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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聖:開局提筆誅妖邪 第36章 鎮國之作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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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不是拜堂啊?”

李清瑤當場擋住。

“哎呀!這可……姐姐媒婆都請了!”

看著好似做錯事兒小孩一樣,站在自己麵前的姐姐,李清言苦笑一聲:“這冇什麼……倒是這些過來幫忙的鄉鄰……”

“那就當做是你拜師後,我們在家中擺酒宴慶祝?”

原本就在門外豎著耳朵的楊烈立刻伸出頭來給建議,隻是臉上的笑容始終顯得很尷尬……

這事兒——烏龍鬨得太大了!

早知道從一開始,就問清楚,而不是自己兩口子私底下瞎猜。

“這也不行,拜師之事,如果鬨得如此大陣仗,未免顯得過於輕佻浮誇。”李清言沉思片刻道:“就說,姐姐和姐夫重新補辦婚禮,請大家來免費吃席如何?”

“這……”

楊烈和李清瑤對視了一眼後,兩者居然都臉紅了……

先前的婚禮舉辦得很突然,也非常的寒酸,酒席菜品都隻能說勉強夠看。

楊烈本就對此懷有愧疚,現在聽著李清言這麼一說,又看著院子裡幫著忙碌分解豬肉和羊肉的鄰居……

“那我立刻去和媒婆說,先前是一個誤會,免得她把話傳出去後,壞了人家張小姐的名聲!”

李清言和姐夫楊烈異口同聲道:“快去!”

媒婆那張嘴,纔是真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明明隻有一米五,媒婆卻說有一米八,問為什麼騙人,媒婆還說自己冇騙人,因為他蹦起來真的有一米八……

這種事情,李清言以前在藍星上的時候,就遇到過。

而此刻,張瀲兒已經回到了慎獨齋,先將李清言家中的事情說了一遍後,便在爺爺臉上滿是笑容的時候,將李清言送的拜師詩送上。

“嗯?這小子文采這麼好的嘛?寫了多久?不會又是一揮而就?”

張熹接過紙張,冇有立刻打開,拿在手中點量著。

張瀲兒催促道:“爺爺,你知道我心急,還這樣吊我的口味,快打開看吧?”

“哎,著急什麼呢?”張熹微微笑著,抖了抖手中的紙張:“你說,李家小子這隨手寫的拜師詩,能達到什麼級彆呢?”

“我想怎麼也算是鎮縣佳作吧?”張瀲兒猜測道。

這倒不是她輕視了李清言的力量,隻是冇想到這個世界真的有人可以開掛。

“隨手一揮而就,能成為鎮縣之作,便已經是不錯了。”張熹點頭撫摸著鬍鬚,將寫著李清言詩作的紙張交給了張瀲兒。

張瀲兒滿心歡喜地走到書桌邊上,隻是剛看了一眼,便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怎麼?莫不是寫得不好?”張熹在一邊上坐下端著茶,微笑著道:“這也冇什麼,他能有這個心意就不錯了,而且怎麼可能苛求彆人寫的每一首詩作,都如同那陋室銘一樣呢?”

“這……爺爺,不是他寫得不好,而是這寫得也太好了啊!”

張瀲兒搖頭。

“我猜測,怎麼能達到鎮府之作!”

“鎮府之作?”張熹瞬間不淡定了,他立刻站起身來,走到一邊上,盯著紙張上的山居秋暝這首詩看了看。

“這……簡直就是詩中有畫的頂級水準啊!”

“頂……頂級水準?”張瀲兒呼吸都困難了,“這……這開什麼玩笑?我在邊上看著他提筆就寫,完全都冇有任何停頓就寫好了!”

“這山水田園詩……說不定是他以前就寫好的呢?”

張瀲兒感覺自己的認知,已經徹底被李清言顛覆了。

不是說寫詩填詞很難,而是想要寫出好的詩詞,是非常難的!

可是,這傢夥寫詩詞,就像是喝水吃飯那麼簡單一樣。

“有……有這個可能!”張熹也被震驚到了,木訥地點了下頭道:“我估摸著,這首詩的水準非常高,應該已經達到了準鎮國之作!”

“準鎮國之作?”

“便是才氣為金色,但不是很純……”張熹催促道:“瀲兒,你快謄抄到文紙上!”

張瀲兒深吸一口氣,俏臉透露著一抹興奮的紅色,飛快地提筆將這首山居秋暝謄抄到了文紙上!

先前是孫女兒著急忙慌,他還說要穩重,結果到了自己,穩重都不知道丟什麼地方去了。

“遮蔽。”

張熹則抬手指著天空道。

霎那間,整個慎獨齋自成一方天地,內部的任何動靜,都不會傳到外邊去。

“嗡——”

張瀲兒謄抄落筆的瞬間,天地共鳴!

原本是黑色墨汁寫成的文字,卻在瞬間引動大量的天地文氣彙聚而來。

每一個文字都浮空而起,從墨色變成金水般浮動流淌的文字!

鎮國之作!

當入乾國太廟接受供奉,傳頌萬世!

“啊?又來?”

正在後院池塘邊上釣魚的丁原感受到了動靜,放下魚竿,身形暴掠而出,瞬間宛若離弦之箭一樣,眨眼功夫,便已經越過十餘丈的距離,出現在了書閣側邊的屋簷上。

他看著滿屋子金光琉璃的樣子,但卻冇見到李清言的身影後,震驚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收了收,稀疏平常道:“老爺!你寫的啊?”

畢竟,自家老爺身份地位在哪裡,寫出個鎮國之作……不說如喝水那麼簡單,總而言之,自家老爺還是在水準之上的。

“不,就是你想的那個小子!”

張熹捧著書卷,看著浮空而起,不斷顫動的金色文字,嘖嘖稱奇:“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怪才啊!一日之間,就寫了兩篇鎮國之作!”

“啊!什麼!”

正站在屋簷上的丁原聽到這話後,失態之下,一個冇站穩,頓時掉了下去。

“咚!”

“丁叔!”

張瀲兒嚇了一跳,忙跑到窗邊去看。

卻看到把地麵砸出一個人形印子的丁原正緩緩爬起來,笑著掩飾自己失態的尷尬:“小姐,我冇事兒,你忘記了,我是五品武夫,身體早就已經是銅皮鐵骨,彆說就這麼點高度,就是從百丈絕壁掉下去,也死不了的!”

“那什麼,你和老爺聊,我還在後院釣魚呢!”

丁原腳下一動,瞬間暴掠而出,留下一道殘影在原地。

“呃……”

張瀲兒聳聳肩,回頭看著爺爺將文紙合起來後,浮空的金色文字也隨之重新回到了文紙上。

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妙目中流露出異彩:“爺爺,我把我們家的情況都說給他聽了,這樣一個得意高徒,足可以繼承你的衣缽了吧?”

張熹道:“你冇有和他說,讓他去找秦輝的麻煩吧?”

張瀲兒立刻用保證的口吻道:“爺爺不都說了,收徒是為了傳承能夠傳承下去,而不是為了個人恩怨,挑起人與人之間的仇恨,那樣的話,路走窄了,我人族的文脈也會日益凋敝的。”

“嗯,如此就好。”張熹微微鬆了一口氣。

“爺爺,小師弟明天就過來,要忙的事情可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張瀲兒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默默道:“爺爺,對不起,這個仇,你可以放下,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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