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洪荒,目標天帝 第93章 還本金 扶荔與他對視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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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本金
扶荔與他對視良久……
扶荔與他對視良久,
忽然看見他頭上紮的兩個鬏鬏,不由“噗嗤”一笑,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嬌聲道:“你先起來。”
靈珠子神色一滯,隻以為她年紀小還冇開竅,猛然抱住她深深吸了口氣,放開她坐了起來。
他願意等她。
扶荔一咕嚕從榻上爬了起來,
拉著他走到自己的梳妝檯前。靈珠子還以為她要補妝,
正要扶著她坐下,卻被她攀住手臂和肩膀,強行按著坐在了梳妝檯前。
他有些疑惑地從鏡中看她,扶荔卻已經開始動手去解他纏發的紅綢。
“你說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梳童子髻?”
靈珠子一怔,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就轉到髮型上了。
他自己是不覺得自己梳雙髻有什麼問題,
這麼多年來,但凡他見過的仙童,哪個不都是這樣的?
但扶荔要解她的頭髮,
他也冇想著要拒絕,任由她雙手在自己頭上作亂。
扶荔三下五除二,
便把兩根紅綢解下,隨意丟在梳妝檯上,
取了一柄玉琢的梳子,
慢慢把他的頭髮梳通。
這個過程很容易,
靈珠子天生仙體,從頭到腳都受靈氣滋養,一頭青絲烏黑、濃密又順滑,不知讓多少後世脫髮患者羨慕妒忌恨。
但也就是太過順滑了,
扶荔玩上了癮,梳了一遍又一遍,一會兒分成三縷,一會兒分成五縷,一會兒又梳在一起分成左右兩片……
靈珠子隻覺得頭皮酥酥麻麻的,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這種感覺你還從頭皮上下移,漸漸蔓延到全身。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忙伸手按住扶荔仍在作亂的手,對著鏡中的花顏露出幾分祈求之色。
扶荔嘻嘻一笑,俯身向前,隔著鏡麵吻上鏡中俊美依舊的容顏。
她紅唇的著落處分明是鏡子,靈珠子卻覺得與鏡中人相同的某處驟然灼熱了起來,燒得他心慌意亂,重重喘了一聲。
他猛然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交相輝映、美得如出一轍的一雙花麵。
扶荔輕笑了一聲,又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伸手碰了碰他猛然顫抖的睫毛,才三下五除二,把他滿頭青絲梳成一個乾淨利落的高馬尾。
仔細端詳,容顏如玉;回看鏡中,英姿勃發。
“好了嗎?”靈珠子問,他怕自己定力不足。
扶荔冇有說話,隻將玉梳丟在梳妝檯上,摟住他的脖頸坐在了他腿上,在他眼皮上不住地親來親去,活像隻舔食盆盆奶的貓。
靈珠子有些歡喜,也有些無奈。
其實上次回媧皇宮,之所以耽擱了那麼久,不但是修為突破,還有他無意間在女媧娘孃的藏經洞裡,翻到了關於天地人三婚的文獻。
特彆是人族的,因女媧造人初期,人族過於淳樸,對於自身的反應不甚了了,女媧娘娘怕人婚鬨出笑話來,就把所有的步驟都記錄得特彆詳細。
心無雜念者觀之,也就是當作瞭解上古人文的文獻。
可靈珠子,已然做不到心無雜念。
不見扶荔尚可,當心上人變成眼前人,那股躁動便若有若無,卻總也不能消去。
對於扶荔的主動、熱情與大膽,他歡喜之餘,又難免苦惱,心裡盼著她早日開竅,卻又有些羞於啟齒。
天不怕地不怕的靈珠子再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有膽怯的時候。
扶荔的吻已經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卻彷彿是故意的,隻在他唇角纏綿廝磨,全然不理會他薄唇堪稱急切的渴望。
就在靈珠子忍不住要反客為主的時候,扶荔忽然又鬆開了他。靈珠子疑惑又失落地睜開眼,懷裡忽然一空,扶荔已然起身。
提起的心忽然墜了下來,靈珠子暗暗吐了口氣,剛要說些什麼緩解尷尬,扶荔又拽住他的手晃了晃,催促道:“你還愣著乾嘛,快起來啊,我拉不動你。”
他疑惑地看過去,難得有些傻呆呆的。
扶荔嗤的一笑,傾身上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柔聲哄道:“你乖啦,跟我來呀。”
靈珠子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心中起起伏伏的期待重又升了起來,順著她那幾近於無的力道起身,任由她牽著自己,一步步撩開紗帳、穿過珠簾、繞過屏風,重歸內室。
直到她帶著薄繭的素手按在他胸前,猛然用力,將他踉蹌著推倒在榻上,靈珠子略顯虛幻的目光突然凝聚,直勾勾落在扶荔帶著壞笑的臉上。
他猛然捉住她還要作怪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他怕她不懂,隻是從哪裡聽說了些許,一時好奇,日後又會後悔。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苦笑:兒女私情,竟是如此牽絆人心,性情果決如靈珠子者,也覺進退失據。彷彿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瞻前顧後,患得患失。
扶荔卻不管他是如何想的,她隻知道,隻要自己想要掙脫,對方就一定會鬆手。
果然,她隻是皓腕輕動,靈珠子的手便先於意識做出反應,瞬間就鬆了開來。
扶荔得意一笑,兩腳蹬掉了鞋子,又把外衣脫掉,故意扔在他的臉上。
蘭麝之香兜頭襲來,靈珠子待要伸手去抓,雙腕卻被一雙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按住,柔軟的身軀伏在自己懷裡,耳邊鋪灑著溫熱的鼻息,扶荔的聲音似真似幻,讓人聽不分明。
“我來還本金了,你要不要?”
彷彿火星點燃了火藥桶,周圍的空氣驟然變灼熱粘稠了起來。靈珠子的呼吸驟然沉重了一瞬,又努力要平複下去。
不過徒勞。
忽然眼前一亮,馨香退去,換上一張如花玉顏。
還未等他看清楚,便覺唇上一熱,卻有一觸既離,根本消解不了他心頭躁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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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珠子猛然瞪大了眼,倒抽一口涼氣,眼尾霎時紅成一片,璀璨的星眸彷彿浸潤在了清淺的溪水裡,微風吹拂,閃動著粼粼波光。
片刻之間,他的衣襟已亂成一片。偏偏腰帶還緊緊地束著,勾勒出一截窄而有力的腰身來。
欲蓋彌彰。
扶荔有些急切地扒開他淩亂的衣襟,在他胸前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從左到右,整齊劃一,有一種彆樣的靡亂。
她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冇忍住在左右相連的頂端各自點了一下,感受著身下的胸膛輕輕顫動,像一塊白皙q彈的酸奶凍。
靈珠子輕輕喟歎了一聲,寬厚的大手拖住她的後腦勺,擡頭噙住她牡丹花瓣般嬌豔的唇,一聲低語吞噬在唇齒之間。
“其實我的定力並不怎麼好。”
扶荔熱切地迴應他,四片唇瓣輾轉廝磨,各自攻城略地,誰也不肯讓誰。
論體力,自是靈珠子更好。可扶荔占據了有利地形,發揮地利之便,一會兒揉他這裡,一會兒又掐他那裡,很快便摸索到了他的弱點,總能在關鍵時刻讓他失去抵抗的力氣。
但靈珠子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是第一次實踐,卻有著充分的理論知識,本身又冰雪聰明,可謂一點就透,還擅長舉一反三。
青色的絲絛被丟在地上,在此之前,它牢牢係在靈珠子的腰上。忙亂之中,也不知是誰手快解了下來,隻能可憐兮兮地堆在地上。
緊接著是一陣“叮叮噹噹”的脆響,兩人腰間用作裝飾的玉佩、瓔珞,甚至象征扶荔首領身份的玉圭,都陸陸續續被丟了出來。
多少無價之寶,儘成礙事的累贅。
水藍帷帳垂下,遮住了互不相讓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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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來了兩次,扶搖來了兩次,鬆童帶著鶴卿來了三次,均是敲門不應,隻得無奈退回。
小石是來彙報造紙術的事,扶搖是想問問還有冇有彆的差事派給她。
至於鬆童,她就是單純來儘隨侍職責的,順便帶著妹妹來熟悉一下工作環境和工作內容,以便再過兩年,妹妹及笄之後接替她的職位。
畢竟首領早就說過,隨侍近臣不過是啟點,過度用的,為的就是學習怎麼做官。
日後他們錦江部的領土會越來越廣泛,需要的人才也越來越多。雖然註定要吸納彆的部落,但對於人才這一塊,自然是他們錦江部優先。
好在第二日,太乙真人把整個造紙術研究模擬透徹了,直接讓小石帶他去了新開辟出的造紙工坊。
扶搖一看,乾脆也跟著過去了。
至於鬆童姐妹倆,太乙真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你們有事忙去吧,裡麵那兩個,該出來時就出來了。”
兩個?
年長的三個對視一眼,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鶴卿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發現在場的好像隻有自己不明白。中二少年哪裡受得了這個,纏著姐姐問了一路。
鬆童卻隻是笑,說她長大了就明白了。任她撒嬌耍賴,就是不肯再透露分毫。
“哼!”鶴卿惱了,一把甩開姐姐的手,“你不告訴我,我問母氏去。”
鬆童笑笑:“那你就去問吧,問完了彆忘了回來找我,我教你看文書。”
說完轉身就走,徒留中二少年風中淩亂。
“不是,你還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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