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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卡!剛出卡池,刀哭全世界 第91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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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星。

花雨的遊戲直播間裡,觀眾們屏息凝神地關注著螢幕上的每一個操作。

這個版本的舊日花雨相較於上個版本而言。

明顯是更為的困難。

隨著劇情的緩慢推進。

毒妖精與影妖精展開了碰撞與爭鬥以後。

地圖上的所有怪物,都陷入了瘋狂。

而在這混亂當中。

緋櫻以及勿忘我和桃夭走散了。

再然後,花雨不得不操控著角色,開始應對並收割著這些地圖上的怪物。

遊戲的界麵裡,花雨操控著遊戲角色緋櫻,靈活地在各種障礙物間穿梭。

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每一擊都精準無比。

儘管沒有妹妹在身邊輔助。

但她依然遊刃有餘地應對著一波又一波的災獸。

「觀眾朋友們?最近主播的操作有沒有進步?」

花雨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螢幕上的緋櫻瞬間化作一道粉色的光影,穿過一群災獸的包圍,在它們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將它們全部擊倒。

而彈幕卻並沒有買賬。

「嗬嗬,我不信,我絕對不信!這是花雨能有的操作?」

「主播彆裝了,是你妹妹在代打吧?」

在直播間觀眾熱鬨的氛圍下。

花雨打過了一波又一波的獸潮。

隨著一隻體型巨大、渾身覆蓋著堅硬鱗片的精英怪倒下,係統提示音響起:

【舊日之災第20回輪,已清空】

花雨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有些痠痛的手腕。

就在這時,遊戲畫麵突然一轉,進入了短暫的過場動畫。

緋櫻和勿忘我在廢墟中艱難前行,突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粉色身影,那自然是走散已久的桃夭。

然後。

花雨所操控的角色很快就恢複了活動。

她操控著緋櫻,如往常般,在桃夭的身上左跳跳右蹲蹲,總而言之,從各種角度觀察了一下站在地圖上的桃夭。

「嗯……我老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花語一邊觀察著,桃夭一邊評價。

在經過一番簡單的評頭論足後。

她最後才與桃夭互動,不急不慢的進入了對話當中。

這裡的對話主要是展現出重逢的喜悅。

然而,重逢的喜悅還未散去。

一個更加沉重的打擊就接踵而至。

隨著勿忘我提出了媽媽的問題。

緋櫻和勿忘我纔在桃夭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那裡,勿忘我的母親靜靜地靠在一具巨大的災獸屍體上,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整個直播間都安靜了下來。

花雨呆呆地看著螢幕,手指停在鍵盤上,久久沒有動作。

她早就預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劇情發展。

但當它真正發生時,她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衝擊。

彈幕也瞬間變得緩慢而沉重:

「怎麼會這樣」

「小勿忘我的媽媽」

「太殘忍了吧……」

花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

看著遊戲中的勿忘我撲到母親身邊,歇斯底裡地哭喊著。

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彷彿穿透了螢幕,直擊她的內心。

突然,花雨猛地站起來,椅子被她推得向後滑去,發出刺耳的聲響。

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死了?就這麼死了?!」

花雨的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怎麼可以這樣?!那小勿忘我怎麼辦?她還那麼小她還需要媽媽」

花雨的聲音漸漸哽咽。

而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到這一幕,也都被深深觸動了。

「這……真就死了?」

「完了完了!沒有妹妹在旁邊,花雨小哭包估計控製不住!」

「不是……這也不刀啊!主播這就哭的話,共情能力未免也太高了點吧?」

花雨的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儘管內心依舊悲傷。

但她知道,遊戲還要繼續,劇情還需要推進。

「對不起,各位觀眾。」

花雨輕聲說道,聲音有些哽咽,「我們繼續吧。」

她的手指重新落在鍵盤上,開始操控緋櫻。

遊戲畫麵中,緋櫻緩緩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勿忘我的肩膀,無聲地安慰著這個失去母親的小女孩。

鏡頭拉遠,遊戲世界中的場景逐漸展開。

南川雪原上,兩大妖精所造成的災難依舊在持續。

被分化成兩個陣營的災獸仍在相互廝殺。

整個世界彷彿陷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混亂之中。

遠處,一隻巨大的冰霜巨獸正在與一群被毒霧籠罩的災獸激烈搏鬥。

它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冰山,每一次揮動爪子都能將數隻災獸拍飛。

然而,那些被毒霧侵蝕的災獸似乎已經失去了痛覺,即使受了重傷也依然前仆後繼地撲向冰霜巨獸。

天空中,幾隻被影妖精控製的飛行災獸正在追逐一群被毒妖精影響的同類。

它們在高空中你追我趕。

這個過程中,不時有災獸從空中墜落,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整個雪原彷彿成了一個巨大的戰場,到處都是災獸的哀嚎和廝殺聲。

曾經純白的雪地現在被鮮血和毒霧染成了斑駁的暗色,宛如一幅末日景象。

就在這時,桃夭輕輕開口了:

「毒妖精已經逃跑,而影妖精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裡。雪原上估計也已經沒有彆的倖存者了。我們做到了我們能做的事情,接下來先回櫻桃城再說吧。」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

「這次雖然沒有救出更多的倖存者,但我們也收集到了兩位妖精的資料與資訊,更是確認了毒妖精的存在。」

「這些資訊對我們日後的防備工作都會有很大幫助。」

「至少……我們現在知道了敵人的底細,可以做出更好的應對策略。」

緋櫻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看了看身邊的勿忘我,小女孩已經哭累了,正靠在桃夭肩上微微抽泣。

「那我們走吧。」

緋櫻說道,「勿忘我的狀態不太好,我們得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桃夭點頭同意,隨後彎下腰,輕輕將勿忘我背了起來。

三人開始向雪原的出口移動,踏上了回桃花城的路途。

她們小心翼翼地穿過戰場,避開仍在廝殺的災獸。

桃夭背著勿忘我走在前麵,緋櫻則警惕地守在後方,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突發情況。

她們跨過倒塌的樹木,繞過深不見底的冰窟,在風雪中艱難前行。

終於,在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後,她們成功走出了南川雪原的範圍。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月光灑在她們疲憊的身影上,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在南川雪原與桃花城的路途中,

她們找到了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暫時休息。

桃夭和緋櫻升起了一堆篝火,溫暖的火光碟機散了夜晚的寒意。

勿忘我已經睡著了。

但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珠,顯然媽媽的逝去對她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小女孩的眉頭緊鎖,似乎即使在夢中也無法逃避現實的殘酷。

桃夭輕輕走到勿忘我身邊,從懷中取出一片淡紫色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勿忘我的鼻子上。

「這是夢蝶花的花瓣,」桃夭輕聲解釋道,「它有安神的效果,可以幫助勿忘我做個好夢。雖然無法改變現實,但至少能讓她在夢中暫時忘記痛苦。」

緋櫻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桃夭一眼。隨後,桃夭又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有問題想問我。之所以在之前打斷你,隻是不想讓勿忘我知道真相。這對她來說太殘酷了,她不應該承受那樣的痛苦。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現在可以問了。」

緋櫻看著坐在篝火旁的桃夭。

火光映照在桃夭的臉上,為她本就精緻的麵容增添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然而,桃夭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憂慮,似乎有什麼沉重的心事壓在她心頭。

沉默了片刻,緋櫻終於開口問道:

「之前你走丟的時間裡,都發生了什麼?」

在兩大妖精相鬥,災獸瘋狂,雪原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桃夭確實和她們走散過。

緋櫻不清楚那究竟是不可抗力的原因,還是桃夭特意為之。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她心頭,讓她感到不安。

桃夭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遠處的黑暗,彷彿在回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

篝火發出輕微的劈啪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最後,桃夭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當時我是主動走丟的。」

緋櫻聽到這句話,眼睛猛地睜大,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又把話嚥了回去。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這似乎在情理之中。

桃夭那麼厲害,那些瘋狂的災獸雖然很難纏,但對於她而言,應該不算什麼。

在那種情況下,桃夭又怎麼可能真的會不小心走丟?

緋櫻心中暗想,自己之前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

「為什麼?」

緋櫻忍不住問道,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一絲不安。

桃夭平靜地看著篝火,火光在她的眼中跳動,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她緩緩解釋道:「我知道影妖精和毒妖精的戰場,所以我自己趕了過去。」

「為什麼不喊我?」

緋櫻追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擔憂。

桃夭轉過頭,目光柔和地看著緋櫻。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那是兩位妖精的爭鬥,小緋櫻你雖然很厲害,可那說到底還是兩位妖精,兩位立於世間巔峰的強大存在。她們碰撞所造成的妖力,會讓你受傷的。」

桃夭的聲音輕柔,帶著明顯的關切,「我可不忍心看你這樣的美少女受到傷害。所以,我就自己趕了過去。」

聽到這番話,緋櫻的臉頰頓時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桃夭總是這樣,時不時就說些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她的語氣頓時軟了很多,對桃夭詢問的態度也沒像一開始那般強硬。

「之後呢?」緋櫻輕聲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桃夭的目光變得有些飄忽,似乎陷入了回憶。她一邊回想著當時的經過,一邊慢慢解釋道:

「當時的情況,我想著等兩位妖精兩敗俱傷,然後再趁著這個時候,坐收漁翁之利。可事實的情況卻跟我想的不一樣。」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毒妖精很厲害……」

「她所掌握的病毒,不……甚至都不能夠稱之為病毒。」

「她能夠讓一切都失去生機。侵蝕一切生命,甚至連最堅硬的岩石,在她的影響下,都能被腐蝕。」

「我親眼看到一片森林在她的毒霧中枯萎凋零,隻用了短短幾分鐘。」

「那些被她控製的災獸,即使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也能繼續戰鬥,彷彿感受不到痛苦。」

桃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敬畏,

「她的權柄強大到令人恐懼。在她麵前,生命似乎變得如此脆弱。即使是我,也不敢輕易接近她的毒霧範圍。」

說到這裡,桃夭稍微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仍然奈何不了影妖精。影妖精或許沒她強大,可卻能死死地克製她。」

「我那個時候要是不出手的話,最後的結果,隻會是影妖精吞噬毒妖精的權柄。而那個時候,影妖精隻會變得更加強大。」

緋櫻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她立刻猜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事。

「所以……你出手了?」

桃夭看著緋櫻,輕輕點了點頭。

篝火的光芒在她的眼中跳動,彷彿在訴說著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夜風輕輕吹過,帶來遠處樹林的沙沙聲,彷彿是大自然在為這個故事伴奏。

桃夭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是的,我出手了。」

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在毒妖精即將被吞噬的那一刻,我阻止了影妖精。」

她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說實話,影妖精並不是我的對手。我很輕鬆就將她打跑了。」

桃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彷彿在講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

緋櫻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敬佩。她知道桃夭很強,但沒想到連能與毒妖精抗衡的影妖精在她麵前也如此不堪一擊。

她忍不住追問道:「那毒妖精呢?」

桃夭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像是在回憶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毒妖精也跑掉了。」

她的語氣平淡,就像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緋櫻聽到這個回答,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逃掉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一絲不安。

桃夭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深邃,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驚心動魄的時刻。

「當時,勿忘我的媽媽很痛苦,我從未聽過那麼痛苦的喊叫。」

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她短暫地恢複了理智,短暫奪得了身體的控製權」

桃夭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平複自己的情緒。

「而她最後的請求,是讓我替她解脫」

她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彷彿在訴說一個沉重的秘密:

「她用自己的意誌,把毒妖精困在了她的身體裡。想要用那種方式,將一位能夠造成滅世危機的妖精,扼殺於搖籃之中。」

緋櫻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眼中閃過震驚、詫異和悲傷等複雜的情緒。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隻擠出了一個字:「你」

還沒等她說完,桃夭就接過了話頭。「我動手了」

她的聲音低沉而沉重,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毒妖精已經完全與她相互融合在了一起。那是毀掉一位妖精最好的時機。」

緋櫻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消化這個沉重的資訊。

過了良久,她才開口,聲音中帶著安慰和理解:「桃夭,這不怪你如果是那種情況,或許真的隻有一個辦法消滅毒妖精」

話說到一半。

緋櫻突然回過神來。

「等等!你剛纔好像說……毒妖精逃掉了?」

桃夭輕輕撩著火堆,緩緩說道:

「沒錯,即便做到了那種程度,毒妖精依舊還是活了下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困惑,「或者換個方式說,我以為我消滅了她,可後來我才發現,我無法在那個時候殺死她。」

緋櫻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怎麼可能?」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連你都不能」

桃夭搖了搖頭,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我在勿忘我的眼睛裡,看到了毒妖精的毒花」

她的聲音低沉而沉重,「要是可以判斷,毒妖精跟勿忘我的媽媽描述的一樣。她確實是一種生物病毒,具備很強大的傳播性質。」

桃夭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更加銳利。

「我懷疑,隻要不完全清除她所侵蝕過的目標,那就無法徹底將她消滅。」

她的語氣平靜,但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緋櫻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脊背竄上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勿忘我,用著略微遲疑的語氣開口:

「你的意思是?」

桃夭的目光也落在了熟睡的勿忘我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勿忘我,很可能也被毒妖精所侵蝕。」

她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彷彿在宣告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中了緋櫻的心臟。

她感到一陣眩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夜風吹過,篝火的光芒在兩人臉上跳動,投下搖曳的陰影。

遠處傳來野獸的嚎叫聲,彷彿在為這個沉重的話題伴奏。

桃夭和緋櫻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這個夜晚,似乎變得比以往更加漫長。

而在這片陰霾之下,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悄然浮現:

如果勿忘我真的被毒妖精侵蝕了……

那豈不是說……

夜色漸深,篝火漸漸熄滅,但桃夭和緋櫻的心中,那團由擔憂和迷茫構成的火焰,卻越燒越旺。

緋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夜風吹拂著她的發絲,彷彿也在撫慰她那顫抖的心。

她的目光在熟睡的勿忘我和桃夭之間來回遊移,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終於,她用顫抖的聲音喃喃道:

「按你的說法如果想徹底討伐毒妖精,就必須摧毀所有被她侵蝕過的目標,那豈不是說明」

話還未說完,緋櫻突然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堅決:「不行!怎麼可以那樣做!!」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淚光,彷彿在抗拒著一個可怕的結論。

桃夭靜靜地看著緋櫻的反應,她的手輕輕撫摸著靠在自己腿上熟睡的勿忘我,指尖溫柔地撥弄著小女孩的發絲。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溫情和憐愛,彷彿在看著自己的孩子。

「彆擔心,小勿忘暫時還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桃夭的聲音柔和而平靜,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她的目光從勿忘我身上移開,看向緋櫻,繼續說道:「根據我對勿忘我媽媽的觀察,我有一個簡單的猜想。」

緋櫻的身體微微放鬆,她重新坐下,全神貫注地聽著桃夭的話。

桃夭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其中蘊含著一絲希望:

「勿忘我現在中的毒還不深。隻要不激怒毒妖精,毒就不會蔓延至她的全身,而隻要毒妖精不與她的血肉相融,那就仍然存在著分離的可能。」

聽到這些話,緋櫻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彷彿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線光明。

她急切地問道:「也就是說,勿忘我還有救?」

桃夭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陽光,溫暖而充滿希望。

她堅定地說:「會有救的,一定會有的!」

這句話如同一劑強心針,注入了緋櫻的心臟。

她感到一陣暖流從心底湧出,讓她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熟睡的勿忘我,眼中似乎帶著某種堅定。

夜風再次吹過,篝火的餘燼在黑暗中閃爍。

勿忘我在睡夢中翻了個身,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也許在她的夢裡,沒有毒妖精,沒有危險。

她的媽媽,彷彿仍陪伴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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