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棺活埋?重生嫡女手握空間殺瘋了 077
:政治清明自然海晏河清
白泱泱心神一動,當真是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男人抱進懷裡。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爽!
裴止戈的胸膛依舊寬厚溫暖,不同於當年在青州十萬大山裡對他的調戲。
那時男人雖然抱著自己,可仍舊是克己複禮,心如止水,像做任務一樣。
這次卻是主動的。
白泱泱可以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扣在自己的背上。
彼此間的溫度緊密相貼,說不清是誰的心在發燙。
如果是前世十八歲的白泱泱,可能會迷失在這個主動而又溫暖的懷抱裡。
如果是剛穿進這具身體十六歲的白泱泱,也許會把這個男人當作是一根救命稻草。
可現在的白泱泱二十歲了,在這個陌生的朝代生活了整整四年,這四年的時間裡和山匪見過血,也帶著老百姓做基建,更是一馬當先殺西戎。
從前的白泱泱尚且有三分好色,如今這些隻能當作錦上添花的玩意兒。
權勢在手,何愁天下美色不自薦枕蓆?
白泱泱輕推了一下身前的胸膛,可就她的力氣對裴止戈來說跟貓撓似的。
“你聽我把話說完。”男人溫熱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白泱泱到底先暫時停下了動作。
見白泱泱沒有多餘的舉動,裴止戈這才將人稍微拉開些距離,俯下身子,劍眉星目直直地對上少女的明眸。
“我從未想過娶妻,可我若是娶妻,必定不離不棄,我以裴氏皇族之名起誓,若有朝一日拋棄糟糠,便讓大昭國所有宗廟毀於一旦。”
裴止戈的神情極度認真,本就極其優越的骨相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更顯動人。
白泱泱不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因為像他們這樣的人沒有必要騙人。
同時心裡也清楚,裴止戈對自己隻是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他愛重的是他的妻子,沒有旁人。
想明白這些的白泱泱心裡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一絲絲難過,不過好在難過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立馬恢複了好心情。
“可是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離不棄?”
“是。”裴止戈毫不猶豫地回答,“結發妻子,榮辱與共,永不相棄。”
白泱泱彎了彎唇,自己這麼問分明是在暗示日後奪裴止戈的權,他手下的那些死忠會不會逼他黃袍加身。
怎麼到這個男人嘴裡,倒成了榮辱與共?
隻可我榮許你同榮,絕對不允許淩駕於我之上!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白泱泱笑著伸出了右手手掌。
裴止戈目不斜視,同樣伸出右手手掌,向女子的手掌重重一擊。
如此,擊掌為誓算是達成了。
兩個人都很忙,每天早出晚歸,那天的擊掌為誓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裴止戈忙著部署戰局,南方三州必須儘快收服,不然時間長了,很容易造成南北分裂的局麵。
而且已經投誠的朔州和遼州,沒準兒會突然翻臉。
白泱泱忙著各種基礎設施建設,每天拉著裴文卿研究各地的地形地貌,空間裡的各種現代化作物必須都種出來。
老百姓們都能吃飽飯了,才會想著做生意。
而買賣一旦做起來了就會拉動經濟增長。
經濟又決定著上層建築,一個國家的政治體係跟它的民生基本息息相關。
政治清明,自然海晏河清。
反之,每個老百姓都能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社會也就會跟著穩定下來。
為什麼會有矛盾?因為利益。
矛盾會升級成百姓和官府之間的衝突,官員之間的衝突,官員和皇權的衝突,國家和國家之間的衝突。
利益又可以表現為糧食,金錢,權力,地盤……
想要化解矛盾,就需要滿足所有人的利益。
白泱泱不懂政治,但是懂人性。
就不信讓每個人都過上老有所依幼有所育,以及各項社會福利包圓的生活,這些人還能生出閒心搞事情。
當然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總會有那麼些個從根兒上就歪了的。
所以白泱泱並不打算忽視法律建設,遇到壞根兒就先試圖掰正,掰不過來的再連根拔起。
為此,白泱泱又找來刑部官員,給他們傳達了一些現代法治思想,讓他們整理大昭國和大聖朝的法律法規,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民生和律法,都在白泱泱的操作下風風火火地開始了他們的改革之旅。
而這也讓白泱泱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一日白泱泱去京郊的實驗田檢視,差點被一支冷箭擦傷。
李青撿起箭矢,麵色發沉,“白姑娘,這箭矢上有東西。”
白泱泱沒有接過來,就著李青的動作觀察這支箭矢。
箭頭鋒利,箭身圓滑,做工很是精良,還有一些小圖案,看著就是貴族用的東西。
白泱泱總覺得這圖案有點熟悉,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央央啊,我……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老村長一臉惶恐。
京郊這一塊實驗田由老村長帶著農人耕種,原本還想著收成好,他們是這第一個吃桃子的,誰能想到被禍端找了上門?
白泱泱看向同樣惶恐的鄉親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所有人,帶走。”
李青隻管聽命行事,要是雲霄還會勸白泱泱三思,可惜他現在在東州沿海一帶活動。
就這樣,今日在場的所有普通老百姓被官兵們抓走。
一時間京郊彌漫著哀嚎聲,這和掌權者的生死扯上乾係,隻怕是進去了隻有橫著出來,弄不好還禍及家人。
裴文卿得到訊息的時候第一時間來找白泱泱。
“姑娘這是做什麼?且不說這些老百姓為何要殺您?明明你讓他們吃飽穿暖還免費給高產糧種,哪怕是有些人心裡不平,可畢竟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如何敢起害人的心思?姑娘如今民心所向,沒必要小題大做,毀了你這段時日積攢下來的好名聲。”
白泱泱笑了笑,可惜笑意不達眼底,“看裴尚書的意思,老百姓沒敢害我的心思,那便是處於高位者有這個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