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110
掌控
“原爺,沈大小姐找來了。”莫殷進來回稟訊息。
溫原身體慵懶得倚靠在沙發背,雙腿大張,抬起左手細細欣賞,他中間三根手指同時戴著三枚戒指。
而那晚,就是這隻手。
他的戒指上沾染了水液,擦了好一會才乾淨。
從容城回來後,在緬越北部,在費城,溫原找了不少女人,但都平淡寡味。
好想看蔣若在他身下淚眼婆娑,柔聲求饒的模樣,那一定會很美。
“打發她走嗎?”莫殷問。
溫原陰鬱昏暗的桃花眼眸色發灰,平靜得令人害怕,眼瞼的青灰和殷紅的唇都顯露著他的不正常,冷翳病態。
他忽然想起沈瀅的臉倒是跟蔣若有點相像。
溫原唇角微勾,溢位幾絲邪肆的笑,“帶她上來。”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沈瀅是沈家大小姐,是趙津庭的未婚妻。
給姓趙的戴綠帽這種事,豈能不乾?
原以為沈瀅是隻乖巧小白兔,不曾想是披著層羊皮的狼。
偽裝了那麼久,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偷偷帶球跑,想要用孩子拴住他。
愚蠢!
沈瀅被進來房間時,溫原還在跟女人歡樂。
沈瀅望著溫原的臉,目光眷戀,她聲音放軟,討好道歉:“伊森先生,是我的錯,您彆生我的氣了。”
沈瀅走近溫原身邊,半跪在他腳邊,淡漠瞥了眼旁邊正在忙活的女人,她沒生氣,甚是大度。
“伊森先生,我巡演全部結束了,可以一直陪著您。”
邊說,沈瀅邊直起上半身,解著溫原的襯衣釦。
溫原不喜歡穿西裝、正裝,平日裡大多是以休閒裝為主,就比如他現在身上這件黑白條紋相間的襯衫,很是隨性。
溫原用一隻手指勾起沈瀅的下頜,神情高高在上,低垂眼皮睨視她,細細打量了眼,確實跟蔣若有點像。
隻是沒蔣若可愛,那種軟在心坎坎上的嬌媚。
沈瀅氣質太過清冷,不笑時,眉眼間會顯得極其冷漠高傲。
之前有媒體將她與上一代舞蹈女王維多利亞作比較,說她不夠親民,沒親和力。
為此她轉換了風格,開始以笑示人。
隻是那笑看多了就會發現太假,骨子裡還是高貴漠然,對不如自己的人輕視鄙夷。
她裝出了一副誰都會喜歡的模樣,拚命趕超著行業前輩維多利亞。
而溫原最不喜歡她的地方,就是她的裝!
溫原一腳踹開之前的女人,赤白雙腳搭在麵前的矮桌上,腳背青筋突兀起伏,沒有一點瑕疵,美得像是藝術品。
溫原身子愈發後倚,望著沈瀅的目光玩味戲謔,“你應該知道怎麼能讓我滿意。”
聞言,沈瀅瞭然做出能讓他開心的動作。
之前的女人瞪了沈瀅一眼,不死心的嬌喚:“伊森先生,我侍奉的不好嘛,您一向最喜歡我的,每次來賭場都必定要我服侍,我絕對會比彆的女人更讓您開心。”
“伊森先生。”
溫原失了對她的耐心和興趣,極其煩躁的一腳將她的頭踩在地毯上,臉色驟變,十分陰沉,“再多說一個字,就拔了你的舌頭。”
這話一出,那女人立馬害怕的閉上了嘴。
“滾!”
那女人捂著頭,輕顫著身子離開了房間。
都知道大西洋賭場的這位爺,喜怒無常,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刀尖上行走,稍不注意,就可能跌進深淵,死無全屍。
越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越是伴君如伴虎,必得分分秒秒都謹慎小心。
銀白皎潔的月色下,點點清輝透過落地窗灑落進房間裡。
溫原看著沈瀅的臉好似發生了變化。
幻化成了蔣若。
..
沈瀅脫力的躺在床上,濃厚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著,手臂垂落。
白皙的肌膚能很明顯看到痕跡。
剛剛溫原給了她點東西。
並不陌生。
溫原笑了起來,那模樣有點詭異陰怖。
沈瀅聽到他又喚她:“阿瀅,喜歡嗎?”
沈瀅輕輕點了點頭,顫巍巍說:“喜歡。”
溫原視線下移,盯著沈瀅的肚子看,修長的手指握著冰涼鋒利的銀色匕首,在她腹部上空緩緩遊走。
他黯淡的桃花眼仍舊如死灰般,沒半點情緒搏動,漫不經心而慵倦的語調裡隱含魔魅:“再敢起偷孕的心思,我就讓你這個舞蹈界的天才少女跌落神台。”
這字裡話間明晃晃吐露著陰森與冷血:“我會用刀親手劃開你的肚皮,弄死那個孽種。”
此刻,麵對著如惡魔般嗜血兇殘的溫原,沈瀅害怕的吞嚥口水,拚命搖頭,“伊森先生,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另一隻手撫摸著腹部,上次流產被他踹了好幾腳,傷了身體,懷孕已然成了難事。
這個男人,她難以掌控。
恣意妄為,狂傲乖戾。
溫原又用刀背拍了拍沈瀅的臉,誘哄:“乖,聽話。”
他雙眸微眯,“如若不然就把你那些視訊發給姓趙的,讓他看看他的未婚妻是怎麼在彆的男人麵前有多賤。”
刀子折射著燈光,散著陰冷冷的寒芒,沈瀅額間生出了許多小汗珠,畏懼道:“伊森先生,我聽話,絕對聽話,不會再偷偷懷孕了。”
她不惜在最當紅的時候,放棄自己的舞蹈生涯給他生孩子,可他全然不在乎,冷血至極。
他說過,她不配給他生孩子,她沒這個資格。
沈瀅在這位喜怒無常的伊森先生麵前,簡直乖巧的就是個小白兔。
她以往對趙津庭顯露出的高傲矜持,在溫原麵前輸得一敗塗地。
玩鷹的人,總會被鷹啄瞎眼。
..
溫原玩夠了沈瀅,便又叫她滾遠點,彆來煩他。
試了那麼多女人,都比不上那晚的蔣若。
想碰她,可人在趙津庭手裡,他不好搶。
吃不到肉的鬱悶,讓溫原心情越來越煩躁,實在是惦記那副身體的緊。
雖然蔣若臟了點,但確實滋味好。
溫原有些許後悔為什麼當初不早點下手碰她。
那次下令殺她,還好她逃過一劫,沒真死。
要不然,著實可惜了。
莫殷:“原爺,容城那邊一直在追查我們。”
溫原身形陷在高大的黑色皮椅中,肆意轉著匕首玩,語氣冷倦低啞,甚是性感:“姓趙的想查我?”
“他的人來一個,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