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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棺活埋?重生嫡女手握空間殺瘋了 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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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困於賊手唯愛卿可救

這幾項政策實施下來,東州的民心大幅度提升。

不過當地的一些貴族就不太樂意了,前麵兩條也就罷了,反正沒找他們要糧。

可最後一條分田到人,老百姓人人都有自己的土地,他們這些地主還怎麼搞剝削?

於是一個個耍起了無賴,說那些無主的空地是他們祖上誰誰誰的,隻是盛京事變後地契丟了。

白泱泱知道純粹就是蠻夷進攻的時候沒有傷到他們的骨血,所以纔有功夫在這兒上躥下跳,直接帶人過去用絕對的武力鎮壓。

白泱泱主打一個先禮後兵,要麼老實安分待著,要麼被扒下一層皮。

這些地主也不是傻子,看白泱泱跟他們來真刀真槍,一個個都熄了火。

同時也知道,盛京的天怕是要變了。

自從盛京事變,他們這些渾水摸魚趁機發財的人,以後怕是都占不到便宜。

東州風風火火的改革行動自然也傳到了其他州府。

裴止戈還在林州平州一帶做戰後重建工作,這兩地被西戎荼毒已久,人口銳減,好在不時有南方的災民逃難過來。

不過南方三州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胡人,西戎,南蠻,三個種族相互混戰廝殺,許多百姓根本沒辦法突破他們的包圍圈。

裴止戈雖然有心救這些百姓於水火之中,可無奈手上的兵力有限。

自大昭國末期四方蠻夷作亂,到後來的盛京事變,又遇大旱連年,這片土地上的人口驟減。如今舉國人口,還沒有大昭國鼎盛時期一州人口之多。

遼州和朔州也同樣得到了東州的訊息。

與同處北方的青州不同,遼州和朔州物資匱乏,勞動力就是他們最寶貴的財富。所以不管是哪兒打仗,他們都絕不摻和,打仗是要死人的,對於他們來說損失的是難以再生的財富。

至於皇位誰來坐,那又有什麼關係?又不給他們升官發財,誰坐都一樣。

可如今東州改革的架勢,卻讓他們嗅到了危機。

“兄台,東州的一些豪門世代盤踞,是響當當的地頭蛇,這就被收拾得沒音兒了?”說話的是遼州州牧,長得五大三粗一臉凶相,因為遼州貧瘠,每到冬季就寒風肆虐,一些新任官員都不願意往這兒來,久而久之,此地的官員全都由家族成員擔任,遼州州牧一直把遼州視作自家庭院。

朔州比遼州略靠南麵一點,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朔州州牧是個典型的老好人,最是擅長誰也不得罪。

“老弟這麼緊張做什麼?東州是東州,遼州是遼州,可輪不到一個女子指手畫腳。而且眼下大局未定,誰知道最後鹿死誰手?琢州不還有個裴氏皇族嗎?”

兩人相視一笑,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規矩,坐山觀虎鬥,誰贏跟誰走。

白泱泱可不知道這些老油條的心思,同樣也沒必要知道。

東州在她的佈局之下拉開了一場浩浩蕩蕩的改革運動。

等裴止戈收拾好林州和平州的亂局時,白泱泱的形象已然深入東州百姓心裡。

裴止戈前腳進了盛京城,後腳龍椅上的那位小皇帝就秘密宣他入宮。

果然是年紀小藏不住事,見裴止戈過來,小皇帝滿臉喜色。

“愛卿,天下大亂,朕困於賊手,隻有像愛卿這樣的英雄才能救朕於水火!”

也不知道這話是誰教的,還像模像樣的。

裴止戈環視四周,宮女太監全都匍匐在地,不敢張望。

“去把裴文卿叫過來。”裴止戈當即給奔雷下令。

自從青州出兵,奔雷常伴裴止戈左右,而雲霄則負責各地遊走,合作多年的老搭檔如今隱隱有各為其主的架勢。

裴文卿很快就來了。

裴止戈怕嚇到小孩子,當即挪步去了偏殿,裴文卿趕緊跟上。

“尚書大人可知陛下方纔與我說了什麼?”

裴文卿見對方如此發問,反而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大晚上的被喊進皇宮,以為這群泥腿子要直接結果了皇帝,讓他這個國之重臣幫忙打掩護。

眼下見裴止戈還稱呼小皇帝為陛下,那麼事情就沒有發展到最壞的地方。

“臣不知,還請您明示。”

向來隻有對君主稱臣,裴文卿此言無疑是表露自己的歸順之意。

“陛下說被奸人所挾持,天下唯有我才能救他於水火。”裴止戈突然加重了音量,“隻是不知,內子何時成了賊人?”

裴文卿冷汗直冒,立馬想辦法補救。

“君夫人巾幗英雄,見東州腹背受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兵,更是用雷霆手段震懾住了宵小,救無數東州百姓於水火,此乃聖人之舉,又怎會是賊人?必是有人蓄意潑臟陷害。”

“那尚書大人覺得會是誰謀劃了此局?”裴止戈麵無表情,聲音也難辨喜怒。

這讓裴文卿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切入口。

要說誰最有挑撥這兩口子的嫌疑,必然是皇帝身邊大權在握的重臣。

青州本就在他們手裡,遼州和平州也達成了協議。

東州在白泱泱的政策下,許多百姓奉她為神明。

林州和平州馬上也要投入建設當中。

漢土九州,他們已經掌握三分之二,誰知道以後這江山會姓什麼?

誰知道新上任的皇帝會不會對前朝舊臣趕儘殺絕?

所以最有可能挑撥離間的,隻有他這個戶部尚書,因為放眼整個大聖朝,就他的官最大!

想明白這些的裴文卿汗如雨下,到底是誰教小皇帝說這些話的?這人不單單是要挑撥離間,還是要陷自己於死地啊。

“君上明鑒啊!”裴文卿趕緊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裴某隻是個文臣,所求不過是在亂世護得一家老小,君夫人把東州治理得如此好,是過去二十年根本沒有的政治清明。於我而言,誰做皇帝都一樣,我隻求自保,再在能力範圍內保一保其他人,根本沒有必要行此不義之舉。”

裴止戈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現在局勢不明,如果自己和白泱泱生了嫌隙,很容易被那漁翁得利,所以才找來裴文卿,“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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