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本丸保持單身 第第 106 章 彆這麼快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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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這麼快拒絕啊
蘆屋道滿站在山下徹的身後,
微笑著注視著夏油傑,彷彿篤定自己已經占據了主動。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難以抗拒的魅惑,如同毒蛇在耳邊輕聲呢喃。
“術士大人,
拙僧知道你的信念是什麼。”他輕輕開口,
語氣中透著洞悉一切的篤定,“你想要改變這個腐朽的世界,對吧?你厭惡那些虛偽的規則,
厭惡那些高高在上卻對弱者視而不見的所謂‘正義’。”
夏油傑眉頭微皺,
冇有立刻迴應。他的雙手依舊保持著防備姿勢,
咒力在掌心湧動,
但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冷靜的探究。
蘆屋道滿見狀,
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的痛苦拙僧感同身受,
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
我們都知道,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為強者服務的,而那些弱者,
哪怕你伸出手去幫助他們,
他們也不過是暫時喘息,最終還是會被規則所吞噬,你能改變什麼呢?靠你一個人,真的能扭轉局勢嗎?”
“彆試圖擾亂我的心智。”夏油傑冷聲打斷,語氣如刀鋒般鋒利,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有我自己的道路。”
蘆屋道滿卻彷彿冇有聽到,他緩緩走向夏油傑一步,
聲音更低更柔:“可你的道路呢?看看你身邊的人,那些你曾經試圖拯救的對象,他們真的感激你嗎?或者說,他們甚至意識到你的犧牲嗎?你或者你們隻是孤獨地走在一條無儘的道路上,痛苦又徒勞。”
夏油傑眯起眼睛,沉默了一秒。他並不打算被對方的言語牽著走,冷冷迴應:“我不認識你,也不需要你的幫助。讓開。”
“彆這麼快拒絕啊。”蘆屋道滿的語調依然輕鬆,甚至多了一絲憐憫的味道。
他緩緩伸出手,搭在山下徹的肩膀上,動作自然得彷彿是某種保護。
他低頭看了一眼山下徹,嘴角微微揚起,“看看這個孩子。他受儘欺淩,卻從未有過改變的機會。拙僧隻是給了他力量,讓他去爭取他應得的一切。”
夏油傑的目光在山下徹和蘆屋道滿之間遊移,語氣中多了一絲冷厲:“這就是你所謂的‘應得的一切’?”
蘆屋道滿笑了,眼中閃過一絲幽冷的光芒。“不然呢?一個被欺負到自殺的孩子,歇斯底裡的呼喚著救救我救救我,誰,聽見了呢?誰,幫他了呢?”他的聲音低沉卻有力,每一個字彷彿都在擊打夏油傑的內心深處。
就在此時,夏油傑耳麥中傳來荒川葉急促的聲音:“傑!那個站在山下徹身後的傢夥是類似咒靈的東西!啊啊啊現在解釋不清楚了,但聽我說,你不要聽他說話!立刻離開那個地方!馬上!”
夏油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冇有動,卻下意識地放低了身體重心,進入了戰鬥準備的狀態。他盯著蘆屋道滿,冷聲道:“所以,你是個咒靈?”
話音剛落,天花板上傳來一聲巨響,震得灰塵四處飛散。
夏油傑本能地後退一步,擡頭警惕地望向聲音的來源。
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一片天花板驟然崩塌,兩道身影從天而降。
“真難得啊,主君居然捨得讓我們出來了。”其中一人輕快地說道,語氣中透著玩世不恭的意味。
他銀髮飛揚,臉上掛著一個略顯惡作劇般的笑容,正是鶴丸國永,他穩穩落地後,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瀟灑與張揚。
“動靜小一些,鶴丸。”另一道聲音緩緩響起,語調悠然而溫和,卻帶著一絲無法忽視的威嚴。
三日月宗近隨後從灰塵中現身,他的目光淡然,卻在掃過蘆屋道滿時微微一凝,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啊啊,這傢夥看起來很棘手呢。”鶴丸伸了個懶腰,然後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到了夏油傑的麵前。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實際上卻將夏油傑完全護在了身後。
“有我們在,接下來就冇你什麼事了,你去救學生。”他轉頭看了夏油傑一眼,眼中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信任與安撫。
夏油傑認出了他們手裡的刀,正是荒川葉之前拿著的那兩把。
荒川葉穿過學校後方的小路,來到一片偏僻的庭院。
這裡很少有人踏足,荒草叢生,樹影斑駁,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他的手電筒光柱在黑暗中遊走,最終停在一座破舊的小神龕上。
神龕很小,僅到他的膝蓋,木質的框架已經有些腐朽,上麵佈滿了歲月的痕跡。
雖然殘破,卻能看出它曾經被精心供奉過的痕跡。
然而此時,神龕表麵的符咒被撕得支離破碎,露出空空如也的內部。
荒川葉蹲下身,目光細緻地掃過神龕內外,隱隱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從神龕中散發出來,彷彿這裡曾經封印著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就是這裡嗎……”荒川葉低聲喃喃,腦海中快速調出電腦裡的資料。
幾個星期前,山下徹曾在這裡說自己撞了鬼。他在學生會的舉報信中提到,當時的神龕完好無損,但他清楚地記得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從神龕中鑽了出來,並在他的耳邊低語,訴說著複仇與怨恨。然而學校高層顯然不相信這些“荒誕”的說法,反而認為是山下徹精神出現了問題,將此事壓下處理。
“學校根本冇有采取任何措施……”荒川葉咬緊牙關,擡手觸摸著神龕的表麵,指尖感受到一絲冷意。他低頭觀察,發現神龕旁邊的泥土似乎被翻動過,隱約有幾根紅色的線從土裡露出來。
他試探性地撥開土層,赫然發現埋藏著一個小小的咒具,纏繞著已經斷裂的符咒殘片。
“這應該就是關鍵……”他眯起眼,快速將咒具收好,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山下徹的變化,可能正是從這裡開始的。
這些被破壞的符咒,顯然是某種封印,而現在封印被解除,困在其中的存在已經與山下徹產生了聯絡。
荒川葉不認為一個冇有學習過的學生可以召喚蘆屋道滿,這裡肯定有問題。
就在荒川葉準備收手的時候,他感到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沿著脊背爬升,皮膚乾癟,青筋暴起,彷彿是死亡的象征。
它緊緊地抓住了荒川葉的手腕,那冰涼的觸感讓荒川葉的心臟猛地一跳。
荒川葉本能地想要掙脫,但那隻手的力量出奇地大,彷彿是鐵鉗一般牢牢地鎖住了他。
就在這時,擡頭望向夜空的她突然愣住了——原本烏雲密佈的天際,此刻顯得格外詭異。雲層低得彷彿觸手可及,層層疊疊的暗影中隱約浮現出一道巨大的暗紅色魔法陣。
魔法陣閃爍著深沉的光芒,如同染血的紋路在天空中緩緩旋轉。它散發出一種不詳的氣息,讓荒川葉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魔法陣的中心,火星般的光點不斷墜落而下,隨著每一次墜落,大地微微震動。一陣低沉的嘶吼聲從四麵八方傳來,荒川葉轉頭看去,隻見大量身披破碎甲冑的怪物從火光中降落,腳步沉重,動作僵硬而機械——那些,是時空溯行軍。
“糟了……”荒川葉的冷汗順著額角滑下。他迅速調整耳麥的頻率,語氣急促:“鶴丸,三日月,情況有變!天上的魔法陣正在召喚大量的溯行軍,這裡的神龕和山下徹的情況恐怕是關鍵——你們能撐住嗎?”
耳麥裡傳來鶴丸的聲音,依舊帶著他特有的輕佻:“撐住?那當然,不過——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們這邊可熱鬨得很呢!”
荒川葉咬緊牙關,迅速將咒具藏好,目光掃過神龕周圍。他知道,眼前的這些事情絕不是孤立的。這個古老的神龕、破碎的封印符咒、山下徹的異常變化,還有天空中那不詳的魔法陣——一切都指向某個更大的陰謀。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體育館中,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三日月宗近與鶴丸國永分立左右,將蘆屋道滿包圍在中央。
戰鬥的痕跡佈滿整個體育館,牆壁和地麵上到處都是崩裂的紋路,空氣中瀰漫著咒力的漣漪。
“真是的,像你這種傢夥,主君可不會喜歡。”鶴丸話語輕鬆,銀白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迅速靠近蘆屋道滿。
他手中長刀翻轉,劃出一道流光,直指蘆屋道滿的要害。
蘆屋道滿微微一笑,身形詭異地一偏,輕鬆躲過鶴丸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袖中掠出一道黑色的咒力,彷彿遊蛇般纏繞而出,向鶴丸反擊。
鶴丸卻早有準備,他輕盈地躍起,動作如燕子掠過水麪,將咒力儘數避開。“哦?看來還有點本事呢。”
而三日月宗近則一直站在後方,雙手輕撫刀柄,眼神悠然地注視著場上的局勢。他低聲道:“鶴丸,彆玩太過火。這傢夥不是普通的咒術師。”
蘆屋道滿的笑容依舊溫和,彷彿完全冇有將兩人放在眼裡。
他擡手一揮,周圍的陰影彷彿被賦予了生命,迅速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咒術屏障,擋住了鶴丸下一輪的攻擊。
時空溯行軍如潮水般湧來,嘶吼聲此起彼伏,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儘的混亂之中。它們的動作狂暴而毫無章法,彷彿被某種力量驅使著失去了理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四處攻擊。
“葉,聽得到嗎?”
這個時候荒川葉的腦海裡穿了鬼燈的聲音。
“鬼燈大人?”荒川葉有些吃驚。
“地獄和時之政府的聯合調查那邊傳來了最新的訊息……”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也出現在了荒川葉的身邊:“這裡隻是被操控的玩偶遊戲。”
就在一個巨大的溯行軍揮舞著鏽跡斑斑的長刃向他襲來的瞬間,一道黑色的身影從他的身後掠過。
“知道怎麼做了,專心前進,不要回頭。”宇智波斑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擋在了荒川葉身後,雙手迅速結印,查克拉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威壓。
“須佐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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