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相遇之初 第6章
在忙啥。
打電話阿二說他在秦皇島曬碧池,冇等他開始顯擺,我就掛了電話。
給阿三打電話的時候信號不好,斷斷續續的聽他說和幾個我不認識的他的同學跑去了白音查乾,那有座長得很像馬蹄的死火山,有大片的草地,遼闊的星空,他們帶了帳篷,帶了羊肉還帶了酒。
我氣憤的掛掉電話不是因為怪他露營不叫我,而是他在最後補充,一起去的還有兩女同學,還他媽挺漂亮。
我想起了一一,想起了給一一做的詩。
嘗慕晴曉天,虹儘霓裳現。霞未遮君影,妾本雲中仙。
我突然覺得今天晚上我不能在家呆著,就算是走出呼和浩特的城區也好。
小井溝、小桂林晚上冇人,老牛灣太遠,向北去武川吃蓧麪?
那地方晚上涼,清水河除了小米冇什麼能拿出來的,大老遠的去喝粥?托克托的黃河魚又不是季節。
打開手機翻了翻通訊錄,迫切的想找個能夠投奔的人,找著找著還真找到了。
給七哥打電話的時候他那邊風呼呼的。
確定他有時間陪我吃晚飯之後,匆匆掛了電話跑去農貿市場,照著阿二阿三的類目來了一套。領著小五出了城奔東而去。
七哥是為數不多的幾個還在堅持本專業的大學同學之一,他在輝騰錫勒的梁頂上幫發電的大風車換零件,每天開著個破皮卡上山下山,進出黃花溝不用掏門票,皮卡爬坡的時候經常被三五成群的馬超車。
等我到了的時候太陽就剩半個臉了,七哥在山下的一個小鎮上等我,他麻利的把小五子屁股兜裡的袋子都扔到了皮卡的車鬥上,我扔下小五子上了皮卡。
說起來,七哥不光是我的大學同學,他還是我的高中同學,同時還是我的初中同學,以及我第一份工作的同事。
七哥說輝騰梁頂上禁火,而且晚上冷,這會兒差不多就得穿軍大衣了,山下找個地方烤吧。
他說的冇錯,輝騰梁確實和呼市不在一個氣候帶,去年八月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