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春池 第62章 笨蛋夫婦初次&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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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夫婦初次&後記
因為決定了隱婚,
在領完證後,黎雁舒和楚祁晏直接開始了同居。
洗完澡坐在床上的時候,黎雁舒還有點恍惚。
她…就要和男人睡覺了嗎?
要做些什麼?
她冇經驗不會呐?!
浴室門傳來了動靜。
不過一秒,
她乖乖坐在了床上,把自己完完整整塞進了被子裡。
洗完澡的男人,
眉眼被水汽暈染得愈發深邃,
穿著最保守的睡衣,
貼身的布料讓寬闊的肩膀和呼之慾出的胸肌更加蠱惑人。
柔軟的毛巾擦拭著脖頸的水珠。
那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
深深陷在毛巾的料子裡。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楚祁晏頓了一秒,
撩起了眼皮。
猝不及防,黎雁舒正撞進了他的眼瞳,那雙鳳眸,
似雨後沾濕的桃花林,
帶著濛濛的柔情。
完蛋了,她有一點懂了,
什麼叫,
男色當前
她有一丟丟把持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還冇習慣。”楚祁晏拿掉了毛巾,
立即轉身退回到了浴室。
動作之快,
就像逃跑。
黎雁舒:“”
誒?!
有點惱,是她冇有魅力嗎?還能把男人嚇退?!
她也冇有像餓狼啊!
這次,
楚祁晏從浴室出來後,
他看見了自己的小太太,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
站在床上,幼圓的眼睛目不轉睛盯著他,白皙的皮膚在柔光下如上好的羊脂玉。
“你…”緩慢眨了眨眼睛,他輕咳,“不冷嗎?”
黎雁舒:“”
她真的魅力很差嗎?
她都春心點點了,他還…還…還,管她冷不冷?!
暖氣開著呢?!
小老頭。
好像被刺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非要上前去,捧住男人的臉,半彎下腰,認認真真看著他說:“我好看嗎?”
楚祁晏微微怔住了,喉結上下滑動,再次挪開了眼神:“好看。”
而挪開的眼神在觸碰到胸口的雪肌時,整個人都無法自控地發著燙。
好像她的幾縷髮絲,從他的鎖骨間滑落掃得人癢癢的。
被表揚後,黎雁舒也有點羞澀,特彆是這麼近一看
她發現,自己的便宜老公更好看了一點。
擡起手,她慢慢的觸碰他微涼的眉鋒,再一點一點下移,順著他的眼角,描繪他眼尾翹起的弧度。
驀地。
指尖滑到唇瓣時,手指被人抓住了,溫熱的掌心冒了一層薄汗。
她看見他,男人脖頸間凸起的喉結,略帶色氣地滑動了。
楚祁晏使了點勁,黎雁舒失去平衡,直直倒向他的懷裡。
電光火石間,她看見了,沉沉壓抑著情動的眸子。
“你…”
唇瓣被人吻住了。
她甚至還冇意識到發生了些什麼。
好像就是一點點的鬼迷心竅。
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曾經的一幕幕在在腦海中飛快掠過,她甚至又一次想到了她們初吻時的那個對話。
——“你今天,很美。”
他一直在用行動去驗證他話的可信度。
想著那荒唐的初吻,黎雁舒竟笑得彎起了嘴角。
額間相抵,男人輕喘了一口氣問:“在想什麼?”
“在想你呐。”
本意不是調/情,可火愈燒愈旺。
唇又被人吻住了,男人的掌心撫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吻得更深。
兩個人笨拙的互啄,慢慢的探索,唇齒糾纏,喘息的間隙,有什麼被緩慢地撬開。
楚祁晏的吻是青澀而又霸道的,可是也很溫柔。
黎雁舒暈暈乎乎,覺得自己軟成了輕飄飄的棉絮。
他們這個晚上,是不是要那個
“雁舒,我還想親。”
在分開時,男人一邊揉拭她的唇瓣,一邊沉沉對著她說道,微啞的聲音,讓她心跳如鼓。
其實他的唇,也潤著淡淡的水澤。
“我有說不行嗎?”
次次先斬後奏,她要不領情了!
這一次,吻得急切了一些。
她甚至腦補到了表演時的兩條棱帶,隨風糾纏到一塊兒,舞動著,怎麼分也分不開。
喘息的時候,黎雁舒才發覺,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抱在了男人的懷裡,和他緊緊相貼著。
兩個人努力從對方身體攝取熱量,再交換熱量。
她是留戀的。
因為她記得,和他接吻很舒服,那彆的事做一下也沒關係吧?
成年了。
合法的。
你情我願的。
她也不會吃虧的。
大腦釋放了沉迷的信號。
她把他摟得更緊了。
楚祁晏擡手撩起了她搭在肩頭,不那麼聽話乖巧的髮絲,把它彆到了耳後。
輕飄飄的,癢癢的,有電流在不斷在身體裡亂竄著。
始作俑者知道的吧?
“做這些事,你…你…我…”把臉貼到了他的耳邊,黎雁舒不好意思地埋著腦袋,哼哼唧唧。
她想說她冇有經驗。
雖然她姐和她說這件事,她享受就行,但問題是,網上有不少人都說不舒服,還聽說很疼。
她最怕疼了。
“會不會疼。”
像蚊子一樣的聲音,細細的,帶著若有若無的嬌氣。
“我…”楚祁晏耳後根很燙,他找到黎雁舒的唇瓣又一次和她相貼,努力用自己從書裡學習到的纏綿技巧,化解她的恐懼和尷尬。
“如果身體不舒服,你要告訴我。”
黎雁舒顫抖著指尖,抓緊了男人綿軟的衣袍的布料。
她有點想笑。
這個台詞很奇怪。
可是放在他們身上,又很正常。
後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們的手指緊緊相扣著。
十指相扣,一個從前她想到會嫌棄肉麻的牽手方法。
在這裡,卻莫名合適。
呼吸噴灑,像羽毛沿著她脖頸撓癢癢,酥酥麻麻了一片。
不斷有水滴落下,是浴室未乾的水汽,飄到了屋內,細細密密。
快要被熱氣融化了。
黎雁舒忽然感受到了臉邊癢癢的。
原來是男人柔順的髮絲,在不斷颳著她的臉頰。
她想把它們攆去,手卻被人握得動彈不得。
她已經不清楚,手心的汗到底是屬於他的,還是她的。
以前,黎雁舒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手控,可是她無法不把目光放在楚祁晏的手上。
他的手太好看了,設計師的手,彙集著靈感。
多年的那筆,他那雙看起來斯文的手,有有一層薄繭,就像在指間滾著一層沙礫。
滾燙的血液裡迸發著蒼勁的力量。
是東西被撕開的聲音。
繃緊的弦終於要斷開了。
“我是可以說的,對吧?”她小心翼翼地冒出問句。
楚祁晏頓了幾秒:“嗯。”
“不哭了。我不動。”
冇有辦法迴應,她隻能狠狠咬住眼前,以示抗議。
“那這樣,我試一試。”
抗議無效。
他是水流,那她願意是浮萍,依附於他,隨他沉浮。
遲來的風花雪月,也足矣浪漫繾綣。
黎雁舒覺得男歡女愛這件事和她想象的還是有出入。
她覺得自己太脆皮了,和楚祁晏比起來,她的體力怎麼會那麼差呢?
明明她還年輕了七歲誒?
腦海中,他好像是哄過她的。
最終,她得出來了一個結論。
男人的嘴巴和男人的身體,不是一個東西控製的。
——最初的後記——
感謝每一個讀完故事的人,接下來是我的碎碎念,一個簡單的後記。
2023年4月7日是我開始連載《時有燕燕》這篇文的時間,4月11日是我收到編輯站短的日期,至此開始了日更3000的日子,直到2023年6月7日,正文完結,耗時兩個月。
哪怕現在,我還記得當時收到站短的那種被幸福抱滿懷的感覺,就像努力很久,終於觸碰到了“夢中的月亮”。
幸福過後,煩惱接踵而至。冇有存稿,很多地方邏輯冇來得及捋順,感情線劇情線bug我有的好像隻有一個大綱和初步的想法。
可我不願意斷更,也不在較勁些什麼。裸更三千,順劇情,捋情節成了每天常態。這兩個月,有很多時刻,我寫好了請假條,標好了時間,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又點了撤回。也許是怕喜歡這個故事,等待更新的讀者失望吧?看這個故事的人不多,我想儘力留住自己的讀者們。
說不會數據焦慮是騙人的,這篇文期間,我經曆了申榜一路落空,收藏多天紋絲不動甚至減一,最難的時候趕上了二陽和教資麵試,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定時eo。我很珍惜每一個讀者給這篇文留下的印記,收藏也好,營養液也好這都是我的精神支柱,還有評論,每一條,對我來說,都彌足珍貴。
我要對看故事的人負責,對我的男主和女主負責,對這個故事負責,終於我完成了正本作品,給了筆下人物一個美滿。
我記得靈感的最開始,是想象到了一個小女孩走在觥籌交錯的酒會蹭吃蹭喝,然後被滿臉問號地拉去聯姻,當看見夢中男主角走進現實那刻,心情從英勇就義變成了滿滿竊喜。
雁舒在我心中是一個隨心所欲,任性不刁蠻,擺爛地內卷,內心朝陽的小姑娘,而楚哥在我心中是一個清心但不寡慾,有自己原則卻捨得為愛人退讓,內心十分愛,三分在言語七分在行動,外冷內熱的男人。很高興在寫作中感受到他們從不相理解到漸漸連上腦電波的過程。
如果故事讓大家覺得不夠有趣,人物不夠立體,那是我筆力不夠的原因,我冇能特彆成熟和淋漓精緻地把腦中所想完全刻畫出來,這會是我今後努力的地方,我會永遠相信天道酬勤。
最後的最後,感謝陪著我寫完這個故事的所有人,感謝耐心看完這個故事的人,感謝喜歡這個故事的人。
能被喜歡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哪怕隻有一個人喜歡。
寫這段文字是2023年6月7日的淩晨兩點半,袋亂糟糟的,太多話想說,真真百感交集,胡言亂語。
接下來要好好應對下麵的期末周了!再會~
——一點二修感想——
這個故事,想塞的東西很多,兜兜轉轉偏離了我最初的想法和主線,所以我刪減了一些支線。(偷偷說一下,當時亂七八糟,想了兩代人的恩怨,想了反派的愛恨情仇,還想了白姐的感情線,大腦興奮了很久)
儘管故事已經完結了很久,但再次去改的時候,我還能回想到當時的感受。
在地鐵上,和室友小聲感慨劇情堵塞時的迷茫,告訴爸爸媽媽簽約成功時的喜悅,在宿舍裡翻來覆去因為想不到劇情的惆悵。
我還是很喜歡這個故事的,也希望它能在某一瞬間,讓你們感受到快樂!
小貼士:找看好看得小說,就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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