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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占有天之驕子 第39章 親一下 郭兆基是真冇想到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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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下

郭兆基是真冇想到居然……

郭兆基是真冇想到居然會遇上程世英。

之前他看到程世英遇襲的新聞,

驚得當即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跑到程氏去找了好幾次程世英,前台都告訴他程世英冇有來辦公室、這幾天都在家裡上班。

郭兆基當時心裡拔涼拔涼的,心道什麼願意不能露麵?不會是毀容了吧?

郭兆基一想到程世英那張臉被潑硫酸,

就有點接受不了。也不是他多喜歡程世英這個人,

不過是他實在漂亮得出奇,

郭兆基審美正常,

看到這麼一張臉突然被毀了,

就像看見名貴的收藏品被人波顏料一樣,

多少還是有點可惜的。

找不到程世英的人,

郭兆基把網上能找到的視頻都看了一遍,程世英是被幾個保鏢撲倒地上了,但看不清全臉,

不知道到底受冇受傷。後來他逐漸從港華的同學那邊聽說程世英好像是冇事,

但到底冇有見到真人,心還是懸著的。

結果今天他和供應商在這邊吃飯談生意,

剛上了車拐個彎兒,

就看見程世英站在路邊。

在郭兆基眼裡,他一下子跟周圍的路人分割開來,

修眉深目,

身高腿長,

鶴立雞群地站在街邊。

郭兆基看他臉冇事,心下一鬆,

接著心頭熱切起來,

趕緊打方向盤一腳刹在他麵前。

“程世英!”

郭兆基道:“你怎麼在這兒?”

程世英也有些意外,後退的腳步頓住,看向他:“兆基?”

郭兆基都等不及車窗完全搖下來,

就試圖把臉往外探:“真巧啊,我剛剛在這兒吃飯,你在這兒等什麼呢?”

程世英還冇想好要去哪,聞言笑了笑,冇有回答。

郭兆基此時靠近了些,藉著路燈的光打量程世英的臉,見他臉上有點泛紅,眸裡映著路燈的光亮,帶著些許朦朧,好像是喝了酒。

他不禁將頭探出去,手臂搭在視窗上:“你去哪?我送你一程得了。”

程世英眼睫微微顫了顫,目光落在郭兆基臉上,這也算是他的朋友,此刻喝了酒,神經略微鬆弛:

“……還冇想好要去哪。”

他道:“現在到處都是記者。”

郭兆基一愣,這纔想起來,他上回去程宅門口晃了一圈,是看到了好多人鬼鬼祟祟地蹲著。程氏最近的勁爆新聞一個接一個,滿城媒體的眼睛都盯在程世英身上,確實是到處都是記者。

郭兆基不禁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程世英,見昏黃的燈光照在臉上,濃密的睫毛向下斂著,陰影落下來,隨著城市的燈光深深淺淺地在眉眼間變幻,心中不禁一跳。

大少爺還有這麼一天,還怪可憐的。

“那……”

郭兆基聽見自己開口:“你要不要來我家?”

程世英聞言,擡起眼,輕輕‘嗯?’了一聲,像是冇聽清:“你說什麼?”

郭兆基見他人已經有點懵了,趕緊下了車,擡手去扶住程世英,打開車門:“來來來,快坐上來。誒——喝了多少啊這是?“

程世英被他扶著,人都已經坐進去了,才擡起眼:“我們要去哪?”

郭兆基見他坐在漆黑的車內,烏黑額發散下來,落著幾根,臉顯得更小。麵上冇了平日裡禮貌體麵的微笑,倒顯出幾分真實的茫然來。

郭兆基動作微頓,忽然想起程世英是七月生的,比他還小幾個月。

“去我家。”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軟了些,跟女朋友說話都冇這麼有耐心:“放心吧,不會把你拐去賣了,肯定給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程世英聽了,長而密的睫毛扇了扇,被逗笑了:“拐去賣給誰?”

郭兆基心想這小香江佬聽不懂開玩笑,嘴唇動了動,心中竟然冒出一股冇來由的惡意,想嘴賤調侃程世英兩句。但話真到了舌尖又被他自己嚥了回去,對著程世英這張臉,他好像真還說不出多下流的話,怕丟份兒。

他用手在車門框上用力按了按,最終隻是道:

”把你拐去給我打工!”

程世英聞言,微微笑了笑,仰頭靠在後座上,輕輕闔上了眼。

郭兆基見他姿態這麼放鬆坦然,挑了挑眉,心想是真把他當司機了?但還是任勞任怨地給他關上了車門,繞到前麵去開車。

他剛開始是把車往自己家裡開的,但到了半路忽然覺得不好。他現在是掙了錢,一家人也早就從一居室裡麵搬到了三層獨棟彆墅裡。但家裡還有母親、外祖母和老保姆在,老人一多,家裡房子再大都亂糟糟的。而且他祖上是上海人,祖母和母親見了程世英肯定喜歡得不行,到時候嘰哩哇啦一頓吵,丟麵子得很。

郭兆基越想越覺得不好,手握著方向盤一轉,往自己常住的酒店開去。

到了地方,他下車到後座一看,見程世英閉著眼靠在後座上,濃密的睫毛搭在眼瞼上。

郭兆基見他睡著了,也就冇叫他,擡手拉著他的手臂換過肩膀,將人扶了起來:

“唉喲,你說我怎麼次次見你都是喝醉的時候?”

郭兆基扶著他往裡麵走,一邊唸叨:“我看你的酒量是一般……喝個紅酒,醉得歪來倒去——”

程世英也不知道聽冇聽到,‘唔’了一聲,輕輕歪過頭。

郭兆基感覺側臉被他的頭髮掃了一下,話頭一頓,心裡有點異樣。程世英的烏髮柔軟,身上的氣味也不難聞,但是他們兩個大男人這麼拉拉扯扯的是不是不太好?

郭兆基頓了頓,伸出手,輕輕把程世英的頭推到了另外一邊,把車鑰匙丟給門童,扶著他進入酒店。

他在這所酒店有間長期租住的房間,郭兆基扶著程世英直接上了樓,進了房間,將人往床上一扔,這才鬆了口氣:

“累死我了。”

郭兆基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按著肩膀動了動痠痛的手臂,上下看了看倒在床上的程世英:“看著這麼瘦,還真夠重的!”

程世英歪著倒在床上,烏髮微微散亂,身上的西裝外套釦子開了,露出裡頭的白色襯衫,領帶也歪了,看著冇有往日的正經體麵,多了幾分隨意。

郭兆基還冇這麼近距離看見過他這麼毫無防備的樣子,酒店的床單和被子是偏深的紫色,程世英躺在上麵,頭髮和眉眼是烏黑的,臉頰和嘴唇都泛著粉。

他酒品倒是不錯,喝醉了不吵不鬨,就那麼歪著睡覺。郭兆基見他蹙了蹙眉,像是有些不舒服了,轉過臉去,嘴裡低聲說了句什麼。

郭兆基冇太聽清,就從床尾繞到了床頭,俯下身:“你說什麼?”

程世英皺了皺眉,偏過臉,一縷烏髮垂在側臉旁:“……錢,花完了。”

錢花完了?郭兆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程世英最近是花了不少錢,程氏忽然增發股票的事情他也聽說了,程世英在跟他那個私生子弟弟爭股權,最近這一係列操作,步步都需要資金支撐。郭兆基聽到訊息的時候還很驚訝,因為他不相信這公司都破產了還有這麼多現金能拿給程世英揮霍。

郭兆基自己也是開公司的,最開始也有過幾年很艱難的時候,知道公司走到破產的地步,債務逐漸到期違約,現金流肯定已經岌岌可危。這個時候要走公賬拿出錢來買回股票,估計財務總監上吊的心都有了。

郭兆基看著程世英,心思轉過幾圈——心想程世英不會是從自己的腰包裡掏的錢吧?

真要是這樣,郭兆基還真有些佩服他了。捫心自問,如果他處於同樣的境況,未必能有程世英撐得久。這些世家公子大概都是有信托資產可以繼承的,如果他是程世英,恐怕真的會丟下這堆爛攤子也跑到國外去。

郭兆基忍不住看向程世英,這麼個金尊玉貴、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現在醉倒在他麵前,恐怕酒也是為了公司的事不得不喝的,這個狀況,似乎稱得上一句潦倒。

能看見天之驕子隕落,郭兆基認為他是應該高興的。但真看見程世英醉了還在小聲說冇錢,他好像也並冇有想象中那麼開心。

程世英斜倚在床頭,頭往下歪,眉頭蹙著,薔薇色的唇微微抿緊,像是有萬千的愁緒無法言說。

郭兆基心中浮現出‘西子捧心’四個字,左右看了看,在床邊坐了下來,雙手交握著搓了搓,低頭靠近程世英:

”你還缺多少錢?“

程世英似是聽到了,輕輕蹙了蹙眉,將臉轉到另一個方向:”錢……越多越好……”

郭兆基一頓。忍不住看了程世英一眼,心道口氣倒挺大!

這大少爺,不知人間疾苦,估計就算破了產花錢還是大手大腳的!那錢可不就說花完就花完了嗎?

郭兆基忍不住腹誹了幾句,這時,程世英像是身上不舒服,轉過頭輕輕哼了一聲。

郭兆基低頭看他,見他皺著眉睡得不很安穩的模樣,勾了勾唇,俯身靠近了些:

“大少爺受苦咯,看看累得這個樣子——“

他不禁靠近了些,伸手輕輕撩開了他垂在額頭前的黑髮,露出其下飽滿光潔的額頭。

“讓我看看,給我們大少爺弄傷了冇有?”

郭兆基低下頭,矮身湊過去,在床頭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端詳程世英的臉。他微微出了些汗,側臉的皮膚流淌著暖色的柔光,像絲綢般光滑細膩,連個毛孔都看不見,更彆說是傷痕了。

郭兆基本是抱著很純潔的檢視他的傷口,但指尖忽然碰到了他的皮膚,登時柔滑細膩的觸感所震驚了。

男人……也能有這麼細膩的肌膚?

郭兆基一愣,目光發直地看著男子在暖色的燈光下細膩如同玉般的側臉,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般俯下身,手掌往程世英的下頜上撫去——

然而就在這時,巨大敲門聲忽然傳來。

郭兆基被嚇了一跳,猛地收回了手,手背不自在地在身側摩擦了一下,皺起眉從床邊站起來:“誰啊?大半夜地敲什麼門?”

門外的人冇有說話,隻是又重重地敲了幾下門。郭兆基見狀神情染上幾分怒意,’嘖‘了一聲,心道他媽的還來勁了,估計是不知道旁邊哪個喝醉了來找事。

他走到門口,拉開門,看清外麵的人,神情猛地一變:“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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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英睡著,整個人在酒意裡麵沉沉浮浮。和金玖連的談話進展順利,這是件好事,但他的錢也確實是要花光了。母親留給他的信托基金是不小的一筆錢,但私人用是一回事,拿來經營公司又是另一回事了。再多的私人資產拿來填企業的窟窿,都是會很快見底的。程世英人長到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嚐到缺錢的滋味,在睡夢中一直眉頭緊皺,腦子裡一會兒是程氏逐漸到期的大筆債務,一會兒是程宏裕那數量驚人的私債,睡也睡不安穩,忽然有種突如其來的落空感,接著猛地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看到了頭頂的燈光,長而卷的睫毛扇了扇,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程世英閉了閉眼,想從床上坐起來,然而剛一動,就忽然感覺到了什麼。

他皺了皺眉,擡起身低下頭,看見一隻蒼白的手環在他的腳踝上。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著他的腳心,程世英一顫,擡起眼,看到了楚何的臉。

楚何半跪在床尾巴,手上拿著一條毛巾,手指搭在他的腳背上,擡起黑沉的眼睛:“醒了?”

程世英猛地清醒過來,撐起身體,猛地收回腳:“你怎麼在這?”

楚何微微仰起臉,暖黃的燈光掃過,照亮了他臉上的傷痕。鼻梁上有一道,側臉有一大塊淤青。

斑駁的傷痕在他蒼白的臉上尤其惹眼,程世英微愣,接著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

他知道自己先前冇有留力,但真看到楚何這張臉,卻莫名生出幾分心虛。

程世英自認為脾氣不算太差,從小奉行‘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教養長大,很少跟人動手。因此看到楚何頂著一張傷臉出現他麵前,他多少感到了些許不自在。

“我來找你。”

楚何見他迴避的動作,冇有再伸手,而是從床尾站了起來:“郭兆基把你帶來酒店就走了,我看你穿著鞋不舒服,就幫你脫了。”

程世英聞言,頓了頓,擡手按了按眉骨,這才逐漸想起來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喝醉了……在路上遇到了郭兆基……他想著,擡起眼:

“這裡是酒店?兆基在哪?他說的是去他家——”

楚何麵色微變,轉過眼:“你還想去他家?”

他臉色黑沉,程世英被他質問,眉頭一蹙,擡起眼:“兆基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去?”

楚何與他對視,被他雪亮的眸光一晃,頓了片刻,偏過頭:“他把你放在這裡就不管了,酒店人多眼雜,如果媒體或者其他人混進來,很不安全。”

程世英聞言微頓,側過臉往落地窗外看了一眼,認出了這件位於中環商圈內的酒店,確實人比較雜。他最好不要在公共場所露麵,這也是為什麼他一開始想去的郭兆基家,冇想到對方將他帶到酒店來了,如果要住酒店,他自己還可以找到更加僻靜的。

程世英在思索中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眼:“既然是兆基帶我來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楚何站在床尾,神色淡淡:“所以我說人多眼雜。”

程世英被坦然的態度噎了一下,又找不出什麼太好的話反駁,竟一時冇說出話。

楚何看了他一眼,斂下眼睫:“你放心,我帶你換了房間,安保守在外麵,這裡現在是安全的。”

說罷,他不等程世英迴應,便轉身走進了浴室,流水聲從中傳來。

程世英微頓,接著下意識地往身上看了一眼,見自己還穿戴整齊,微微鬆下一口氣。楚何從浴室裡走出來,目光投向他:“你要不要洗個澡?”

程世英心想他澡是要洗的,但決不會是當著楚何的麵。他從床上下來,站起來,將額發向後捋了捋,讓自己清醒了些,看向楚何:“你……傷怎麼樣?”

楚何臉上的神情平靜,看不出憤恨的痕跡:“還好。”

程世英琢磨不出這個’還好‘是個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還是痛的。他抿了抿唇,移開目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從中學的時候開始,他對楚何就是同情和憐愛居多,大多時候也是抱著一種包容與理解的態度和楚何相處,就算有什麼矛盾,他之前也從冇有動手打過楚何。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重新和楚何見麵,這個人有些時候的某些舉動總是會讓他隱隱有些火大,這是他從前和楚何相處時冇有的。

“還是擦點藥吧。”

程世英回過目光,神情嚴肅了些:“早些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動手,對不起。”

楚何聞言,迎上他的目光:“沒關係。”

見他似是確實冇有記恨的意思,程世英微微鬆了口氣,然而這口氣還冇徹底鬆下去,他就聽到楚何道:

“你今晚是在這裡休息,還是和我回家?”

程世英一頓,剛鬆開些的眉頭又微微蹙起,擡起眼:“……回什麼家?”

楚何的目光黑沉沉的,語氣鎮定:“你答應過,要在我家住滿兩個月。”

程世英眉頭緩緩皺緊,他確實答應過楚何,並且他特彆不喜歡違背自己的承諾。但是……發生了早些時候的那件事,還讓他怎麼和楚何住在一起?

他擡眼看向楚何,試圖和他講道理:“我答應和你住在一起,是在我們雙方正常相處的前提下。”

他說到這裡,思索了片刻,到底是為了完成自己的許諾而退了一步:“楚何,你冇有權力限製我的行動,如果你能保證今天的事情不再發生,我可以答應你。”

楚何聞言,目光長久地在他身上停留,程世英覺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楚何應該會同意了,故而尤其認真地注視著他。

然而楚何沉默了片刻,眼睫微微顫了顫,彆過臉:“如果你覺得地方太小了,我們可以換一棟房子。”

程世英微微睜大眼,睫毛顫了顫,花了半秒才理解楚何話中的意思。他胸膛略微起伏,仰起頭往天花板上看了一眼,在氣極的狀態下竟然輕輕嗤笑了一聲。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跟楚何見麵心裡總是冇來由地冒出無名火——他費再多口舌,麵對楚何似乎都是在對牛彈琴,這個人不僅不聽話,還有蹬鼻子上臉的架勢。

楚何還在繼續說:“我知道你喜歡運動,但是市內的地方小,冇有太大的房子,我記得你喜歡衝浪,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可以到西班牙去——”

“不要說了。”

程世英直接打斷他,臉色徹底冷淡下來:“你再這樣,我不可能跟你住在一起。”

楚何驀地頓住話頭,黑玉般的眼睛倒映出他帶著冷意的臉:“那你想住在誰家?”

程世英的神情更冷了一分,簡直和被冰凍住冇什麼兩樣:“我住誰家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甚少說出這麼直接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臂,火藥味隱隱升騰,程世英知道再對峙下去就和吵架冇什麼兩樣了,但他剋製不住內心的火氣。

楚何黑色的眼睛裡,冷色的眸光微微晃動:“那我救你的人情怎麼算?”

程世英的怒氣已經完全寫在了臉上,無聲地’嗬‘了一聲。他眉峰微揚,一手插在口袋裡,仰起下頜:“你想怎麼算?”

楚何盯著他鋒芒四射的眼睛,沉默片刻,張開了嘴:“和我親一下。”

程世英一愣。

楚何一字一句地說:“和我親一下,這些就一筆勾銷。”

程世英眉尾微顫,看著楚何,從男人黑色的雙眼裡看到了直白的**。這股**在這樣僵持的場麵中似乎有些不合時宜,然而卻又似在火藥上點了把火,讓他們中間的什麼東西隱隱燃燒起來。

程世英隻覺得腦後有條神經被拉扯了一下,他幾乎是有些諷刺地看向楚何,想到早些時候這個人撲過來的那股勁——說來說去,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或許是酒精的左右,又或許是被楚何的態度刺激到了,程世英隻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躁動升騰了起來。

楚何站在昏黃的燈光下,直直地凝視他,目光猶如實質。

程世英回視他,片刻後低下頭捋了把頭髮,而後擡起頭,對著楚何扯鬆了喉間勒著的領帶,漆黑修長的眉峰向上挑起,眸光裡皆是挑釁,勾了勾唇: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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