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僵約,開局融合雙血脈 第389章 一連串變故!
這話剛落,邊上幾個姑娘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哎喲,你說自己血統純正我信,可哪有當爹的拍著胸脯說自家孩子能跟動物說話,還引以為傲的?這不是等於說自己祖上是畜生道來的?」馬小玲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啊?有這層意思嗎?我沒想那麼多啊,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非要往歪了理解,那也不能怪我吧?閱讀理解題做不好可不是我的錯。」
眾人就在一片打鬨說笑中結束了早餐。
飯後李慕立刻開始仔細檢查尼諾的身體狀況,發現體內的異能不僅沒受損,反而更加穩定,似乎還因那晚短暫接觸月光得到了某種滋養。
「情況怎麼樣?李大哥,孩子現在沒事吧?要是以後再碰到類似的情況,我們該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難題。
李慕暗自思忖:現在還能護著他,可等他長大,總不能每到晚上就把他關在家裡,天天躲月亮吧?必須想辦法做出點防護的東西才行。
「我覺得得找天意先生商量一下了。
孩子總要長大,咱們不可能一輩子把他圈在家裡,不見天日,這對他的成長也不公平。」
「那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請他過來?還是我們上門拜訪?」
正說著,馬小玲從屋裡走出來,恰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剛好聽見你們提天意先生。如果需要他幫忙,我現在就能聯係他。是不是關於尼諾的事?」
「嗯,確實是。
這孩子現在已經四五歲了,昨晚經曆那種事,但體內異能很穩定,暫時看不出問題,算是幸運。」
「可往後會不會出狀況,誰也不敢打包票。
所以我想請天意先生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尼諾以後也能像普通人一樣,在月光下自由走動?」
「原來是這事。」馬小玲點點頭,「經過今天這一遭,我也覺得光靠人為遮擋月光不是長久之計。
早前我就想提這事,結果一忙就給忘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儘快過來,咱們一塊商量個對策。」
「行啊,沒問題,不過你累不累?要是覺得困就先歇會兒,下午再讓他過來也來得及。
現在人家估計也在忙,畢竟今天剛幫咱們辦了那麼大事,肯定也挺辛苦的。」
李慕在一旁輕聲笑著說道。
淩晨才把那幾個人的靈魂給召回來,轉頭又要麻煩他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沒事,沒關係,他這人不在乎睡不睡覺的,反正一向隨叫隨到。
那我先給他通個氣,到時候直接上門就行。」
等馬小玲回房後,李慕獨自站在客廳,腦子裡一點點捋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先是這幾個人陸續顯露出各自的異能,接著魂魄莫名其妙被勾走;然後是自家兒子半夜起來喝水,竟被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拽到了屋外;緊接著,將臣又突然現身。
如果這些事分散在不同時間發生,他或許不會多想。
可偏偏全擠在這幾天裡接二連三地冒出來,未免太過巧合。
他總覺得,像是有人在用這種方式,向他傳遞某種隱秘的資訊。
「李大哥,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感覺這事透著股說不出的怪異,這兩天怎麼什麼事都湊一塊兒了?」
未來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語氣裡帶著幾分擔憂。
「嗯……我覺得事情太巧了,巧得不太正常。
你說,咱兒子剛出事,將臣就立刻出現,他是真有本事能感知到我們家裡的一舉一動?可按理說不該啊,他那樣的存在,隻要靠近,我設下的結界早該有反應纔是,不可能毫無動靜。再說銀平他們幾個……」
「自從他們來了之後,不是丟魂就是鬨怪事,接連不斷。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把他們帶回現代,才引來了這一連串變故?」
未來沉默下來。
仔細想想,第二種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所有異常都是從這些人回到當下之後才開始的。
尤其是那天晚上,她明明回去時檢查過四周,門窗緊閉,拉鏈拉得嚴嚴實實,房間黑得像密室一樣,根本不該有任何光線透入。
「彆想了,現在腦袋亂成一團,等下午大夥兒都醒過神來,腦子清醒了,咱們再一起好好分析分析。說不定這些事和每個人的現狀也有關係。」
說完,李慕也轉身去休息了。
早上大家天沒亮就出門找孩子,都沒顧上吃喝,更彆提靜下心思考。
直到下午四五點,天色漸暗,天意先生才姍姍來遲,把眾人從各自思緒中拉了出來。
「喲,你們一個個睡到現在?早說啊!早說我也賴會兒床了。
聽說今早你家小子莫名其妙跑出去了?」
他進門就跟進自己家似的,順手倒了杯水,一邊喘氣一邊往沙發上一癱,開門見山問起事情經過。
「對,情況挺邪乎的。
所以想找你幫忙看看,能不能推算出他的命運軌跡。
畢竟他身上還流著一半人的血,或許你能看出點門道。
要是不行,咱們再另想辦法,查查到底是內部出了問題,還是……老天爺又開始動手了?」
李慕站在一旁,神情認真地看著這個看似漫不經心的男人。
「我懂你的意思。
那我現在就開始試試吧。
雖說他跟你有血脈相連,但畢竟隻算半個凡人,我能算到多少,還真不好說。」
話音剛落,他就從包裡取出幾本空白古卷,低聲念誦起來,隨後又小心翼翼地捧出了那個平時從不捨得碰的龜甲——那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寶貝。
「哎喲我的天,連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看來你是真打算全力以赴幫我們解決這事啊。」
馬小玲站在一旁,眼眶微紅,語氣中滿是動容。
身為天師道的繼承人,她清楚得很,那隻龜甲背後承載的意義非同小可。
「彆彆彆,不用謝我,真不用放在心上。如今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夥伴,要是還分你我,反倒顯得生分了不是?」
天意先生一邊回應著馬小玲的話,手卻沒停下,筆尖在紙上飛快遊走,像是在捕捉某種稍縱即逝的軌跡。
約莫十分鐘後,他才終於擱下筆,喘著粗氣,額頭上沁出密密一層汗珠,整個人彷彿剛從一場無形的搏鬥中脫身,與屋內平靜的氣氛顯得極不協調。
「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你儘管說,我早就做好麵對一切的準備了。」
「他的命格……其實你也猜得**不離十了吧?那孩子骨子裡是個禍胎,雖說身上流著一半人的血,可主導他的,早就是你的血脈了。要說他未來的路會怎麼走,我也算不準,但能察覺到一些推動他變化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