫抖和痛苦。

「海海棠。」

海之妖精的聲音幾乎是哽咽的,眼中含著幾乎要溢位的淚水:

「我,我又做錯了事情」

桃夭看著海之妖精這副模樣,不由得歪了歪腦袋,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

「嗯?」

桃夭輕聲詢問,眼中滿是關切和不解:

「你做錯了什麼事情?」

海之妖精低著頭,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彷彿在經曆某種內心的掙紮。

最終,她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抬起頭,直視著桃夭的眼睛。

「我我在夢之外,遇到了新的搭檔,」

海之妖精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愧疚:

「可是因為我的原因,她現在陷入了跟你差不多的處境當中」

說到這裡,海之妖精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眼中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我我真的為什麼我總是會傷害與我契合的人?」

海之妖精的情緒幾乎崩潰,那種自責和痛苦幾乎要將她淹沒:

「我是不是天生就不該和人類建立聯係?我是不是註定要孤獨一生?」

桃夭看著麵前無比難過自責,甚至開始痛恨自己的妖精,心中不由有些感歎。

她知道,妖精一向高傲,很少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能讓她如此自責和痛苦,可見她有多麼在意珊瑚,也有多麼害怕再次經曆失去的痛苦。

桃夭伸出手,輕輕將海之妖精攬入懷中。

儘管她自己的身體虛弱無力。

但此刻,她願意用儘最後的力氣,去安慰這麼一個並不是很懂事的妖精。

「沒關係的,妖精,」

桃夭的聲音溫柔,像是一縷陽光,穿透了海之妖精心中的陰霾:

「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輕輕拍著海之妖精的背,就像是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

在這一刻,彷彿是桃夭在保護海之妖精,而不是相反。

「無論是我,還是那個新的搭檔,我們都會好起來的……」

「真的,我向你保證!」

……

與此同時。

另一邊,花蕾幾乎是拽著小黑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屋子裡。

這是一間佈置簡單的小房間,四周點綴著幾盆綠植,讓整個空間顯得生機勃勃。

房間中央有一張圓桌和兩把椅子,桌上放著幾本書和一杯已經涼了的茶。

花蕾迫不及待地關上門,轉身麵對小黑,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急切和渴望。

她一把抓住小黑的手,幾乎是懇求地看著她。

「小黑,你快多跟我說說,生之花的權柄還有沒有彆的什麼細節?」

花蕾的聲音中充滿了急迫和期待,眼神中帶著一種孩子般的好奇和執著:

「我想要更加瞭解它,想知道如何才能完全掌握它的力量。」

「剛才的失敗讓我明白,我對生之花的理解還遠遠不夠。」

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堅定的光芒,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在花蕾看來,隻要她能夠完全理解並掌握生之花的權柄,就一定能夠幫助桃夭獲得死之生,修複那些由海之妖力造成的傷痕。

小黑看著花蕾那副急切的模樣,眉頭深深皺起,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擔憂和猶豫。

她輕輕掙脫花蕾的手,後退了一步,彷彿在拉開一段安全的距離。

「小蕾……」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罕見的疲憊和無奈。

她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我是真不想跟你說太多。因為我剛才就說過了,生與死之花,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

她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久經風霜的滄桑和警告。

「你彆看我跟小白所掌握的這兩個權柄很強大,可以顛覆生死。」

小黑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無法言說的負擔:

「但我們所承受的代價,也絕對不是你輕易就能夠承受的。」

「我不想讓你承受小白曾經所承受的代價。」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嚴肅和關切,那種表情讓人不由得想要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個字。

「所以我纔不想跟你說這麼多。」

小黑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難得的懇切:

「請你絕對要相信我,你到了現在這一步停下來最好。」

「繼續走下去,繼續瞭解生之花,對你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她的話語中包含著一種真實的關心和警告,儘管她的表達方式依然有些生硬和高傲。

但即便如此,花蕾也能感受到小黑話語背後的真誠。

然而,花蕾卻並沒有因為小黑的這番話而退縮。

相反,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一種不達目的絕不放棄的決心。

「小黑!你就放心教給我吧。」

花蕾的聲音中充滿了堅持和懇求,她向前邁了一步,縮短了與小黑之間的距離,「而且,小白之前也告訴過我,她希望我能夠重現死之生,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讓你的小白實現不了這個心願吧?」

花蕾的這番話顯然戳中了小黑的軟肋。

提到小白的名字,小黑的表情明顯變得更加複雜,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懷念。

然而,儘管如此,小黑依然保持著一種冷靜和警惕,似乎在衡量是否應該告訴花蕾更多關於生之花的秘密。

見小黑仍然有些猶豫不決,花蕾暗自歎了口氣,準備使出自己的殺手鐧——撒嬌。

她知道,儘管小黑表麵上冷漠高傲。

但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溫柔和責任感。

隻要找對方法,一定能夠說服她。

花蕾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正準備開始她的「表演「。

就在這時,小黑突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彷彿做出了某種重要的決定。

她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眼神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無奈,也有關切,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

「唉……真是受不了你。」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和妥協,「既然你還是那麼堅持,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我現在就把生之花的秘密告訴你。我也希望你在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早點知難而退。」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警告的意味,彷彿接下來要揭示的秘密將會徹底改變花蕾對生之花的看法。

花蕾聽到這裡,眼中立刻閃過一道喜悅。

但很快又被一種嚴肅和期待所取代。

小黑深吸一口氣,直視著花蕾的眼睛,用一種異常平靜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道:

「你會死的。」

這四個字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劈中了花蕾,讓她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小黑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繼續說道:

「死之生,之所以是死之生,就是因為死被放在了前麵。」

小黑的聲音低沉而肅穆:

「你想要賦予一個將死的生命,死之生。」

「那麼死,將會是必要的前提。」

「所以如果小蕾,你繼續堅持下去的話,那麼用不了多久,你就會陷入跟小白一樣的狀況。」

小黑的聲音變得更加沉重:

「小白因為是生之花的本身,所以小白僅僅隻是沉睡,並且複蘇無望之外,不會有什麼彆的副作用。」

她的目光更加深邃,彷彿能看透花蕾的靈魂。

「可你不同,你是貨真價實的人類。」

「哪怕這裡是夢裡,但你要是真的完成了一個完整的死之生,隻要這個概念成立,那麼你就會死。」

「用你的死,換取彆人的生。」

小黑的話語中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恐嚇意味,似乎是在刻意誇大生之花的危險性,試圖以此嚇退花蕾,「小蕾,這種愚蠢的要死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吧?這僅僅隻是夢而已,還沒必要做到這一步,所以說,我才一直希望你趕緊收手,因為根本沒那個必要。」

小黑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刻意的恐嚇和勸退,彷彿是在通過這種方式,讓花蕾知難而退。

但是,在她的眼神深處,卻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擔憂和保護欲,那是一種對花蕾安危的真實關切。

花蕾聽完小黑的這番話,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了幾分。

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太過沉重的話題。

尤其是對於花蕾這樣曾經曆過死亡,又獲得新生的人來說,死亡的含義更是複雜且深刻。

她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中的生之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小黑的話語像是一把重錘,砸在了花蕾的心上。

那種關於死亡的警告,讓花蕾不禁回想起自己曾經的經曆。

那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體驗,那種靈魂被抽離身體的感覺,那種漂浮在生死邊界的恐懼與平靜。

隻有死過一次的人才會知道生命的可貴。

花蕾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點。

她曾經站在生死的邊緣,窺見過那邊的風景。

正因如此,她才比常人更加珍視生命,更加理解它的脆弱與堅韌。

對她來說,死亡並不陌生。

但也正因為如此,她更加明白生命的意義所在。

花蕾並不畏懼死亡,因為她已經經曆過一次。

如果說第一次死亡是被迫的,那麼第二次,或許可以由她自己來選擇。

為了救人而死,這樣的死亡,反而賦予了生命更深層次的意義。

想到這些,她直視著小黑的眼睛,聲音平靜而堅決。

「小黑,你應該沒有說實話吧?」

花蕾的問題直截了當,帶著一種出乎意料的冷靜和洞察:

「生之妖精的權柄,應該並不像你說的那樣,僅僅隻是一換一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太弱了。」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彷彿能夠看透小黑的偽裝。

「而且,你們是生死雙生花。」

「你僅僅隻說了這是死之生的副作用。」

「可你還沒告訴我,生之死呢?生之死的意義又是什麼?」

花蕾的問題一針見血,直指問題的核心:

「如果死之生是用死換生,那麼生之死又是什麼?難道是用生換死嗎?」

花蕾並不傻。

她跟遊戲裡的主角緋櫻不一樣,不會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她相信小黑或許真的是為了自己好。

但是,小黑所說的,未必就是完整的事實。

畢竟,她相比於小黑和小白,對於生死之花的瞭解,肯定差很多很多。

這也就給了小黑說謊話的空間。

而花蕾也很敏銳,察覺了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發起這樣的詢問。

小黑聽到花蕾的問題,明顯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訝和讚許。

她沒想到花蕾能夠如此迅速地抓住問題的關鍵,看穿她話語中的漏洞。

這讓小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小蕾,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妥協:「死亡是生命必備的過程。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會死去,隻有死之生,而沒有生之死的話,那麼隻會造成更混亂的結果。」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彷彿在回憶一些遙遠而痛苦的記憶。

「而我所執掌的死之花,本來的意義就是為了維持這個平衡。」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沉重和責任感:

「每一個生命都有其誕生的意義,也有其終結的價值。」

「而打破這種平衡,隻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花蕾聽著小黑的解釋,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

她能感覺到小黑的話語中有一部分是真實的。

但也有一部分似乎在刻意隱瞞或者迴避什麼。

她決定繼續追問:

「所以死之生有副作用,你也能夠消除這個副作用吧?」

「如果死之生會導致施術者死亡,那麼你作為死之妖精,應該有能力抵消這種副作用,對嗎?」

「畢竟,你掌控著死亡本身。」

花蕾說完這句話之後,小黑明顯陷入了沉默。

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彷彿在進行某種內心的掙紮。

長久的沉默後,小黑終於開口,但聲音卻異常低沉和猶豫。

「這個不能說……」

小黑的聲音幾乎是嘶啞的,帶著一種深深的糾結。

這個反應更加堅定了花蕾的猜測。

小黑確實有所隱瞞,

而且這個隱瞞的內容,纔是遊戲這一段劇情的關鍵。

片刻之後。

小黑似乎重新整理了思緒,繼續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種懇切和勸解:

「小蕾,總之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黑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擔憂:

「生是有意義的,死也是有意義的。」

「而海之妖精的使徒海棠,她已經死了。」

「死之生就是對她最好的結果。強行賦予生之死,隻會打破這個平衡。」

小黑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哲理性的深度。

但花蕾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種刻意的迴避和引導。

小黑似乎在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放棄追問更深層次的秘密。

花蕾聽著小黑所說的話,表麵上點了點頭,心中卻並沒有放棄。

她早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既然生之花選擇了她,她無論如何都要嘗試一次,嘗試去救一下海棠。

就像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也多麼希望有人能夠來救自己一樣。

所以說,在花蕾看來。

她舊的或許不是海棠。

而是曾經的自己。

想到這些,花蕾繼續開口:

「我還是要嘗試一下!小黑,你已經勸了更久了,沒必要繼續勸下去,你就當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真的沒得商量嗎?小蕾?」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最後的掙紮和勸說:

「你確定要冒這個險?即使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沒得商量!」花蕾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毅,「我已經決定了,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嘗試一次。」

小黑聽到這裡,終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知道了……我會幫你的……」

「就像以前我幫小白的時候一樣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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