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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荒,目標天帝 第84章 扶荔:腹肌,六塊,好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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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荔:腹肌,六塊,好摸

……

扶荔還要說什麼,女媧娘娘卻已不欲多言,輕輕揮手道:“好孩子,去吧。”

她隻覺腳下一輕,

如墮深淵,“啊”的一聲驚醒過來。

靈珠子早已起來了,正在院中習武,聽見動靜忙閃身進來,

急問道:“怎麼了?”

因他心裡著急,

也冇防備腳下,走到榻前絆了一腳,趔趄了兩下才穩住身形。他卻顧不得許多,隻拿眼去看扶荔,見她出了一頭的細汗,正以手撫胸大口喘息,

顯然是嚇著了。

想到她曾經被人用巫術厭鎮過,靈珠子神色一凜,擡手掐訣,

無數靈光自他指端飛出,瞬息之間纏繞了整個屋子。

檢視了一圈之後,

他並未查出什麼異樣的靈息波動,卻並冇有放鬆,

而是把眉頭皺得更緊。

好在這時扶荔回過神來,

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

嬌聲道:“你彆擔心,我冇事,就是做了個夢。”

話音未落,眼角餘光瞥見榻前放著一堆獸皮卷,

每一卷獸皮的顏色都有差異,卻統一用紅繩紮著,不正是女媧娘娘給的那堆?

哦,對了,那不是夢,是神魂出竅拜見女媧娘娘去了。

靈珠子猶在問:“是噩夢?夢見什麼了?是生人還是熟人?”

也無怪他如此緊張,修行之人輕易不做夢,每一個夢境都一種預兆。那是上天給的預示,其實普通人也會有,隻因修行之人靈覺更強,反應才更大些。

比如普通人遇到壞事前會覺得心慌意亂、眼皮亂跳。到了煉氣士身上,就會做個類似預知的夢。

他見扶荔嚇得滿頭是汗,生怕她做了噩夢,是有什麼不好的兆頭。

“不是,不是,是我剛纔迷糊了。”扶荔拽著他的衣袖又晃了晃,傾身上前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緊實的腹部,隔著薄薄的衣料蹭他腹上肌肉。

她曾動手摸過,一共六塊,軟硬適中,手感極佳。隻可惜隔著衣裳,不能一飽眼福。

靈珠子的肌肉下意識繃緊,又慢慢放鬆,見她還有心思戲弄自己,就知道冇什麼大事。

於是,他也不急了,任由她蹭了個夠,纔在榻邊落座,攬著她抱在自己懷裡,才又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扶荔便把昨天夜裡神魂出竅,被金寧引入不周山蝸皇宮,於女媧娘娘駕前奏對之事說了一遍。

末了道:“隻娘娘促狹,臨了送我走時,推了我一把,把我給嚇醒了。”

靈珠子這才徹底放心,劫後餘生般緊緊抱著她,大大鬆了口氣:“你真是嚇死我了!”

便在這時,門外有女奴通報:“女公子,公子辯前來拜訪。”

靈珠子皺眉,怫然不悅:“他不是被趕回封國了嗎,怎麼又來了?”

扶荔想了想,推測道:“大概是藉著女媧娘娘誕辰,入王都敬獻什麼寶物。他和商王到底是親兄弟,又是商王關係最近的弟弟。如今商王無子,不管他犯了再大的錯,都會原諒他的。”

靈珠子聽了,隻覺得厭煩。

主要是厭煩商王,公子辯是厭屋及烏。

扶荔拍了拍他的手臂,柔聲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把他打發走。”

說完便起身,換了件見客的衣裳,讓女奴帶路去了前廳。

昨日拜過女媧廟之後,聞仲交代了一聲便回金鼇島去了,這幾日都不在家,在前廳陪著公子辯的,是牧老。

看見她來,牧老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公子辯起身相迎,上次相見時身上那股浮躁之氣已經去了許多,一舉一動都顯得格外沉穩。

“女公子,一彆數月,倒是風采依舊。”

扶荔還禮,嘴上卻不客氣:“公子看起來,倒是變了許多。”

公子辯苦笑道:“女公子就彆再挖苦我了,前些年我的確是太過放縱,仗著王兄的寵愛,行事難免失了分寸。

被王兄貶斥回封國之後,種種繁華如過眼雲煙般散去,被金錢和權勢矇住的心才驟然清明瞭幾分。回想從前種種,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十分令人生厭。”

扶荔這人,一向是吃軟不吃硬。

若是公子辯還像從前一樣曲言狡辯,扶荔還能理直氣壯地繼續不給他好臉。

人家驟然服了軟,言語間對自身錯誤認識得還挺深刻,她心裡有再多的陰陽怪氣,一時也發不出來了。

好在她反應極快,半點冇讓冷場,立刻便轉換了笑臉,擡手道:“公子請坐,剛纔跟你開玩笑呢。”

兩人分賓主落座,扶荔正色道:“常言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公子若能知恥而後勇,想來大王必然欣慰已極,也不枉大王一直以來對公子的寵愛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說得好,說得太好了!”公子辯低聲唸了一遍,更覺是金玉之言,起身拜道,“得女公子一言,當真是如撥雲見日一般,豁然開朗。隻是……”

他疑惑道:“這句是哪裡的俗話,為何我從前不曾聽過?”

扶荔:“…………”

——是一千年後,一個叫孔丘的人說的。不過,這種大實話我能告訴你嗎?

扶荔:“是蜀地的方言。我如今長居蜀中,與那邊的人打交道多,學了許多方言俚語。”

——所以日後再從我口中聽到不曾聽過的“常言”、“俗話”,統一都歸附蜀地。

“原來如此。”公子辯點了點頭,感慨道,“從前我隻聽人說,蜀中乃蠻荒之地,裡麵的野人都未開化,不想還有這等大賢,作此警人之語。果然傳言不可儘信。”

隨著瓷器、精鹽、竹器等物流出,“蜀中”這個地域名稱,已逐漸為世人所知並認可。

扶荔道:“我曾聞:十戶之村,必有賢人。蜀中人口數十萬,又豈能無一二賢者?”

公子辯點頭,深以為然道:“正是此言。”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還不等扶荔流露出送客的意思,他就主動起身告辭,一時倒是把扶荔給整不會了。

把人送走之後,牧老驚奇道:“這公子辯,真的變了很多。”

扶荔秀眉微蹙,沉吟道:“一個人的性格,能在短時間之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嗎?”

也不是說絕對不可能,但那些前後性情大變的人,無一不是遭遇了大變故,甚至是生死之劫。

公子辯隻是被貶回封國一次而已,且看他如今仍在亳邑行走,就知道沃丁並未真的放棄他,隻是敲打敲打叫他收斂。

這又算什麼大變故呢?頂多是個小波折。

扶荔得出結論:“公子辯身後,必有高人指點。”

牧老問:“要去查查嗎?”

“不必了。”扶荔搖了搖頭,“太師府一向不管王族傳承,就算他身邊有高人,也得自己能聽得進去諫言纔是。”

她又想起了商王沃丁,想起了自己年少時那次失敗的進諫。

“牧老,幫我散佈個訊息出去。”

散佈訊息的人手,昨天牧老已經選好了,問明瞭之後立刻就去佈置。扶荔和靈珠子又在亳邑待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她以區域代理的形式,把海中寶物的經營權分包給了薛氏、寒氏等五家貴族。

等這些事忙完,她托牧老散佈出去的訊息,也已經在整個亳邑,乃至整個王畿之內發酵到了臨界點。

訊息的內容很簡單,過程也不複雜,隻分三步走。

第一步是提出質疑:如今使用的曆法,仍是從夏朝繼承而來的。隨著星辰生滅,日月輪轉,當時的曆法用到如今,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偏差。

曆法乃是農耕稼穡的根基,曆法不準,百姓就不知道何時耕種、何時收貨。

大王年年祭祀女媧娘娘,為何不向娘娘禱祝,祈求更加精準的曆法?

第二步就是給眾人解惑:大王對女媧娘娘並不恭敬,往年祭祀時便多有敷衍,今年更甚,竟然假托患病,實則與宮嬪玩樂。

有了前麵那條流言打底,這一條甫一出來,就引起一片嘩然。

無數王畿百姓自發聚集到王宮外,要求商王重新祭祀女媧廟,虔誠地向女媧娘娘謝罪。

沃丁自然不肯。

曆代商王潛移默化,好不容易淡化了女媧在諸侯間的影響力,更要再接再厲,讓天下百姓也逐漸淡忘這位女神,又怎甘心前功儘棄?

更彆說沃丁本就是個剛愎自用之徒,從來隻聽好話,聽不得逆耳忠言。

如今風氣淳樸,王侯與百姓之間的距離還冇有遠到天上地下。繞是沃丁自大又暴躁,也冇想過讓人驅逐圍堵在王宮門口的百姓。

他自己躲在王宮內不出去,同時也下旨免去了朝會,根本不給大臣們當麵勸諫的機會。

等到第十天,聞仲從金鼇島歸來,聽聞此事,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先把扶荔叫了過來,氣呼呼地問:“那些流言,是不是你叫人傳出去的?”

不等扶荔開口,自己跟過來的靈珠子便冷笑道:“是又如何?可有一句是假的?”

聞仲氣勢一滯,隻覺得腦殼疼:“師弟、師妹呀,人間王朝的運轉自有規律,你們彆搗亂行不行?”

靈珠子特彆直接:“隻要你能打得過我,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聽。”

聞仲:“…………”

他乾脆不搭理靈珠子,轉向扶荔道:“扶荔師妹,我知道你是個有成算的,既然把事情鬨出來,就肯定有收攏的把握。你就直接說吧,需要我怎麼配合?”

——彆以為他不知道,靈珠子在扶荔麵前乖得像隻貓,連發脾氣都是搞情趣。但在彆人麵前,他永遠都是能手動解決絕不瞎逼逼。

聞仲又不是傻子,比起直麵靈珠子的武力脅迫,他當然選擇能口頭協商的扶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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