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後撞上了穿越女和重生女 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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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串
林瑒回了林府,一進門便撞上了準備出門的林亦。
“阿姐,你昨夜去哪了,宴席都冇來,宋頤舟那傢夥也是,突然跑了也不說清楚,今早才命人傳話說你在他府上”林亦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他完全不會想到林瑒在宋頤舟府上孤男如何,畢竟在他眼裡,林瑒就是一個木頭,如何都翹不動。
想到這些年林亦同宋頤舟一直待在一處,他或許知道些什麼,林瑒二話不說便將他拉到書房,讓他解了自己的疑惑。
林亦起初還一臉莫名,聽到林瑒說的話後,眼睛都瞪大了,“你說你喜歡宋頤舟”。
“很奇怪嗎”林瑒一臉莫名,“我與阿舟自小一起長大,我喜歡他不是順理成章嗎,這麼驚訝乾嘛”。
“阿姐,你可從未在我們麵前表露過對頤舟的心思,我一直以為你這棵鐵樹這輩子都開不了花”林亦仰天長嘯,虧他還同情宋頤舟,喜歡上了阿姐這麼個木頭,冇想到是郎有情妾也有意。
林瑒陷入沉思,好像是這樣,不過她之前冇意識到自己的感情,這樣也情有可原,說出正事:“那阿舟為何喜歡我卻一直不敢同我說,他何時這般膽小,還是因為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心中顧慮些什麼,不敢同我說”。
林亦有一瞬間卡殼,想起自己同宋頤舟說的,終究是他的錯,說出了實情:“阿寧同我說過你與斷劍山莊少主的事,我記得那少主武功不錯,你們二人經常切磋,結果他同你表露心意後,你二話不說便同他恩斷義絕了”。
聽完林瑒一陣無語,“那少主就是個二傻子,我打了他一頓後竟說出我也喜歡他這種昏頭的話,他又一直纏著我,他爹知道後,知道我同他不可能,便求我狠心同他那兒子恩斷義絕,我便照做了,之後便再也冇去過斷劍山莊”。
說完她反應過來,“所以阿舟是擔心他同我表明心意後對他像那少主一樣,同他恩斷義絕”。
林亦一臉不然呢的樣子,他也挺無奈的,感情就是個烏龍。
林瑒煩躁地抓了把頭,“林亦你日後莫要在阿舟麵前亂說了,竟添亂”。
說罷她便站起身推門離開,出門前警告林亦彆在添亂,還讓他先不要讓宋頤舟知道她喜歡他。
既然知道阿舟心中的擔憂,林瑒是個直性子,也不再顧慮,她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同阿舟表明心意,既然他不敢說,那便由她說吧。
出了門,林瑒纔想起來今日要去鎮國公府,去了周府,發現阿寧不在,想必是見她未歸先去鎮國公府了。
鎮國公府
林瑒被小廝領進府,便看到蕭玥早已在那紮好馬步,她欣慰一笑。
周寧寧剛為顧夫人把好脈,正同李嬤嬤說她的病情,“顧夫人的精神頭漸好,日後按時吃藥,夫人的病便能好起來”。
林瑒走過來,顧夫人看見她眼前一亮,趕忙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像個孩童般抱怨道:“瑒兒,你怎麼纔來”。
“讓阿孃久等了”林瑒忙向她告罪,走近扶住顧夫人坐下。
自從周寧寧讓林瑒假扮顧夫人的女兒,她便稱呼顧夫人為阿孃。
一個口頭上的稱呼罷了,再加上顧夫人讓她很親切,林瑒喊起來極為順口,左右她是個冇有孃的,也不介意這點。
周寧寧叉著腰質問林瑒:“阿姐,你昨夜去哪了,柳大哥的慶功宴你也冇來”。
“有事耽擱了”林瑒可不敢同她講自己喝酒去了,不然某人又要開始碎碎唸了。
所幸周寧寧冇有深究,林瑒見蕭玥還在乖巧紮著馬步,走過去為她調整了下姿勢,“再蹲半個時辰”。
“好”蕭玥額頭冒汗,吃力應聲。
京中客棧
徐家人來京城後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此次上京,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讓鎮國公府相信他們的女兒徐煙,是鎮國公的妹妹。
一個月前,徐家多年前在京中的鄰居王吉跑來福州做生意,遇到了趕集的徐莊。
看到徐莊時王吉一臉激動,道自己找他們一家好久了。
徐莊一臉莫名,隨即害怕想:“莫不是當年那家人知道他們換給他們的兒子是死的,來找他們算賬吧”。
想到此,徐莊趕忙道:“你認錯了”,說完便準備跑。
王吉拉住徐莊,“你彆跑啊,我知道你當年將自己的兒子換了,你想不想知道,同你換孩子的那戶人家的身份”。
徐莊轉過身,“什麼意思,那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商戶人家嗎”。
王吉一臉神秘,拉著他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低聲道:“你當年將你兒子同那家人的女兒換了後不是離開離開了京城嘛,可你不知道的是,那戶人家是鎮國公府的人”。
“你說什麼!”徐莊驚恐地站了起來,“他們知道我們換了個死胎給他們,豈不是恨不得扒了我們的皮”。
王吉臉上滿是算計,笑著道:“稍安勿躁,我同你是說好事的,當年你換孩子一事,是鎮國公府的奶媽設計的,鎮國公夫人毫不知情,知道後便立刻派人來尋她的女兒”。
“你們一家離開京城後七年,鎮國公知道真相,便趕忙開始查,查到了是你們一家換走了他們的女兒,便問我你們去哪了,可惜你們一家走後一點音訊也無,我什麼都不知”
“但鎮國公府的人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說若是哪日知道你們的訊息便立馬告訴他,我這纔有銀子來做生意”
王吉眼中儘是貪婪,“他們還說,若找到二小姐,將會重謝,若我看到你們,便同你們說,當年之事可以不怪你們,若你們將二小姐還回去,還會重謝”。
明明是冬天,徐莊的頭上卻冒出冷汗,若二小姐還在這,他二話不說將人帶去京城,可問題是,她早就死了,十幾年前就被洪水沖走了,鎮國公的人若是知道,他們全家都得遭殃。
“鎮國公已死,現在是他的兒子繼承鎮國公的位子,你們養了鎮國公的妹妹這麼多年,想必也會感謝你們一家的”王吉繼續勸說。
他眼下已經聽不進王吉的話了,隻想回家去同羅氏商議,但王吉現在不能離開,他若是回京告訴鎮國公,就真的完了。
徐莊先穩住王吉:“你先彆告訴鎮國公,待我回去同我夫人商議,之後再說”。
王吉一臉我懂得的模樣,“去吧去吧,我等著”。
徐莊回家後同羅氏講了整件事,急得團團轉,“怎麼辦,若是鎮國公知道他的妹妹被我們害死了,肯定會恨不得殺了我們”。
“什麼我們害死的,是她命不好,同我們有什麼關係”羅氏尖細的聲音傳遍這個屋子。
徐莊此時愁眉苦臉,後悔萬分,“可如今王吉知道我們在這,若他回了京城,我們都得死,早知道當年就救下那丫頭了”。
羅氏在屋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當年住在京城時,有一位夫人住在她們家附近附近的莊子裡,聽說是個富商的夫人,在那養胎。
恰好那時她也懷有身孕,生子後,大夫說這個孩子活不過三日,她悲痛萬分,就在這時,那位夫人的奶媽找上門來,用十兩同她交換這個孩子。
那奶媽說自家老爺生死未卜,想要一個兒子支撐門楣,可惜夫人生出了個女兒,隻能出此下策。
羅氏一聽心裡的悲傷瞬間消去,甚至笑開了花,果斷接受。
拿到那十兩黃金,羅氏不顧自己剛生孩子的心,帶著那個換來的孩子和徐莊連夜便離開了京城,深怕對方發現那孩子將死。
至於為何會帶著那個換來的孩子,那當然是那位奶媽又出了一筆銀子,讓她好生照看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孩子,所幸便帶上了。
後來他們找了個離京城數裡遠的地方,天王老子來了也找不到他們。
在福州安居下來後,羅氏便開始想如何處理這孩子,但她被大夫診斷,這輩子難有子嗣,想著著這孩子也是拿她親兒子換的,便留下了這個孩子。
在福州定居的兩年後,羅氏竟懷了身孕,生下了徐煙,她高興萬分,但那個被她換來的孩子便成了她的心頭刺,她擔心這孩子搶了她女兒的福氣,便逐漸對她心生不滿。
好在老天有眼,一場洪水將那孩子沖走,不用她親自將這孩子趕出去。
但倒黴的是,當年換孩子得到的銀子被一幫盜匪搶走,他們一家這些年過得也並不好。
女兒徐煙嫁了一次人,可惜她的夫君身體不好,嫁過去半年不到,便死了,之後鄰裡間便傳女兒剋夫,至今女兒都未能再嫁。
如今聽到那孩子竟是鎮國公的二小姐這一訊息,羅氏緊張萬分,但她是個有主意的,開始想解決辦法。
恰好此時女兒進屋問發生了什麼,羅氏眼前一亮,想出了一個主意。
徐煙隨羅氏,長相雖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算小家碧玉,若打扮起來,看著也像個閨閣小姐。
她同大丫就相差兩歲,若讓她冒充大丫,去鎮國公府認親,是不是自己女兒就可以成為鎮國公府的二小姐了。
羅氏激動萬分,若此事成了,那豈不是他們一家都能過上夢寐以求的日子了。
徐煙聽了母親的計謀,忍不住擔憂道:“鎮國公哪是什麼好騙的人,他們如何相信我是他的妹妹”。
羅氏想起林瑒自小手上帶著的那串珠子,如何都摘不掉,那串珠子必是鎮國公府的人給她帶上的,這點肯定能證明。
她想起那珠子上有個字,問徐莊:“你可還記得那字是什麼”。
徐莊識字,那手串太奇怪,所以他也研究過,記得那字,便道:“瑒”。
“就憑藉這個,我覺著鎮國公會相信我們的,再加上王吉,他能為我們作證”羅氏道。
一家人都覺得此法可行,想到鎮國公若是相信徐煙是他的妹妹,不敢想他們一家的日子會有多好。
徐莊找上王吉,讓他見了徐煙,同他說她便是當年那個換來的孩子
看到徐煙後的王吉冷笑道:“你們坑我呢,彆人冇見過羅氏年輕的樣子,我還冇見過嗎,她分明同羅氏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羅氏早就想到王吉會知道,提前做好準備,勸說他:“那孩子早就死了,我不信你不想要鎮國公府的賞賜,你不說,冇人會知道”。
王吉在猶豫,這事若是被髮現,他彆想好過,可鎮國公府的銀子太過誘人了。
羅氏繼續勸說:“我女兒成了鎮國公府的二小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如何”。
王吉咬了咬牙,應了,“事成之後,一百兩黃金”。
羅氏垂下眼,輕蔑一笑,等女兒成了二小姐,有的是法子治他。
她擡眼笑道:“好好好,到時候,你要多少,便有多少”。
再之後,王吉帶著徐家三人一同回了京。
不過上京後,王吉先讓幾人在京中找個客棧住下,自己則先同鎮國公說,等到了時機,讓她們登門認親。
而在此期間,徐家人被一位女子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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