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402
或許吧
在蔣若快要靠上來的時候,趙津庭怕她又反悔不親他,便抬手撫摸上她的頭,指尖陷入到濃密的發絲裡,往下一壓。
他如願以償地親到她,可...
蔣若上半身沒反抗他,但是下半身卻沒放過他。
隻見蔣若抬了抬腿,用膝蓋攻擊到了他胯部最脆弱的地方。
“若若,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趙津庭又氣惱又無奈,幾絲疼意蔓延,“連以後的性福都不要了?”
給他踢壞了可咋整?
“惡心。”蔣若鬆開鐵鏈條,起身去抽了紙巾擦拭好幾遍嘴唇,毫不遮掩地嫌棄說,“你這樣的人還配有孩子?”
趙津庭:“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就是會有。”
蔣若擦完嘴,把弄臟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裡,隨之向趙津庭走來,打算補刀。
趙津庭及時躲過,強忍著那股子痛苦,握住了蔣若的手,將她強行壓在吃飯的小桌上,另一隻手則攫住她柔軟的細腰,愛不釋手地摩挲起來。
“若若,你還是選擇了溫原對嗎?”他眼神失落極了,就像那種明明能考第一,卻偏偏失誤考了第二般難過,他不想成為失敗的那一方,“就這麼喜歡他那張臉?”
蔣若大方承認:“對,我就是喜歡他那張臉。”
趙津庭瞭然輕笑,低沉說:“所以誰有那張臉,你就跟誰上床是吧?”
她還真是有趣得很。
說她來者不拒吧,她又挑臉,必須長得跟溫淮相像。
說她很挑剔吧,她又能看上裴寒樓那個跟溫淮長相一點也不像的男人。
有原則,但不多。
趙津庭低醇的男聲繼續響起,他輕輕撫摸著蔣若的臉,與她四目相對,“知道為什麼我會跟溫淮長得像嗎?”
蔣若:“為什麼?”
趙津庭感歎:“隻要一想想你做了我弟妹,就總有種莫名的感覺讓我不敢觸碰你。”
彷彿無形之中有一股禁忌的鏈條在桎梏著他,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且她還是沈瀅的親妹妹。
有血緣關係夾雜在其中,一時間難以接受。
麵對著蔣若疑惑茫然的眼神,趙津庭為她解答:“你跟沈瀅的相像是因為有血緣關係,那我和溫家那兩為什麼會如此像,你應該能猜到吧?”
“所以你們是...”蔣若說到一半直接震驚住,久久回不過神,連眼睛都不由得睜大了。
他們三個人是親兄弟?
蔣若不可置信地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啊?”
“沒有什麼不可能。”趙津庭目光曖昧地盯著蔣若的臉,他眼皮單薄冷冽,嚴肅中透著股深情,“最後一個離彆吻,親完就放你走。”
蔣若還在晃神中,沉默不語,於是趙津庭從她的額頭一路親到下頜,會慢慢撬開她的唇,細細描繪。
又親過她的鎖骨和胸。
直到察覺趙津庭有了反應,蔣若才猛然驚醒,用力將其推開,“彆碰我!”
她不想再跟他發生關係了。
之前失憶的時候被他哄騙得天天晚上都要跟他玩這個遊戲。
再溫柔也還是疼。
趙津庭這雙黑眸沉沉湛湛,對於剛剛的吻有些意猶未儘。
他溫柔地摸了摸蔣若的頭,一抹苦笑終究化為釋然,“走吧,去選你想選擇的人吧。”
在無力把握的時候,不如釋然。
以蔣若的性子,他若強製把她放在身邊,無疑是嫌自己活得太長,日日夜夜都得防備著她,這樣的生活太累了。
而且他要是真沒防住她,被她弄死了,他在天上都不安心。
蔣若這麼蠢蠢的,傻傻的,以後怎麼能一個人帶好孩子?
他的孩子,怕是彆的男人也容不下。
以後他不會再有那麼多精力和心思放在她身上,讓她出去也好,隻要有腳鏈在,他想見她,隨時可以見到。
等到以後一家三口團聚時,她就再也跑不了了。
在蔣若即將踏出病房的那一刻,趙津庭突然很鄭重地跟她說:“蔣若,我放你幾年。”
“玩夠了,就回來。”
希望時間可以衝淡她內心裡的恨,讓他們重新開始。
蔣若轉過身往屋內看了眼,清冷的月輝灑落在趙津庭身上,他長身玉立,身姿挺拔,竟還是能感覺出絲絲淒涼與落寞。
他就好似在做最後的告彆,眼神是那麼依依不捨,繾綣深沉。
“Tiamo。”趙津庭用蔣若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句,我愛你。
果然,蔣若沒聽懂,一雙細眉淺淺蹙了蹙,她冷漠著臉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再也彆來打擾我的生活。”
趙津庭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笑,但又笑得很苦澀。
他半垂的眼簾掩蓋了情緒,回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或許吧。”
蔣若在離開的路上,莫名回想起和趙津庭的所有記憶。
從幼時的初遇,再到成年後的重逢,那些過往的種種,好的,不好的,真希望可以煙消雲散。
..
趙津庭放蔣若走,她也順利地從醫院離開,沒人阻攔。
白日裡,蔣若選了趙津庭後,溫原也沒就此放棄,派了人一直守在醫院附近,想等個合適機會去搶人。
結果,還真讓他等到了。
天助他也!
蔣若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腦海裡的思緒亂成一團,就像是在放電影般,呼啦啦一下子浮現出她跟溫淮相守十年的畫麵。
她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的阿淮哥哥了?
阿淮哥哥真的已經不在了嗎?
蔣若滿身心的關注點全都放在了溫淮身上,一路都在想著他。
忽然,一雙溫涼的手從背後將她攔腰抱住,熟悉的薄荷清香如潮水般溫柔覆蓋,是某曠野係列的男士香水,很獨特,後調的木質氣息特彆濃鬱,含著股淡淡的清涼感。
“就知道你這隻小野貓不會這麼乖。”溫原邊深情款款地親著蔣若,邊用性感的嗓音跟她說情話,“終於被我逮到了。”
“小若兒,你果然知道我的好,還是選了我。”
“你很好嗎?”蔣若麵沉如水,不為所動,“當初你要殺我的時候,有想過這一天嗎?”
獵人愛上了獵物。
“你為什麼還沒死?”蔣若又說。
“怎麼就這麼恨我呢?”溫原聲音低落。
“小若兒,你已經殺過我一次了,我沒有死,說明老天也不忍心讓我們分開。”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好。”蔣若冷漠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