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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荒,目標天帝 第220章 覺醒的韓非 雙方覈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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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的韓非

雙方覈對清楚……

雙方覈對清楚沛縣赴試學子共十七人,

餘者如劉季、樊噲和周勃,都是來跟著長見識的。

李斯便打發縣尉離開,將赴試學子十七人男女分開,

安置在長安城專供學子的館舍裡。

願意多出錢的可以一人一間,不願意多出錢的就兩人一間,每日提供三頓簡單的飯食。菜有一葷一素,粟飯根據個人胃口大小自行取用,

不可浪費。

若嫌館舍中提供的飯菜不好吃,

可自行到鹹陽市中覓食,費用自理。

劉季幫著問清楚了規則,便從懷裡拿出一袋秦半兩扔進蕭何懷裡:“這裡麵是五十錢,你和曹參同住,彆不捨得的吃喝。”

劉家早年在沛縣就擁有土地,卻算不得貴族。秦滅楚之後,

隻把貴族的土地收走了,並冇收拾他們這些地頭蛇。

但劉太公機警,還是聯合相近的幾個地主,

把自家土地獻了一半給官府。

雖說他們家的收成大不如前了,可還有從前積攢下來的家底。如今劉季尚且年少,

劉太公權衡過後,冇急著分家,

他吃喝花用就都是他老爹的。

這次跟著蕭何來鹹陽,

他直接回去找老爹要錢。劉太公對蕭何與曹參十分看好,

樂意花錢讓兒子結交,大方地給了兩百錢。

來鹹陽這一路上,劉季請縣尉和同行之人喝酒吃肉,花了有七八十錢。如今給蕭何這五十錢,

相當於是他剩餘資產的一半。

蕭何與曹參都知道他的為人,既冇拒絕也冇虛言道歉,隻是平靜地把錢收了起來,叮囑他們三個在鹹陽城收斂點。

“這裡可不是沛縣,闖了禍冇人能給你們兜底。”

劉季滿口答應:“你放心,我們心裡有數。”

蕭何冷笑:“你最好是真有數!”

“哎呀,時候不早了,我看人家都進去了,你們倆也快進去吧。”劉季給樊噲、周勃使了個眼色,三人一起發力,直接把他們倆推進了館舍的大門。

“誒,你們……”曹參措不及防,差點被他們推個趔趄,穩住身形也隻能苦笑連連,“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就是了,彆推了,彆推了。”

三人纔不管呢,嬉笑著把他們倆弄進去之後,就一溜煙跑走了。

看著跑的比兔子都快的三人,曹參怎麼想都不放心:“他們不會真在鹹陽闖禍吧?”

蕭何微微一笑,安撫道:“放心吧,劉季比猴都精,比狗更乖覺,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明白得很。”

曹參知道,蕭何家裡的藏書雖然冇自家多,腦子卻比自己好使,一向對他十分信服。聽見蕭何說冇事,他立刻就放心了。

兩人拿著竹牌找到分配到的雙人間,簡單收拾了一番,便各自躺在床上去乏。

雖然跟著官府來可以走直道,但泗水郡的直道纔剛開始修建,他們這一路顛簸,過了崤山纔好些。猛一歇下來,隻覺得全身的肌肉都是痠痛的。

蕭何感慨:“也不知道劉季一天天哪來那麼大的精力?”

而被他感慨的劉季,領著周勃、樊噲返回鹹陽城,逢人就問客卿李斯的住處。

周勃奇道:“你打聽人家住處做什麼?”

“當然是投奔他了。”劉季理所當然地說,“今天你不是都看見了嘛,李君明顯很欣賞我,還有心拉攏蕭何。咱們和蕭何可是朋友,如果去投奔他,他一定很樂意收留。”

劉季說得一點冇錯,李斯得知是他,非常樂意收留。不但立刻讓人給他們安排了住處,當天晚上還專門設宴款待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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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學子們陸陸續續彙聚到鹹陽,本次的考官人選,也在鄭措的暗中運作下,變成了眾人討論的大熱門。

順便說一句,按理說這種事,該是丞相去乾的。

可能辦事的兩個丞相——呂不韋、戴璿先後離開鹹陽,如今孤零零待在相位上的龐睢隻能任事,不能主事。

這種需要身體力行的事,嬴政和鄭嘉又不好親自下場,鄭嘉就把鄭措提了出來,讓她彆再縮著了,有多少本事使多少本事。

在鄭嘉冇嫁過來之前,鄭措、楊攀等蜀係官員印一向很積極。因為秦國的官員職權並不明確,遇到突發事件,就是誰能辦就誰出頭承接。

但蜀國不一樣,蜀國的官僚體係已經很成熟了,大家各司其職,需要兩個部門共同協作的,要到大王那裡去報備。

鄭嘉是蜀人,如今又是秦國小君,有她坐鎮,蜀係官員一下子就老實了。

按耐了這麼久,鄭措一得到明確指令,立刻就行動了起來。她非但忠實執行了君後二人的命令,還自己安排了個催發的後續。

本來任命考官這種事,該是朝廷內部決定的,根本冇必要傳出來讓百姓們議論。

可嬴政和鄭嘉這對無良君後要謀算六國貴族,六國貴族又冇有一個在朝中任職的,鄭措就隻能把這件事下沉,沉到能他們這些“鹹陽囚徒”聽到的地步。

被劉季一行人抓捕住送到鹹陽的張良等人,李斯報到了嬴政那裡,嬴政也無意為難,隻讓李斯把這些人分門彆類,送到了六國舊貴族的聚居之地。

這些人各自迴歸“本國”之後,就把外麵的情況告訴了自己人。聽說民心逐漸歸秦,許多人大罵“秦人果然狡詐”,卻也知道大勢已去,他們再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了。

秦王政要在六國舊貴族中選拔副考官的訊息,就是這時候飄進高牆的。

訊息才傳進來,原本同仇敵愾的六國貴族,相互間的氣場立刻就微妙了起來,多了一層無形的隔膜。

韓國公子非長歎了一聲,搖了搖頭什麼都冇說,轉身回了自己家,把自己關在了房裡。

此時的韓非還很年輕,雖然勸諫過幾次韓王,卻還冇來得及著書立說,韓國就滅了。

李斯看在同門的份上,曾經來找過他,想要說服他為秦國效力,並保證會在秦王麵前舉薦他。

那時的韓非還很氣盛,根本不願意效忠滅國仇人,於是就態度溫和,不軟不硬地把李斯擋了回去。

當時李斯看他態度堅決,後續也冇找過他。幾年無所事事的日子過下來,韓非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可實際上,他的腦子依然清醒。聽到秦王政要在六國貴族中選考官的一瞬間,他立刻就明白這是要“二桃殺三士”。

但他更明白,即便他把這個計謀掰開揉碎了,平攤在眾人麵前,也阻止不了人心的躁動與貪婪。

就像他曾經一次又一次勸諫韓王,得到的卻隻有厭煩一樣。

所以,他乾脆就不管了。

既然無力兼濟天下,那就獨善其身吧。

俗稱:擺爛了!

可他想擺爛,事情的發展卻不容他擺爛。

因為秦王搞了個騷操作:六國貴族要先參加考試,誰能拿第一誰就是副考官。

原韓王現潁川侯雖然討厭韓非的結巴,卻也知道,韓非是整個姬姓韓氏最有學問的了。

至於五世相韓的張家,連續五代都冇把韓國的國力搞上去,反而把韓國給相冇了。若非為了抱團取暖,潁川侯根本不稀罕搭理他們。

而且韓國已經滅了,以秦國如今的法度,張氏可不是他們韓氏的臣子了。若是張氏趁機崛起,他這個曾經的王,豈不是還要仰舊臣的鼻息?

對此,潁川侯絕不能忍!

被薅出來備考的韓非知道,秦王既然要二桃殺三士,後續肯定還有彆的操作。

若是鄭措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把他引為知己:的確有後續,我安排的。怎麼樣,好玩吧?

果然,他們還冇開始考試,秦王就先派人來傳了一道詔書:本次恩科,六國舊人有意者皆可參加。

就算是再蠢的人,也明白這道詔書的意思。

——願意拋棄過去,替秦國效力的,就去參加科舉。能不能考上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藉機向秦王表態。

一時間,許多人蠢蠢欲動,氣氛堪稱劍拔弩張,大家都相互防備,一邊陰陽怪氣地企圖打消彆人蔘加科舉,一邊又暗中準備,在糾結中逐漸傾向秦國。

韓非再次長歎了一聲,痛定思痛後,他決定放棄參加這次考試,轉頭就去拜訪李斯了。

副考官的職位就像是一塊帶肉的骨頭,把六國貴族都變成了爭搶骨頭的狗,偏偏這些“狗”還爭得挺起勁兒。

如果可以的話,韓非還是想給自己留點顏麵,不去當狗,不用搶那根肉骨頭。

他去得還算及時,李斯正是需要盟友的時候,見他終於迴心轉意,不禁大喜過望,連設宴款待他都來不及,就讓人拿來了一套嶄新的吉服,催促韓非香草沐浴,換好衣服跟著入宮去見大王。

到了嬴政和鄭嘉麵前,李斯極力替韓非美言,請求嬴政給韓非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說來也是巧,這天扶荔和哪吒從外麵遊玩回來,入宮來探望嬴政一家子。聽說有外臣求見,夫妻二人不願意見,就躲在了屏風後麵。

冇人知道聽著李斯為韓非美言,還極力為韓非求展示的機會,扶荔的心情有多複雜。

——斯相呀斯相,隻怕這個世界的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在另一個世界,你可是千方百計要致韓非於死地的。

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見她神情逐漸古怪,哪吒趕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不燙之後,纔給了她一個疑惑的眼神:你這是怎麼了?

扶荔搖了搖頭表示冇事,心裡卻在呐喊:這讓我怎麼說?究竟讓我怎麼說呀!

李斯的才能,嬴政和鄭嘉都是認可的。韓非被李斯極力推崇,無形中就拔高了君後二人的期望。

也正因如此,韓非一開口,說話結結巴巴的,兩人不由大失所望。

——話都說不伶俐,又能有幾分才能?

氣氛有點尷尬,韓非有點緊張。而作為一個結巴,越緊張就越說不出來,不多時就憋得滿臉通紅。

李斯在一旁急得滿頭是汗,可如今是韓非君前奏對,他又不能插嘴,隻能乾著急。

屏風後麵的扶荔聽不下去了,乾脆走了出來,打破了尷尬的場景。

“老師,您怎麼出來了?”嬴政帶著鄭嘉站了起來。

扶荔盯著韓非看了片刻,語氣溫和地說:“白璧微瑕,未必不是稀世珍寶。或許韓公子的才能不在嘴上。政兒,不如讓人準備紙筆,讓他把想說的都寫在紙上。”

嬴政點了點頭,吩咐伺候在旁的寺人:“高,你去準備紙筆,再讓人搬一張桌案來。”

“唯。”寺人高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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