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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義大哥加代 第41章 加油站風雲起之馬三的致命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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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東北那旮旯,有個叫海波的,是東北幫的老大。這人,平日裡張狂慣了。

為了個加油站,跟加代的好兄弟陳耀東較上了勁,一言不合,抄起五連發,“砰”的一聲,把陳耀東手底下的得力乾將給崩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訊息立馬傳到了加代耳朵裡。加代那在深圳混得是風生水起,一跺腳,地麵都得抖三抖。

聽聞兄弟吃虧,加代哪能嚥下這口氣,直接回深圳,擺開了大陣仗,還把大院裡有頭有臉的強哥都請了出來,擺明瞭要為兄弟討個公道。

海波這下慌了神,在自己的地頭上惹了這麼一尊大佛,他是真不知道咋辦了。思來想去,趕緊給遠在沈陽的二哥劉勇打去電話。

電話一通,海波就帶著哭腔,一五一十把事兒說了:“勇哥啊,我這回惹大麻煩了,你可得救救我。”

劉勇在沈陽那也是有一號的人物,手底下兄弟成群,平日裡隻有彆人求他的份,哪把這事兒放心上。

一聽就樂了:“海波啊,彆怕,不就一個加代嘛,我都沒聽過這號人,我給他打個電話,他還能不給我麵子?”說完,劉勇就撥通了加代的電話。

“喂,你是加代?我是沈陽的劉勇,海波是我的好兄弟,你們之間這事兒,我聽說了,差不多得了,給我劉勇個麵子,以後有機會你來沈陽,有事吱聲。”劉勇扯著嗓子,語氣裡滿是傲慢。

加代在江湖摸爬滾打這麼久,啥場麵沒見過,哪受得了這氣:“你說啥玩意兒呢?在這兒跟我吆五喝六的,什麼叫拉倒?你算乾啥的?

我告訴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少在這兒瞎摻和,彆到時候連你一塊兒收拾,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劉勇拿著電話,整個人都懵了,愣在那兒半天沒回過神。多少年了,在沈陽這地界,就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劉勇氣得臉都紅了,咬牙切齒道:“加代,你給我等著。”

緩過神後,劉勇立馬把電話打給了周廣龍。這周廣龍,是加代身邊的小弟,靠著加代一步步在深圳站穩腳跟。劉勇尋思著,從他這兒下手,準能給加代點顏色看看。

“廣龍啊,我是你勇哥,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跟我叫板,就在你們深圳,你找點人,給我好好收拾他一頓。”劉勇惡狠狠地說道。

周廣龍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雖說勇哥有恩於他,可加代對他那是再造之恩啊,沒有加代,哪有他的今天。

但嘴上還是應承著:“勇哥,咱深圳彆的沒有,就是人多,有能量。不過勇哥,你跟我說說,要收拾的是誰啊?”

劉勇哪知道周廣龍的心思,還以為他爽快答應了,樂嗬道:“太好了老弟,去吧,他叫加代。”

這邊周廣龍掛了電話,眉頭緊鎖,心裡犯起了嘀咕,這事兒,可咋整呢?一邊是有提攜之恩的勇哥,一邊是改變他命運的加代大哥。

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可真要動起手來,他又怎會對加代下手,且看這江湖風雲,後續如何變幻……

周廣龍一聽劉勇這話,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心說這可咋整,嘴裡忙不迭地回道:“勇哥呀,你可彆嚇唬我,你咋跟加代杠上了?這到底是因為啥事兒啊?”

你是不知道,加代在深圳那可是跺跺腳,地都得顫三顫的主兒,誰敢輕易招惹?我能在廣州站穩腳跟,全靠人家提攜。

你這讓我去對付加代,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小鳥跟大象叫板嘛,我真乾不了這事兒。劉勇一聽,心裡犯起了嘀咕,暗自尋思:這加代難不成真有這麼大能耐?

嘴上卻仍逞強道:“至於嘛,他在厲害,不也就是個混社會的,咋的,還能翻了天不成,他能一下子找來一萬人?”

周廣龍見劉勇還沒認清形勢,趕忙接著說:“勇哥,你聽我給你嘮嘮,就加代身後那王兵、小勇哥、二遠哥,這仨人隨便拎一個出來,在道上那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人脈廣、勢力大,你說惹得起不?”

劉勇聽完,倒吸一口涼氣,心下已然明白,這事兒自己是真管不了了,連忙應道:“哎呀,那行吧,這事兒我算是明白了,我跟海波說一聲。”說完,就把電話回撥給了海波。

“兄弟啊,我這電話打了一圈,也摸清楚情況了,聽哥一句勸,這加代,你彆跟他硬磕了,人家背後勢力大著呢,真要鬥起來,咱占不著便宜。”劉勇苦口婆心地勸道。

海波一聽這話,火氣“噌”的一下就冒上來了,扯著嗓子吼道:“勇哥,你啥意思啊?讓我把加油站拱手相讓?那我以後還咋在道上混?

你要是真心幫我,就彆扯這些沒用的,要是不幫,直說就行,他有多大能耐那是他的事兒,反正我不怕,不用你管了,掛了!”說完,“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氣得在屋裡直轉圈,心說:加代在牛又咋的,就算他能搬來大院的人撐腰,難不成還真敢在這法治社會動手?

我手底下也不是吃素的,二三百號兄弟,個個都能打能拚,怕他個啥!越想越來氣,索性把電話直接撥給了加代。

“加代,我想好了,咱倆也彆彎彎繞繞的,明天就光明正大地乾一場,我要是輸了,加油站我拱手送給你兄弟陳耀東,要是贏了,你以後彆在打我這買賣的主意,你敢不敢?

還有,告訴你手底下那幫人,動手歸動手,彆玩陰的,咱就按道上的規矩來。”海波憋著一股勁兒,就想跟加代拚個高下。

加代在電話這頭聽了,冷冷一笑:“我就等你這句話呢,行,你趕緊找人吧,明天晚上,還在加油站,咱們就當麵鑼對麵鼓地把事兒解決了,誰也彆慫,咱就按江湖規矩辦。”

掛了電話,加代也不含糊,把自己身邊那些忠心耿耿、跟著出生入死的兄弟全都召集起來,準備迎戰。

在說海波這邊,他手底下的東北幫那也是有一號的,二三百號兄弟,個個摩拳擦掌,聽聞老大要跟深圳的加代乾仗,都嗷嗷叫著要往前衝。

第二天,七八十輛車浩浩蕩蕩地從東北朝著深圳疾馳而來,一路上煙塵滾滾,氣勢洶洶。

這一場黑道風雲對決,一觸即發,加代和海波,究竟誰能在這場火並中笑到最後?是加代憑借在深圳多年積累的深厚底蘊和人脈碾壓海波。

還是海波靠著東北幫兄弟的勇猛闖出一片天?且看這場龍爭虎鬥,如何在這繁華都市的夜幕下拉開帷幕……

在東北那片黑土地上,海波也算是一號人物,可初來深圳闖蕩,這買賣做得是磕磕絆絆,一路波折。

禍不單行,還跟加代的好兄弟陳耀東結下了梁子,被陳耀東狠狠拿捏。其實吧,這事兒本就是海波理虧,他手底下的愣頭青。

衝動之下,開槍崩了陳耀東的手下,這才惹出了天大的麻煩。眼瞅著事兒越鬨越大,海波慌了神,趕緊搬救兵,把沈陽的劉勇二哥請了出來。

在他心裡,劉勇二哥那可是跺跺腳,東北都得顫三顫的人物,有他出麵調解,這事兒準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哪曾想,加代壓根兒不吃這一套,在深圳這地界混了這麼久,啥大風大浪沒見過,哪能輕易就被唬住。

海波這下可憋足了火,心裡尋思:我不管你加代在深圳是多大的腕兒,這事兒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得有個了結。

於是,一咬牙,一跺腳,直接給加代撂下狠話,約戰明天晚上,還就在那鬨事兒的加油站,放狠話道:“加代,明晚咱就乾一場,你要是贏了,這加油站我拱手相讓。

往後絕不再糾纏;可要是我贏了,你和你手底下的人,以後都離我這加油站遠遠的,彆再打主意。”

海波這邊,不敢有絲毫懈怠,先是召集了自家東北幫的兄弟,將近200來號人,各個看起來都凶神惡煞,滿臉寫著不服輸。可海波心裡還是犯嘀咕,畢竟是客場作戰,人生地不熟的,這心裡沒底啊。

為了壯大聲勢,他又不惜血本,在外頭撒米兒招人,每人給1000米兒,條件隻有一個——家夥事兒自備,跟著跑一趟深圳,甭管輸贏,回來還有1000米兒拿。

這一通忙活下來,海波手底下足足湊了300來號人,人手一把小片片、小刺刺,更有30來把五連發,那陣仗,看著就讓人膽寒。

到了約定那天,六七十台車浩浩蕩蕩,一路朝著深圳疾馳而去,那車隊排得老長,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哪家在辦豪華婚禮呢。

在看加代這邊,也是有備而來。他心裡門兒清,這事兒要是真把大院裡的強哥牽扯進來,動起真格的,那可就捅大簍子了。

上頭領導一旦知曉,強哥也得跟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嚇唬嚇唬人還行,真要火並,還得靠自己這幫出生入死的兄弟。

加代一聲令下,湖南幫的老大小毛、喬巴率先響應,緊接著左帥、馬三兒、丁健這些跟著加代多年、忠心耿耿的兄弟紛紛聚攏。

陳耀東那就更不用說了,自家兄弟受了委屈,早就憋著一股勁兒要報仇。他們心裡跟海波想的一樣,對付本地的小混混,百八十號人,抄起五連發,劈裡啪啦一頓削,就能把事兒搞定。

可如今麵對的是海波這股從東北殺過來的勢力,必須得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深圳的江湖規矩,得讓他們打心眼裡服氣,往後回到東北,逢人便說加代在深圳那是真有能量,惹不起。

夜幕悄然降臨,深圳的街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加油站周圍,兩撥人馬劍拔弩張,一場驚心動魄的江湖對決即將拉開帷幕。

是海波能憑借東北幫的勇猛,在這異鄉闖出一片天,還是加代靠著多年積攢的威望與人脈,扞衛自己的地盤?

且看這場血雨腥風,如何在這繁華都市的霓虹燈下上演…在深圳這座繁華又暗藏洶湧的城市邊緣,一場黑道間的巔峰對決即將拉開大幕。

海波為了這一戰,幾乎是傾儘所有,從東北老家拉來了整整

500

來號兄弟,那陣仗,像是要把天都給掀翻。

光是五連發,就搗鼓出了將近100

把,寒芒閃爍間,透著一股狠勁兒。他們一路風馳電掣,搶先抵達了約定之地——那個位於城郊的加油站。

一時間,馬路兩邊被他們的車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彷彿一道鋼鐵長城。而加代這邊也不含糊,同樣召集了

500

來號兄弟,各個都是在深圳街頭摸爬滾打過的硬茬子。

隻是來得稍晚一步,車都沒地兒停了,隻能沿著大馬路一路排開,那場麵,就像是一條蜿蜒的巨龍,透著肅殺之氣。

加代作為這場“戰爭”的總指揮,提前就做了周密部署。他目光冷峻,對著小毛和丁健下令:“你倆帶上

200

人,從後麵悄悄包抄過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動作要快,要利落,彆弄出聲響。”

又看向左帥和馬三兒“你倆,領100

人,到大野地裡潛伏好,給我死死盯著,要是他們敢有小動作,暗地裡就給我狠狠收拾。”

安排完這些,加代大手一揮,“剩下的,跟我走,咱們正麵迎上去,會會這位遠道而來的海波兄弟。都給我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要是壞了事兒,可彆怪我不講情麵!”

話音剛落,眾人便如訓練有素的士兵,迅速奔赴各自的崗位。月光下,加油站周圍一片死寂,隻有微風拂過,帶起一絲緊張的氣息。

海波站在車隊前,遠遠瞧見加代帶的人不過

200

不到,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大聲嚷道:“哼,都說你加代在深圳如何如何厲害,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嘛,就這點能耐,也敢跟我叫板?”

言罷,他身後幾十個兄弟心領神會,“嘩啦”一聲,齊刷刷舉起五連發,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加代他們,那場麵,彷彿下一秒就要血濺當場。

加代卻仿若未見,神色淡定自若,隻是微微搖頭,輕歎一聲:“是嗎?本來,我想著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能坐下來好好談談,把事兒平了,也省得大動乾戈。

你大老遠從東北趕來,我要是直接把你揍得灰頭土臉回去,你這大哥以後還咋當?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說罷,他不緊不慢地拿起對講機,低沉而有力地喊道:“後麵的人,聽好了,給我包抄!”

刹那間,隻見黑壓壓一大片身著統一黑西裝的身影從後方湧出,月光灑在他們手中的小片片上,泛起冷冷的熒光。

200來人步伐整齊,氣勢洶洶地朝著海波這邊奔來,宛如夜空中的黑色潮水,瞬間將對方的氣勢壓了下去。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海波見狀,頓時就懵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原本的囂張氣焰,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滿心的驚愕與惶恐。可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意外發生了。

潛伏在大野地裡的馬三兒,瞧著小毛和丁健帶人衝出去出儘了風頭,自己卻在這冰涼的野地裡趴著,心裡那叫一個憋屈,越想越不是滋味。

一衝動,他抬手就朝著海波的車擋風玻璃“砰”的就是一槍。這突如其來的槍響,讓兩夥人都瞬間僵住了,加代也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兒。

海波更是瞪大了眼睛,滿心驚恐與疑惑:“這啥意思啊?難不成還有後招?這是啥神秘部隊啊?”

馬三兒卻不管不顧,從野地裡跳了出來,手裡還握著冒煙的槍,扯著嗓子喊道:“我跟你說,趕緊束手就擒,彆等我們精英隊出手!”那模樣,彷彿他身後真有千軍萬馬。

海波徹底被唬住了,心裡暗忖:這還有精英隊?看來今天是踢到鐵板了,惹不起啊!當下便服軟道:“加代兄弟啊,想必咱們也不用較量了,勝負已然明瞭,這加油站子,我不乾了。”

加代見他如此,神色緩和了些,開口道:“既然你敢來,我敬你是條漢子。要是你不嫌棄,咱們從今往後交個朋友。這加油站,我讓我兄弟出1000個w彌補一下你的損失。”

一旁的陳耀東一聽,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忙不迭地擺手:“代哥,1000個w可不行,我哪賠得起啊,海波,還是你乾吧,我不乾了。”

海波卻笑了,擺了擺手:“加代老弟啊,你彆嚇唬他了,耀東啊,你不用怕,這就當哥送給你的了。”

就這樣,一場一觸即發的大戰,戲劇性地落下帷幕。兩夥人不打不相識,化乾戈為玉帛。

可故事並未就此結束,接下來,咱們且說一說,馬三兒那愛占小便宜、愛出風頭的習慣,終究是給他帶來了怎樣的麻煩,又會引發怎樣一係列的江湖故事呢……

在深圳這座充滿機遇與暗流湧動的城市,馬三兒平日裡就愛到處溜達,尋摸著點事兒做。這一天,他閒來無事晃悠到了左帥的沙場。

這沙場雖說塵土飛揚,但來來往往的人可不少,三教九流,啥樣的都有,馬三兒就喜歡在這兒湊湊熱鬨,指不定能碰上點有意思的事兒。

剛走進沙場沒多遠,馬三兒的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盯上了一個身著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這小子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通身的氣派卻不凡,從那鋥亮的皮鞋到一絲不苟的發型,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哥。

馬三兒耳朵尖,隱隱約約聽到旁人叫他柯誌東。彼時,柯誌東正站在一旁,對著手機大聲嚷嚷:“怎麼的?彆跟我說什麼有可能,我要的是一定!知道不?我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

8000個w的買賣,你也不看看我跑這一趟值不值?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我會來嗎?必須得擴大規模啊!你告訴那個什麼小李總,這個專案我投了兩個小目標!”

馬三兒在旁邊聽了個真切,心裡“咯噔”一下,暗自咋舌:“咋的,這小子什麼來頭啊?張嘴就是兩個小目標,這可不是小數目。”

他又忍不住細細打量起柯誌東,隻見這人從上到下一身名牌,那西裝的料子一看就高階,領口的領帶夾閃爍著微光,手上還戴著一塊表,時不時有意無意地抬抬手,顯擺一下。

馬三兒眼力不錯,一眼就認出那表是代哥忠盛錶行裡最好的款式,心裡越發篤定這小子家底深厚。

柯誌東打完電話,旁若無人地找了個安靜角落,要了一杯咖啡,又從桌上拿起一張小報紙,優哉遊哉地翹起二郎腿看了起來。

馬三兒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正巧服務員端著咖啡走過來,馬三兒一個箭步上前,笑嘻嘻地接過咖啡。

滿臉堆笑地對柯誌東說道:“您好先生,這是您的咖啡,請問您貴姓啊?啊,我沒彆的意思。”我剛才聽您打電話了,我估摸著您呐,不是大老闆,就是個富二代。

柯誌東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是淡淡地瞥了馬三兒一眼,隨口應道:“你看看倒是挺準的。”

馬三兒見他搭話,心裡一喜,忙不迭地接著說:“您看看,我說對了吧。自我介紹一下啊,我姓馬,您叫我馬三兒就行。

您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專案,在深圳這地兒,咱有的是人脈,要是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柯誌東這回連話都懶得回了,隻是又看了馬三兒一眼,眼神裡透著幾分疏離與傲慢。馬三兒卻不以為意,心裡認定這絕對是個大老闆,那譜擺得,太有樣了。

他也不氣餒,轉身走到服務員那兒,拿了一支筆,把自己的手機號工工整整地寫在報紙上,然後撕下來。

雙手遞給柯誌東,陪著笑說:“這個呀,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您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我絕對樂意效勞。”

說完,馬三兒便知趣地離開了,心裡還美滋滋地琢磨著,說不定這一回能跟著這大老闆沾上點光,撈著個好差事。

殊不知,他這貿然的舉動,又會在這複雜多變的江湖中掀起怎樣的漣漪,後續又會碰撞出怎樣意想不到的故事呢?

且看這風雲變幻的深圳街頭,命運的齒輪已悄然轉動……

在深圳這魚龍混雜、暗流湧動的江湖,馬三兒平日裡雖愛到處闖蕩、尋覓機會,可頭回碰上柯誌東那陣仗,心裡也犯嘀咕,自覺和人家身份、財富懸殊太大,權當是萍水相逢,沒太往心裡去。

哪成想,第二天,馬三兒的手機突然響了,接通一聽,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誒,是我啊,昨天咱們在咖啡廳見過麵。

我這邊呢,有個超棒的專案,眼下萬事俱備,就差幾個得力幫手。要是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咱們當麵好好商討商討。”

馬三兒一聽,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蹦起來,忙不迭地應道:“方便啊方便,絕對方便,我這就去!”掛了電話。

馬三兒滿心歡喜,趕緊翻箱倒櫃找出自己壓箱底的那身最好的衣服換上,還特意把平日裡不離身的小板斧擱在家裡。

心裡尋思著:我去見大老闆,可不能帶著這嚇人的玩意兒,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沒一會兒,一輛麵包車嘎吱嘎吱地停在了馬三兒跟前。

馬三兒滿心期待地上了車,上車後,他習慣性地環顧四周,這一看,心裡“咯噔”一下。

隻見車內臟兮兮、亂糟糟的,座椅破了好幾個洞,車皮都鏽跡斑斑。馬三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是柯老闆派來接我的嗎?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坐在副駕駛的小子撇了撇嘴,愛答不理地回道:“我們老闆最近承包了一個大活兒,到了你就知道了,彆多問。”車子越開越偏,漸漸遠離了市區,駛入一條坑窪不平的小路,兩旁都是荒草叢生。

馬三兒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暗自琢磨:找我談買賣,要麼在氣派的公司,要麼去豪華的府邸,就憑柯誌東那富二代的派頭,咋可能住在這麼偏僻的犄角旮旯?

想到這兒,馬三兒坐不住了,趕忙說道:“那什麼,我先下車去,我今天家裡有點事兒,你倆給我靠邊停吧,改天咱們再談。”

話音剛落,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後腦勺突然捱了一記悶棍,馬三兒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等馬三兒悠悠轉醒,隻覺嘴巴被一條粗布條緊緊勒住,說不出話來,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勒得生疼。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舊的大院子裡,周圍男女老少都像看怪物一樣直勾勾地瞅著他。

透過一扇破窗戶的縫隙往外瞧,院子圍牆斑駁,雜草從牆角一直蔓延到牆根。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推開,進來兩個小夥子。

馬三兒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正是昨天那個西裝革履、派頭十足的柯誌東。可此刻,他哪還有半分富二代的模樣。

西裝脫了,名錶摘了,穿著件鬆鬆垮垮的大背心和大拖鞋,腳趾甲蓋裡黑乎乎的全是泥。手裡還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刺刺,一臉猙獰地朝馬三兒走來。

馬三兒瞬間明白自己被忽悠了,氣得破口大罵。柯誌東哪能容他放肆,上前掄圓了胳膊,“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扇在馬三兒臉上,打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緊接著,又有三四個小混混圍上來,對著馬三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想必你現在也知道自己啥處境了,我也不多廢話,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保你沒事兒,要是敢耍心眼兒,可彆怪我不客氣!”

說著,還把手裡的小刺刺在馬三兒臉上輕輕拍了拍,“一會兒我給你的電話打給親朋好友,讓你編個藉口,有多少米兒就給我要多少米兒,懂了沒?”

馬三兒此刻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心裡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陷入絕境。

而遠在另一邊的加代,還對馬三兒的遭遇渾然不知。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兄弟有難,豈能袖手旁觀?

接下來,且看加代得知此事後,如何施展渾身解數,將馬三兒從這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又會在這過程中和柯誌東及其背後勢力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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