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417
都偏心
下台敬酒時,溫原摟緊蔣若的軟腰,與她耳鬢廝磨,聲音極具蘇感:“小若兒,你穿婚紗的樣子真美。”
“為我穿婚紗更美。”
蔣若心甘情願跟他舉行婚禮,讓他很高興,早先被當做替身的火氣也一並煙消雲散了。
敬酒時,兩人路過趙津庭身邊。
趙津庭聞到了蔣若身上那不一樣的氣息,奇異又曖昧。
也不止是他,其餘男人也都察覺出來了。
彼此間互相看了眼。
好似在說:溫原這貨體力夠好啊,婚禮都不放過她?
蔣若穿著高跟鞋,加上之前又跟溫原有過親密,一直腿軟中,才敬了兩桌酒就有些累,身體止不住往溫原懷裡倒,而溫原也及時將她穩穩扶住。
知道蔣若酒量不好,都是溫原幫她把酒喝掉。
敬完酒。
一回到休息室,蔣若就把高跟鞋踢掉了,終得喘息。
溫原想起剛剛在大廳看見了蔣若的前男友們,他笑著跟蔣若打趣:“小若兒,你的前男友們都來了,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單獨開一桌?”
除了溫淮和岑墨外,可謂是全員到齊啊。
她胃口就這麼大,身子就這麼浪?
稍有點姿色的,她都不放過!
她到底把他們當什麼了?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嗎?
溫原走到蔣若麵前,蹲下身子,他高大的身軀能與她平視,好奇問:“在你眼裡,我們是不是都是鴨子?”
蔣若沒心情跟他口頭玩鬨,一顆心都在想著溫淮,她讓他履行諾言:“溫原,婚禮舉行完了,可以帶我去見阿淮哥哥了嗎?”
“那看來還是我最帥,鴨中之王。”溫原答非所問,自戀起來。
說自己是鴨王的,蔣若還是頭一回見。
蔣若:“我要見阿淮哥哥。”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溫原抱起蔣若,在她脖子上肆意留有曖昧吻痕,“吃飽了才能給我生孩子。”
..
婚禮登上了熱搜,連帶著牽扯出了之前的許多緋聞,渣女拜金女的標簽算是牢牢貼在蔣若身上了,但蔣若也沒心思去管外界對她的看法怎樣。
時間來到晚上。
他們的婚房在這,今晚是要住在城堡裡的。
城堡房間很多,溫家旁支的親戚也都沒有來回折騰,選擇在這住下了。
邀請來的賓客原在下午時就陸陸續續離開了。
晚上沒有白日裡那般熱鬨,是喧囂過後的寂靜。
月明星稀,長長短短的蟲鳴伴隨著風,空氣裡緩緩流動清爽之意。
嶄新的婚房裡,掛滿了蔣若和溫原的婚紗照。
溫原還沒來得及帶蔣若去醫院見溫淮,蔣若便被溫行之叫走單獨談話了。
對此,蔣若有些驚愕詫異。
最終她還是跟溫行之去了書房。
“您想跟我說什麼?”麵對著威嚴的長輩,蔣若小心翼翼問。
溫行之坐在位置上,略顯傷懷的感慨:“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沒聽你叫一聲爸爸呢。”
這時的蔣若已經褪下白日裡奢華奪目的婚紗,換了身更為簡便的曳地長裙,整個人看上去身形婀娜窈窕,一股子天生的清純媚態。
她光站在那,就讓人忍不住愛她。
蔣若雙手攥緊衣裙,垂著美麗的眸眼,長而卷的睫毛落下一層淺灰陰影,襯得她眉目愈發深邃猶豫。
她躊躇不安地舔了舔唇,過了須臾,有些不自然地喊了聲:“爸爸。”
現如今她跟溫原都把婚禮舉行完了,是有名有分的正經夫妻,溫原的父母也是她的父母,叫聲爸爸理所應當。
蔣若聲音很甜,而這聲爸爸更是直接甜到溫行之的心裡,讓他不由得稍稍展露笑顏,“真乖。”
蔣若掀起眼皮,無意間對視上溫行之的目光。
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認真的打量這個中年男人。
縱使臨近花甲,男人還是俊美,隻不過鬢角到底隨著年齡生出幾許白發,臉頰保養得再好,也稍有些皺紋。
蔣若想,大抵等溫原和溫淮老了之後也是這樣,還是好看的,帥帥的小老頭,會有一股曆經風月的沉穩,高深莫測般,令人望而生畏。
溫行之跟趙啟東都有相同的氣場,讓她多少含著些敬畏。
在默默觀察的時候,蔣若發現溫原和溫淮都長得更像親爹溫行之多一點,都有一雙顛倒眾生的桃花眼,濃密的眼睫毛讓眸眼極為深邃,眉目含情,好似帶了電波般能令人神魂顛倒。
也不知溫原和溫淮的淚痣是怎麼長的,當爹的溫行之沒有淚痣,可能是遺傳母親?
就在蔣若陷入到這短暫的沉默時,溫行之站起了身,朝她而來。
他邊走邊說,語氣多少有些嚴厲地批評:“若若,你愛溫淮,但也不能傷害小原。”
“他有多愛你,你也是能看到的,幾次三番為你不要命,可你卻一而再的辜負他。”
“如果白日裡進入房間的人是他,你是不是就要開槍將他殺了?”
麵對著溫行之的質問,蔣若鉗口結舌,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侷促了好一會,才說:“我不愛溫原,也不想嫁給他,您明明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同意婚事?”
“你隻能嫁給小原。”溫行之語氣不容置疑。
蔣若不解:“可阿淮哥哥也是您的兒子,為什麼偏要拆散我們?”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都有私心,溫淮在外多年,不是由我一手撫養長大,到底沒有感情。”溫行之娓娓道來,“在我心裡,更偏愛的還是小原。”
蔣若:“所以您就要這麼偏心嗎?”
溫行之一針見血:“若若,你也在偏心溫淮。”
是啊,都偏心。
蔣若不由垂落下眉眼,略略失神。
她其實沒有資格去指責溫行之,因為她自己也這樣。
她對待溫淮和溫原也做不到公平公正,也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也極其偏愛溫淮一人。
溫行之繼續勸說著:“婚禮已經成了,接受小原吧,他不比溫淮差,甚至可以比溫淮更愛你。”
“或許你也隻是拿溫淮當哥哥看待,隻是習慣了有溫淮的生活,未必就是真正的愛。”
蔣若否認:“不是的,我是真的愛他。”
如果不愛,也不會那麼早的將自己交付給他,與他行魚水之歡。
溫行之深深歎了口氣,充滿了無奈。
他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將這個秘密告訴蔣若。
“溫家的雙生子,其中必有一個是器官庫。”