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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354章 桃夭:去做你認為對的事情(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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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

無力和絕望幾乎要吞噬緋櫻的全部意識。

小黑踩在她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她的機體踩碎。

然而,就在緋櫻即將放棄希望的那一刻,某種全新的情緒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起初隻是一絲微弱的火花。

但很快,這火花就燃燒成熊熊烈火,驅散了她心中的迷茫和絕望。

她的眼神從迷茫變得越來越銳利,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充滿了不屈。

緋櫻突然意識到,她以前也有過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當初她剛剛接觸到妖精權柄的時候,也是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如何掌控那種強大的力量。

但最終,她還是成功掌握了炎之妖精的權柄,成為了緋紅君王。

既然她能夠克服那些困難,那麼現在也沒有理由再繼續被打倒。

即使在這個限製重重的舊日之夢中,即使失去了妖精權柄的支援,她也絕不會輕易屈服。

就在死之妖精小黑準備再踩一腳的時候,腳下的緋櫻突然有了動作。

她以一種出乎意料的速度和力量,猛地抓住了小黑的腿。

然後張開嘴,用人偶身軀自帶的堅硬牙齒,狠狠地咬在了小黑的小腿上。

緋櫻咬得極其用力,就像是一頭野獸死死咬住獵物不放。

她的金屬牙齒深深陷入小黑的麵板。

小黑愣了一下,顯然沒有預料到緋櫻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下意識地想要甩開緋櫻,抬起腿用力一甩。

但緋櫻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粘在她的腿上,完全不肯鬆口。

「給我滾開!」

小黑怒喝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惱怒和一絲罕見的慌亂。

她又是抬腿,又是踢打,試圖將緋櫻甩開。

但緋櫻就是死死咬住不放,

這樣的態度,不免讓小黑都感到一絲驚訝和不解。

看緋櫻此刻拚命的架勢,似乎是想要把她的整條腿都卸下來。

緋櫻此刻的模樣簡直像極了一頭野獸,沒有任何優雅可言,隻有純粹的野性和凶狠。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憤怒,就像是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準備做最後的反抗。

那種凶狠的眼神和姿態,與她平時的活潑和調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幾乎認不出這是同一個人。

小黑被激怒了。

她開始更加暴力地甩打緋櫻,將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拖著她在地麵上來回拖拽,甚至用力踢向牆壁和機械殘骸。

每一次撞擊都讓緋櫻的身體發出一聲痛苦的金屬碰撞聲。

但她依然死死咬住不放,就像是已經失去了痛覺一般。

緋櫻的身體越來越狼狽,機械外殼上布滿了凹痕和劃痕,一些關節處甚至開始鬆動,露出裡麵的電線和零件。

但無論小黑如何用力甩打,緋櫻都像是釘子一樣釘在她的腿上,完全不肯鬆口。

「你身上還有一點妖精該有的樣子嗎?非逼我在這裡處決你?」

小黑終於忍不住抱怨道,聲音中充滿了惱怒和不滿:

「堂堂緋紅君王,居然淪落到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真是可悲又可笑!」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嘲諷,但更多的是一種罕見的惱怒和急躁。

顯然,緋櫻的這種野蠻而直接的攻擊方式,讓小黑感到了某種不快和困擾。

小黑的耐心已經耗儘,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冰冷和危險,手中開始凝聚死氣,準備給緋櫻一個更加嚴厲的教訓。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清冷而威嚴的聲音突然從儲存室的門口傳來:

「好了!該收手了,妖精。」

這個聲音清晰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命令感。

幾乎在同一時間,另一個稚嫩而困惑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住手啊,小黑!你到底在乾什麼?」

小黑微微愣了愣,手中凝聚的死氣瞬間消散。

她停下了對緋櫻的暴力對待,循聲望去,眼神中閃過一絲明顯的震驚和困惑。

在儲存室的門口,身著一襲藍色魚尾裙的海棠正站在那裡,神情嚴肅而冷峻。

而在她身後,則跟著海之妖精與花蕾。

海之妖精臉上帶著戲虐,似乎像是在看樂子。

而花蕾小臉上滿是擔憂和不解,她眼神中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痛苦和困惑,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會看到眼前這一幕。

緋櫻看到這一幕,終於鬆開了咬住小黑腿的牙齒,癱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和凹陷。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虛弱但滿足的笑容。

「總算到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瞭如釋重負的感覺。

事實上,緋櫻並沒有忘掉茉莉交給自己的事情。

她雖然半途折返回來幫助茉莉,但也確實將那個重要的訊息傳遞給了小蕾。

隻不過,她並沒有像茉莉想象的那樣,親自跑去天空花園告訴小蕾,而是采用了更加聰明和高效的方式。

在發現自己可能被茉莉騙了之後。

緋櫻剛折返跑回來沒多久,半途中就想到了另一種傳遞訊息的方法。

她在機械之都的街道上,拉住了一個人偶女仆。

然後費了一番功夫,聯係到了海棠入城時所獲得的,自帶通訊功能的通行證。

隨後便將小黑屠殺機械生命的事情告訴了天空花園上的妖精們。

而此時在意識援兵已經到了之後。

緋櫻沒再繼續掙紮。

她徹底放開了小黑的小腿,癱軟在地上,渾身的機械零件發出微弱的嗡鳴聲。

小黑也沒再去管緋櫻。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門口的小蕾身上。

她沉默地看著小蕾,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們都知道?」

花蕾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她看到那堆機械殘骸,看到被打成廢鐵的茉莉,看到渾身是傷的緋櫻,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小黑身上。

「小黑,我都知道了」花蕾的聲音中帶著伊師傅砸的情緒,極為不解的開口詢問:「為了壓製死之生的副作用,你真的要屠殺機械之都的機械生命?賦予它們生之死?」

她的問題直指核心,沒有任何掩飾或者委婉。

那種直接和純真,是花蕾一貫的風格,也是她最打動人心的地方。

死之妖精小黑聽到這個問題,陷入了一陣沉默。

她低下頭,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在思考如何麵對這個她一直試圖隱瞞的真相。

她本不想這麼快讓小蕾知道這些事情。

希望能夠在小蕾適應生之花權柄後,再慢慢向她解釋雙生花之間的平衡和規則。

但現在,既然真相已經被揭露,她也隻能破罐子破摔,坦誠麵對了。

「小蕾,我說過了。」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明顯的無奈和疲憊,「我會像曾經幫助小白的時候那樣幫你。而現在,我也隻不過是在做我曾經做過的事情,隻是又一次開始在機械之都展開殺戮而已。」

在小黑看來,她本身的所為並沒有什麼問題。

所做的一切也不過都是為了幫助小蕾,為了維持雙生花之間的平衡而已。

就在花蕾和死之妖精小黑交談的時候,偽裝成海棠的桃夭緩步走到了緋櫻的身邊。

她蹲下身子,輕輕地將破爛累累的緋櫻抱在懷中。

動作輕柔而體貼,就像是在嗬護一件珍貴的易碎品。

而緋櫻隻感覺自己投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種溫暖如同陽光一般,滲透進她破損的機械身軀,撫慰著她疲憊的心靈。

儘管她知道這隻是一場舊日之夢。

但此刻的感受卻異常真實,讓她幾乎忘記了這一切都隻是夢境中的幻象。

哪怕隻是一段舊日之夢,可是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夢給人的感覺就很真實,就彷彿她真的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一樣。

也許是因為那種危險和痛苦太過真實。

又或者是因為這個夢境本身就帶有某種特殊的力量和屬性加成,能夠讓夢中的感受變得如同現實一般清晰和深刻。

緋櫻此刻的意識依舊很清醒,她靠在桃夭的懷抱裡,身體的疼痛逐漸被溫暖所代替。

她緩緩睜開眼睛,與桃夭一同把目光投向了此刻已經走到了小黑麵前的小蕾。

在小蕾身後,海之妖精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

如果說,誰能夠拉住此時的死之妖精的話,恐怕除了仍在沉睡當中的生之妖精本尊小白以外,就隻剩下曾經照顧過雙生花,並且如今被生之花所選中的小蕾了。

畢竟,小蕾不僅是小白的朋友,更是如今生之花權柄的繼承者。

她與雙生花之間有著特殊的聯係和羈絆,這種聯係或許能夠幫助她影響死之妖精的決定和行動。

小蕾走近小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她曾經以為自己瞭解小黑,瞭解這個看似冷酷但實際上關心她的妖精。

但此刻,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瞭解小黑。

「所以機械之都後來成為那副樣子,也是因為你?」

小蕾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疑惑。

這個問題直指核心,揭露了一個小蕾一直以來都不知道的真相。

機械之都的毀滅,可能與小黑有著密切的關係。

這個可能性讓小蕾感到一種深深的震驚和不安,

她曾經一直以為機械之都的毀滅,可能會有各種複雜的原因,卻從未想過與小蕾有關。

小黑聽到這個問題,臉上浮現出一種複雜的表情。

「我當時確實和萬機之主打過一架。」

小黑坦承道,聲音中帶著一種奇特的平靜和坦然,就像是在討論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機械之都的很多機械廢鐵,也確實在那個時候被波及到。不過最多根本不過半數而已。」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漠和決絕,就像是在談論一群無關緊要的物品,而非具有思想和情感的生命。

「反正當時的混亂,就算沒有我,機械之都也遲早會淪為廢土。」

小黑繼續道,聲音中帶著一種明顯的輕蔑和不屑,「我隻不過是物儘其用罷了。而如今在這個夢裡,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屠光所有的廢鐵。反正,也隻不過是夢而已,不是嗎?哪怕這場夢很特彆,」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一種令人心寒的冷血和決絕,就像是一個完全不在乎生命價值的屠夫,隻將一切視為達成目的的工具和手段。

在小黑看來,機械生命隻是一些沒有靈魂的廢鐵,屠殺它們不過是一種必要的手段,一種維持雙生花平衡的方法。

「就不能不這麼做嗎?」

花蕾的聲音依舊帶著疑問,「而且這隻是夢而已我所賦予的死之生,或許也隻是為了這一段夢的劇情效果而已,其實根本沒什麼影響的。你完全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沒必要再做一次你曾經做過的事情,畢竟你以前這麼做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效果,不是嗎?」

「小白最終還是沉睡了……」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一種天真的懇求和期望。

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既能維持雙生花平衡,又不需要大規模殺戮的解決方案。

在花蕾看來,既然這隻是一場夢。

那麼夢中的行為和決定應該不會有真實的後果,也就沒有必要采取如此極端和殘忍的手段。

當然最主要的是。

小黑曾經這麼做的時候已經失敗了。

如今自然也沒必要再來一次吧。

不然的話。

這個夢跟曾經舊日所發生過的事情沒有任何變化。

那還有什麼意義?

而小黑聽到花蕾的這種天真想法,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小蕾,你難道沒發現嗎?」

小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明顯的嘲諷和不屑:

「這可不是一場簡單的夢。這個夢,或許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能夠把我們這麼多妖精拉到同一個夢中,這本身就已經說明,這個夢境的背後,絕對藏了一個我們難以想象的存在。」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警惕和思考。

在小黑看來,這個舊日之夢絕非簡單的夢境,

絕對隱藏著什麼的深意在裡麵。

說到這裡,小黑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和決絕。

「況且」

她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和危險,「這既然是夢的話,那我就更應該大鬨一場。」

「畢竟在舊日之夢外,我曾經對機械之都所造成的災難微不足道,所賦予的生之死遠遠不足。」

「但這一次,我會成為機械之都的末日!」

「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夢的極限在哪裡!」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某種可怕的決心和威脅,就像是一個即將發動毀滅性攻擊的災難使者。

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意和決絕,讓整個儲存室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壓抑。

花蕾聽到這裡,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和擔憂,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和緊張。

「等下」

花蕾急切地打斷小黑,「小黑,你想做什麼?」

她的問題直接而尖銳,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擔憂。

小黑看著花蕾那擔憂的神情,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笑容,既有某種滿意和欣賞,也有深深的決絕和冷酷。

「小蕾,你說過,小白想讓你在這段舊日之夢裡,重現死之生。」

小黑的聲音變得異常平靜和冷淡,「之前我無法理解。」

說到這裡,小黑的目光轉向了不遠處正抱著緋櫻的桃夭。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某種認可和尊重,也有一絲警惕和試探。

「但現在,我越發覺得小白的想法,絕對帶有另外的意思,或者說什麼特彆的目的與想法。」

小黑繼續道,聲音中帶著一種新發現的興奮:

「所以,我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既然小白想要重現當時的死之生,那麼,我也將會重現一場更大規模的生之死。」

她的話語中既有對小白的服從和尊重,也有對自己使命的某種認同和接受。

在小黑看來,既然小白選擇讓花蕾在夢中重現死之生。

那麼她作為死之妖精,也有責任和義務重現生之死!

隨著小黑說完這段話,她身上的黑霧越來越多,如同實質般纏繞在她的身體周圍,形成一種可怕的黑色光暈。

那些黑霧既像是煙霧,又像是液體,隨著小黑的情緒波動而變化形態,逐漸變得越來越濃鬱和實質。

緊接著,小黑周身的黑霧突然爆發,形成一股強大的衝擊波,直接衝破了儲存室的天花板,留下一個巨大的洞。

小黑的身體被黑霧包裹,如同一顆黑色的流星,從那個洞中飛出,離開了人偶回收站,消失在了機械之都的天空中。

儲存室中的幾個女孩抬頭看向天空,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懼感逐漸蔓延。

與此同時。

整個機械之都的天空開始發生可怕的變化。

原本晴朗的天空被烏雲所遮蔽,那些烏雲不是自然形成的。

而是由死氣組成的黑霧凝聚而成,快速籠罩整個城市。

隨著黑霧的蔓延,機械之都的陽光被逐漸遮蓋,整個城市陷入一種詭異的黑暗中。

那種黑暗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更是一種精神和心靈上的壓抑和恐懼。

整個機械之都逐漸籠罩在了死亡的黑霧下,就像是一個即將麵臨滅頂之災的文明,無助而絕望地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在這片黑暗的天空中,小黑的身影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在城市上空快速移動。

所過之處,死氣如同雨點般落下,將機械生命一個接一個地吞噬和毀滅。

儲存室中的眾人仰望著天空中那團黑色的火焰和不斷擴散的死氣,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氣氛籠罩著房間內的每一個人。

緋櫻躺在桃夭的懷抱中,身體因為之前的戰鬥而滿是傷痕。

但她的目光卻始終緊緊盯著天空中那個正在肆虐的黑色身影。

「這個」

緋櫻有些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遲疑和困惑:

「咱們接下來該咋辦啊?要不要阻止小黑?」

她的問題簡單直接,但卻道出了此刻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麵對小黑這種幾乎毀滅性的行為,她們是該出手阻止,還是袖手旁觀?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背後,卻隱藏著無數複雜的因素和考量。

說實話,現在的局勢,緋櫻有些看不懂了。

她的腦子不支援她思考這其中的邏輯關係。

按理來說,這確實隻是舊日之夢,一段夢而已。

在這個夢裡,死之妖精在夢裡麵不管怎麼殺,不管再怎麼作惡多端,都應該沒什麼問題才對。

畢竟,夢中殺人又不犯法。

況且機械生命又算不上是純粹的人。

而這一切甚至都不是真實的,隻是一場夢境中的幻象,醒來之後一切都將消失。

可是,按照死之妖精的說法,這個舊日之夢好像並不僅僅隻是一個簡單的夢?

它似乎帶有某種特殊的意義和目的,可能與她們未來的命運有著密切的關係。

假設這個夢並不僅僅隻是單純的夢,那麼她們在夢中的行為和決定,有沒有可能會對現實世界產生某種影響和後果?

說實話,緋櫻此刻就很希望自己要是能夠聰明一點就好了。

畢竟,她現在甚至有一種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誰是對的,誰是錯的,然後自己該怎麼做,都分辨不清的這種感覺。

這種道德和邏輯上的混亂,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困惑和迷茫。

善良告訴她,小黑這麼做是不對的。

屠殺那些無辜的機械生命,即使隻是在夢中,也是一種殘忍和冷血的行為。

但如果隻從這是夢境的理性來看,這就相當於一場線上遊戲,怎麼殺都沒關係,醒來後一切都會恢複正常,不會有任何實際的傷害和損失。

可話又說回來了。

她總感覺哪裡有些奇怪。

但具體怎麼奇怪又說不上來,她也隻能完全憑借自己的預感,認為不應該任由小黑這麼做,結果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種矛盾和糾結,讓緋櫻的內心變得更加混亂和不安。

就在緋櫻陷入深深的思索和困惑時,茉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她的身邊。

儘管身體殘破。

但茉莉依然以一種令人驚歎的毅力和決心,艱難地移動到了緋櫻旁邊。

茉莉的目光同樣投向了已經變得昏暗的天空,眼中同樣有著深深的迷茫和困惑。

「按照我這具身體的立場,我應該守護機械之都。」

茉莉的聲音低沉而思考,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糾結和痛苦:

「無論是在夢裡,還是在夢外。但是」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神變得更加複雜和深邃。

在她看來,如今的問題遠比表麵上看起來的要複雜得多,涉及到雙生花的平衡、妖精的權柄、夢境的本質等多個方麵。

「可是如果換位思考,站在小黑的角度來看,這確實好像沒有問題……」

茉莉繼續道,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迷茫和困惑:

「說真的,我現在也有些分不清楚,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現如今,是非對錯早已不再明確,每個人的立場和觀點都有其合理性和侷限性。

在這種情況下,做出「正確」的決定變得異常困難,因為很難確定什麼纔是真正的「正確」。

就在兩個女孩陷入深深的迷茫和困惑之際,海棠也就是桃夭終於開口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或者混亂,就像是一座在風暴中巋然不動的燈塔,為迷失的航船指引方向。

「去做你們認為對的事情。」

桃夭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罕見的溫柔:

「憑理性也好,憑感覺也好,儘管去做就可以。」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隨即笑道:

「在這之後,你們也無需為自己的選擇而後悔。」

「因為當下的你們,無需為未來的你們負責。」

「你們所做出的選擇,也絕對會是最正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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