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143
狂傲(140鑽加更
那冰涼的槍口讓江嘯膽寒驚懼,瞬間放開了蔣若,雙手高高舉起。
“彆,彆開槍。”
蔣若轉過身看向來者,男人身形修長,遮擋住了部分光源。
室內溫度很高,男人上身隻穿了件黑色襯衫,慵懶係著兩顆釦子,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口紅印。
他頸間戴著一條銀色老鷹的項鏈,垂落在精緻的鎖骨處,那鷹眼被點綴成黑色,炯炯有神,栩栩如生。
煙灰藍的短發,魅惑的淚痣,殷紅的唇,右耳的兩枚耳釘之間還垂著耳骨鏈。
邪肆又放蕩的氣質,宛如皮囊被打造得完美的惡魔,明知他壞,也甘心沉淪。
無比熟悉的俊容映入蔣若眸中,蔣若瞬間歡喜的撲進溫原懷裡,高興喚著:“阿淮哥哥!”
她就知道,阿淮哥哥一定會來找她的。
她就知道,阿淮哥哥不會不要她的。
溫原低垂著眼,望瞭望蔣若,隻見小女人緊緊抱著他的腰身,臉頰枕在他胸膛前,像是小貓般乖巧蹭著,無比可愛,讓人想欺負。
想讓她狠狠哭。
醉生是他的地盤,從蔣若跟柯筱瀟進來的第一時間就有人來稟告他。
也不知為何,自此用手指碰過蔣若之後,他潛意識裡總覺得蔣若是他的女人!
看到有彆的男人想玩她,他就生氣。
溫原抬手摁著蔣若的後腦勺,寬大的手掌將她的頭一整個籠罩住,還真是渾身上下,哪哪都手感極好啊。
今兒晚在這遇上,得了這絕佳的好機會,他可要好好欺負她一番。
畢竟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溫原在帝京風月場所那可謂是人人皆知,雖然不知道他就是溫家那位神秘的太子爺,但其醉生老闆的身份足以讓人畏懼恭敬。
江嘯跟宋如愷是狐朋狗友,自然也是認得溫原的。
上次宋如愷非要跟他搶個雛,結果吃了一槍子,現在還在ICU躺著,礙於溫原權勢之大,宋家隻能硬生生忍下這口氣,敢怒不敢言。
“原爺。”江嘯諂笑。
“咱認識,好說話,彆開槍。”江嘯試圖用手指將槍口移開。
溫原掀起眼皮睥睨他,漫不經心地勾了勾紅唇,“認識?”
“你算哪條狗?”
“是是是,小的是狗,是狗。”強權在前,江嘯隻能點頭哈腰的認慫。
莫殷一直跟在溫原身邊,是其最信任的助手。
溫原性子急躁,沒什麼耐心,不愛管理公司,大部分事務便也就落在了他身上,眼前這人是誰,倒也認識。
“原爺,他是韋副總的外甥。”
“哪個韋副總?”溫原是真的記不住皇娛那些高層股東。
“韋峰,之前是老爺手下的人。”
聽了這話,江嘯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般,連忙道:“韋峰是我舅舅,他現在就在包廂裡,原爺,看在我舅舅的麵上...”
“砰—”
江嘯的話還沒說完,就頓時感覺到自己大腿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鮮血直流。
溫原開槍了。
打在江嘯的大腿上,差點斷子絕孫。
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嚇到了醉生裡的賓客,也嚇壞了蔣若,她身體猛得一顫,愈發抱緊溫原,尋求庇護。
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溫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不覺心情暢快起來,攏著她後腦的手有所動作,像撫摸小寵物般摸了摸。
江嘯麵色蒼白,疼感席捲全身,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前不久,溫原也在這裡開槍傷了宋家小少爺,他就是這麼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任誰也不敢說理,不敢招惹。
江嘯怎麼也想不到蔣若會是溫原的女人,早知如此,他也不敢往槍口上撞啊!
誰他媽知道這娘們靠山這麼硬!
溫原收起了槍,隨意扔給莫殷。
“我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
說的是那夜跟宋如愷的衝突。
“我的東西,誰碰誰死!”
醉生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那些皇娛高層都沒聽見槍聲。
房間裡,柯筱瀟那一米八的大高個,還有散打傍身,麵對一群矮老頭,絲毫不怕,甚至讓其不敢生出多餘的心思。
畢竟比這些男人更厲害的角她都沒手下留情過。
包廂外,溫原抬起蔣若的下頜,桃花眼泛著邪魅的光芒,玩味問:“知道我是誰嗎?”
“阿淮哥哥。”蔣若不假思索。
溫原冷笑,原本該深情款款、緋紅勾人的桃花眼冷漠得沒一點溫度,好似結了層冰霜,發灰發霧,陰鬱嗜血。
“阿淮哥哥不認識忘憂了嗎?”蔣若小心翼翼地問,眸間劃過抹傷心。
阿淮哥哥怎會忘了她呢?
溫原沒耐心跟她在這討論溫淮。
他不是溫淮,當然不認識她,不記得她。
溫原隨便一使力,便將蔣若扛在肩上。
他對她唯一的興趣,隻是身體。
雖然她有過很多男人,但為了那份美妙,也不是不能忍。
溫淮本人,以及溫淮的東西,他全都要毀掉。
“阿淮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蔣若驚呼。
“乾!”
言簡意賅。
醉生的頂樓VIP套房。
蔣若被溫原一路扛到臥室,直接扔在床上。
出於慣性,蔣若纖細瘦弱的身體還在床墊上彈了起來。
“阿淮哥哥。”蔣若紅唇翕動,乖巧喚著,聲音蘇軟清甜。
她總覺得‘蔣淮’哪裡不一樣了。
他的穿衣打扮、行事作風都跟以前不一樣。
甚至麵容也稍稍有所區彆。
蔣淮的眼睛很好看,眼周偏粉,好似春日裡的櫻花,對她永遠含情脈脈;可是眼前的這個‘蔣淮’,總顯露陰鬱、狂傲、邪肆的神情,下眼瞼也是青灰的,死氣沉沉。
阿淮哥哥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溫原低垂眉眼凝視蔣若,手上解著皮帶。
這一動作被蔣若看進眼裡,瞬間有些心慌,蔣若半撐著上半身坐起來,緊緊攥著胸前的衣領,月牙眼溢位幾分害怕,“阿淮哥哥,你是要...”
“要睡我嗎?”
她記得以前蔣淮都捨不得傷害她,那種事總要她勾引才行,而且每次也都溫柔至極,生怕弄疼她。
向來不會主動。
溫原唇角微揚,帶著慵懶的嘲弄譏諷,那聲音極其好聽,低沉性感:“不明顯嗎?”
他見蔣若緊攥著衣服,隻以為是害羞,“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清純小處女?”
“可我...”
“我才流產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