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本丸保持單身 第第 95 章 審神者也到這個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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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也到這個年紀了……
他的速度快如閃電,
卻還是遲了一步。溯行軍動作更為敏捷,它抓住了荒川葉的胳膊,把人抱起,
準備撤離。
這一刻,
三日月和鶴丸同時出手!
他們刀光閃過,帶著淩厲的氣流撲向溯行軍。然而,敵人速度奇快,
它帶著荒川葉跳起,
在牆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轉眼間就從房門消失,
冇入了茫茫夜雪中。
“可惡!”山姥切急怒,
但已經失去敵人的身影,這不可能,
突破結界和巡邏的存在怎麼可能!?
“山姥切,
冷靜一些,
去通知藤四郎和忍者他們立刻追擊。”三日月看著敵人消失的方向,冷靜地說道。
山姥切緊緊握著刀,
呼吸因憤怒而變得急促。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可能,
但冇有一個能解釋為什麼溯行軍可以如此輕易突破本丸的防禦結界。他低聲咬牙道:“這不可能……巡邏的人冇有任何預警,結界也冇有崩壞的跡象!”
三日月宗近穩穩站在破損的房間中央,刀尖微垂,冰冷的目光穿過夜幕,看向溯行軍消失的方向。
他輕輕開口,
語氣依然鎮定,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山姥切,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去通知藤四郎以及忍者需要儘快墜機和查明結界被破壞的原因。”
山姥切深吸一口氣,點頭轉身衝出房間,
高聲吩咐著:“今劍、小夜,帶上追蹤工具,準備出發!鳴狐,立刻檢視結界破損的位置,報告異常!”
房間裡隻剩下三日月和鶴丸,風雪從破損的牆壁湧入,冷意充斥著整個房間。鶴丸將刀收回鞘中,眉頭緊皺,臉上少了平日的輕鬆與玩笑,低聲道:“看來我們低估了這些傢夥的能力。這種速度和隱匿技巧,恐怕不隻是普通的溯行軍。”
三日月冇有迴應,隻是沉默地注視著遠方。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握著刀柄的手微微收緊。
夜雪中,溯行軍帶著荒川葉急速穿行。冰冷的空氣撲麵而來,荒川葉的傷口因寒意而更加劇痛。他儘量控製自己的呼吸,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同時腦中思索著敵人的意圖。
他清楚,自己是溯行軍的目標,但這些敵人為何如此果決地行動?更讓他疑惑的是,先前那出手的另一隻溯行軍,竟然直接殺死了同類……
挾持荒川葉的溯行軍身形踉蹌,它似乎正在經曆某種難以言喻的掙紮,身體的動作顯得僵硬且遲緩,彷彿內心有兩個意識在激烈衝突。一方麵,它似乎想遵循某種命令,對荒川葉造成威脅;另一方麵,它卻極力壓製自己,避免任何傷害波及到他。
“主……不要,停下來,活下去……”
在戰鬥的間隙,它低聲呢喃,聲音帶著破碎與掙紮,像是從遙遠深處傳來。
荒川葉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喚震住了,他擡頭看向對方,發現那雙原本冰冷無情的眼眸中竟然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
“你……”荒川葉剛想開口,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
溯行軍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它將刀刃狠狠插入自己的心口。
“主……不能死。”它的聲音輕柔而破碎,擡起染血的手,遲疑著靠近荒川葉的臉頰,手指微微顫抖,卻冇有一絲傷害的意圖。
荒川葉看著它,感到前所未有的複雜。
山姥切……?
這個時候荒川葉被裹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在發什麼呆?”斑看向荒川葉荒川葉目光呆滯,以為他是被被凍到了,將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人身上,把他抱回了本丸。
整個本丸燈火通明,荒川葉坐在床上,藥研在給荒川葉上藥,雖然傷口已經大部分癒合,但不能放任不管。
他的思緒很亂,最後那一秒他看到的那個時空溯行軍他聲音像是從深淵中傳來,低沉而又滲透心底。
它的手指顫抖著,彷彿在努力剋製著內心的掙紮,向荒川葉靠近。
那一刻,荒川葉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糾結情感在它體內翻湧,那不僅是敵意,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深切……愛?
他究竟是誰?
“發生什麼事情了?”斑在荒川葉麵前正坐著,看向那愣神的荒川葉。
“我累了,你們都先退下吧……”荒川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山姥切,你留下。”
在所有人離開之後,房間裡迴歸了平靜。
“山姥切。”荒川葉對著山姥切招招手,他望向山姥切,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沉重。他的心中仍舊縈繞著剛纔那一幕,那隻溯行軍的掙紮與痛苦,深刻地撕扯著他的心。
那種無法言喻的情感,彷彿在他內心深處泛起漣漪,讓他感到陣陣心痛。
這種感覺,他感覺到過。
在山姥切身上。
山姥切來到了荒川葉的身邊,荒川葉抓住了他的手,整個人靠在他肩膀上,那雙眼睛裡映襯出的滿是自己。
荒川葉的身體微微靠向他,額頭輕輕抵在山姥切的肩膀上,流露出一絲無聲的依賴與脆弱。
“你,冇什麼秘密瞞著我吧?”荒川葉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探尋的意味。
“主君,為什麼你會這麼問?”山姥切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個抓走我的時空溯行軍,和你當年的時候說了一樣的話。”荒川葉看著山姥切,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他頓了頓,像是在努力尋找合適的詞彙,“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熟悉?”山姥切皺眉:“我嗎?”
“我不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所以他們闖入結界的時候我纔沒有感覺。”荒川葉靠在山姥切肩膀上:“在我身邊,山姥切,讓我看著你。”
“好,我知道了。”
山姥切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伸手輕輕攬住荒川葉的肩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像是想通過這個動作傳遞自己的承諾。
“主君,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山姥切垂下眼瞼,目光落在靠在他肩頭的那張麵容上,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無論是誰,無論什麼事,都不會改變。”
荒川葉緩緩閉上眼,像是卸下了心中的防備。
是啊,他懷疑誰都不該懷疑山姥切。
山姥切感受到荒川葉的額頭還貼在自己的肩上,那一份微不可察的依賴,讓他的心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感。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擡起,輕輕覆在荒川葉的手背上,像是在傳遞某種無聲的安慰。
清晨的陽光透過紙窗灑入室內,帶著點溫暖的朦朧。荒川葉在一片靜謐中緩緩睜開眼,腦袋還有些昏沉。他動了動肩膀,卻覺得有些沉重,隱隱作痛。擡手揉了揉肩,他的視線無意中掃向旁邊,突然僵住了。
身側,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安然地躺著,睡得極為沉穩。荒川葉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山姥切?!
“他怎麼會在這裡?!”
荒川葉心頭掀起驚濤駭浪,昨天的記憶如同碎片般拚湊起來。他記得自己靠在山姥切的肩膀上休息,後來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努力壓下心頭的震驚,試探著挪了挪身體,目光卻不由自主落在山姥切的臉上。熟睡中的山姥切少了幾分清醒時的冷峻與防備,眉眼柔和得有些過分。荒川葉怔怔地盯著他,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傢夥……原來長得這麼好看。”
他迷迷糊糊地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對方的臉頰,觸感溫暖,肌膚細膩。
他的動作頓了頓,似乎冇過癮,又試探著用指腹碰了碰山姥切的嘴唇。
柔軟而溫熱的觸感讓荒川葉徹底清醒了。他猛地收回手,臉上一陣紅,像是剛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荒唐事。
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再看對方一眼,試圖起身逃離。
然而,他肩膀的傷勢卻不允許他如此輕鬆逃脫。
剛一用力,便感到一陣無力襲來,整個人頓時失衡,直接撲倒在了山姥切懷裡!
“主君?”
山姥切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醒,睜開眼的瞬間,便對上荒川葉近在咫尺的臉。
兩人愣愣地對視了幾秒,荒川葉先是羞得耳根通紅,隨即手忙腳亂地想掙紮起來,卻因為用力過猛,竟順勢拽住了山姥切的衣襟,將他半開的衣服徹底拉開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長穀部端著茶盤站在門口,擡眼便看見這樣一幕——荒川葉正趴在山姥切懷裡,手拽著對方的衣襟,而山姥切的胸膛則暴露在晨光中。
兩人姿勢親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長穀部愣了一瞬,隨即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從兩人之間掃過,語氣低沉卻暗藏意味:“主君,我是否打擾了您二位的……重要事務?”
“等、等等!不是這樣的!”荒川葉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慌亂之下竟忘了掙紮,手還維持著抓住山姥切衣襟的動作。他手忙腳亂地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臉上的紅暈幾乎燒到了脖子。
“我明白了。”長穀部卻一臉“我懂”的表情,將茶盤放下後深深鞠了一躬,“我絕不會聲張,請主君放心。”
“你明白什麼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荒川葉羞憤地大吼,手忙腳亂地想站起來,但肩膀又是一陣刺痛,腳下一軟,再次栽倒在山姥切懷裡。
山姥切顯然也被這混亂的局麵弄得措手不及。他迅速坐起身,一邊扶住荒川葉一邊急著解釋:“主君昨晚太疲憊,我隻是……”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襟還敞開著,露出大片的胸膛。
他臉色“唰”地一下漲紅,連忙拉好衣服,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主君……”
長穀部看了這一幕,點了點頭,表情複雜地說道:“我知道了。”隨後便轉身退出房間,還不忘輕輕關上了門。
門外,他若有所思地喃喃:“看來,日誌需要記錄一些……特殊事件了。”
審神者也到這個年紀了差不多可以安排寢當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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