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290
沒用
被溫淮揍了一頓後,趙津庭傷勢又加重了。
心臟處縫好的線都裂開了,流了不少血,心臟損傷挺大的。
宴許臨時被叫來:“怎麼回事?三爺不是剛出院嗎?”
陳京對此也無奈,“跟人打了一架。”
宴許脫口而出:“沒打過?”
“不會吧?三爺身手挺強的,誰比他還能打?”
“溫太子?”宴許冒出一串問題。
陳京簡單敘述:“碰上蔣小姐和溫太子了,然後發生了點口角。”
宴許沒忍住,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三爺真看上蔣若了?”
要不然怎麼對人家糾纏不休?
陳京搖頭,“三爺的心思,隻有他自己清楚。”
不管是沈瀅,還是蔣若。
外人隻能看到表象。
都以為趙三爺深愛沈瀅,可實際她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都以為趙三爺不愛蔣若,可實際他卻念念不忘,頗有種死纏爛打的意味。
有些事,說不清。
..
趙津庭跟溫原可謂是同病相憐。
兩人都剛出院沒多久,就又狼狽的回來了。
這段時間都快住在醫院裡了。
隔三差五往醫院跑。
聽聞趙津庭受傷,還在醫院養腿傷的沈瀅來看望。
沈瀅的腿經過修養治療後,目前算是好了一半,但走起路來仍舊隱隱作痛,平日裡出病房都坐輪椅。
某間高階病房裡。
空調溫度很高,跟外麵冰天雪地的寒冬相比,截然不同,有種夏季的感覺。
趙津庭摘掉了金絲眼鏡,雙目緊闔,正光裸著上半身,任由沈瀅給他抹藥。
原本是護士幫忙上藥,但沈瀅非要親自來,他拗不過,就懶得再浪費口舌了。
有沈瀅在,陳京等人紛紛識趣的退下。
房間裡,隻有他們這對未婚男女。
沈瀅邊給趙津庭身上抹藥,柔軟指尖輕輕蹭著他緊實隆起的健碩肌肉,邊抬眸盯著他看,“阿庭,你讓宴秘書來準備我們的婚禮,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婚禮這事,趙津庭以前說過,他會親自準備,不會假手於人,可是現在...
他不是交給陳京去準備,而是讓情人之一的宴黎來跟她過問細節。
宴黎跟他的關係,她又不是不清楚。
不就是明擺著在打她的臉嗎?
趙津庭還在氣惱蔣若的事。
蔣若跟溫淮這麼一走,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越想越煩躁。
趙津庭仍舊闔目,語調淡漠:“宴黎準備的婚禮,你不喜歡?”
沈瀅:“阿庭,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想讓你親自...”
趙津庭臉色沉了沉,冷漠道:“我每天都要忙著處理那麼多公事,沒有時間。”
意思顯而易見。
能讓宴黎來準備婚禮,已經夠好了,她不該再奢求彆的。
沈瀅不安地抿唇。
她總覺得趙津庭已經不愛她了。
或許也沒多愛過。
至少她跟他分手之後,他從未主動來找過她。
他永遠不會向她放低姿態,彎腰俯首。
相識十幾年,永遠都是她先服軟。
冷暴力,是他最拿手的。
沈瀅停下抹藥的手,微微起身,想要親他。
趙津庭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出她的動作。
在沈瀅唇瓣落下的那一刻,趙津庭雙眸倏地睜開,下意識躲過。
趙津庭漆黑深邃的眸如狼隼,緊緊盯著沈瀅,神情極為嚴肅,聲線涼薄:“瀅瀅,你逾越了。”
他雖然還叫她瀅瀅,可這稱呼裡早已沒有了溫柔和愛意。
好似再普通不過的朋友。
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特殊了。
沈瀅眼眶泛紅,甚是委屈,“你是我未婚夫,我親一下都不行嗎?”
趙津庭下了逐客令,“你的腿傷還沒好,以後儘量彆亂走。”
意思就是讓她儘量彆來找他唄?
沈瀅突然問:“如果是蔣若親你,你也會拒絕嗎?”
估計他巴不得蔣若親他吧!
最好再勾引勾引他,跟他上個床!
趙津庭沒有直白的告訴沈瀅答案,不過他脖間突出的喉結溘然滑動了兩下。
不用說,也該知道了。
他難以拒絕蔣若!
沈瀅來了氣,聲音不覺拔高:“蔣若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害我一輩子都不能再跳舞了,為什麼你還要喜歡她?”
是不是越難得到,他們這些男人們就越有征服欲?
沈瀅大為不解。
不明白蔣若到底有什麼好!
沈瀅:“蔣若也有過很多男人,她甚至都跟周祁與睡過,為什麼你就不嫌棄她?還在想著她?”
“阿庭,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你這次受傷又是因為蔣若吧?”
“如果你真的愛上她了,那我們就不要結婚,你去娶她。”沈瀅以退為進。
趙津庭語氣漠然,輕蔑冷哼:“蔣若已經結婚了,你讓我去給她當男小三?”
她給他當小老婆還差不多。
他怎麼可能自降身份去給她當情夫?
沈瀅吃驚:“蔣若結婚了?跟誰結的?”
她想:是伊森先生嗎?
伊森先生已經這麼愛蔣若了嗎?
愛到都要娶她為妻了?
溫原的真正身份,以及他跟溫淮之間的關係,沈瀅都不知情,而趙津庭也不打算告訴她。
趙津庭肯定道:“我不愛她,也不會娶她。”
至少,現在的他這麼覺得。
蔣若已經跟溫原結婚了,他要是娶她,那她就是二婚。
一個二婚的女人還是算了。
..
沈瀅走後不久。
趙啟東來了。
趙啟東打量了眼狼狽不堪的趙津庭,恨鐵不成鋼罵了句:“沒用的東西。”
跟蔣若生不出來孩子,又打不過姓溫的,他兒子怎麼能差成這副狗樣?
先是被溫原一槍打中心臟,差點死了。
現在又被溫淮打到半死,趙啟東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趙津庭眼神冷若冰霜,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突然想起什麼問:“溫家有雙胞胎嗎?”
倏然,趙啟東防備的看著他,溢位絲絲狐疑:“為什麼這麼問?”
趙津庭:“我發現了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而且...”
“為什麼我會跟他們長得像?”
不是周祁與那種單純的眼睛像,而是整張臉有七分像。
趙啟東深沉的眸光微晃,“偶然而已。”
“難不成你還以為跟他們是親兄弟?”
如果真是...
趙津庭不敢想這個可能性。
趙津庭的臉青紫得不成樣子,不太好出席陸家的婚禮。
趙啟東冷聲道:“明天陸家的婚禮,你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