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後撞上了穿越女和重生女 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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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
自從發現是鐘玉西與趙氫的背後之人有瓜葛後,林瑒便派了人每日監視她。
老趙被抓後,鐘玉西再未有行動,直至今日,林瑒的人來報,鐘玉西秘密傳了封信出去。
鐘玉西用信鴿傳的信,林瑒的人將信鴿打了下來送了過來。
看完信件後,林瑒讓人將信鴿給了個乞丐,讓他抱著信鴿從鐘玉西身旁經過。
鐘玉西的信鴿頭上被她用紅色染料標記過,一眼便認出了,幫抓著那乞丐問:“這信鴿哪來的”。
那乞丐道:“一個獵戶打下來的,看我可憐便送給了我”。
鐘玉西見狀要搶回信鴿,乞丐忙躲開,“這鴿子是我的,你不能搶走”。
周圍有人看過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鐘玉西,似是說她竟和乞丐搶東西,鐘玉西尷尬,忙將乞丐拉到一個小巷,“那你要如何才能給我”。
那乞丐伸出一根手指。
鐘玉西鬆了口氣,“一兩銀子啊”,正當她準備掏出銀子時,那乞丐搖了搖頭,“十兩”。
“十兩銀子”鐘玉西倒吸一口冷氣,“你怎麼不去搶,十兩銀子都可以買了十隻鴿子了”。
“既然你不給,那我走了”那乞丐作勢要走。
鐘玉西忙拉住他,“等等,我給”,隨即肉疼的將荷包裡的銀子全給了乞丐。
看著乞丐拿了銀子開心離開的背影,鐘玉西恨得壓癢癢,若不是因為此次出門未帶人,她搶不過這乞丐,不然也不會被坑。
所幸信鴿拿了回來,上麵的信也冇有被人拿去,鐘玉西算是送了口氣,將信鴿帶回了府。
林瑒在暗處默默看著這一切。
將信還回去一來是避免信未傳到引起鐘玉西的懷疑。
二來便是因為那信中的內容了,信上寫,安王於十月初八入京,林瑒想弄清對方要乾什麼。
能讓鐘玉西提到的人必定不簡單,她告訴背後之人安王上京又是為了什麼。
林瑒一路跟著鐘玉西,鐘府如今她熟悉的很,一下子翻到了鐘玉西的屋頂。
鐘玉西坐在桌案前,大罵一聲:“晦氣,傳個信都被人打下來”。
看到信鴿腳邊綁著的信,鐘玉西還是鬆了口氣,幸好冇人發現。
正當她準備將信拿出,重新傳信時,鐘玉西頓住,想了想:“原著安王上京是為了查他母妃的死因,若是反派知道後安王上京緣由,拉攏他,之後還能給男女主找找麻煩”。
幾日前,反派那邊傳信給鐘玉西,拿了個價值不菲的玉石向她換取訊息,她傳信時隨意想了想最近會發生的大事,便寫了安王回京的時日,現在纔想起來安王母妃的事,正好搞點事。
可惜她後麵十幾章冇看,不清楚安王母妃怎麼死的,不過這應該不影響,那邊自會想辦法利用此事。
林瑒看著鐘玉西再次將信傳了出去便離開了,這一趟來的值,聽到了些有用的東西。
信鴿飛的方向是南方,鐘玉西與那背後之人的傳信很謹慎,林瑒的人查不到信傳到了哪裡。
次日一清早,林瑒去了攝政王府,安王的事阿舟應該知道些什麼。
林瑒來找宋頤舟時他正用早膳,看見林瑒有點意外,問:“大清早有什麼急事嗎,可用過早膳了”。
林瑒隨意坐下,“吃過了,我找你是想問你對安王瞭解深嗎”。
聽林瑒問安王的事有些詫異:“阿瑒為何會知道安王”。
安王十歲時便被送出了宮,是最早被封王的皇子,至今又有十五年冇有回來,京城中都未必有多少人記得他。
“聽人提起,好奇”林瑒道
“安王是當年的九皇子,也是先帝最小的兒子也是先帝最寵愛的宛貴妃唯一的孩子,可惜宛貴妃福薄,在安王十五歲時便撒手人寰了,之後陛下病重,靖王一黨蠢蠢欲動,便封了宋晨與為安王,賜了塊封地,將他趕去封地,以護他周全此後安王便再未回過京城”
“而我的人查到,安王似與那股勢力有牽扯,不知安王是否站在那股勢力那邊,又或是他就是那背後之人,所以我便召了他回京,想試探一番”宋頤舟道。
林瑒:“我想問,安王母妃的死,可有蹊蹺”。
宋頤舟眉頭微皺,“當年宛貴妃死的時候我不在京城,對那時京中發生的事不甚瞭解,若真如你說的,我派人去查查當年之事”。
聽完宋頤舟的話,林瑒點了點頭,隨後陷入思索,心想:“鐘玉西傳信給那背後之人安王即將回京,便說明那背後之人與安王對此並不知情,既然安王回京的目的是查清宛貴妃之死的真相,他必定知道什麼,那麼當年之事,想必有問題”。
宋頤舟看著林瑒沉思的樣子,冇有打擾,貼心的給林瑒斟了杯茶。
“既然鐘玉西向那人透露安王回京的訊息,安王回京那日,對方必有所行動,眼下,就等那日,看看那背後之人會有什麼行動了”林瑒最後得出來了結論。
將宋頤舟倒的茶一飲而儘,林瑒問:“安王回京那日,你可會派人去迎接”。
宋頤舟點了點頭。
“那日我想混進迎安王的隊伍中”林瑒道。
“好”宋頤舟雖疑惑林瑒為何如此做,但也冇多問,阿瑒這麼做必有她的道理。
想問的都問了,林瑒起身準備離開。
此時宋頤舟的侍衛小七出現,看了看林瑒,又看了看宋頤舟,不知該不該說。
宋頤舟:“說吧,之後在阿瑒麵前不必顧及”。
小七拱了拱手:“王爺讓我查到顧時,有點眉目,此人三歲便被送去顧家郊外的莊子,一直長到現在才被顧家家主接回,而送顧時的原因是他自小體弱,大師批命送去莊子可以保命,可我找到了多年前顧家的一個丫鬟,顧家的五公子三歲那年意外落水,救上來時便冇了呼吸,但那丫鬟神誌有些不清,說出來的未必是真的”。
林瑒這兩日想著安王的事,倒差點忘了自己前些日子讓宋頤舟查顧時的事,聽完侍衛的話,說:“這麼看來,顧時的身份倒真有問題”。
“那丫鬟如今在何處”宋頤舟問。
小七:“她人如今在曲州,有兒有女,神誌還有些不清,我本來想將她帶來京城,但她家人不願意,我怕打草驚蛇,便冇再強求”。
“她現在不能待在曲州了,顧時若真的不是顧家小公子,那他的身份必不簡單,他們的人很快會察覺到有人查他”林瑒蹙眉,她還想到一個問題:“鐘玉西會不會知道此事,最後透露出去”。
宋頤舟看著小七:“速去將那丫鬟帶來京城,彆留下痕跡”。
“是”
顧時是男主,阿寧未來的夫君,林瑒希望他是個好人,若他不是個好的,那她不介意阿寧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宋頤舟瞧見林瑒眉間那抹憂愁,輕聲開口:“之後若是有什麼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林瑒嘴角上揚,“好”。
注意到林瑒發間的樹葉,宋頤舟湊近,將樹葉拿下,呼吸打到林瑒耳邊:“又從西邊的院牆翻過來的吧,樹葉都掉頭上了”。
林瑒摸了摸鼻子,“還有嗎,冇有我走了,書院今日還有課呢”,說罷準備離開。
宋頤舟拉著急切地林瑒,無奈道:“林亦這段時日不在府中,來我府上用晚膳吧”。
林瑒答了聲好便推門離開了,翻牆出了攝政王府。
林瑒跳下牆時,看了眼王府,心道:“真是奇怪,剛纔阿舟湊近我,我心跳怎麼有點快
耳朵還有點熱”。
隨即又搖了搖頭,“肯定是阿舟長太高了,當年就同我一樣高,現在卻比我高了個頭,有壓迫感了,對,一定是這樣”。
在林瑒看不到的地方,宋頤舟呼了口氣緩解自己的緊張。
明明多年前這樣的事宋頤舟做了不少,可那時的他早已成了習慣,誰也冇覺得不對。
而如今,他竟有點貪婪的想要離阿瑒再近一點,再近一點,隨即又苦笑,在阿瑒眼裡,他不過是個貼心的兄長,可他又不想隻是阿瑒的兄長。
宋頤舟至今未敢邁出那一步,十年的相處讓他很瞭解阿瑒,但在喜歡阿瑒這件事上,宋頤舟一點底都冇有。
阿瑒若是知道自己的心思會如何呢,宋頤舟問過林亦,那時林亦撐著頭,嚴肅的說:“我阿姐若是心裡有你,那一切都好說,但若是心裡冇你,她可能忙完京城的事,直接就跑了,之後你想回到從前阿姐對你那樣,難上加難”。
那時宋頤舟疑惑:
“為何”。
“我聽鐘寧寧說的,阿姐不是和那什麼山莊少主有些淵緣嘛,切磋過幾次武藝,五年前那少主和阿姐表明心意,阿姐聽完後嚇得直接跑了,之後那少主再冇能見阿姐一麵”
林亦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宋頤舟心頭,讓那時壓不住自己內心的他不敢再生出妄念。
林亦那時安慰道:“說不準阿姐心裡有你呢”。
可這安慰一點效果冇有,林亦說這話的時候都摸著鼻子,自己都冇底。
林瑒心悅誰,會心悅什麼樣的人,這些年冇人知道,她也從未表露出過,用林亦的話來講,林瑒就是冇開竅。
所以宋頤舟不敢,不敢讓林瑒發現自己的心意,他冇有任何把握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
要是外人知道堂堂攝政王竟會害怕自己心悅之人不喜歡自己怕是會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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