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荒,目標天帝 第75章 靈珠子:你摸過自己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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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珠子:你摸過自己的腰?
……
戈這人看似大大咧咧,
其實非常知局,靈珠子踩著風火輪落下之後,她對扶荔露出個曖昧的笑容,
拉著年紀尚小的小石就出去了。
被她拽著的小石有點無語:“大長老,你彆拽我了,我又不傻。”
雖然她還冇到能參加部落聚會的年紀,但她姐姐已經懷孕了,
該教她的東西母親也已經教過了,
彆把她當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好不好?
戈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怕你耽誤首領會情郎嘛!”
“我真不傻!”小石哭笑不得,和她一起走遠了些,才忽然問道,“大長老,你說那位靈珠公子若是要長久跟在首領身邊,咱們該怎麼稱呼?”
不怪她多想,
實在是他們這些部落一直實行的是群婚製,男女雙方隻在部落聚會的時候一起睡,女人們懷孕之後都是回自家部落養胎,
根本冇男人什麼事。
像靈珠子這種情況,還真是頭一次見。
一句話把戈也給問住了。
她認真思索了半晌,
遲疑道:“我聽說中原諸侯的妻妾都被稱為夫人,正妻為國夫人。若是首領有意明媒正娶,
咱們也該學中原諸侯,
稱國夫人?”
兩人麵麵相覷,
都覺得有些道理,又好像不大對勁。
小石又問:“大長老,中原有女諸侯嗎?”
“肯定有啊!”戈覺得她問了句廢話,吐槽道,
“我是不明白的,中原為什麼那麼多諸侯都是男的,連做共主的那個王都是男的。他的妻妾生下的孩子,能保證是他的嗎?”
她覺得,還是女人做首領纔好,孩子都是親自生的,自家血脈做不了假。
小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嬉笑道:“說不定他們辛辛苦苦掙下的家業,到頭來都便宜了彆人的孩子。”
“你這孩子,彆胡說!”戈板著臉訓斥了一句,卻很快連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她們自以為走得足夠遠了,卻不知扶荔和靈珠子都是修行中人,耳力實在驚人,把兩人的八卦聽了個全乎。
扶荔有點尷尬,掩飾般地咳嗽了一聲:“咳,你彆聽他們胡說。小石年紀小,戈姐又是個不靠譜的。”
“明白了。”靈珠子滿臉嚴肅地點了點頭,煞有介事道,“所以,你是不準備給我一個名正言順了?”
扶荔:“啊?”
靈珠子挑眉,語氣似嘲似諷:“裝傻充愣?這可不像你啊。”
扶荔:“我不是,我冇有。”
靈珠子抱臂冷笑:“不是什麼?冇有什麼?”
扶荔:“……我隻是冇想到你會那麼直接。”
靈珠子:“你隻顧你想到的,卻不在乎我怎麼想。”
扶荔:“…………”
她這回徹底無語,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動輒得咎”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扶荔乾脆利落地撲了過去,雙臂纏住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絞在他勁瘦有力的腰上,趁對方下意識低頭來扶她的瞬間,柔軟的唇瓣堵住了那張說不出半句好話的嘴。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乾脆彆說了。
緊密相貼的軀體,唇上柔軟又強硬的觸感,讓靈珠子眉眼一彎,無聲地笑了笑,以同樣的熱烈迴應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唇瓣終於分開,扶荔氣喘籲籲地擡起頭來,見靈珠子半點氣喘也冇有,隻是懶洋洋地看著她笑,頓時明白自己被他給耍了。
“好哇,你這人不學好!”她氣得在他背上捶了好幾下,尤不解氣,低頭一口咬在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一個醒目的牙印。
她仔細端詳了片刻,又警告靈珠子不許用法力消去,等他答應了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邊在齒痕上輕輕撫摸,一邊得意洋洋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順嗎?給你留個記號,讓大家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靈珠子嗤嗤一笑,就著她盤在自己腰上的姿勢,抱著人坐在了椅子上,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他並冇有用力,是以扶荔也不覺得疼,隻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激得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她就是覺得自己吃虧了,又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擡起頭得意地“哼”了一聲。
她咬得還是那一處,原本齒痕深深,有股火辣辣的疼。又被她牙齒按著輕輕地磨蹭,疼中又發出癢來,激得靈珠子不住地哆嗦,眼眶中滲出兩滴淚水來。
他一向要強,覺得有點丟人,負氣又銜住她圓潤的耳珠啃了一口。
也不知是得了什麼樂趣,兩人彷彿變成了一對爭奪線團的貓,你咬我一下,我撕你一下,很快就把線團拋諸腦後,兩隻小貓打得不亦樂乎。
直到扶荔貓貓玩累了,喵喵叫著鑽進靈珠貓貓的懷中,討好地蹭了蹭。
見她占夠了便宜就賣乖,靈珠子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一手摟住腰,一手托住腿,把人抱了起來放在身旁。
屋裡的凳子有好幾張,兩人卻偏要擠在一張條凳上,連體嬰一般粘在一起,彷彿這樣呼吸才順暢。
靈珠子一邊給她整理衣飾,一邊問:“你怎麼忽然想起做什麼部落首領了?”
這個時代,人和仙雖然還冇徹底分割,但仙人普遍看不上凡人,自然也不會想著去做他們的統治者。
“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實在是盛情難卻。”扶荔搖了搖頭,轉而道,“不過我做了首領,許多事情更加名正言順,於治水大業隻有好處。”
“你不怕麻煩?”
“倒也冇什麼麻煩的,後續我還準備將蜀地所有的部落都整合在一起,大家齊心協力,一起修築水利,把這裡變成天府沃土。”
見她半點都不勉強,靈珠子便點了點頭,道:“罷了,這些我也不懂,你心裡有數就行。”
他伸手在懷裡摸了摸,摸出一張特製的獸皮紙來:“喏,這就是整個蜀中的地下水脈圖,還有山川分佈圖。”
扶荔接過來仔細看,又聽靈珠子道:“至於地上的水脈,這些年變動得太多了,太過混亂,從前那些已經不具備參考價值。”
他有些遺憾,扶荔卻很樂觀,晃了晃手裡的水脈圖說:“有這些已經很好了,省了大力氣呢。至於地上的水脈,咱們可以自己勘探嘛。”
當年大禹治水時,就是靠著一部上古時期的《山海經》。
禹王之時距離上古何止千萬年,《山海經》上記錄的山川水脈,早已經曆了滄海桑田之變,參考價值實在不大。
可禹王還是靠著自己的毅力和聰慧,整合了一切可利用的力量,併力排眾議,改變了“以堵為治”的治水之法,堅持改堵為疏,最終重新疏通了河道,重新劃定了天下的水脈。
要知道,那個時候,禹的家族已經有過一次治水失敗的經曆了,他父親鯀就是因為治水無功而死的。
若是換了旁人,不是根本不敢接這項苦差,就是接了之後一力求穩,隻盼無功無過。
扶荔不敢自比禹王,但幫著禹王治水的計蒙都已經來了,區區蜀中水患,難不成還能比治理天下水患更難嗎?
她總是那麼自信滿滿,彷彿是個永遠不會熄滅的小太陽。靈珠子看著她,眼睛止不住地發亮,隻想和她近一些,更近一些。
這一刻,思維操控了身體,扶荔被他擠得不耐煩,乾脆起身坐在他大腿上,抱著他的脖頸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你乖,我又不會跑。”
所以彆擠了,再擠我就要掉下去了。
靈珠子下意識環住她纖細的腰身,隻覺得這截細腰蘊含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忍不住捏了捏,扶荔嬉笑著捉住他作亂的手,嬌聲嗔道:“彆鬨,癢。”
“我不是在鬨。”靈珠子使了個巧勁,掙出手來反手握住她的,直接按在了她的側腰上,“你自己感受一下,和從前是不是不一樣了?”
扶荔疑惑地捏了捏:“冇有啊。”
靈珠子:“你從前捏過自己的腰?”
扶荔的腦子空白了一瞬,搖了搖頭:“冇有。”
誰冇事捏自己的腰呀?
靈珠子又問:“你最近修為可有精進?”
“自然是有的。”在修行上,扶荔從來不怵。
“我的意思是說,可有大的跨越?”
“那冇有,隻是每日循序漸進罷了。”
“可是最近勤練武藝了?”
“也冇有,最近忙著練兵呢。”扶荔不知道他問這些乾什麼,但還是照實說了。
靈珠子沉吟了片刻,說:“走,出去打一場。”
“誒?”扶荔一臉懵地被他拉了出去。
靈珠子:“拿出你的劍,出招。”
扶荔好像明白了些,取出秋水劍,整個人氣勢一變,仿若出鞘的利劍,正色道:“請師弟指教。”
靈珠子也召來斬妖劍應對,扶荔主攻,他則是以守代攻,並未使出對敵時的殺招。
扶荔的劍法是從元始天尊那裡學來的,天然便帶著幾分肅然周正之氣,招式轉換間堂皇大氣,並無半點劍出偏鋒之奇。
靈珠子的一身功法,多來自女媧娘娘,劍出如風,道法自然,半點冇有天生火靈的暴躁之氣。
兩人過了百十招,靈珠子一個閃身,在她手腕上輕輕一點。扶荔便順勢收了劍,急切地問:“怎麼樣?看出什麼了?”靈珠子道:“你的實力增強了。不是修為,也不是武藝,就是純粹的實力增強了。”
扶荔固然是個絕世天才,靈珠子也不遑多讓。可扶荔的修行時間,卻連靈珠子的零頭都不到。
按理說,哪怕靈珠子隻守不攻,扶荔也不可能在他手下撐一百多招,但她就是撐下來了。
扶荔以為是靈珠子對她開閘放水,但靈珠子卻告訴她:“我其實並冇有怎麼讓你,甚至若是你我當真為敵,各自全力拚殺,你還能撐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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