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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無疆之海的彼岸 第782章 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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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靜謐的房間裡,安姌從夢中如遭雷擊般驚恐地驚醒,猛地坐起身來,

脫口而出,聲嘶力竭地喊道:“不,滕子京。”那聲音彷彿帶著無儘的恐懼與掙紮,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

恰在此時,餘飛輕手輕腳地端著一碗精心熬製的紅豆八寶粥,緩緩推門而入。

當他的目光觸及安姌時,不禁心中一緊。隻見安姌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滲出,

發絲被汗水浸濕後淩亂地貼在臉頰上,眼神空洞且毫無聚焦點,整個人透著一種深深的驚恐與茫然。

餘飛趕忙快步走到安姌身邊,眼神中滿是關切,輕聲問道:“做噩夢啦?”

安姌像是失了魂一般,機械地點點頭,算是對餘飛問話的回應。

餘飛微微皺眉,輕輕攪動著手中的八寶粥,那濃稠的粥體在勺子的攪拌下緩緩翻動,散發著陣陣甜香。

他柔聲道:“來,趁熱吃了它,你剛剛驚恐過度,從中醫的角度來講,紅豆具有益氣養血的功效,能夠幫助安神,對你現在的狀態會有好處。”

“小飛,你去醫院了嗎?他現在怎麼樣?”安姌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無助與內疚,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焦急地詢問著。

餘飛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道:“我到了醫院,可剛到門口,就被軍方的人嚴嚴實實地堵在了外麵。

你也知道,滕家背景隱秘無人知曉。滕子京更是身份特殊,他被害的訊息已經被上麵嚴密封鎖了,我根本打聽不到任何訊息。”

安姌聽聞此言,腦海裡愈發混沌起來,與滕子京在密室中施救時那些糾纏不清的畫麵,如同一團亂麻,在她的腦海中肆意翻湧。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不禁開口道:“小飛,陪我去科技大學跑一趟吧?我一定要弄清楚,當年密室裡救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餘飛聽到這話,眼神瞬間黯淡下去,一絲落寞悄然爬上臉龐,但他還是順從地點點頭,輕聲道:“好,安姌姐。”

安姌不再多言,一把揭開被子,迅速下床,腳步急促地走向衣櫃。

她的雙手在衣櫃裡急切地翻找著衣服,動作顯得有些慌亂。

餘飛見狀,緊張得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不是姐,你這是乾什麼?”

安姌一邊翻找著合適的衣服,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們現在就走,我一刻都等不了啦!”

餘飛看著安姌急切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詢問:“姐,如果最終的真相不是邱北辰,而是滕子京,你會……怎麼樣?”

安姌的手停在半空中,手裡還拿著一套衣服,整個人愣在了衣櫃邊。

聽到餘飛的話,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麵。

那是在國外一家裝修精緻、裝置先進的婦科醫院裡,她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浸濕了手術台的枕巾。

一位身著白色大褂、麵容姣好的美女醫生,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說道:

“安小姐,孩子已經三個月了,通過超聲檢查可以看到,是一個男孩子,發育得很健康,現在做引流手術實在是太可惜啦!”

安姌咬著嘴唇,臉色因痛苦與決絕而愈發蒼白,一字一頓地說道:“不要了,看到他,隻會讓我更加厭惡。”

話音剛落,一陣鑽心剜骨般的疼痛瞬間襲來,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撕裂。安姌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安姌姐,你怎麼啦?”餘飛的聲音將安姌從回憶的痛苦深淵中拉了回來。

安姌回過神來,眼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痛苦與茫然,她握緊手中的衣服,快步走進浴室。

沒過多久,安姌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眼神堅定地說道:“小飛,我們走吧!”說罷,安姌轉身,急匆匆地走出臥室。

餘飛看著手裡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紅豆八寶粥,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輕輕將它放在床頭櫃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此刻,昆城像是被一片無形的陰霾沉沉壓住,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

城中一處偏僻的小酒館,就像這壓抑氛圍中的一個縮影。

昏黃的燈光在破舊的天花板下搖曳,彷彿隨時會被黑暗吞噬,給這狹小的空間增添了幾分詭譎的氣息。

賈似道與他的幾個兄弟圍坐在一張破舊不堪的木桌旁。

不久前,昆城繁華的商業街上,那半條街的商鋪,可都是賈四道和兄弟們苦心經營的產業。

然而,賈四道想贏滕子京幾乎是到了瘋狂著魔的地步。利用楊帆在桌球室輸的五十萬,引來金主滕子京救場。

一時被心魔矇蔽了雙眼與心智,當時,就在桌球室裡癡心妄想的要與滕子京一較高下。

企圖憑借自己在桌球上的一技之長,贏過滕子京,好好嘲諷他一番,以出自己在賽車場上丟人現眼的那口惡氣。

沒曾想,滕子京根本沒把這所謂的挑戰放在眼裡,直接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江朔。

而江朔也確實不辱使命,在這場較量中,不僅將賈四道提高到500萬的賭注贏了回來,還讓賈四道壓出去的半條街商鋪,全部歸屬了宋家。

在全季酒店簽署轉讓手續的那天,氣氛格外壓抑。黃小蟀實在看不慣滕子京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剛想發作,卻被賈四道嗬斥滾出去。

無奈之下,黃小蟀隻得憤憤地離開酒店包房,坐進了寶馬駕駛室裡。

好巧不巧的是,飯局結束後,滕子京在全季酒店門口遇到了梓東國際總裁江程煜,

二人因為之前在全季酒店自助早餐時,江程煜不小心打翻餐盤,弄臟了滕子京的衣服,

滕子京竟然毫不留情的一記重拳,打在了江程煜的臉頰上,出了那口招標專案失手的惡氣。

江程煜礙於公共場合不宜翻臉,拉著範偉離開了全季酒店早餐廳。

如今再次相見,而且得知滕子京帶江朔去賭博,心中一種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架勢,

竟不顧及公共場合,因為爭奪江朔,在全季酒店門口大打出手。

就在江程煜猛地一把將滕子京推出去的時候,坐在寶馬車裡的黃小蟀瞅準這個時機,

一咬牙,猛踩油門,那輛寶馬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直直朝著滕子京撞去。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關鍵時刻,江朔急速跑出去,拚儘全力將滕子京推出了被撞的危險範圍,滕子京摔倒進了一旁的綠化帶裡。

但江朔卻沒能躲開,被黃小蟀的車撞飛了出去。滕子京活了下來,黃小蟀看到這一幕心裡明白,

隻要滕子京不死,自己肯定完蛋了。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直接調頭轉彎,駕車疾馳逃逸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滕子京迅速起身,朝著自己那輛炫酷的瑪莎拉蒂跑去,

開啟車門鑽了進去,緊接著一腳油門,車子如閃電般追向了黃小蟀的寶馬。

一直追到城郊外,一輛大貨車突然出現,黃小蟀躲避不及,直接撞上了大貨車。

可滕子京並沒有就此放過黃小蟀,他操控著瑪莎拉蒂,徑直對準了寶馬的尾部狠狠撞了上去。

巨大的衝擊力下,黃小蟀直接被擠死在了駕駛室裡。血肉模糊,身份難辨。

這件事發生後,相關訊息立刻被嚴密封鎖,以至於無人知曉黃小蟀的死因。

整個昆城,依舊在表麵的平靜下,暗自湧動著不為人知的暗流。

慘敗收場的賈四道和哥幾個垂頭喪氣地來到了這家小酒館。他們點了幾個簡單的小菜,又叫了幾瓶酒,試圖借酒消愁。

賈四道的臉微微泛紅,眼神中透著幾分迷離,顯然已有了幾分醉意。

他眉頭緊緊皺著,臉上滿是不淡定與懊悔,彷彿還沉浸在之前那場慘敗的陰影之中。

施利洪同樣一臉感慨,隻見他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接著咋咋呼呼地說道:“我的媽呀,你們是真不知道,這次滕子京可真是夠狠的!”

其他兄弟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他。

施利洪見狀,不禁感慨萬千又心有餘悸的繼續闡述道:“黃小蟀那小子,那天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開車去撞滕子京。

估計他當時沒撞到滕子京,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畢竟他心裡清楚,滕子京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沒把滕子京撞死,他心裡明白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了,所以當時就急於掉頭逃竄,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了。”

一個兄弟忍不住插嘴問道:“那後來黃小蟀咋樣啦?”

施利洪穩了穩情緒,眼神中彷彿親眼目睹了那場慘烈的場景,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彷彿是在給自己壯膽,這才接著說道:“你們要不是不知道,滕子京可是昆城出了名的賽車高手,那車技簡直出神入化,至今在昆城都無人能及。

他當時追上去,直接把黃小蟀逼到絕境,黃小蟀躲避不及,最終被擠死在駕駛室裡,當場就沒了氣息。

要不是我表叔在火葬場工作,恰好認識黃小蟀,就滕家那神秘的背景,估計到現在都沒人知曉,黃小蟀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眾人正沉浸在這令人驚恐的氛圍之中,心還在因黃小帥的遭遇而砰砰直跳。

突然,“嘩啦”一聲巨響,酒店的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推開。

隻見一群軍方人士魚貫而入,他們個個身負武裝,身著筆挺且厚重的作戰服,

頭戴鋼盔,臉上神情冷峻,手中荷槍實彈,黑洞洞的槍口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毫不留情地將賈四道他們幾人團團圍了起來。

那一瞬間,酒館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緊張的氣氛陡然升至,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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